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因为一句“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而爱上了语文并且一发不可收拾。于是总想用那么一两句诗来妆点自己的生活,语文不仅让我读懂了滚滚红尘,也读懂了我自己。在那些暗香浮动的华章里;古老悠扬的韵律中总能找到属于自己的那几抹影子。
在诗经的河岸边寻章摘句,驰骋遨游,在唐诗宋词中赏风花、品雪月。太白的酒、易安的花、放翁的梅、东坡的柳、纳兰的月都曾让我如痴如醉。
大学的时候,总喜欢把自己整天泡在图书馆里,从那些泛黄的书页中去探寻语文的渊源,很多时候总能从纸页中游离出几许断肠的诗句与醉人的遐思。
大学课堂上老师对那些尘封的历史与岁月总能信手牵引,娓娓道来。记得有一位上古代文学的周老师,一上讲台,就轻摇着折扇嘴里吐出的全是高山流水、阳春白雪。我们总能从她那里感受到语文的魅力。悠悠古韵、缕缕古风萦绕耳际。所以聆听古代文学课是一种享受,是心灵的旅行,更是灵魂的游曳。
大四的时候有一门选修课叫“现代与歌词研究”因为喜欢歌曲,所以就选了这门课程。上这门课的老师是一位四十出头的中年男子,后来一打听才知道他就是我们文学院的傅院长。傅老师上课有一个特点就是:整堂课歌声跌宕、掌声不断。也是从那一天起我才知道好多诗,好多词可以用来唱,所以他的课堂座无虚席,他让文学流动了起来,让语文有了更动听的声音。
我对语文的热爱剪不断、宕不开。大学毕业后我成了一名老师,从此整天与学生们一同咀嚼着悠悠中华五千年文化。我们在每一个晨曦中唱着语文的歌,沿着古人的足迹让思绪浪迹天涯。长亭外、驿道边总能留下我们的脚印。我们到过卓文君的十里长亭,杜牧的杏花村,李煜的幽幽深院,柳永的杨柳岸……。
曾经有一位学生告诉我语文就像第二堂体育课。
可是后来,我发现语文有记不完的字词,学不完的语法,做不完的.试卷。于是语文课上流淌的歌声变成了笔尖行走在苍白纸页上的沙沙声。说实话,有时感觉这样子非常的乏味和疲惫!也是从这时候起我喜欢把自己心里的波澜都记下来。刚开始只是作为发泄情感的载体与方式,可后来却慢慢的喜欢上了这样。
再后来当自己用心情倾泻的文字变成一张张报纸与书页纷至沓来时,于是想把那份对语文的情感、对生活的态度、对人生的思考和更多的人分享。我破天荒的为自己建了一个博客,偶尔将自己的故事写在上面。引得博友们几声共鸣也算是一件惬意的事。
记得曾经有一位来自大洋彼岸的网友在看了我的文字后送给我一句话,这句话在后来的日子里给了我无比的鼓励:“听似一首歌,看似一幅画,品似一壶茶,笔尖上流淌的是悠悠华夏五千年文化。”从那一刻起我更坚信,语文将在我这位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人的人生当中扮演越来越重要的角色。
语文是一门用情感编织的学科,是一门服务于生活又源于生活的学科,学语文就是学说话,学做人。
真的盼望哪一天我们的语文课可以行走在春暖花开的田埂上,可以栖息在星光皓远的旷野。可以与高山对话,与大江呐喊。甚至可以像海子那样关心粮食与蔬菜,喝一杯茶,听一首歌,赏一弯月,携一卷诗。然后再将触动与心绪酿成精美的文字。
