李航是我们班的长跑健将。每次运动会,男子400米冠军非他莫属。这次秋季运动会,他照例参加了该项目的比赛。
运动员们经过短暂的热身后,比赛开始了。冲在前面的当然是我们班的李航,接着是二班的刘洋与三班的高个子男生,然后是四班的同学,最后是五班的男生。我们班的同学大声叫喊:“李航加油,李航加油……”
李航一路领先,比赛进入了紧张的环节。不知为什么,李航一下落到了四班男生的后面。李航汗流浃背,牙齿紧紧咬住嘴唇。我们班的男生不以为然,对女生说:“瞧!李航可真会装,想保存一些实力也不用如此大费周折,做戏给我们看干吗?”原来李航是想学我们班女生,耍小手腕骗运动员。女生明白了便说:“装得可真像,不如到电视里客串一下,那里的钱才多呢!”果然,李航又一次拼命地往前冲,与二班的刘洋齐头并进。
冲刺时刻到了,刘洋和四班的男生冲到了李航的前面。李航为什么还不往前冲呢?男生像解说员一样又说:“看!又来了不是,他呀是想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你们这些单纯的少女可别让他骗了,他骗人是不偿命的呦!”“切!又骗人,无聊。”一个女生说。我火了,心想:“好你个李航,亏我还为你和我们班的荣誉担心,你竟敢骗我,看我怎么整你!”
400米终于跑完了,李航只得了第三名。我们班个个火冒三丈,有的同学像审犯人一样质问他,他却不言不语。这时,我们班的一位同学过来了,我们听到了一句话,这句话犹如火炉一样温暖我的心。
那个同学说:“其实李航也有苦衷,他跑了第三并不是他跑不过别人,也不是故意让我们班难堪,而是他的脚受伤了。难道你们没有看见他痛苦地咬住嘴唇的样子?”
什么?原来李航是受了伤!就在那一刹那,我们看着李航,他的眼睛已经被泪水湿润了,他泪眼朦胧地抽泣着说:“算了,别说了……对不起……我……”
“对不起……”我们都低下了头。
李航笑了,我们也笑了。
这件事,真意外。
我们正在写作业,杨老师抱着一摞作文本进来了。我慢吞吞地收起了作业,等着老师评讲作文。这个时候,是班里那几个“大作家”最得意的时候,你想啊,自己写的文章作为范文念给同学们听,自然少不了同学羡慕的眼光和老师称赞的\'话语,该有多长脸啊!要是哪一天我的文章也能作为范文在全班念念该多好啊!
“我先读读张渝的文章……”什么?我的?我不禁一怔,难道真的可以想什么来什么?别急别急,是不是我听错了?我像兔子一样竖起耳朵仔细听,没错!是我的那篇《心不在焉》,我就说嘛,老师布置的以“心”组词作为题目,写一篇文章,我的肯定是独树一帜。果然,哈哈!
我朝同桌使了个眼色:“哼,你不是一直嘲笑我作文水平低吗,怎么样,没想到我张渝也有咸鱼翻身的时候,羡慕死你们!”待会儿同学们会怎么样来评我的作文呢?语言生动?用词准确?选材新颖?还是……我美美地想着,期待着同学们热烈的掌声,盼望着老师热情的赞美,我心里乐滋滋的,但表面却装作很不意思的样子低着头。
老师终于念完了最后一个字,我等着同学们的掌声,然而,令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老师眉头一皱,缓缓地吐出几个字:“知道吗,这样写是不行的,完全跑题了!”“啊?这……这……”这来得太突然了,我还一时没反应过来,当我意识到的时候,感觉自己一下子从天堂“咚”地跌入了地狱。搞半天老师是把我作文作为反面例子啊。
我窘极了,不敢抬头看老师,也不敢斜眼看同学,我的埋得很低,就差没钻进抽屉里,我能感觉到同学们看我的眼神,同桌拍拍我的肩:“老兄,听清楚了没,老师说了,你这样写‘不——行——’”他故意把尾音拖得老长。我愤愤地瞪了他一眼,赶忙用手挡住脸,至于老师后来说什么,我一句没听清楚。
杨老师也真是的,有好的范文不念,偏偏念我的,害我在全班同学面前出丑。看来今后得加强写作方面的训练,多看书,多练笔,争取不要再成“典型”例子了。
风和雨总是结伴而来的。早春的,带点儿寒气的风,吹醒了万物,树梢绿了,大地绿了,连高耸的楼房的平台也绿了。宋朝的王安石有诗云:“春风又绿江南岸。”说的多么好啊!但又何止是“绿”?
在风的吹拂下,满山满坡的野花睁开了眼,一朵、两朵,一丛、两丛……连成片,汇成海。人们面对这蓝的、红的、黄的……气势磅礴的色彩的`海洋,烦恼没有了,萎靡没有了。感谢春天的色彩给我们带来向上的力量和信心。
再看看春天的天空吧。怎么天空也是五颜六色,使人眼花缭乱?啊,那是孩子们放的风筝。在蓝天白云映照下,千姿百态的风筝潇洒自如地飘舞着,飞升着,多么使人心旷神怡的景象啊!春天属于孩子们,天空属于孩子们,然而他们不是同时也在努力地打扮着春天,增添着春天的色彩吗?
