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年五一节,我去长沙参加青少年体育舞蹈、国际标准舞锦标赛。当我比完赛,回到住宿的宾馆,见几个好伙伴都在这儿,就想来表演一个魔术,给大家露一手。
我先拿来一副扑克牌,神秘兮兮的对他们说:“我有个魔术给大家表演,你们想不想看呀?”他们都异口同声地说:“当然想看呀!你就快点表演吧!”我又对他们说:“规则是这样的:你们先派一名代表在牌堆里任抽一张牌,记住那张牌是什么,再交给我放进牌堆里,不允许我看这张牌,之后我会洗牌,然后找出那张牌。”我刚说完,那几个伙伴惊讶地说:“这怎么可能?你不会是在耍我们吧?”我听了,哈哈大笑起来,说:“耳闻不如目见,还是开始吧!”
我准备了一下,就按照规则表演魔术:先让一个人抽牌,记住牌后放进牌堆里,然后洗牌,后来我真的把那张牌找了出来!伙伴们不相信,认为我在这张牌上动过手脚,就凑上前去左看看右瞧瞧,但什么名堂也没看出来。他们认为我这是巧合,就要求我再做次表演,我又用同样的方法表演这个魔术,又成功了。这时,小伙伴们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于是他们就央求我“揭秘”,我也只好把这个魔术的秘密告诉他们。
我先拿出这副扑克牌,让他们仔细观察牌的反面有什么特点,许久以后,我正准备揭开谜底,一个伙伴突然高声叫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我问他明白了什么,他只说反面的花色图案都一样。确实,魔术的秘密就在这里,但光知道图案相同还不行。事先我把所有扑克牌背面的图案按相同的顺序叠好,当对方抽的牌放进牌堆里时,我就把这张牌的顺序倒过来,这样对方抽的那张牌就和其他牌的顺序不相同了,接着我再洗牌,注意别打乱牌的顺序。然后,我要从牌堆里找出那张牌就如瓮中捉鳖了。
伙伴们听了我的“演讲”,一个个都拍手叫好,都要拜我为师。我让他们按照我讲的方法表演,他们都表演成功了,看到他们高兴样儿,我的心里甜滋滋的。
每个人的手是不同的,我的妈妈是一名工人,她有一双砂纸一样的手。
我小的时候, 妈妈的手本来很小巧白皙,十个手指很纤细,手背上纹路很细,透过浅薄的皮肤可以看见几根血管的轮廓,。但由于常年搞维修和干家务,手变得很粗糙,每根手指变得很粗 ,每根指关节侧面都有一个疙瘩,手掌面中心有许多软茧,妈妈的右手中指关节更是严重变形,常常伸不直,更让我心疼的是妈妈的手常有小伤疤,经常这个伤疤好了,另一个伤疤又出现了。
记得上二年级时,一天晚上,大姨来到我们家,给我们送来了一只宰***好的鸡,妈妈还没下班,大姨与姥爷说了一会话,妈妈还没回来,大姨只好先走了,晚上很晚,妈妈疲惫不堪地回来了,看到鸡,又拎着鸡去了厨房,说是把鸡剁了,明天早上炖出来,怕明天单位活多中午炖鸡来不及,我心里流过一阵阵暖流:多好的妈妈,这么累了还得备饭,结果妈妈那天实在太累了加上厨房光线不如白天明亮,妈妈不小心剁着了自己的手,把食指指甲削去一块,鲜血直流。看见妈妈匆匆包扎了一下继续剁鸡,心里很不是滋味,我来到妈妈跟前,对妈妈说:“大不了我不吃鸡了,睡觉吧”妈妈冲我笑笑说:“你先睡吧,妈妈一会就睡”我难过地点点头,又心疼地看了看妈妈那双受伤的手,睡觉了,可不知怎么躺在床上的我怎么也睡不着,眼前总是浮现妈妈剁鸡的身影和那受伤的手……接下来的几天,妈妈继续用受伤的手为我洗衣做饭,更让我心庝不已。