一首诗,半阙词让我与语文结下了深深的情结,一个故事,三五声言语让我坚信我将与语文走完以后的人生。对语文的爱说不清,道不明,总之这份语文情结已经牢牢植根于心灵深处。
有些材料不一定新鲜,但如果考生能别出心裁,从另一角度进行开拓,也能提出新的见解、新的观点。运用发散思维,能开拓思路,扩展视野;运用逆向思维,则能推陈出新。2010年高考语文安徽卷作文以诗“交流四水抱城斜,散作千溪遍万家。深处种菱浅种稻,不深不浅种荷花”为材料。可根据的后两句体现“因地制宜”的规律,联想到因人制宜、因事制宜、因文制宜,因国制宜,因楼制宜,因价制宜等。也可从水的角度构思,水抱城郭,深处可种菱,浅出可种稻,不深不浅处可种荷花,无水的岸边可住人家。水有上善之德,泰勒说:“水是万物本源。”水影响了整个生态和世界的变迁,由此还可以联想到一切作为本源的东西,如炎黄、风***、儒家文化圈等。还可从美的`角度立意,本诗用明白简练的语言描绘了吴兴的美景,“美”是从阅读整诗的感受的角度提炼出来的哲理。马克思主义美学观认为“美是主客体的和谐统一”,即“和谐为美”。可以联想五官和谐之美、自然和谐之美、人际和谐之美、国家和谐之美、和谐世界理念。不和谐的是强拆、污染、贸易战争、世界霸权等。
时间如流水,转眼间,1年就过去了,语文这个词对于我来说,是不舍,是分离,是期望。小学六年里,我最喜欢的科目就是语文了,我总是被中国那神奇的汉字深深吸引着,每一个字有不同的读音,不同的写法,不同的意思,而不同的字有时又会有相同的解释,虽然有些复杂难记,但却着实有趣。
在词句方面,我在以前掌握得都不错。无论是在词、句、段的积累,还是句型转换、分析都表现优异,但在词语的解释和段的理解就稍微逊色一些。
作文方面,在叙述、描写和词句的运用方面,都十分不错,但在细节刻画上略微欠缺。在阅读方面,小学阶段,尤其是高年级的时候,读过不少名着,对于其中的一小部分,也有自己的理解与认识。除名着外,也读过一些小说、智慧故事或关于科学、历史、常识等的书籍,可以说,阅读量还是比较大的。
总体来说,我的语文学得不错,基本功也比较扎实,对于新生活的语文学习,我有以下几点计划、打算:
1、作业中的字不仅要整洁,而且要漂亮,尽量不出现错别字。
2、在不使用字典的情况下,能联系上下文,正确写出词义。
3、句子的分析要更有思想和深度。
4、加强对一段话的理解。
5、作文要学会细节刻画,并加入自己的思想,使文章更有深度且丰满。
6、一个月读1-3本书。
7、上课认真听讲,做好笔记。
8、做作业前,先复习今天所学过的内容,再将书本及笔记合上,独立完成作业,全部写完后,再打开书本对照、检查,将不会的填上。
希望有了以前的根底,再加上自己定的计划,在中学语文的学习当中,再创高峰!
自己要知道学习语文还是多读多写多记!
1.本体论的提问与构成论的回答
语文是什么?我们的回答有许多种:语言+文字,语言+文章,语言+文学,语言+文化。历来的争论大致上都是在“文字”“文章”“文学”和“文化”之间的选择或权重的分配上。从来没有人想过,“语文是什么”这是一个什么性质的问题;A+B用这种回答方式是关于“语文是什么”的问题的回答吗?
