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青苇,早啊!”“代琦,你来啦!”这个和我打招呼的女孩叫代琦,是我的好姐妹。代琦梳着又黑又亮的马尾辫儿,看上去特别精神。我们两家只隔了一栋楼,所以每天放学都一块儿走,我们就是一对死党。
代琦比我大一岁,说实话,她很关心我。
记得一个周六,太阳很大,我正在家看电视,代琦打电话来叫我出去玩玩,我一口答应下来,出去玩玩总比在家无聊好吧。我便推上心爱的滑板车,代琦也骑上她的自行车,我们一起来到了三雅园。在大大的场子里骑来骑去,互相追逐,在太阳下、草坪上嬉戏。累了,坐在树荫下,看着那些红的、蓝的、绿的蜻蜓在水面上方飞舞,忽而跃起,忽而下降,一会儿又朝水面俯冲,在快接近水面时突然向上转弯,使尾部在水面上点起层层水纹……
我们在三雅园玩了约有两个小时,在河边沙地上采野花时,我无意间瞅了一眼手表:“代琦,四点半了,回去吗?”代琦抬眼望了望已经快变成橘色的太阳,说:“嗯,差不多了,回去吧,我们慢慢走回去刚刚好。”于是我们上去取了车,慢慢走着回家。在经过一个花坛时,我踩在一排高高的石头上走,走着走着,突然脚下一滑,身体向一边侧去,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抓住滑板车车把,但车没有固定,车轮向前一滑,我向右方跌去,手一撑地,才没摔倒,但在我摔下同时,脚随着一扭,接着就是钻心的疼痛。很明显,我的脚扭了。代琦见了,蹲下来关切地问:“怎么样?还好吗?”我强忍着疼痛点点头:“嗯……还可以走。”代琦帮我扶起倒地的滑板车,我按着车把继续走,每走一步,右脚都像踩在刀口上一般,走得很慢,代琦见我走得那么慢,便知道了怎么回事,她将自行车推过来,对我说:“蒋青苇,我推你回去吧,不然伤口更严重。”代琦把我扶上自行车后座,让我一手拉着滑板车,一手扶着自行车坐垫。代琦顶着太阳,一步代琦一步推着我走,她头上有了些许汗珠,我说:“代琦,我下来吧,太累了,我自己能走。”代琦却微笑着对我说:“没事,我能行,你的脚扭了,少走点路。”她坚持将我推到家楼下,我小心地下车来,说:“谢谢,我自己上去就行。”代琦抬手拭去额上的汗珠:“没事,你小心点。”我很感动,代琦不顾劳累的把我载回家,这能不令人感动吗?谢谢你,我的好姐姐。
在集体中,所有的老师,所有的同学,都是难忘的,生活在一个集体中的,都是一家人,他们给你关爱,给你友情,给你教诲,使你终身受益,记住这些难忘的老师,难忘的同学,难忘的小学生活!
前不久,一个性格开朗,爱广交朋友的小学女同学突发其想,用现在新兴的聊天平台,通过周边还在联系的小学同学,一个个的拉线,加友,就是在很短的时间就把小学的同班同学都加入了一个聊天群。
久违之下的寒喧,欣喜,交谈,也有一些带着莫名其妙和不知所措的,总之,再把已经辞职下海的老师一并拉来后,整体班集体倒也齐整。
有些日子大家没见了,初中,高中,很多人都往着不同的方向,也有些家庭稍微贫困的,早早地辍学学手艺,在很好同学还在向家里伸手的时候,他们已经能自己养活自己,有的甚是已成了半大不小的小老板。
春节期间加的群,红包很自然地夹杂在聊天内容中,各自回忆起陈年旧事,当初谁爱打小报告,谁爱哭,谁家买的书包最好看,等等。一切关于回忆的话题,都让大家忆起童年那纯真的友情。
但话总归会聊完的,毕竟多年不在一处,性情多少也有变化,近况三言两语也能了解,于是乎这个群不可避免的从24小时不间断的闲聊到了聊天记录也少了。
然而,还是有一些活跃分子。
我整天看到那上百上千的未读聊天记录,也没爬楼的兴致。近几日,翻阅了些,更是没了兴致,反而有了想退群的冲动。
那些活跃的分子,如今谈论的最多的就是同学配对,谁追求谁,虽说是口头言语上的调侃,然而他们中大多有的已有家室。难道,如今的同学情只能靠这种话题维系?
