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架子,是一种智慧。2008年奥运会,乒坛名将王楠为自己运动员生涯划上圆满的句号。退役后的她接到新工作——布置会场,通俗来说就是打杂,工作太没技术含量,王楠也一度想离开,但她忍耐下来。会场布置完后,她站在门口迎接、引导与会人员,前来开会的人很多是她的朋友,大家按名就坐,朋友友好地叫她坐下,她只是笑笑回应要工作,其实会场根本没有贴她名字的座位。她只是要忙前忙后,领导考虑她第一天上班,又是那样的身份,让她坐着,而她见其他工作人员没有一个坐着,就一同站着2个小时。后来采访中她回应这事说:“那是我工作的地方,不是耍大牌的地方,我觉得要放下自己的.架子,尊重别人才能快乐自己。”她的这句“放下”之所以受到敬佩,之所以得到赞扬,是因为她懂得放下曾经“叱咤风云的天后”的架子而去专心做好新的工作。可见,放下架子,是一种智慧。
放下名利,是一种智慧。有一回,著名作家矛盾应《浙江日报》邀请写了一篇千余字的散文,作品发表后,编辑给他寄来稿费50元,高出一般作者的稿费很多,可矛盾觉得不对,当晚给报社回信称他收到的稿费太多,他只是一名普通的作者,不应搞特殊得到高稿费,他要为此“打抱不平”,次日一早,他就把信和多给的40元稿费退回报社。此事,也为他得到赞扬,受人敬佩。作为一位中外闻名的大作家,为报纸写了一篇难得的散文,按理说50元的稿费并不多,可他严格要求自己,假如矛盾没有寄回多余的稿费和信件,假如他欣然接到50元的稿费,就不会体现他的淡泊名利的品质,就不会受到同行以及世人的称赞。可见,放下名利,是一种智慧。
放下仇怨,是一种智慧。苏轼与章惇原是好友,由于政治立场不同,二人渐行渐远,章惇是新派,苏轼是旧派,两人互相争论,言辞激烈。后来新派借乌台侍案置苏轼于死地,从他的诗中挑骨头,陷害他,这时,章惇站了出来,力证苏轼清白,才保住了苏轼,他认为自己不记得苏轼是政敌,只记得他是至交好友,这事感动了苏轼。假如章惇进而落井下石,不为苏轼辩解,假如他对仇怨耿耿于怀,就不会救苏轼,就不会赢得苏轼以及世人的赞扬。可见,放下仇怨,是一种智慧。
放下,是一种智慧,一种境界,学会放下,赢得赞扬,体现智慧。
这本书内容紧扣题目,似乎为了节省读者从文字中总结的精力,他将作品分为两大部分:
焦虑起因——渴求身份,势力倾向,过度期望,精英崇拜,制约因素;
解决部分——哲学,艺术,政治,基督教,波西米亚。
在第一部分“焦虑起因”中,他提出人类在对于自我价值的判断上存在不确定性,我们对自己的认知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别人的看法。从历史与现在的对比中,他提出在过去等级制度森严的社会里,个体无法改变自己的身份,这种制度虽极端不公,但底层却也因此不会将自己与他人的成就进行比较,也不会感到自己缺乏社会身份“也没有如今底层人们那种强烈的一无所有和一无是处的焦虑”。
他引用一个公式:
自尊=实际的成就/对自己的期待
西方社会风气在于鼓励人们追求更多。民主的社会以及大众传媒的发展助长了人们对于自我期望过高的事实。“我们所期待的远超我们祖先的想象,但我们付出的代价则是永远都挥之不去的焦虑——我们永远都不能安于现状,永远都有尚未企及的.梦想。”
古代的故事里,穷人被认为是社会财富的创造者,富人不值得尊敬,世间的地位不代表任何道德意义。但是随着社会物质的发展,富人成为经济学里的英雄,他们的***和贪求恰恰促进了社会的利益。再往后,则人们开始认为社会等级反应了社会成员的自身素质。
“贫穷本身就是一种痛苦,而在精英崇拜的社会里,贫穷更是一种羞辱。”
第二部分“解决部分”中,作者将目光对准了五个方向。
哲学让人观照自我,而非过度关注他人的看法。哲学家们在独立的研究中提出“我们应该遵循自己内心的良知,而不是遵循来自外部的赞扬或谴责。问题的关键不在于我们在一个随机形成的人群中看起来是什么形象,而在于我们自己知道是什么形象。”
艺术则往往对等级制度提出质疑,用道德标准来衡量人物而非地位。悲剧引导人们探索失败的根源,也因此使得人们更容易理解和原谅他人。而漫画等幽默艺术则“努力揭示一些对身份的焦虑,进而对此进行控制”。
对于政治的探究重在明晰对意识形态的理解,“通过对意识形态进行分析,使它丧失理所应当的合理性,进而使它丧失其影响力——从而在面对意识形态时,我们不再迷惑不解和沮丧不堪”。
基督教一方面指引人们重视道德,另一方面也让人认识自身渺小,痛苦往往与抱负宏大密不可分,而一旦认识自身微不足道,那么心情便可获得宁静。
波西米亚则是另外一种以惹恼资产阶级为特点的追求精神第一的生活方式。
作者说:
“生活就是用一种焦虑代替另一种焦虑,用一种***代替另一种***的过程——这样说,并非要我们永远都不要去努力克服焦虑,或不要努力去满足某种***,而是要求我们在努力追求的过程中要明白一个道理:我们的任何一个目标向我们提供的一劳永逸的保证,按照目标本身的意思,是不可能实现的。”
最后,作者非常善良、温和地劝诫大众,即便身份的焦虑确会存在,这一点取决于我们对于身份的固有需求,但与此同时我们也应认识到生活有多种选择,不必认为世界上只有唯一的方式才能证明成功。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