这里,我们需要区别两个概念:本体与构成。
语文是什么这样的问题,是一个语文本体论的问题,它要回答的是,语文的本源与实质。而A+B这种回答方式,则是一个语文构成论的回答方式,它所回答的,是语文有哪些成分和要素。
语文本体论,属于语文教育哲学的范畴,对这个问题的回答,就构成一个人的语文观;语文构成论,属于语文课程论的范畴,对这个问题的回答,构成一个人的语文课程观。如果说语文的本体论设问所期待的答案是“语文是什么”,那么,语文构成论设问所期待的答案则是“语文课教什么”。这两个问题处在不同层次上,它们的答案,也处在不同的领域。
从研究方法上来讲,语文本体论是一种认知思维,它需要的是思辩。它首先要确定人的实践系统,然后弄清楚语文在人的实践系统中所处的位置,以及与其他实践系统的关系,最后才能对语文的本源与实质作出判断。过去,我们试图用释名的办法来获得答案,要么是求之于训诂,要么是求之于“语文”名称发明人的约定;还有一种办法,就是求之于语文教材或语文课堂教学的实际。这都不是语文教育哲学的研究方法。训诂法也好,考证当事人的约定也好,从教材或语文课堂教学的实际中总结归纳也好,都是证实的办法。这种办法把语文教学当作一种“客观实在”而不是当作一种“实践设计”来看待,陷入了一种以实体证明来探寻本源和实质的路子。语文教育首先是人的一种实践活动,它的本源和实质,是人的一种价值选择。忘记这一点,永远也无法获得关于语文本体的说明。
语文构成论的研究方法则与之相反,它是一种筹划性思维,它需要的是归纳、总结。它首先要确定的是语文课要达到什么目标,实现这个目标需要开展哪些活动,开展这些活动要涉及到哪些“材料”,从这些活动和“材料”中,就总结出语文教育的成分和要素。
总之,语文本体与语文构成是两个不同的范畴,A+B这种回答方式误将一个构成论的回答当作本体论的回答。这是语文本体论与构成论的双重迷失。它在理论和实践两个方面误导了语文教育。
一般来说,人们认为语文构成是由对语文本体的认识决定的,语文是什么的答案决定语文由什么构成,前者是后者的标准,是后者的分析工具。这种看法从逻辑上来讲是正确的。但是,认知思维与筹划思维并不是一种单一的决定与被决定的关系,认知思维与筹划思维在人类的思维发展上也并不是一种单一的先后关系。从思维发展历史的角度来讲,认知思维与筹划思维常常是互为前提、相互转化的,在很多情况下,常常是成熟的筹划思维催生了认知思维的发展,认知思维建立在筹划思维的系统化和理论化的基础上。当然,更多的情况下,是认知思维指导了筹划思维,人们根据自己对事实的理论认识,来筹划自己的实践活动目标、内容和方案。
应该说,目前关于语文的学术积累和理论准备,都不足以为我们提供语文是什么的答案。换句话说,关于语文的研究,还没有发展到由认知思维向筹划思维转化的“理性时代”。在这样的时候,我们片面强调从“语文是什么”到“语文教什么”曲本体论到构成论)的逻辑过程,可能不是历史主义的态度。正是在这样的意义上,有的同志主张与其花那么多工夫讨论“语文是什么”这么一个抽象命题,不如回过头来看,我们的语文课到底应该教什么,这种主张,也许是对的,至少是有意义的。
2.语文是什么与语文不是什么
语文是什么,是语文本体论的正面设问,语文不是什么,则是语文本体论的反面设问。
在这篇小文章里,笔者想立足于语文教学实际,先从反面探讨一下,语文不是什么。然后再具体讨论一下语文的构成。
第一,语文不是语文的内容。语文和语文的内容的关系,是一个十分复杂的话题。应该说,这是一个老话题了。传统的观点是一个很简单但很有力的论证:文以载道,所以:文即道。现代,人们更是从内容与形式的哲学命题出发加以论证,证明二者之间内容的优先地位:内容是皮,形式是毛,皮之不存,毛将附焉?这里涉及到许多理论问题。比如:文与道是一个“载”的关系吗?即算回答是肯定的,由此可以得出文与道即是同一关系的结论吗?还比如:语文与语文的内容,是语文形式与语文内容的关系吗?语文的形式指的是什么呢?对于语文来说,语文的内容具有优先地位吗?内容只有在什么情况下才具有优先地位呢?这些问题都是值得探讨的,都是不能简单地下结论的。
上世纪末本世纪初开展的这一次语文教育大讨论,主题之一即是对语文教育人文内涵的失落提出了批判。作为一种纠偏,语文教学出现了一种称之为“人文教育”的倾向。在语文教材和语文课堂教学中,我们经常看见这样的设问:这篇课文表达了一个什么样的意思;认真阅读课文,请说出这篇文章的主旨。一些新编的语文教材,更是设计了大量的人文主题活动,围绕自然、社会、科学、艺术等话题,要生走入社会,走人大自然,了解社会,感悟人生,体验自然,贴近艺术。虽然在这些活动设计中,也有一些是要求学生查阅文字资料,有的最后也要求写出调查报告或者日头演讲的,但活动设计的主旨,它的目标指向,不在这些“语文活动”本身,而在了解社会、感悟人生、体验自然、贴近艺术这些人文主题。有人称这种貌似与语文有关、但其主旨却在语文之外的语文教学为“泛语文”。
一个最有力的质问是:这些教学活动与政治课、历史课、地理课、艺术课的教学有什么区别。如果说这些够活动设计因为涉及到了语文的运用很阅读资料、撰写报告、口头演讲等赋算是语文课的话,那么政治历史地理甚至物理化学课里不也有语文的运用甚至语文活动吗?
