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早上,利江睁开朦胧的睡眼,他做了一个很美丽的梦,可是他记不真切了,只依稀记得梦里是彩色的。望了望昏昏暗暗的房间,他觉得少了些什么。
妈妈戴上苍白色的口罩对利江说了句“不要乱跑出去。”便拿着挎包,皱皱眉头走进了烟尘滚滚的世界。利江的目光透过窗,模模糊糊看到川流不息的大马路,还有建筑物隐隐约约的轮廓,还有灰白色山冈般厚的云,还有什么呢。利江踮起脚尖,睁大眼睛,想看得更清晰些,可不知是窗太久没擦,还是云太多,他除了这些就再也没看见别的了。
利江觉得好可惜,他多想跑出去看个够,要知道妈妈很少让他出去呢。他还没看过古画上的山水,没看过高耸入云的苍天大树,哗啦啦的小溪,......他有“十万个没看过”,一幅幅画面浮现在他脑海引着他一步一步走向门口。没错,他决定偷偷跑出去瞧瞧,这主意想想都令他感到无比开心,听奶奶说世界很美呢,他傻傻地笑了。
利江站在大街上眼前一片模糊,好像在迷雾重重中,他自言自语:“我怎么近视了?”
“咳咳,不,那是雾霾啊,孩子。”苍老的声音在他响起。一位老人佝偻着身子慢慢走近,又慢慢的将口罩摘下,给利江戴上。
“孩子,回家去吧,这里很脏会生病的。”老人话音刚落开始不停的咳嗽,脸色更苍白了。
“不要,我要好好看这地方,这里不是那样的。”利江倔强的说着,把口罩换给老人,跑了,奶奶可说过世界很美,这里怎么会脏呢,老人的身影愈来愈远,模糊,然后隐没在灰白的雾霾中。一路上利江撞了不少人,他抬头看见大人们白色的口罩,白色的脸,紧皱的\'黑色眉头,还有黑头发,他觉得大人们少了些什么。
“哗啦啦......”他听见圣神流水声音,奶奶说过水里会有各种各样的鱼,水两岸会有鲜艳的红花绽放,红花边有青草,草附近有绿树,树的枝头上有会飞翔的鸟......利江心里燃起无限向往,心扑通扑通的跳,像怀里揣了个小兔子再跳迪斯科,但在他停下脚步瞬间,他失望了,那里只有黑黑的污水排出,那哗啦啦的水声变得邪恶,一旁工厂烟囱冒出滚滚黑烟,像恶魔的样子,他闻到臭哄哄的垃圾味道。此时,利江仿佛听见玻璃破碎的声音,那是他的幻想破碎了,就像玻璃那样——“哐啷”的,没了。
在白茫茫,灰暗暗的世界里,利江眼眶里溢出泪水,一步两步慢吞吞走回家,他回忆着看到的一切,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到底少了些什么呢?
利江站在家门口不停的抽泣,还夹带着咳嗽“原来奶奶是骗人的,呜呜。”之后他眼前一片黑,隐隐听见妈妈担心的声音“怎么昏了?”
利江又做梦了,梦见火红的太阳,青色的小草,鲜红的花,绿色的大树,对了还有纯洁的蓝色天空......他梦见了好多好多五颜六色的事物,还听见了水声,笑声,鸟声......梦里他突然想起昨晚他也做了同一个梦呢,梦里他傻傻地笑了,像绽开的花。
他醒了,又看见了黑的,白的,灰的世界,好像陈旧的黑白电影,单调压抑,没有阳光。
他忽想起奶奶的话“世界很美丽。”那不是骗人的,只是他忘了奶奶说的另两个字“曾经”,是的“曾经,世界很美丽。”奶奶是这样感慨地说。
利江还知道到底少了什么,是色彩,它被埋没在灰霾的世界;是笑声,它被隐藏在口罩下;是生机,死在了黑色的烟尘中......他像大人那样无奈的摇了摇头,无奈他活在这单调失色的世界中。
有些东西少了,你看不到它了......
