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植物朋友是我家后院的那盆长寿花。
春天到了,长寿花开了,它的花骨朵儿一个一个长得挨挨挤挤的:有的才展开它的花瓣;有的花瓣早已展开,成了紫色;有的还是花骨朵儿,花瓣还是青绿色的,看起来胀鼓鼓的。它的叶子是椭圆形的,边上还有一点小波浪线的那种形状。这些叶子有的大、有的小,挨挨挤挤的长在一起,多得根本数不出来有多少片叶子,如果你真的想数一下有多少片叶子的话,那肯定会把你数的头昏眼花的。长寿花的叶子,每一片里都有很多条茎。大茎使叶子长长,小茎沿着大茎向两边长,使叶子变宽,所以它的叶子摸起来很硬,看起来也很硬。
长寿花的根和土的颜色差不多,它们在土里互相争夺自己的地盘,看谁地盘更深。
这种花很特别,因为它不能浇太多水,只需要半个月浇一次就够了,所以被称为长寿花。
大自然在滋润它,在养育它,它就把灿烂的笑容送给大自然回报。它也把灿烂的笑容送给了我,因为我i给它浇水擦灰。
这就是我的植物朋友——长寿花。
我真的变成了一朵金色花,开始时,是为了好玩,可现在,呆在树枝尖端,已成了我的习惯。
你不再到处找我,或许是习惯,或许是麻木,我不再匿笑,但依旧付出。
我悄悄地开放花瓣儿,看着你工作。
但你祷告时,我依旧开放,可惜,一日,在我身边的一朵金色花,她说:
“你不能在这样下去了!”
“为什么?”我问。
“或许你不知道,”她皱了皱眉,网我这边凑了凑,“我们金色花,是圣树,一旦想起用完,便会香消玉殒!”
我怔了怔,我从未想过死是什么感觉,但是我知道——“我不想死!”
她看了看我,劝道:“你想开点,你看,你的母亲已经不再惊叹你的花香,或许他已经不爱你了!”
真的,是这样吗?
到了晚上,我落到地上,看着拿着灯,在马棚的你,眼睛,有些湿润。
“你又出去了?”你问我。
我强行把眼泪逼回去,依旧调皮地吐着舌头,看着你“我不告诉你,妈妈!”
第二天我并没有变成金色花,而是呆在家里,陪着你,用孩子的`身份。
“今天,有些不习惯。”你皱了皱眉。
我好奇的看着你,你说:“今天似乎少了那沁人心脾的花香和凉爽的树荫!”
“你喜欢他们吗?”
“我爱他们!”你肯定的对我说。
“她说他爱我!”晚上,我缩在被子里,下了一个决定:
第二天早上,你一定能闻到最好的花香,最棒的林荫!
我站在高高的树枝,咬着牙坚持开放,阵阵花香飘散在空中,警告我的花朵别过头,不敢看。
“妈妈,”我留下了最后一滴眼泪,“请你幸福!”
阳台上,总是放着一盆花——长寿花。
它是橘色的,花蕊是米白色的,从花蕊到花瓣中间,是渐变色,从米白色慢慢的变成橘色,十分的好看。长寿花小小的十分可爱,大约像一枚硬币那么大,而叶子呢?更是可爱,绿绿的胖胖的,感觉看起来十分的憨厚可爱,十分笨拙,有人会说,为什么它的叶子那么厚呢?其实,长寿花是多肉植物,经常大大的叶子,一波开,就会发现它们一团团花朵簇拥在一起,轻轻地摸一下长寿花的花瓣,十分的绵滑,就像棉花糖一样,总想去咬一口,但是长寿花并没有味道,它的叶子也只有一点点的`清香,并不像郁金香那么有浓郁的甜香味。
那一次我出去旅游,过了很多天才回来,家里的植物都无人看管,而回来后,却发现家里很多的花都凋谢了,也有很多叶子枯黄了,而长寿花的花朵却依然努力开放,吸收阳光,绽放自我,我感受到了长寿花,尽管没有人帮助也要自己努力坚强的开放。
我们人也不是吗?即使没有人去帮助,也要努力坚持的去把事情做到极致,之后绽放自我。
指甲花是一种喜欢喧闹的花,那么一大束一大束地开放在夏日火热的陽光下,粉一红的,水红的,紫红的,鹅黄的,浅白的,淡绿的,五彩斑斓地渲染着静寂的庭院与悠长的夏日时光。
我一直是个喜欢安静的孩童,却喜欢这份喧哗,也许这份热烈为我驱散了些许莫名的寂寞与孤单吧。记得,在夏日的后园,我小小的身影总这样立在指甲花的身畔,凝望着一朵朵各色*的花朵盛开、繁茂,又怅然落下,生命的缤纷与落寞,如美丽忧伤的河流在我的心头悄然流淌。
我一直弄不清指甲花名字的由来,那么美丽多彩的花朵,怎么能用并不文雅的指甲来形容呢?我曾用它多瓣的花朵与我小小的指甲形状作比较,可一点也不一样。后来,才知晓,它浓艳的花汁,可以涂女孩子小巧指甲的,这是我当时所不知道的。指甲花的叶子是长条形的,远看像极了纤长的竹叶,秋后的种一子包在如一枚枚小一样的果壳里,无意中碰一下,果壳会自动裂开,溅得包在里面的种一子满地都是,找也找不到,当来年的春天,它会从泥土里钻出新芽来的。
其实,指甲花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凤仙花,这是我的一个同学告诉我的,这是一个调皮的男孩,他告诉我时“吃吃”地笑,因为我们班也有一个叫凤仙的女孩,他奇怪她为什么取了一个花名。
凤仙却生得也同花儿一样美,在那样的年纪,我已知道什么叫美。她家离我们家不远,因父亲去世得早,她退了几年学,当她又走进课堂时,早已出落成一个美丽姑娘,不知是因为她的模样,还是她的年纪,她常常成了我们注意的对象。我至今还依稀记得她的模样,她长得高大而丰满,青春已然发育的胸部骄傲地挺一起,一双乌油油的大辫子拖在脑后,红一润、白皙的脸庞上,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流露着温柔的光芒,笑起来,如一弯新月。
这样一个可人儿,在当时我的心里,掀起了多少波澜,我常常着迷地看着她笑得如月牙儿一样的眼睛,聆听着她清脆悦耳的说话声,甚至她一句无意间的笑声都让我心旌摇曳,可我不知道怎样向她表达我心中的感受。她每天走过我家的门前,甚至惊讶地看着我家屋后这些盛开着的美丽指甲花,甚至向我索要,可她一点也不屑与我们这些小同学一起玩耍,总是小大人地开口就说,“去,这些小不点。”我常常遥望着她远去的窈窕背影,小小的心里充满绝望与忧伤,这是她所不知道的。只有后园的指甲花仍在悄然开放,淡淡的幽香弥漫整个静寂的庭院,漫长的夏日陽光落到树丛后面去了,投下一地长长的树影。
时光如水一样流逝着,流逝去人世的欢一悦与忧伤,不留一丝踪痕。我们渐渐长大,各奔东西,她早已远嫁他乡,生儿育女,我在遥远的他乡流离,在静默中,蓦然会想起那段往事,却心静如水,仿佛那只是遥远的幻梦一场,人生又给我展示着另一片迥异的风景,这是我不曾想到的。
其实,那年,我孤独地坐在夏日的庭院,指甲花,花开花落,繁茂又凋零,已悄然把生命的隐喻透露,生命只不过是一条没有方向,永远流淌的河流,你我只是匆匆的过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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