这种泛语文倾向实际上影响到了所有的语文教学,因为我们学的每一篇课文,都有一个人文的主题,《松鼠》不是一个自然的主题吗?《胡同文化》不是一个文化历史的主题吗?如果我们把这个自然的主题、文化的主题也都归于语文的教学内容的话,那么它与生物课、历史课有什么区别呢?
那么,什么是语文课与其他课程的区别呢?这个问题的答案也许就是“语文是什么”的本体论答案。我们目前能说的是:语文课与其他课程是不一样的,因为语文与语文的内容不是一回事。张楚廷教授的这段论述也许可以给我们以启发:“当学习语言学的时候,并不特指某种对象,不是就某一类具体的事物来学习的,……也许都涉及到,但都不是特定对象;与其说它因涉及而负载了这一切,不如说一切涉及它自己一语言;也许通过学习它而涉猎了许多,但主要还是涉猎它自己一语言;它不拘束地回到自己。”语文教学的关键,是怎样从“某一类具体的事物”“回到自己”。这种“泛语文”的语文教学,则是迷失了自己。这无疑是一种本体论迷失。
第二,语文也不是一个知识系统。我们可以把数学当作一个知识系统来学,可以把历史当作一个知识系统来学,大致上是没错的。但我们可以把语文当作一个知识系统来学吗?
过去,我们主要是在“能力与知识”的范畴内来讨论语文与知识的关系的,这种视角很容易得出一些“知识是能力的基础”这种“很正确”的结论。现代学校教育是建立在“学校知识”的基础之上的,“知识化”“知识中心”是现代学校教育一种前提性、普遍性的\'倾向。语文是现代学校教育课程体系中的一环,于是现代课程的设计者毫不犹豫地断定了语文的知识性质。
语文与知识的确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从语文的教学性质这个角度来考虑,正如王荣生博士所说,语文知识是用以描述语文教学的目标,借以指导教师理解语文教学、设计语文教学的不可或缺的工具。附语文本身来考虑,语文至少与程序性知识、策略性知识有关。这些知识,大致上收归在语用学这门学科里。在语文教学中,我们教一些这样的语文知识是有益的,必要的。
但是,从语文的本质这个层面来看,语文是超知识的,或者说是非知识的。语文更多地以直觉的形式呈现,语文更多地以知情意统一的特点引起人们的注意。现代哲学、现代语言学理论和心理学研究已经证明对语言的知识化理解是对语言的误解。过去,我们主要是在工具论的指导下断定语文的知识性质的,所谓工具论,其实就是语文知识论。实际上,工具论作为一种语言学理论,早已被现代哲学深深质疑。从马克思的“语言是一种实践的、既为别人存在并仅仅因此也为我自己存在的、现实的意识”到胡塞尔“语言是使认识成为可能的先验性条件”,从海德格尔“语言是存在的住所”到伽达默尔“语言是人类拥有世界的唯一方式”,从哲学的“语言学转向”到分析哲学的语言本体论从接受理论到语言建构主义,从认知语言学到语言人类学,它们都指向一个结论:语言远非工具,语言远非一个知识系统。
如果我们把语文看作一个学校教学的科目,则还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即我们为什么要学语文知识。我们学物理知识的目的是为了掌握物理世界,我们学历史知识的目的是为了掌握历史;物理知识与历史知识都是“真理性知识”,它反映的是客观世界的必然规律,对这种客观必然规律的掌握是“掌握”物理与历史的必要条件。语文课程的目的是为了获得一种可以称之为“语文智慧”(大家更能接受的表述是“语文素养”)的东西,语文知识对语文智慧的获得来说是不是不可或缺的呢?目前的研究似乎还不能证明这一点。语文知识是一种“非真理性知识”,它是建构的(传统的说法是“约定俗成”的);对于语文实践来说,重要的是获得这种建构的智慧,“约定俗成”的智慧。而有关研究表明,语文知识既不是建构语文、“约成”语文的充分条件,甚至也不是必要条件,而只是辅助条件。