今年寒假,我和范布宁等三个小朋友一起去报了一个“素描班”,除了画架等材料,学费全免,连“学生”也是“老师”组织起来的。哈哈,其实是我想学素描,妈妈帮我组织的,因为她就是老师。
第一节课是教画圆柱。在正式画之前,先需要整理用品:铅笔要削好,画架要搭好,纸要铺好……我高兴得不得了,恨不得直接动手画,还得先看示范吧。先打一个框架,再打线条,深深浅浅……转眼间,一个漂亮的圆柱就诞生了,好像是放在纸上的,超有立体感。因为素描有高光点、亮面、灰面、阴影、明暗交接线五调子,把这五调子表现出来就有立体感了。看着妈妈画,我想:“这简单,看我的!”于是开始学妈妈的样子打框架。但有句话说的好:看事容易做事难。
刚开始打圆柱上面的那个扁圆时就发现:原来这么难!笔好像故意在和我作对似的,怎么也打不圆。而妈妈要求用直线组成圆,我却直线画成了圆弧。这时我一开始的高兴劲全像天边的云被风吹走了一样,无影无踪了。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勉强画好了我的框架,但“不幸”还是发生了:妈妈说我画得:1、太小;2、结构不对。两个原因就把我的这幅“佳作”PS掉了,并让我在反面重画。这真让我“欲哭无泪”啊!我只好老老实实地看妈妈是怎么画的,然后学着妈妈样用心去临摹,终于又一次勉强把框架画好了。看看范布宁:哇,她画得真快!但我告诫自己:不能急,画得太快会把好不容易搭起来的框架搞糟的。
接下来是在框架里用线条画出明暗,这样就有立体感了。打线条也是有讲究的,线条要打得两头一样粗细,做到“两头轻,中间略粗”为最高境界。但这种线条不是一天两天能够练出来的,这是一点;第二点更重要的是打线条千万不能乱,打出来要一组一组的,并要有在角度的交叉。如先打横着的一组,再打斜着的一组;第三点是线条的深浅关系,如果要浅,则既可以减少线条数量,也可以把线条加深或变浅,除了手上用力不一样,加深或变浅可以用不同软硬度的.铅笔。
最后,我完成了那张作品。看着有些模样的圆柱,我颇有些自豪:这可是我的第一张作品哦!当时自以为画得不错,等到“培训班”结束,看看真是实在比较糟糕的。我的素描旅程作文青春人物素描作文课间十分钟素描作文
只能期待了,期待明天不要下雨,期待明天能让我们顺利去秋游。
可是天公不作美,早上天空开始飘起了零星小雨,细细的雨丝打在窗户上,滴答的雨声传进了耳根。老师也发来信息:星期三的秋游取消,继续上课。瞬间把我的秋游梦破灭了,这时的心情糟糕透顶了。于是手忙脚乱地整理好书包,拿上一毛一笔文具出发去学校。此刻,我的心已经被雨丝给打碎了。一路上一妈一一妈一一边唠叨,一边安慰我的心情。旁边的大人们同学们也都在讨论这个话题。我带着沉重的心情,背着千斤重的\'书包闷闷不乐的来到学校。在静静的教室里,也听到了同学们抱怨的声音“唉,为什么要下雨呢?”是啊!好不容易盼来了一次秋游,这下可好,全被搞砸了。我坐在座位上,竭力抵制住心中的难过,努力从牙缝中挤出一个笑容向同学打招呼。“早上好!”“好个屁,这个死天气,是不是存心和我们过不去啊!明知道我们今天秋游,还 这样……”不过今天没去成,只能等过几天了。老师知道我们今天失落的心情,她说如果星期五天气好,秋游继续。这个消息刚落,同学们马上欢呼雀跃起来。我们豁然开朗,开始放开心情。
只能盼了,期待下次的秋游会有好天气。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轻柔月光下,琴声响起。如潮水、如微风、如月光,一波一波缓缓而来。我四处张望,但见大江东去,映着迷离的月光。江边上的雾气很重,我接连打了好几个寒战。白色的月光使我愈发感到清冷。随着琴声变得激昂,我的心中不由得产生了一个疑问:弹琴者是谁?
风大了一些,树上的花叶随风飘落,在地上泼泼洒洒,一片鹅黄,一片红白。正是早春,江岸的泥十分细腻,使我不得不想起了《三体》中歌者的歌——“像浅海的泥一般柔软……”草,几乎满地都是。江潮袭来,淹没了几株刚刚冒出新芽的小草。不过当浪退去后,它们又都冒出了头。
琴声又慢了下来,好似在哭诉,又像在沉思。
云散了,十五的满月显得更加圆满。“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真好的诗呀!可惜我并没有张若虚那样的诗才。江边漫步,我惊奇地发现我的思想突然变得像霍金生前那样深邃。我抬头望天空,想象着宇宙138.2亿年的历史。从一个点,到一片雾,到致密的星系团,到现在。谁是第一?我们是不是唯一?这是比“从哪来”“到哪去”更深邃的问题。
抛开这个问题,我循着琴声寻去。只见长江后浪推前浪,万物复苏,一道惊雷划过天空。明月依旧如此,只是地上的`四季又度过了一个轮回。时间的往复,如那空灵的琴声,一波一波,荡漾着,扩张着。
树林中间突然出现了一条小径。就在河边,一个人正在鼓琴。他并没有穿那种“飘逸”的白衣,但显得更加朴素。一层薄雾笼罩着他,使我看不大真切。他的手时而舒张,时而紧绷。十指有规律地挑动着眼前的琴弦。我正欲走上前去,他却渐渐变得透明,凭空消失了。最后一个音符久久不愿离去,在空旷的河畔回荡着。
我走到草地的中央,慢慢坐下。那曲《春江花月夜》还在我心中回荡。我深吸一口气,闭眼陷入了沉思。
思想,在宁静中沉淀。
从此以后,我确信。那轮明月,离我都不会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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