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放学回到家,我只有一个目标:早早写作业,早早睡觉。
可是因为昨天没有休息好的缘故,而现在——正在写作业的我一直在打哈欠。刚开始我的精神还好,做的是数学,可中途我的算式写到了一半,竟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一醒来已经6:50,我心想得赶紧加快速度了,今天不能再熬夜了。
可是上天偏要和我死杠,是的,我又要该吃!饭!了!哈哈,其实我吃饭的速度就像乌龟一样,慢的不能再慢了,可我终究抵不了美食的诱惑——没错,我选择了……先吃饭!今天做的饭可真香啊,有我最爱的土豆哟!我在美食的海洋里尽情畅游着。
吃完饭,收了碗之后一看时间——我的天,已经7:40了!我埋头苦干,“真的不能再拖了”在我心中回荡着。
而现在,已一个宁静的夜晚了,街上黑漆漆的,跟天空上的幕布是一个颜色,而只有我家还像一个灼烧的火把,很光亮。但肯定不止我一个人在加班。我也该睡觉了,也该进入甜美的梦乡了,明天继续努力,依旧刻苦学习!
于是,自降生之日起,我们就一直在路上,开始人生的漫漫行旅。
人生的旅行,不是观光旅游,不是消遣娱乐,一生只有一次,或许真算得上人生苦旅。
说人生苦旅,不过是客观的事物,荆棘总是多于鲜花,纵有鲜花也总是带刺的玫瑰,刺得你心伤,但这一切的一切,毕竟是外界沿途的风景,重要的是看风景的心情。
有则关于心态的小故事,讲的是某妇女随丈夫到戈壁工作,面对艰苦的环境,她写信向母亲哭诉,母亲的回信很简单,却是浸透了人生大智慧的句子:
“孩子,别总看见黑暗的泥土,抬起头,就是满天星辰。”
于是这名妇女领悟了母亲的良苦用心,用心去热爱这片土地。她渐渐发现,泥土依旧是那么黝黑,人们依旧是那么普通,但她的感觉却不同了,外界没有改变,改变的是她的心态,也就是她看风景的心情。
说到旷达乐观,苏东坡算是最著名的\'人物,一生坎坷,一贬再贬,从京城到岭南,乃至到了当时的天涯海角——海南,依旧不改其乐,像他这样的饕餮学士,反而在一路上大饱口福,“日啖荔枝三百颗,不妨长做岭南人!”东坡肉更是流传至今,他的一生都是在漂泊中度过,可他的心态很好,无论什么样的风景他都乐于观赏,无论什么样的处境,他都泰然处之,“自喜渐不为人知。”大隐隐于市,苏东坡,始终保持了一颗赏风景的童心,修成圆绝,达到人生至境。
看今天,有谁受到那么重的打击仍能安之若素?人生的旅途中不如意事十有八九,如果永远沉浸在痛苦中抱恨终生岂不是可悲的很。
放宽自己的心态,怀着一颗赏风景的心去面对生活,便会惬意得多!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词还是东坡的词。看古今文人墨客,像东坡这样的人不在少数,但没缘由的,就是喜欢读他的词,尤其是这阙《定风波》,读着读着,心境便会平和许多,淡然许多,许多放不下的就会放下。
快意人生,何不纵酒高歌一曲,为这寂寞的人生旅途增添一点欢快的旋律?
在你生命中是否有一个与你灵魂相同的人?她或他作为一个最熟悉你的朋友,他们的一举一动能把你的整颗心牵引着,影响着。
秋风萧瑟,红叶蹁跹起舞,我看见雨从世界的核心飘下来。伴着雨水而来,在开学那天,她背着轻巧的书包,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了教室,没有面对陌生人的腼腆,站在讲台上落落大方地做自我介绍。在沉闷,哀婉的秋天,我只觉得她做的动作像阳光一样得干净纯粹,开朗得异常。我不自觉地笑了笑,这个人真是古怪,怎么说呢?就像个太阳一样。
阴差阳错,她成了我的同桌,再是无巧不成书地成了我邻居。原来缘分是证明我与她的巧合。
明明是两个极端的人,怎么爱好就成了一模一样的呢?我闭着眼感受着调皮的雨珠黏在我眼皮上,温润柔和,凉凉丝丝的触感极为舒适。这个人竟然也喜欢雨,明明是那么阳光的人,爱好却与之相反。我撇了她一眼,她在读着戴望舒的《雨巷》,“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声音飘忽在秋雨中,时近时远,缭绕在我耳边。望着眼前的羊肠小道,远方似有轻烟,它仿佛在像水一样流动,又像坚固的透明的锁,捆绑着远处的房屋,久久不散。树木上的水珠已不像水珠,在枯黄的.树叶上,像黄色的晶莹润滑的油滴,缓缓滑下,成了一道银线。
就这样,每日每日,我身旁多了一个人的影子。她像阳光,开朗异常,她爱读我爱的文章,她做我爱的事,她内心敏感得像我,我想的,她知道。第一次,我感谢虚无缥缈的缘分。
“我们是不是失散多年的姐妹?”她笑得毫无半点遮掩,仿佛窗台边的雨都是欢快的,我不应景地说:“不可能,你没半点女孩样,不过……”我笑得怪异,见她又靠近我,极想听我的后半句,我对着她说“做我哥可以。”刚说出来,她就轻敲我头,故作气恼的样子,我见了,捂着嘴偷笑。
这样多好,然而事实残忍地给了我一个破碎的梦。
黄昏雨后的宁静,细雨打湿花蕊。我一个人走在路上,看着她偷偷放在我书包上的信,手竟微微颤抖,我还是怕了,怕了信的内容。这是第一次,她遮遮掩掩地藏了信,第一次,没有她陪伴自己一个人回家,真是,太古怪了。她曾说“以后我可能去很远很远的地方,你会忘我吗?”耳边像有着回音,我顾不得心中的忐忑,打开了淡紫色的精致的信,入目是熟悉的字,上面有着泪渍。我看得眼眶酸痛,你终究要走了,不道而别,什么时候学会这么拉风的道别方式?是跟着我学坏了吗?
夕阳像支残忍的笔,勾勒着我孤独的身影。站在熟悉的门外,敲了敲冰冷的铁门,没有回应。脑海中仿佛播放着每次我敲门,她极为高兴地开门的情景。记得她开门后,总是拉住我的手,丁点没有女孩样并阴阳怪气地说“丫头,今个咋来了?”然后,自己却先笑了。一段一段的回忆一股脑涌向脑海,逼得我心中酸涩不已。
夜晚来临,从窗台望去,金属的栏杆泛着冰冷银光,刺痛了我的眼。我看见地球两极在互相思恋,虽然都是冰雪覆盖,虽然都是冰魂雪魄,但它们注定交错而过,只能任寂寞泛滥成河,漫过此后的所有时光。
秋雨下了一场又一场,那个找不到的人来不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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