总之,语文涉及到知识,但语文不能被看作一个知识系统,尤其不能当作一个知识系统来学。把语文当作知识来学,既不符合语文的规律,也不符合语文教学的规律。
3.教什么与什么是可教的
现在我们回到语文构成的论题上。它要解决的问题是:语文课教什么?
首先,这是一个实践设计的问题,它当然与语文本体有关,它必须符合语文本身的要求。但在整体上,它直接面向的,是语文教育的实际需要。换一句话说,教什么的问题,是把语文当作一种社会实践活动来设计的问题,它除了涉及语文本身以外,还涉及到语文以外的其他要素,比方说与其他课程的关系,作为教育科目,它还必须体现国家意志或某一社会意识,等等。语文课教什么的设计,就是综合考虑这些因素的一种整体选择。我在这里强调“教什么”的可选择性、设计性,目的除了说明语文本体与语文构成是两个不同的范畴,更重要的,是强调这种选择的相对性、阶段性、可变性:它是建立在目前大家对语文本体和与语文有关的其他社会因素的认识的基础之上的,它没有终极性,它随着人们对语文本体的认识的变化和社会实际需要的变化而变化,它是一种面向实际的实践选择,而不是理论的逻辑的证明,虽然它并不排斥理论的逻辑的证明。
当我们从“教什么”这样的角度来考虑问题的时候,我们同样面临一个复杂的局面。就目前的研究来说,我们可以分析出语言、文章、文学和文化这么四个成分。几乎所有的研究最后都是从反面来论证的:语文能不包括语言吗,语文能不学文章吗,语文没有文学还是语文吗,语文能去除文化的含义吗。这种反面论证方法一方面说明它的这种研究不是穷尽的,也许在这四种成分以外还应有其他成分,另一方面说明,这种反面证明其不可或缺并没有解决它们在语文中到底占据一个什么位置的问题,它只是说明它们对语文来说不可或缺,但它们相互之间是一种什么关系呢,它们各自对语文来说起着一个什么作用、被摆在一个什么具体的位置呢,这个问题对语文实践来说也许比判定它们是语文的一个成分或要素更重要。
那么,在语文中,语言、文章、文学与文化是一种什么关系呢?当我们面临这样的问题的时候,我们要考虑的问题有三个,第一,它们是一个层面的东西吗,第二,作为“教什么”的问题的一个回答,它们具有可教性吗,第三,也是更重要的,是什么东西把它们贯穿起来呢,统领它们的核心的东西是什么。
可以肯定地说,语言、文章、文学与文化这几个概念不是并列的,内涵上也在不同的领域。文章和文学是成文作品,文章与文学的区别在这种成文作品所在的不同领域与不同表现形式。文化是文章和文学的内涵,任何一篇成文作品,不管是文章还是文学,都是某一时代、某一类人的精神生活和实践生活的产物,都是某种“文化体系”的产物。直接地说,在文化学层面上,文章和文学都是人的精神生活和实践生活的成文表现形式,都是文化的物化形态(之一)。
