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读卢梭的《忏悔录》,当时对许多人和事的看法非常幼稚,觉得这么伟大的一个人物,怎么会骗人、调戏妇女、偷东西……伟人应该是“完人”,没有一点暇癖。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阅历的增加,对人性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当我第二次重读《忏悔录》时,才感到敢于裸裸地公开披露自己的隐私、揭示自己伤疤的卢梭,才是人格意义上的人,值得让人尊重和佩服。而中国当代的传记文学创作,是否应该学一点卢梭的精神呢!
现在,不管是在大大小小的书店里还是大街小巷的书摊上到处是各种名人的传记。然而,翻开一本本书,从头到尾,通篇都是过五关、斩六将,而看不到他(她走麦城,更有甚者,把自己说成一朵花,把别人说成豆腐渣,借机抬高自己,为自己树碑立传。总之,不是他(她实际的那样,而是他(她希望的那样。其实写自传的不管是自己写还是请别人写,真正写出自己的成长变化,犯过什么过失,倒是对世人有益。
其实学一点卢梭的精神,并不是象某些明星那样拿自己那点隐私来吸引读者。更多的应该是对读者、为后人有教益的功过是非、经验教训。一个人在几十年的经历中,他所走的路程,很难说是笔直的,一点弯度也没有。不犯错误的人是没有的。问题是看你有没有卢梭的那种自我剖析的觉悟。敢不敢象卢梭那样揭露自己的伤疤,对自己的功过是非有没有一点实事求是的精神。周总理生前曾说过:如果我写书,我就写我一生中的错误,要让活着的人们都能从过去的错误中吸取教训。翻译者刘思慕在《歌德自传》译者新序中说:“深刻的自我解剖和坦率的自我披沥,是《歌德自传》的第一个特点……”而这些伟大的、著名的人物,敢于披露和承认自己的缺点,并没有因此而影响自己的威望,后人不是同样敬重他们吗?
我和许多的普通人似乎没有写自传出一本书的资格或兴趣。不过活着的每一个人无时无刻不在写自己的历史。因而,在这个文化浮躁的时代,我不合时宜地重读了《忏悔录》,发一点愚不可及的感受。
卷三记载的是作者来到迦太基迷恋戏剧,学习雄辩术,参拜西塞罗,研读圣经的一些事件,而后作者又在环境影响下加入了摩尼教。在这个时期的奥古斯丁,执着于“肮脏不堪”的情欲,陶醉于戏剧的虚构,厮混在“颠覆者”之间,更醉身西塞罗的哲学。如作者回忆所言,“对于圣经之奥义,骄傲的人是无法掌握的”。上帝的言语就是在片刻间便可击穿你虚伪的面具,圣经的光照只会让人感到自己是无比丑陋的。按照作者的描述,如每个世人一样,迷恋在这个世代的鸟语花香之中,失去了感觉生命腐朽的能力。但凡符合人间的传统,符合人世的基本原理,他在你的眼目中总有耀眼的光芒,如伊甸园中善恶树上的果实,是的,纵使渊博真实,辞章华美,缺乏基督的名字,却毫无生机。
混迹于一群胡言虚夸,耽于邪欲的人群之中,作者奥古斯丁陷入了魔鬼的陷阱之中,去捕捉食粮的幻影。这个时期,作者跌入了摩尼教的异教中,甚至无法自拔。这卷书描述了摩尼教部分荒唐的教义及作者归正基督后对当时的反思与忏悔。
作者在第三卷书中讲述了他19到28岁9年间,误入歧途,奉行摩尼教,从而误导他人,狂妄,迷信,贪慕名利是作者对当时他自己的`评价。这个时期的作者与一个女子未婚同居,轻视巫术,却对占星术又十分迷恋。这段时期的作者,执迷在魔鬼的把戏中,并乐在其中。
人间的悲欢离合,短暂无常总是无可避免的。作者和我们一样,他讲述了在他这个时期失去了一个知心的挚友,“我的双眼四处不停地搜寻他,可是他已经不在人世”,作者沉痛之极,对主的祷文,更令人感到他的那份苦楚。返回迦太基后,作者又结识了新的朋友,“时光流逝无休无止,它给我带来了别样的希望与回忆,并使得我恢复如初。昔日拥有的却又重新出现了。”
在这个章节中,作者剖析了那时他对人间友谊的美妙之情,“许多彼此交好的事情,都俨然是发自内心,感情的付出与收回,点燃了心底的火焰,足以熔炼我们的心为一体。”相对人之情感,作者论述到,真正只有在上帝之中,珍爱的朋友才不会失去,因为上帝永不失去,那么在上帝之中珍爱的人,更不会失去。所有的短暂无常,那都是上帝定下的规律,为的让我们真真切切感受到,灵魂在我们之中无常易变,唯有在上帝之中才能稳固,也正是如此,我们只有认识到我们的无能,才能真正明白上帝的“道”,他道成了肉身,降临在人世,只一次便击败了死亡。如此,我们的心灵还要迟钝吗?生命已然降临,难道我们不愿上升与上帝永生?是的,我们必须下降,卑微,然后才能提升,以致高升到上帝那里。
往事总会留一点牵挂在心中,以便在必要时刻,形形色色出现在脑海,但时间是脚步从来未停止过,从不管这七零八落的世界,总是带着深沉的微笑和琢磨不透的眼神,悄无声息地走过日日夜夜。
但是在这种繁杂而又略带几分色彩的画面中,我们正悄悄长大,无数个春夏秋冬,以一种极富规律性的流动,划过我们的鬓边,触摸我们的脸庞,这朦胧而又十分动荡不安的心情正在用矛盾的现实向我们忏悔-----这世界赋予我们是在太多!