我不知那位集结同学入群的女同学有没注意到这些内容,变味的同学情,真的还值得回忆吗?
在人生中有着许许多多的朋友,在这些朋友里我最难忘的是我小学里最要好的同学。
他的大名叫——周逸飞,俗称“飞哥”。他的成绩非常棒。因此我为他作了首顺口溜“飞哥!飞哥!不用愁”。他的成绩可是在我们级并列前茅的。
你别看肥肥胖胖的他,可是很有领导的味道的。有一次我们班开辩论会。我和周逸飞做了反方。正方发言的观点,让我们无力反驳,就在这时“飞哥”站了起来反驳“请问,你是不是在藐视我们的祖先呢?”这洪亮的声音带给了我们希望。同时这声音有着震撼的力量,把正方的傲气震了下来。
周逸飞不但成绩好,有领导味,而且跳绳也跳的出神入化。
有一次,我和他单挑跳绳,只见他一拿过绳子,立刻就开始跳了,双手拼命的摇摆着。唪…。唪…唪几下子就跳到60下。我似乎没看见他的脚沾地过,哇真是飞哥呀!跳绳简直像飞一样。心里不仅的佩服他。“咚…。咚咚”心在拼命的乱跳。飞哥居然跳了227下。轮到我了双手摇了两下又停了。最终以122比227不敌飞哥
这就是文武双全的飞哥了!
我的同桌是郑同学,聚众多特点为一身的人,其中特别明显的特点——爱吃。
郑同学的爱吃不是一般的爱吃,是拼了命地吃,这从他的一身肥肉上就可见一斑了。
前几天,杨杨给了我一包火腿肠,不幸被“郑吃吃”给看见了。他立刻两眼放光,靠了过来,同时把那对脏兮兮“爪子”伸向火腿肠。为了保证火腿肠的“人生安全”,我只好打了一下“郑吃吃”的手。“啊哦!”他一声惨叫,那对爪子总算收了回去。但他一心想得到火腿肠,绝不会这么轻易放弃的,你看,他又来了。“我的好同桌,你最好心了,我知道,你一定会给我咬一口的。”他用恶心死人不偿命的声音说。“才不呢!”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别在这白费口舌了,我没那么好心的\'!”正说着呢,早操的铃声响了,我不得不把我的火腿肠放进课桌里。
由于天气的原因,做早操是男同学在教室,女同学在教室外走廊。我便越做越不放心,万一“郑吃吃”这家伙趁我不在时下手呢?我真想一下子飞进教室去看看。
终于,操做完了,我迫不及待地想飞奔回教室看看我的火腿肠,生怕它硬生生的给缺了一口。还好,我把火腿肠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才放下心来。这时“郑吃吃”又对我好声好气地说:“哎呀,哎呀,哎呀……”他没说完,我实在听不下去了:“有第二十六个字母快放,哎呀哎呀哎什么呀!烦死了!”他听我这么一说,就直奔主题,“你这样光拿着不吃算什么呀?多浪费!既然你不吃,就给我吃嘛!”“不行!”我毅然拒绝了他,“浪费?给你吃就不浪费啦?呵,你就别在这做无用功了!这是我的火腿肠,你休想染指!”他还不死心:“嗯……别那么小气了……”我火了,打断他的话:“不行就是不行,你听得懂我的话吗?烦死了!”他这才放弃了吃我火腿肠的念头,转身慢慢地极不情愿地离开了。
放学了,我看见“郑吃吃”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正和颜鲁煜玩抛火腿肠的柳倚江他们,“哈喇子”都流了一地了。于是我便拿出我的火腿肠调侃他:“就不给你吃,就不给……”他受不了了,生气的用娘娘腔的语气说:“我生气了!你都有火腿肠,而我没有,这还不算,你们还不给俺吃,人家不开心了嘛!”我笑着对柳倚江说:“不小心把他刺激成精神病了。”柳倚江掂着像砖头一样的火腿肠若有所思地说:“砸一下应该会好。”“郑吃吃”一听,撒娇道:“不要啦,砸嘴巴嘛,吃起来更方便!”“去你的!”柳倚江扑了他一下。真对郑同学无话可说了。
这次事情让我得出一个结论:作为郑同学的同桌,有吃的就一定要藏好,免得落入他的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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