那么语言在一个什么位置上呢?要论述清楚这个问题可能需要相当的篇幅,因为它涉及到一个广阔的学术背景。我们在这里直接引 法国结构主义人类学家列维·斯特劳斯的论述来说明这个问题。列维·斯特劳斯曾对语言与文化的关系作过这样的归纳:从发生学的角度来讲,语言是文化的一个结果;从哲学的角度来讲,语言是文化的一个部分;而从人类学的角度来讲,语言则是文化的一种条件。“首先,这是从历时性方面来看文化的条件,因为我们学习我们自己的文化大多是通过语言”;“另外,从理论性更强得多的观点来看,语言之所以可以说是文化的条件,是因为语言所赖以建立的材料同文化所赖以建立的材料是属于同一类型的:逻辑关系、对位、相关性,等等。由此观点来看,语言好像是为那些相应于与文化的不同方面的更复杂的结构奠定了一种基础”。斯特劳斯的意思是说,语言是比文化更基础的东西。人类文化活动和文化成果,就是建立在语言的基础之上的,是由语言提供基本成分和结构的。
事实上,如果我们把语言看作是一种工具,则很自然把它放置在第二个层面,而如果我们把语言看作是一种“世界观”,则很自然把它放置在第三个层面上。
以上论述使我们获得了一个语文要素的层次结构,第一层:文章与文学;第二层:文化;第三层:语言。那么,站在语文的立场上,我们怎么样将它们统一起来呢?我寻找到的概念是:言语。
不管是文章和文学,还是文化,还是语言,它们都被包容在“言语”的概念中,或者说,它们都能被“言语”这个概念所解释。文章和文学作为言语作品这是不证自明的,它们是言语作品的不同类型。从言语学的角度来看,文化正是对言语活动作为人的一种生活方式的哲学说明,换一句话来说,我们从哲学意义上来理解言语,言语就正是一种文化活动。至于语言与言语的关系,则早有前人的经典论述:“语言和言语活动不能混为一谈;它只是言语活动的一个确定的部分,而且当然是一个主要的部分。它既是言语机能的社会产物,又是社会集团为了使个人有可能行使这机能所采用的一整套必不可少的规约。”
文章与文学、文化、语言,都是语文的构成要素。我们把它们统一在“言语”的概念下:那么,我们在语文教学中,是不是把这四个要素都要作为语文教学的内容呢?一也是也不是。说“不是”,是因为教学内容是一个实体性的所指,在语文这个范畴内,文化的实体性所指不是别的,正是文章与文学。离开了文章和文学,(在语文这个范畴内)文化只是一个“概念”或“内涵”,作为一种概念性、内涵性的东西,它只能让人领悟到,思索到,体验到,却无法使它在教学活动中与学生“接触”,因而没有可教性。语言是可教的,但可教的语言是物质形态的语言,是知识形态的语言,而“世界观”形态的语言则是不可教的,列维·斯特劳斯所说的作为文化的条件的语言是不可教的,因为它是一种“背景性”的存在。说“是”,是因为文章和文学、文化、语言四个范畴是相互层叠蕴涵的,它们是全息性的四个范畴。“语言结构是‘许多系统的系统’,或者说各种相互有关的范畴的‘网络’,其中没有哪个部分是完全独立的,或者完全从属于另一部分的。就语言来说,在把一切都学会以前,没有哪一部分可以完全学会的。”皮特·科德的这段论述,对语文这四个要素都是适用的。
于是我们获得关于语文的一种结构描述:以文章和文学为语文的基本要件;以文化为内在的意蕴与价值取向;以语言为基础;以言语观为基本立场(一个理解语文的理论视域)。由此我们获得了语文教学的几条基本原则:从言语的角度来理解语文、把握语文;从语言的这个基本层面走向语文;着眼于文化的意蕴展开语文教学;着力于文章和文学这两个方面来实施语文教学。其基本要义可以概括为:明确文章教育与文学教育两个阵地;都要从文化来立意;都以语言为基础;都作为言语来学。
注释:
①张楚廷:课程与教学哲学[M],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04,59.