回头望望,走过的路的确坎坷,在那泪水相融的影子里,我们拾起回忆,怅然叹息。生活的脚步实在太快,稍不留神,便如一艘船在海中迷失方向,雾茫茫无尽头,进退不能。
往日总看在电视剧中,一位风流侠士,手持宝剑,青丝随风拂颊,捧起酒碗,囫囵吞下,嘴里溢出酒汁,此时,四周定是黄叶使散漫,日色无光,连人都十分颓丧,总爱吟上一句“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来以诗比人。不禁凄感溢溢,自拔无力。“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成为了我们共同的感触。
似乎不曾放弃过,我们一直在寻找答案。可这世界总以各种形象回驳我们,那种面孔使我们胆战心惊,使我们愤愤不平,却总要报以表面的顺服,扼***个人的仅存气魄——当然,也许这种气魄,是我们在这种生活中不该保存的。
古人总用秋来寄托哀思,抒发惆怅,她被赋予了一种惆怅的美,但竟不知这从不体味我们的世界,落入了世人的俗套,向我们忏述他深深的悔。
只恨,这秋日的忏悔,来得太晚!
奥古斯丁的《忏悔录》是我大学读的第一本文学书,大学的我不喜欢读文学类的书籍。记得那时任老师教我们西方外国文学,当时考试的要求就是要我们读一本关于学前教育方面的西方名著,迫于考试压力所以选择了《忏悔录》,但是后面的研读改变了我之前的想法,渐渐的接受文学书籍。
第一次见到一个作者在书里流了这么多的泪水,为他遇见的每个女人都留下了或多或少绵长而伤感的眼泪,卢梭在情感方面的敏感和脆弱时惊人的。至少在二十五岁之前,他的智商和大多数人没有什么区别,但情商远远低于常人,不知道着算不算书里的缺点,对于华伦夫人的美貌和人品,对于自己与她的情欲,卢梭不吝笔墨。读的人头晕目眩,他还是有一篓子情感要抒发,在与百科全书学派决裂后,他也几乎与所有的贵族保护人和社交圈子决裂,对此他的忏悔往往是“因为我有一颗水晶般的心”之类的话,有点不痛不痒,我总觉得卢梭本人也难辞其咎,即使他写了忏悔录这样的大作,也不意味着他的忏悔是完全真实的,他以为他做到了这一点,但还是很难说服我。
譬如与狄德罗决裂的起因仅仅是因为狄德罗新书里有一句话貌似影射了隐士生活的不正确,冒犯了正在退隐庐隐居的他。卢梭为此在书中开始了对狄德罗的批评。直至后来彻底决裂,提到退隐庐,是由卢梭的另一位保护人埃皮奈夫人送给他的,当然到后来,跟这位夫人,他也因为些琐事绝交了,
卢梭在退隐庐前后的生活极为重要,奠定了一个最伟大思想家的基础,他在这里写出了《爱弥儿或论教育》《社会经济学》和《感性伦理学》的部分草稿,在此之前他已因《论科学和文艺》《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爆得大名。而他自己与泰蕾兹所生的五个孩子,却被不愿意承担抚养义务的他分别送进了疗养院,并且他对此事的忏悔(如果算有的话,一笔带过,“既然是时髦的做法”“没见过面得孩子谈不上父爱”。对于泰雷兹,他也一直认为根本没有爱情,并且有一段冗长而诡异的自我解释,实在让人看不下去。与社交圈子一些重要人士的决裂,好像也与卢梭的喜欢诛心和自尊心过强的性格有关。这或许是他追求自由的性格使然,或许只是一个无私追求公理和正义的伟大灵魂的自私一面。通过忏悔录评价卢梭的为人意义不大,因为他有一个观点我很赞同,大致意思是对于宗教,或者道德方面,只是管好自己就好了。
