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印象中,好几位老师都教过我,如和蔼的孔老师,严厉的韦老师,教学认真的孙老师……其中给我印象最深刻的还是“怪招迭出”的陈老师。
陈老师是我的启蒙老师,她中等身材,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有点发红的鼻子。她虽然长得并不出众,但我们非常喜欢她。因为她教育我们怪招迭出。
记得有节体育课,同学们自由活动的时候,吴雨泽和吴嘉豪因为在做操时发生了点小摩擦,吵了起来。结果他们越吵越厉害,最后居然你一拳我一脚的打了起来。同学们赶忙跑来劝架,可是他们打得不可开交,怎么也拉不开。体育老师来了,可是他处理不了。他们两人打红了眼,“战事”正在不断升级。
就在这时,我们班的“飞毛腿”张家瑞叫来了班主任陈老师。陈老师大喝一声“停”!他俩立刻停了下来。陈老师笑着说:你俩爱打架,今天就进行一次比赛,看谁最后能赢!现在把你们的上衣脱掉!”说着陈老师从地上拔了两根草,交给他俩。并说:打仗不能没有武器,你俩就用草当武器吧!”他俩不知所措地看着陈老师,他俩半天都不动兵。我也觉得奇怪,心想:陈老师这是什么意思啊?这时陈老师说:“你俩不是想打架吗?现在拉开架势好好打呀!”于是他们脱下上衣,拿起草打了起来。草打到赤裸的上身可真痒啊!打来打去,他们两个都不约而同地笑了。他们扔下草,握手言和了。就这样陈老师用怪招使吴雨泽与吴嘉豪化干戈为玉帛了。
这就是我们班“怪招迭出”的陈老师,在她的带领下,我们班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我们在心里也暗暗地佩服起她了!
我要给幽默的、凶凶的袁老师画一副漫画。
袁老师黑黑的,长的人高马大,肚子圆圆的好像吞下了一个大西瓜。头发卷卷的,像顶着一黑色的鸟巢,鸟巢看起来一点也不舒适,因为我感觉袁老师的头发硬硬的,像铁丝一样。那带着方框眼镜的眼,笑起来时就像一条细线,我怀疑袁老师笑起来看人时,会不会把我们都看扁了。
记得上学期某个同学的数学作业没有完成,袁老师马上开始狂批他,那可不得了,袁老师如果训人吼起来,那就是张飞也得被吼趴在地半天起不来,梁山好汉们也得全体退避三舍。这时同学们已经吓得赶快捂上耳朵,没有一个人敢喘粗气。下课后,有位同学告诉我,他感觉袁老师的吼声像听了很长时间的雷鸣。我也有同感,感觉更像听了长时间的飞机坠毁+汽车加油站爆炸+包租婆的狮吼功。我想那位同学以后再也不会不完成袁老师的数学作业了。
袁老师虽然会凶,却很幽默。有次上课,袁老师问了个问题,只有很少人举手回答。哪里想到袁老师提问了一个没举手的同学,结果还答对了。袁老师让那位同学站到了后面,我们都疑惑不解地看着袁老师,他的眼睛又笑的眯成了一条缝说:“你对了,说明你会还不举手,所以你要站到后面去。”原来不管你答对答错,只要不举手,都要站到后面。袁老师话音刚落,全班五分之四的同学都快速举起了手。我心里真是佩服:“袁老师的套路堪比太平洋啊!”
