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如逝川,覆水难收,你晚来一步,却错过了我的`一生……
——我怎么会抛弃你呢,我能舍弃全天下也舍弃不了你呀!
——你看她,多纯洁,多明亮,我是乌云,不该遮着她。
——不要说对不起,这三个字太伤人了有符号的网名
——没有如果,天底下只有一个佟毓婉。
——无论是富贵还是贫穷,无论是街边小摊,还是豪华餐厅,都是一个碗,两个勺,还有你和我。
即使知道最后你没有和佟毓婉在一起,即使知道闵茹一直喜欢着你。我曾经想过其实如果你和闵茹在一起也挺好,后来发现不行,你的心在佟毓婉那,一辈子都拿不回来了。你说过,你此生绝不负佟毓婉,你说过此生只求佟毓婉一人为妻。结果你没有得到她,但你依然遵守诺言。你怎么可以这么傻,傻到让我心疼。最后的你成全佟毓婉,却忘了你当时说过佟毓婉不允许收杜家的庚贴,心里不许有别人,她只能嫁给你周霆琛。你怎么可以这么深情,深情到让我心疼。全剧中你说过你的梦就是能和佟毓婉一碗馄炖,两个小勺。从此退隐江湖。可惜的是,你做到了后者,却遗憾了前者,你怎么可以这么不幸,不幸到让我这么心疼。你用一生守护佟毓婉,因为你爱他。到你也说过闵茹也是你会一辈子守护的女人,但无关爱情。无论我多么多么的知道闵茹爱你并不比佟毓婉少,但我依然还是希望你能和毓婉在一起,虽然我知道杜允唐最后也很爱毓婉,但我依然希望毓婉能和你在一起,总是觉得只有你们俩在一起,才能真正的幸福。
烟火。
每个人的灵魂都是一场等待绚烂的烟火,期待枯萎前华丽的绽放。
序。
时间总是可以腐蚀掉许多东西,比如承诺,比如红颜。我总是兜兜期待下一列客车可以把我带向不知道为何的远方。我回过头去观望自己成长的道路,一天一天的观望,我站在马路边上双手插在风衣兜里看着无数的陌生人面无表情的和我擦肩而过,有时候有些人会停下来对我微笑,灿若桃花。我知道那些停留下来的.人总将会成为我生命中的暖色,看到他们我会想到不离不弃。
我总是习惯回忆,沉溺于其中,那些值得人铭记值得人哭泣的东西。当我完全张开怀抱迎接生命里第一辆汽车,我睁着眼睛倒在地上,嘴里满是甜腻的味道,那些粘稠的液体充满了我的口腔。我看到大人们慌张的神色,听到刺耳的鸣笛,我闭上眼睛不去看身上狰狞的伤口,第一次觉得原来嘴唇被撕裂的感觉那么痛。
醒来时是扎眼的白色,我张开嘴努力的呼吸,无法发声,撕心裂肺。泪水立刻奔涌而出,在脸上肆意流淌。我在这充满苏打水气味的房间里苟延残喘,看着针扎进皮肤然后冒出一两颗血珠。
有时候我会蹲在车站看着一辆辆客车从我眼前飞驰而过,我猜测着那一辆车上载着我心爱的她,只是每一辆车都走得决然,没有给我任何想象的机会。
我的第一个真心的朋友没有牵过我的手,每当她跑在前面把手伸出来我都没有把手递给她,我紧紧捏着拳头倔强的一个人走在后面,咬着嘴唇。我从来没有主动把手伸给任何一个人,我宁愿相信自己。
第二个真心的朋友让我改变,我开始把手安静的垂在身体两侧,每当她陪我漫步便很自然的可以牵到我的手,终于我才发现把自己放在别人的手心可以感到那种从别人手心传递过来的温暖。
直到遇见第三个我愿意交出自己手的人,我颤抖的把手伸给他,他却走得太快,我执着的一直伸着手,直到距离愈来愈远,赶不上他的时候我才颓然收回自己的手。
生命太快,一瞬即逝。像一场盛大的烟火,前一刻美丽绽放,后一刻在泥土中湮没。很多时候我愿意相信承诺,愿意相信那个说愿意等我愿意娶我的男人。可是跌跌撞撞才发现时间乱了流年慌了誓言。偶尔会看到某个美丽的容颜不小心就染上岁月的痕迹,偶尔会听到曾经的信誓旦旦变成无奈的啜泣。
所谓不离不弃。
他说,他以为我来过他的世界,当我永远不会离开。
他说,他沉溺于曾欣游戏,无法自拔,很深很深。
有时候可悲的不是平行线而是相交线。平行线还可以未来的路上彼此遥遥相望,而相交线只能愈走愈远。
我以为我们的感情也是一场美丽的烟火,你可知烟火易冷?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们是否可以将那美丽定格?
我有一个老顽童爸爸,会让你想不到的是,这人竟是闻名遐迩的`学者——钱钟书。记得妈妈对我说过,爸爸在我小时候对我做过一些让人难为情的事情。
幼儿时期,仲夏傍晚,我正在熟睡,爸爸竟然在我那稚嫩的脸蛋上作画。我醒来之后,并不知道爸爸对我到底做了些什么。我穿上肚兜,套上裤子,也来不及照镜子,就跑出去和朋友玩了。找到朋友之后,我屁颠儿屁颠儿地跑过去迎接他们。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朋友们都像躲瘟疫一样躲着我,惊恐万分地到处逃窜。这时,我听见爸爸在旁边捧腹大笑,笑到眼泪都出来了。我赶紧去照镜子,我那稚嫩可爱的小脸蛋变成了一只面目狰狞的妖怪,我也被自己的样子吓到了,哭了起来。
闻讯而来的奶奶小心翼翼地把我脸上的墨汁清洗干净后,转头就对爸爸破口大骂,口水四贱。收到教训的爸爸耷拉着脑袋,不久就被奶奶拖进院子做100个俯卧撑,“临死”前还对我挤眉弄眼:“你这乳臭未***小兔崽子,下次有你好看。”奶奶冷淡地说:“俯卧撑加至200个。”爸爸再也不敢出声了,我得意洋洋地看着他里去的背影,做了个鬼脸。
我长大了,爸爸又换了个游戏:“埋地雷”。他往我的被窝里狂塞东西,有什么塞什么:玩具、笔盒、镜子、刷子,甚至铅笔都放进去。睡觉的时候,搁着我难受的要死,一层深入一层,上面的拿下来了,还有一层,我几乎一夜未眠。后来,我变聪明了,晚上我就把那些东西仔仔细细地搜了出来,爸爸恨不得把扫帚和畚箕都放进来。
爸爸还是一个大坏蛋,经常诱惑我们这些小孩子说“脏话”,我们被迫地说了,然后爸爸假装严肃:“这个时代,小朋友都是怎么了,还都学会说脏话了,啧啧啧……”我们火冒三丈地瞪着他。解放后,一波人在那群攻他,骂他,打他。
爸爸天天玩这些花招,百玩不腻,这样顽皮的爸爸,也不知道是怎么浑水摸鱼地进了牛津大学的,成为远近闻名的学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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