上下部结合处的那些段落,卢梭详细记录了自己自学的一些方法,在他的流浪生涯中,学习基本上是和一些贵族知识分子偶尔的交谈,加上如饥似渴、不加选择的阅读,使得他掌握了些散漫不成体系的知识和蹩脚的学习方法。但是通过在乡间居住的几个月,他用理智的自学完成了对个人知识体系的建立。并锻炼了独特而强大的思辨能力。这一段非常有用处,要是对整本书没兴趣,也应该把着两页抽出来反复看看,确实很有帮助。卢梭本人从对音乐、植物学、物理、文学等各种杂七杂八的爱好转为对形而上学的研究应该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这本书是从图书馆借的,等会要还回去,鉴于看完之后完全没有摸到门路,个人感受和通常对于本书形成的'定论大有出入。我决定买一本以后慢慢翻看。不过我已经确定,在文学方面,想完全再现经验的真实的努力不仅会失败,做到了也没意思。
在偌大的教堂里,一片漆黑,没有点亮一根蜡烛。外面在稀里哗啦地下着暴风雨。忽地,一记闪光在漆黑的夜空划过,惨白的光亮顿时照亮天地。透过五彩的玻璃窗,光亮映射在一名女孩身上。她,在跪在神面前忏悔。窗外的树舞枝影投入教堂,犹如众多的手舞足蹈的鬼魅在狂风暴雨的夜里开舞会,直煞人。但女孩丝毫不为其所动,她虔诚地低着头,紧闭着双眼,口中念念有词。
“轰隆隆——”一声震耳欲聋的雷声突地在天地间爆开。那一瞬间,大地仿佛也震动了一下,任谁受得了如此骇人的雷声呢?女孩却只瑟缩了一下身子,仍跪着忏悔。
“咔嘞——”窗外的一棵大树经受不住风神的摧残,倒了,正好倒向教堂。窗破了,五彩的玻璃撒满地上,就在女孩的身后。一块玻璃碎片划过女孩的脸,美丽的面颊上渗出一痕淡淡的血珠。女孩轻呼了一声,也不理会脸上的伤,仍跪在神面前忏悔。
亮白刺眼的闪光从窗外直射进来,照在满地的玻璃碎片上反射出诡异的五彩斑斓的光。冷冽的风从破烂的窗席卷而来。带着阴冷的笑容,风神携着他的舞伴——雨神,在教堂里开起了舞会。五彩的光照耀着舞台,伴着噼里啪啦的音乐伴奏,他们跳遍了教堂的每一个角落。女孩拉了拉紧身上薄薄的外衣,仍低着头跪在神面前忏悔……
第二天早晨,阳光灿烂,只有残叶上痛苦的泪水向人们诉说昨夜那场可怕的暴风雨。人们在破烂的教堂里发现了女孩。她,带着一生中最美的笑容,在神的脚下沉沉睡去……在她的眼角处闪烁着光亮,是雨水,还是泪水?
人在生活中总需要一个精神支柱――信仰。也许有人说,我没有信仰,也活得逍遥自在。但是你活得充实吗?甚至我们可以绕口地说“没有信仰也是一种信仰”。一个人在追寻信仰的过程中,是艰难而痛苦的。尤其当人对自己的信仰有所怀疑时,就会有无穷的烦恼与苦闷,奥古斯丁那漫长的追寻真理的过程就是一个生动地说明。年轻时沉迷于情欲,信奉摩尼教,反对基督;后来从摩尼教中退出,在母亲和朋友的帮助下皈依了基督教。他深深地反思了自己的生活,尤其是他对自己陷入情欲的泥沼,对那一段放荡生活的反省,让我们认识到了如此虔诚的人。
奥古斯丁的痛苦源于他对暂时的、有限的存在不满足。在对摩尼教的怀疑中,奥古斯丁得以摆脱摩尼教的物质性形式的神、真理。他领会到真理、存在的本体不仅是超越空间的,而且也是超越时间的。超越时空,正是精神的基本特质。真正的不朽、永恒只能是精神性。因为时空范畴总是意味着有限、多样、变化,它只用来描述构成整体的部分,描述从无向有,再从有向无的过程。但对整体却无能为力,而“我”所渴念的是整体无限,所以,它们不能缓解我对有限的存在所感受到的痛苦焦虑。因此,只有精神才能慰藉心灵。
于是奥古斯丁选择了全能的神――上帝来解脱,在他看来,那些寻求外部欢乐的人容易跌入虚无,沉溺于可见的、瞬间事物。而上帝是永恒不变的,在上帝之中有着令人忘却一切烦恼的安宁,因为除上帝之外,再无他物,人用不着去寻找其他事物。