②参见王荣生:语文科课程论[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2003,259-268.
③参见拙著:言语教学论[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2000,254-265.
④列维·斯特劳斯:结构人类学[M],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95,72.
⑤[瑞士]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0,30.
⑥[英]皮特·科德:应用语言学导论[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83,391.
今天,我帮爸爸做许多家务,心里感到十分愉快。
我选择个爸爸上网的时间打扫,最后给他个惊喜。一开始,我冥思苦想,先干什么好呢?,嗯,先收拾桌椅吧,我便开始忙活起来,由于太久没有打扫,所以屋子里早就乱成一锅粥,遥控器藏在沙发底下,桌子底下躲满纸屑,沙发上站满东西,看来这此要大忙活。
经过翻箱倒柜的整理,桌椅终于整理好,不过地板可是个大问题,地板上有各种各样的尘土、纸屑、垃圾、这可把我累坏,由于我们家是在太大、害得我整理半个多小时,呜呜。
经过和垃圾的一番斗争后,我终于把他们全部消灭,屋子里焕然一新,我实在太开心!
突然,爸爸从房间走出来,惊呆,爸爸问我:“这打扫的太干净,是你***吗?”我激动得说:“是我***!爸爸说:“你真能干”听这句话,我心里感到美滋滋的。
通过这次干家务活,我明白劳动的艰辛,我还明白成果是用汗水换来的,虽然我很累,但我很快乐!
从小到大,妈妈一直做家务太辛苦,我觉得我该长大,可以帮妈妈分担一些辛苦。所以,我特别喜欢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务。
我帮妈妈擦过地,煮过粥,还冲过药。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煮粥,当时正好是大年初一,妈妈生病,没有力气,我就帮妈妈煮粥。我先把小米放到锅里,再拿两把大米,然后淘迷,我把锅里放一半水,接着我用手去上锅里抓米,这样反复几次米就被淘干净,紧接着我把米放在电饭锅里,等十五分钟饭终于出锅,妈妈说我长大。
妈妈跨我长大,懂事,我心里别提多高兴。妈妈还向我道谢,因为今天是大年初一,我还没有休息,我跟妈妈说不用谢,我喜欢干活。
从做家务中,我到劳动的乐趣,同时,也感受到妈妈的辛苦,我越来越喜欢做家务。
语文,尤我们而言,相信都不陌生,生活中无时无地不在与之打交道。语文渐渐成为我们生活的一部分,我们学习她,使用她。带给我们无限的感动与激情。但现如今学好语文却是一个难题。
相信很多人在初中时期都会有这样一种感受:即使勤勤恳恳一学期,但语文成绩仍得不到提高;相反,在我们身边有这么一种同学,他们上课睡觉,不做作业,甚至一学期下来连书都不翻一下,可是他们的语文成绩却是惊人的高,甚至可以是语文状元。这便令许多人不解,羡慕啊,嫉妒啊。比以前更努力的学语文,可结果还是不尽人意。那么,这类人便是我们所言的死读书了。何为死读书?顾名思义,固执,死板的读书。长期以来,受前者的影响很多人对语文有一个误区:认为语文是一门记东西的学科,只要背就可以了。其实,语文,是一个语言学科,语言最多的便是交往,她不像是数学,物理,他没有无所谓的对与错,它只有优与劣。优者,+5分;劣者+2分,这便是差距。而语文的语感培养很重要,一个出生书香门庭的孩子与一个出生商人的孩子他们出生后所受到的熏陶是完全不一样的。前者有着比后者更好的教育,更懂礼乐。语文学习能力更不用说。当然,这是出生的前提。还有后期的学习喽,据专家研究表明,一个孩子在自言自语的过程中,能极大提高其语言能力,对其想象力也有极大的开拓。近期与一位知名作者交谈中,他曾坦言,自己小时候经常一个人玩,因此,他总是在脑中创建着自己的世界,一个又一个的小故事,一篇又一篇的人物对话,他都是一个人自编自演,抒发着内心的独白,这也是他在写作上有很大的造诣的原因之一。这便是语文少时培养学习,很适合幼儿园的学习及小学一二年级。