秋姑娘一边走一边哼着小曲,当看到小孩子在踢毽子,她那小孩子脾气又上来了,想来一个恶作剧,当孩子们越踢越紧张时,她不慌不忙地吹了一股清凉的秋风,毽子飞了个“十万八千里”落在了草地上。孩子的热劲一点也没了,被她的秋风吹得四散,秋姑娘意识到自己闯了祸,就逃走了。
他来到了麦田,看见麦子还是绿油油的`,心想:这个讨厌的春姑姑,走了就走了,还留下了纪念。秋姑娘越想越可气,她决定来个“大变麦子”,她拿来洒水壶,把雨滴和黄色的颜料搅混了,就洒了出去(就是下雨了)一束束麦子变黄了,可是,旁边的叶子也被他变黄了。农民们一个接着一个来抢收麦子。秋姑娘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以为别人来找她算账了,立刻不见了踪影。
你找去,原来秋姑娘来到了果园,你瞧,她在一棵苹果树下乘凉,乘凉乘够了。她就给苹果讲笑话,你看,她把一个个苹果给逗笑了,苹果们捧腹大笑,笑红了脸,一个个变红了;此时,她想到了自己带了水彩笔,马上拿出紫色,给葡萄谈装浓抹,葡萄们一个个变成了紫色;她又拿出橘色,立刻给橘子染成了橘色……
直到夕阳西下,他想在群片群片的火烧云里,做起了甜美的梦。
我经常在教室里看见她的背影,忙忙碌碌的,像一只上足了劲的钟,没有停下的时候。在我大部分记忆里,她留给我的印象只有头上高高束起的马尾辫,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忙,几次想和她搭话,都被她又走出去的脚步声打断,有时我经常为和她搭不上话这件事懊恼。
“同学!”一天我终于忍不住叫住了又要走出门的她。她疑惑地扭过头,水灵灵的眼睛里好像有繁星在闪动。“这位同学,有事吗?”她的声音很清脆,好像山谷中的一股清泉。我有些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没事的话我先走了。”她冲我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刚要转身,我却又喊住了她:“同学,你为什么总是走的都那么急?”她愣了一下,然后又露出了一个神秘的笑容,说道:“你跟我来吧。”我疑惑地跟上她的步伐,结果到了校门口的小卖铺。“难道你是因为买零食才走的\'那么急吗?”我将自己的疑问发表出来。“差不多吧,不过也不完全对。”她说着从兜里掏出两元钱,然后走进小卖铺。过了一会儿,她拿着两个面包出来,然后笑嘻嘻地说:“走吧,一会儿你就会知道了!”她又带我来到学校的后门。“你来这里做什么?”我看着后门前堆的垃圾山,忍不住捏住鼻子,皱着眉头问道。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淡然地朝前喊道:“星,胖咪,吃饭了。”闻声来了一只狗和一只猫,它们身上脏兮兮的,朝她奔来。她撕开包装袋,拿出里面的面包,面包在阳光的照耀下有些发亮。她摸了摸两只动物的头,然后将面包递给它们,看着它们贪婪地吃完,然后心满意足地笑了。“这就是原因?”我问道,“嗯。”她轻轻点点头,然后对我说:“快上课了,走吧。”“好。”我朝她笑了。
“以后我也去,可以吗?”往教室的路上,我问她。“当然可以!”她爽快答应。
后来,那个女孩转学了,学校的后门只剩我一个人的身影了。我突然才发现,我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小时候,爷爷奶奶经常去田里插秧,很晚才回来,俺经常带一帮伙伴来俺家玩过家家。因为怕把家里弄脏,被奶奶骂,于是俺拿了几个几个碟子和几个碗还有盐、味精、筷子来到屋后的小河边去玩办家家。器具是有了,但是没食物啊,每个人家里都穷的响叮当,翻来翻去找不到吃的。
于是,俺和“机灵鬼”小明商量去隔壁王二奶家的田里偷些东西。说干就干,俺们乘王二奶睡午觉的空子,蹑手蹑脚的速度恐怕连蜗牛都追不上,生怕惊醒王二奶。俺们偷了几个地瓜和玉米棒子。得手后,我们比兔子还跑得快。那心里既有点忐忒不安,又有点得意。
“水老鼠”小泉会游泳,让他去抓了两条小鲤鱼。俺和“机灵鬼”大一些,便做了娘和爹。水老鼠和二琪丫做了儿女。俺用芦苇席草草地编了个席子,机灵鬼去找了一些干草来烧饭。水老鼠和二琪丫去采花。
俺用砖头搭成四方,里面放了一些干草,上面架着个大汤碗做锅,在里面放了些水和玉米棒子俺在地下挖个洞,里面点上火,放了几个地瓜,就搞得妥妥当当了。剩下的`就让机灵鬼在那看着。俺累得坐在席子上直喘气,两个小家伙采了一些野菊花就回来了,却不料他们一回来就做我左腿上,一个坐在我右腿上,缠着俺给他们讲故事,最糟糕的还不止这些呢,他们两个似乎商量好整俺的,水老鼠要听迪迦奥特曼,二琪丫要听白雪公主,唉!谁让俺倒霉呢,谁让俺既是他们的姐姐,又是他们的“妈妈”呢。虽然他们不重,可做在俺腿上,俺觉得像两只小猪一样重。
突然,机灵鬼喊道:“玉米棒子好了,好了,快来吃啊。”俩小鬼一百米冲刺的速度的跑到锅边,也不管烫不烫了,吃了再说,完全顾不到俺在旁边已经口水直流三千尺了。
不过还好,还有鲫鱼可吃了,俺和二琪丫一起用筷子插进鱼嘴里,放在火上烤,俺们几个看着鱼都咽了咽口水,鱼快好了,我撒了点盐和味精,不一会儿,鱼便好了,俺们三个坐在席子上,一边喝着野菊花泡的茶,一边你一口我一口地吃着香喷喷的烤鱼(虽然味道不咋样,但是有我们的劳动结晶嘛,就像在吃鲍鱼一样。
还没吃完,王二奶囔着跑过来:“小泥鳅丫头,你又偷俺家的玉米棒子,俺非告诉你奶奶不可。”俺们几个向她吐了吐舌头,就灰溜溜的跑个没影了,连碗都来不及拿。
难忘当年办家家,它给我留下了美好的回忆,也留下了与小伙伴童年时的一段纯真的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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