奥古斯丁在《忏悔录》里批驳过占星术,他认为,当那些星象学者利用星象来伟人占卜时,只是一种偶然的巧合,那么当他彷徨在花园中,冥冥听到一个声音在喊:“拿起来读吧,拿起来读吧!”时,随手拿起《圣经》而翻到的那一页:“不可荒宴醉酒,不可好色邪荡,不可竞争嫉妒,总要拥戴耶稣基督,不要为肉体安排,去放纵私欲。”时,是不是也算是一种巧合?在我看来,这是一种巧合、一种偶然,也是一种必然。中国佛教的禅宗讲究“顿悟”,所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肉体感官的快乐是短暂的,但是若能从浮华的享乐中脱身二处,突然就会感到如释重负,那是多么的惬意。奥古斯丁正是这样苦苦追寻,最终在上帝那里寻找到了自己精神的归宿。
作为人类思想精华的名著书籍,一直都是大家在学习和参考的典范,也是一种文化传承的必修课。
从寒假到上个月中旬,差不多历时三个月,终于看完了卢梭的自传《忏悔录》以及《忏悔录》续篇《漫步遐想录》,前者是卢梭在面对造谣时极度渴望的自我辩护,而后者则是这料,人生总会有林林总总痛苦和烦恼,在这个路途中我们到底应该怎样活、为什么活。幸福的、痛苦的、愧疚的、愤怒的;自我、友谊,这些都关乎生活、关乎人性、甚至,关乎灵魂。位伟大思想者在生命的最后路途的浅浅悲鸣。看完两本书的总体印象是:人生的事谁也无法预料。
卢梭的《忏悔录》这本五十五万字的自传是一部情感型人的宣言,卢梭想要通过对自己一生的回顾阐明一个事实,即他在自序中所说的:“人之是否崇高,只是以其情感是否伟大高尚,思想是否丰富敏捷而定。”在第一章的一开始,卢梭就大声宣称:“我深知自己的内心,也了解别人。我生来便和我所见到的任何人都不同;甚至我敢自信全世界也找不到一个生来像我这样的人。虽然我不比别人好,至少和他们不一样。”他对于自己“与众不同”的认识是正确的。
卢梭开始写这部自传的时候已经五十多岁,但他对童年生活的记忆仍然非清晰。童年,不但是卢梭的精神源头,而且更重要地,已成为他的生涯中的伊甸园,在坠落之后剩下的就是怅然回望,以及不自觉的对童年感情的模仿。
追求纯粹的情感上的满足近乎拙稚,以致其理性终其一生也未能成熟。
卢梭的情感如此细腻,性格如此敏感,休谟形容他“好象这样一个人,这人不仅被剥掉了衣服,而且被剥掉了皮肤”,而他清楚的自我意识使他把“多愁善感”看成了一种天赋,为了肯定自己所特有的道路,他必须把情感作为最高的价值。
卢梭写的是“忏悔录”,却把一根绳索吊在了听他忏悔的人的脖子上,就像现在也有人拿一根绳子去要求别人忏悔一样。
卢梭的《忏悔录》这本五十五万字的自传是一部情感型人的宣言,卢梭想要通过对自己一生的回顾阐明一个事实,即他在自序中所说的:“人之是否崇高,只是以其情感是否伟大高尚,思想是否丰富敏捷而定。”在第一章的一开始,卢梭就大声宣称:“我深知自己的内心,也了解别人。我生来便和我所见到的任何人都不同;甚至我敢自信全世界也找不到一个生来像我这样的人。虽然我不比别人好,至少和他们不一样。”他对于自己“与众不同”的认识是正确的。
卢梭开始写这部自传的时候已经五十多岁,但他对童年生活的记忆仍然非清晰。童年,不但是卢梭的精神源头,而且更重要地,已成为他的生涯中的伊甸园,在坠落之后剩下的就是怅然回望,以及不自觉的对童年感情的模仿。
追求纯粹的情感上的满足近乎拙稚,以致其理性终其一生也未能成熟。
卢梭的情感如此细腻,性格如此敏感,休谟形容他“好象这样一个人,这人不仅被剥掉了衣服,而且被剥掉了皮肤”,而他清楚的自我意识使他把“多愁善感”看成了一种天赋,为了肯定自己所特有的道路,他必须把情感作为最高的价值。
卢梭写的是“忏悔录”,却把一根绳索吊在了听他忏悔的人的脖子上,就像现在也有人拿一根绳子去要求别人忏悔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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