现在我们升五年级已经换了数学老师,相信袁老师还在用他那严厉的、幽默的教学方式,教导着一班又一班的学生,让他们展翅高飞。
虽然,我喜欢聪明、睿智的数学老师;我喜欢平易近人、和蔼可亲的英语老师;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我们那诲人不倦的猫头鹰——班主任张老师。张老师她有着一头乌黑浓密的秀发,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戴着标志性的“哈利波特”同款眼镜,透出一丝丝的文艺气息,一看就很招人喜欢。
记得张老师刚来到我们班任课时,与大家还不太熟悉。为了让我们放下距离感和建立信任感。因此,张老师每天脸上总是洋溢着笑容 ,一瞬间,那份距离感消失了。我心想:张老师原来是如此的平易近人呀!从此大家都不再害怕。上课时,同学们都畅所欲言;下课后,同学们也都会敞开心扉的与老师谈心,仿佛张老师就是我们的知音一般。
记得在某一个五月,那时候是流行性感冒的爆发期。在大课间时,大家都要将班级消毒,而不用帮忙的同学,就在操场玩耍。张老师忙完后也与我们一起玩,丢手绢、打篮球、跑步,一样不落。那时候,是我与同学们最开心的时候。因为,张老师的脸上总洋溢着她慈祥的笑容,同学们也会不约而同的笑起来。
还记得有一次,上课了,是我最喜欢的语文课。张老师提出了一个问题,我很认真的思考了这个问题,也积极的回答了问题。突然,老师脸色变得沉重了起来,很显然,我的答案根本就与题目不沾边儿。只见张老师不动声色地走过来,回想起低年级时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回忆,现在眼前这位张老师难免也会大发雷霆。但张老师却笑着说:“回答错,没问题,只要认真想,不会批评。”经历了这件事后,我更加喜欢张老师了。
最近,张老师生病了,有好一段时间我们都见不到她了,我们都很想念她。我与同学打了一个电话给她,张老师的.声音听着似乎很虚弱,我们都很担心。
我们的张老师很厉害,对我们也很好,她总会苦口婆心地教导我们。所以,我非常希望她能早日康复,而且在今后,我一定更加努力学习,回报老师的教导。
哈哈,哈哈在菠菜老师幽默滑稽的开场白中,我们的紧张和不安渐渐变成一缕缕轻烟慢悠悠地飘走了,一个个都露出了清澈纯洁的笑容。
这么一位语文老师,烫着一头泡面发,说起话来滔滔不绝,倒与相声演员于谦有些神似。他的长相是那种丢在人堆里找不出的那种,普通到不能再普通:一对眯眯眼实在好笑,人家那是丹凤三角眼,可他呢?一瞪眼睛也只不过就绿豆这么大。那嘴唇更夸张,好像绑着两根香肠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被毒虫咬过呢?他不修边幅,时常穿着短裤拖着人字拖来上课,越看越像手上拿着小扇子的街头小贩儿一边抠着脚丫子,一边撩着头发喊着:回收旧手机,回收旧电脑!
菠菜挺有意思的,我们说他太肥不应该叫菠菜,应该改名叫多肉。的确是啊,你看他那啤酒肚,像个怀胎八月的妇人,不知道一天下来要灌多少食物才能填满呢!可他呢,不以为然,说什么能吃就是福。课上若讲得起劲,他还会扭动着肥硕的身躯,肉肉就开始有节奏地抖动起来。那动作可是辣眼睛啊!
菠菜是个典型的中年油腻大叔。上课时,总是拿着根粉笔夹着根香烟似的手舞足蹈。我们笑他眼睛贼小,他却说我们不懂品味,什么小眼好看,大眼无神,什么浓缩,什么精华,唉!这还不是往自个儿脸上贴金吗?课堂上的笑声此起彼伏,一节课下来,笑点低的同学估计都笑出了八块腹肌了。
菠菜布置的题目也很怪,什么《给自己的娃娃取个名》,乖乖,我们还是个娃,如何给自己的娃取名?再说了,自己未来的夫君姓什么,鬼才晓得呢!这起名字的活,为时过早啊!我无从下手,狗咬刺猬一样。我咬着笔盖,苦思冥想,毫无头绪。他笑了笑,开始教我们找关键词,什么是文章的题眼,什么是这个文章的重点,如何想象,如何选材,如何组材
虽然唾沫横飞,但思路越发清晰。久而久之,我的习作水平日渐增长,被菠菜在课堂上点评表扬到自己的文章,乃一大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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