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抢劫”这两个字,大家一定感觉到既陌生又熟悉。说陌生吧,可并不陌生,在报纸上我经常能看到这个词儿的身影。说熟悉吧,也并不熟悉,我们同学们几乎都没碰到过这样的事儿。可我的表舅妈却遇见过这样的事儿。不信,就听我来告诉你吧!
一天中午,阳光明媚,林西路上偶尔才能遇见一两个人,而就在这时候,我妈妈亲眼目睹了一起抢劫案:表舅妈穿着一身秀气的衣服,正拎着一个红色的包,焦急而又无奈地等待着黄包车。这时,表舅妈正好发现了一辆黄包车,正在黄包车掉头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年轻小伙子飞快地驾驶着摩托车和表舅妈一擦而过,顺便抢走了表舅妈的包。抢好之后,那个小伙子驾驶着摩托车逃走了。而表舅妈呢?就像一切好像在梦中似的,好几秒之后才回想起来,可那时追赶已经来不及了,表舅妈只好放弃了。
我想:表舅妈打扮得也太漂亮了,人家一看,就知道是老板的太太,怪不得要来抢动。我们以后一定要多多提防这种人,多多培养一些优秀、尽职的警察,去除“眼中钉”,使慈溪成为一个“安全之乡”。
“一场激烈的战争!”我用这句话来形容星期五的那场地理课是再恰当不过了。也许正是这节课,让我知道了什么叫做“没有硝烟的战争”。
星期五下午的第二节课课间,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好像没有任何事情要发生的样子。我无聊地发着地理填图册,却丝毫没有意识到一场“暴风雨”将要来临,然而引发这场“暴风雨”的,却只不过是几粒小小的糖果。
伴随着上课的铃声,两名“小老师”早已站在讲台上,他们调试着幻灯片,口中默默地念着台词,直到眼操的音乐结束。就这样,战争开始了。在这场战争的前夕,一切都是如此的平静而又井然有序,直到那激烈的“有奖竞答”环节的开始,我似乎闻到了一股火药味。“我们以小组为单位,答对一题加一分,哪一队加分最多,每人都可以得到奖励。”张雪菲微笑地说道。也就是话音刚落,我突然感觉到了无数条“贪婪”的目光望向了屏幕,其中以“十八(徐浩的代号)”最为强烈。该来的终于要来了。张雪菲开始读题了,众人的神情沉稳而安静,紧贴的上下唇在颤抖着,只等待那一刻——看!张雪菲的话音刚落,众人就发狠了、忘情了、没命了!十几条英勇的身姿,如十几块弹力十足的弹簧,猛地弹立了起来。骤雨一样,是横飞的吐沫;旋风一样,是尖锐的叫声;乱蛙一样,是五花八门的答案;火花一样,是贪婪的眼神!整个班级,没有一个人不心情激荡,不为奖励而疯狂!“我先的!是我先的!”“十八”用他那附有磁性的声音叫道,生怕别人听不见。“明明是李思源!怎么是你!”第一组的人毫不示弱,反驳声连绵不断。“大家暂停一下!”张雪菲和赵美瑜试图要镇压住疯了的同学们,但她们那渺小的声音又怎么能盖过同学们野兽般的嚎叫呢?我只觉得两者的声音混在一起,震撼着你,烧灼着你,威逼着你,我的心都要碎了,不就是几粒糖果吗?这又何必呢?时间在流逝,第二组的分数如同“十八”脸上的笑容一样越来越灿烂了,只见“十八”涨红了脸,嘴唇成了挺机关枪,其发出的声音丝毫不比他擦鼻涕时的声音。渐渐地,他如同震山石一样压制了旁人,将更多的分数收于囊下。“友谊第一,你处处逼人,我们不玩了!”第一组直接退出。这真是个不错的选择。“就让十八赢得光荣一点好了!”第四组也退出了。台上最终只剩下徐浩那一组,当然了,虽然第二组最终以绝对优势获胜,但也不会有一个人服,大家说是不是?
暴风雨总会有停息的时候。声音渐渐消失了,但我似乎还可以感觉到强烈的火药味。不就是几粒糖吗?何必伤了同学之间的和气呢?曾子说过“君子以文会友,以友辅人”嘛,朋友是用来相互帮助的,而不是用来相互伤害的。
唉,都是奖品惹的祸!
听到这个标题大家肯定觉得奇怪,泡沫怎么会惹祸呢?但确实是这样,不信你往下看!
那是星期六的下午,我从马雨欣家玩到六点,回家后我一直提心吊胆,因为我怕我妈妈骂我。过了一会儿,马雨欣来找我玩,我和她在那里看书,但看了一会儿就不想看了,我们看到弟弟在那里玩泡沫,便想了一个游戏游戏的名字叫“泡沫雪”不一会儿我们便把大泡沫弄完了,一看床上全部都是小泡沫,但那不是我们弄的,而是弟弟弄的,过了一会儿妈妈进来看到这幅摸样,便吼道:“还有没有王法,从三点玩到六点,先在有把家弄得这么脏。”因为不是我弄得我便说:“那不是我们弄得,是弟弟。”妈妈像吃了炸弹一样,骂道:“你不扫就别想出来。”说完便愤怒地走了,我总是控制着自己的眼泪强忍着不让它流下来,但不管我怎么忍它还是不停的掉下来。弟弟叫我去吃饭我没理他,最后还是表姐说了一大堆好话才把我劝去扫地和吃饭的。
你们说是泡沫惹的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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