我经常便秘,妈妈看了医书,总在早晨醒来时,帮我按摩小腹,每当她的手帮我按摩时,我总觉得那哪里是手,分明是粗砂纸嘛,我总是不耐烦的推开她的手,而她,歉疚的冲我笑笑说:“妈妈的手太粗糙了,你还是自己按摩吧。”
妈妈的手,虽然普通,算不上灵巧,却含着浓浓的亲情,和对我深深的爱。
在我的记忆中,有那么一双手。它是那么的粗糙,那么干燥,充满了褶皱。它是那么的不起眼,可是却充满力量。
在我还小的时候,它抱着我,呵护我,给我温暖,保护我成长;在我刚懂事的时候,它开始打工挣钱,供我读书,让我别的孩子一样,快乐并且开心地成长。当我上初中的时候,那双手的负担又加重了,而我,却不懂感激它,反而把他辛辛苦苦挣来的钱,用来和朋友攀比,用来上网,用来请客。可是那双手的负担在重,他也是默默的忍着。从来不在我面前抱怨,没有任何的不满。
那本来是一双白皙嫩滑的手啊,可是,为了我们家里的生活,为了它可爱的孩子的成长,他不是艰辛,努力工作。那双本来在同龄手中的公主,一点一点的变了,年纪不大的它,比起同龄的手来说,起码老了十几岁。
当那双手上慢慢地爬上皱纹,我也慢慢地长大了,虽然我开始分担它的工作,但是也无法使她回复以往的白皙和美丽了。可是每当她在我面前讲述以往的生活时,他总是非常快乐;每当他工作时,我总想去帮它分担,但是,每次它都拒绝我,每次它都说他还没老,还能坐这点工,说我不用担心它。
现在的我,已经上初三,已经能为它分担很多事了,可是,他还是不让我做,它总是怕我没时间复习,它总是让我应该努力学习,家里的工作,有它就好,不用担心,每次回家时看到那双粗糙的手时,我都要嘱咐它,不要太辛苦,要爱护自己,他终是笑着答应我,向我保证;可是,每当我去到学校上课后,他又开始不知疲劳的工作了;也许,只有我真正张大了以后,它才会真正的停下来休息吧。
那是一双粗糙的手,可是,在我的心中,他比那些白皙嫩滑的手更美丽,因为那是为了我,为了我们家付出了无数汗水,努力工作的我的母亲啊。
妈妈拥有倾国倾城之容,闭月羞花之貌,也有着身轻如燕的身材,唯一可以挑剔的就是她的双手。
妈妈小时候排行老大,外公和外婆终日为生计而奔波忙碌,家中大小事务就自然落在妈妈的肩膀上,使得妈妈劳心劳力的,不仅要洗衣煮饭,还要帮她的弟弟和二个妹妹洗澡,真是辛苦又能干。妈妈小时候的手是支撑她家的万能之手。
妈妈在大学时,白天上课,晚上家教赚钱,自给自足,不仅可以自己付学杂费和买书本,也可以应付生活费用,非常独立自强。妈妈学生时的手是拿笔执教的独立之手。
自我们呱坠地之后,妈妈的手变为推动摇篮的手,不仅替婴儿的我们泡牛奶,清理大小便,把我们照顾的无微不至,于酷热的夏天里,怕我们太热而生痱子,常常手持凉扇,替我们搧着温柔的`凉风,而她自己却满头大汗;于寒于的冬天里,又怕我们太冷而会感冒,常常把电热器转向我们,使我们感受到如冬阳般的温和。那时, 妈妈的手是母鸡的翅膀,而我们就是在母鸡温暖的翅膀下,快乐且安全的成长之小鸡。
当我们渐长,妈妈的双手更是忙个不停。把大家的房间整理得一尘不染,繁重的家事,也使得她的双手起了厚厚的茧,和她的花容月貌无法相衬;妈妈也常替我们缝 衣服,一针一线的缝,爸爸每次都说:“何必那么辛苦?再买一件就好了。”可是妈妈总是无言而面带微笑,仍然是一针一线的缝,有好几次,我看到妈妈不小心被针刺到,我知道那很痛,可是妈妈仍旧没有叫出来。妈妈的手,是万能的手,可比拟没有感情的缝纫机,一针一线的缝处盈泌着亲情的光辉。我终于可以了解到孟郊的“游子吟”的深深涵义了。