而到了12岁左右,就会到一个新阶段,这时便会要求能背诵一些东西。犹记得六年级和同学恶搞一首诗,李白的“静夜思”:床前明月光,李白肚子疼,拉完粑粑后,发现没带纸。现在想来尤觉得好笑,少时的我们还真是有才。而当时能编出这首绝诗,与同学的玩笑一天是少不了的,也正是在这种环境下,语文水平在默默地提高。那时初一,周末回到家后,便是看电视。看的东西便也是杂乱:侦探,连续剧,动画。因为看得多,以至于最后看的时候,基本能猜出剧情和对话,讲故事的水平也日渐提高。记得初一当时老师对我的最高评价是:抄的还是写的?所说自己心里憋屈,但又想想,不也正是凸显我的作文好么。这样一想,怨气全无。另外一件难于启齿的事:其实,情书写的好的童鞋作文也写得好。初三一位男生,老师评价其有超越韩寒的潜力。初三第一学期,追班花,写的情书那语言感情真挚动人,不知怎么形容,然后不到几天校花就跪了。毕竟人心肉长,尤其女生,而且那男生的情书说实话,如果我是女的\',我当场就把自己交给他了。有这么一句,记得却不是很清了:春之韵在于鸟语花溪水潺潺;夏之韵在于枝繁叶茂如日中天;秋之韵在于金风送爽天高云淡;冬之韵在于梅傲霜雪不畏严寒;爱之韵在于今生今世有你相伴。怎么,动心么?咳咳,让我们回到正题。
语文语文,语言文字,语文的学习在于活字。真正会学习语文的人,会将学习到的东西及看到的想到的听到的于一身,这样的效果才是最好的。真正会学语文的人,他们懂得用脑子去记东西,想东西。他们将一切东西学以致用,以至于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被遗忘。这便能达到加深记忆的效果,与死记硬背的的是截然不同的。语文,更是要能透过现象看本质,这才对得起语言么:一语双关,借代,讽刺等等。总之,语文学习是一个循序渐进,需要朝夕累积的事情,可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另外,衷心告诫各位童鞋:一定要打好语文基础,不然到高中就惨喽,到时后悔药可没卖的!
今天早晨,爸爸和妈妈匆匆忙忙吃完早饭就出门,洗碗的任务自然就落在我的身上,根据以往的,清洗无油的碗那是小菜一碟,用自来水冲洗干净就行,可是今天要洗的碗却偏偏有许多油,我心里忐忑不安,感觉好难呀!
再难也要完成此次任务,于是我按照妈妈原来教我的方法,先把盘子和碗里面的东西清除掉,然后挤一点洗碗液将盘子和碗上的油污擦洗掉,再用清水清洗四次就行。
我带着好奇心小心翼翼的在盘子上抹上一点洗碗液,盘子变的好滑呀,我非常仔细地操作,非常担心盘子被打碎,可好景不长,越到后来我越不细心,心想:不就是洗有油的盘子吗?有什么不起的。于是盘子在我手里滑来滑去,它跳着欢快的舞蹈,忽然,盘子从我手中滑出去,“啪”的一声,盘子粉身碎骨。
“糟糕”在!怎么办呀!我把盘子打碎,我被急得团团转,此时我的心情糟糕透,经过反复的思考,想起妈妈说的话:犯错误不可怕,怕的是不敢主动承认自己的错误,于是我鼓足勇气给妈妈打电话承认自己的错误,爸爸和妈妈没有责怪我,只是跟我讲一些道理,这可然我非常感动。
虽然这次打坏一个盘子,但我也从中学到一些道理:做任何事只有认真仔细去做,成功才会来到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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