当我们做错事时,她会照家法处罚我们,打我们之时,我常见到她眼眶里盈溢着泪水,只是坚强的妈妈强忍下来而已。我知道打在儿身,而痛在娘心,但又不得不打。妈妈的手,是讲道理才处罚人的手,而非不明事理而乱打人的手,妈妈常说:“你们要记住,打你们是要你们牢牢的记住,以后不可以再犯同样的错误。”玉不 琢,不成器,妈妈的手就是琢磨玉的手。
妈妈的手,始终是手心向下的手,妈妈常说:“做卑微的工作,树高傲的自尊;做崇圣的工作,树爱人的鸿愿。手心向下即是施舍,手心向上即是讨赏。”无悔无怨的奉献,妈妈常常捐款给很多爱心单位,而且妈妈常常施恩不言报,也不会提起她的善事的。妈妈的手是菩萨慈悲的手。
妈妈的手是岁月无情的手,是她爱心且坚强的证明,是她奉献且无私的结果,她现在的双手,满满是厚厚茧纹而无细嫩,但是在我的心目中,那是双天底下最美的手,最有爱心的手。
我的奶奶有一双长满茧子,手上有许多裂痕,爸爸常说他很喜欢奶奶的手。
奶奶有一双灵巧的手。奶奶喜欢织毛衣,就算现在老了,奶奶还是会织一些简单点的东西。记得小时,冬天来了,奶奶为了让我不冻着生病,精心为我织了一顶漂亮的毛绒帽子,帽子上织了一只刚刚出生的小鸡,小鸡看上去毛茸茸的,非常可爱。我把帽子戴到了学校去,刚进教室,就有很多同学禁不住问我:“你的帽子真漂亮,是从那里买的?用了多少钱?”我骄傲的告诉他们:“不是买的,是我奶奶为我织的。”
奶奶还有一双神奇的手。奶奶的手能把别人不爱吃的东西变得好吃,所以从小我和哥哥都很喜欢吃奶奶做的食物。端午节那天,奶奶早早起来,把早买好的红豆,红枣等拿出来。奶奶把糯米拌好,准备包粽子。奶奶包的粽子都非常带劲,个个角都很紧,并且每个都是三角形的,特别漂亮。等香喷喷的粽子出锅后,我和哥哥都迫不及待地抓来吃。我剥开一个红豆粽子,啊,真香,有一股粽叶的清香……我也不清楚有多少种味道。我再也忍不住了,急忙咬了一大口,真好吃,奶奶包的粽子不像街上买的那么松软,紧紧的,让人吃起来有一种嚼劲。等到我吃完一个粽子时,在看哥哥,他已经吃了三个粽子了,现在手里还拿着第四个,津津有味的吃着。
奶奶有一双勤劳的手,她为我们付出了很多很多,我和家人都十分感激这双手。
刚入一年级,我虽然什么也不懂,但就是喜欢画画。知道学校有美术课,我高兴地不得了。天天盼着美术课的到来。终于盼到了美术课的`时间。上课。顾老师银铃一般的声音清脆悦耳,我听得入了迷。很快,我就更喜欢美术了。
记得美术比赛中,我画了一幅画,我们一家人站在一个豪华的大房子前。房子旁有口井。因为不会画井,在纸上试了又试,可一次画的比一次丑。就开始埋怨自己。顾老师看到了我的样子,问明情况,温柔地说,不会画,没关系。说着,用那只洁白的手握着我的手,认真的画起来。那一瞬间,我那颗心被暖化了。老师手中的温度一点一点传到我的内心,一股暖流直奔胸口。
我喜欢顾老师,不只喜欢她美丽的外表,而是喜欢她对我们的爱。我从没发现,老师的一个小举动都可以暖化一个人的心。
虽热顾老师只教了我一年,但我忘不了顾老师。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