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桌,个头矮矮的。其貌不扬可是我觉得我同桌是最漂亮的,因为我的同桌有一颗善良的心。
我同桌她待人很诚恳。记得有一次一个同学向她借东西,她就借了。可是那个同学不但不感激我同桌还在背后说我同桌坏话,我同桌知道了以后就跟没事人似的。当那个同学第二次借东西的时候我同桌还借给了她。
在我上初二的时候我生了一场病,生病需要吃一种药,吃了那药会使人发胖可是不吃我的病就不会好。我在医院住了将近半个月。回到家以后同村的同学来找我。她告诉我我不在的这半个月我同桌几乎吗天都去问她我何时来学校。听了她说的话以后我很感动。其实我在医院的这段时间我也想念我的家人和我同桌。在家里待了几天之后我就上学了。上学不到几个星期药效发挥作用了,我从以前那个瘦小的女孩变的很胖。一出家门就有人问***都给你吃什么把你吃的这么胖?走到学校就有同学嘲笑,议论我。当时我感觉时间过的很慢很慢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同班同学也不例外,除了几个和我关系比较好的没有嘲笑。可是她们有时也问我是怎么了?在上初二的那段时间里一直都只有我同桌一人对我一如往昔。我同桌就是的精神支柱。浑浑噩噩的一年终于过去了。我们都将迎来崭新的初三。
当漫长的暑假过去后我们要补课,本以为不可是可以见到我那善良的同桌,可谁知当我高高兴兴的去补课,跨进教室时却发现我们的座位时空的我同桌没有来。当时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失落。后来才知道我同桌转学了。当时我怨过同桌为什么转学。可是我们并没有因为此就断了联系。我们一直都有书信往来。不管同桌在那里他都是我最好的朋友。
记得一年级时,你清纯地扎着两个一寸长的小辫子,大大的眼睛,可爱得不得,班里的同学都觉得你漂亮。那时我觉得“水灵灵的大眼睛”这个黄金必***句简直就是为你而准备的。
几十个字,大家一定早已看明白我写的是什么。
我不知道怎么写那种带着淡淡忧伤的文章,也不知道怎样能把文章写的很华丽,或者说我是没有那个能力,所以,我只能把我的小幸福在最有感想的时候,用我自己的话语来写出来。
没错,我要写的就是友情,我小学生涯里最让我珍惜的友情。就算很俗气,就算已经过时,但是,对我来说,那确实是幸福。而友情的对象是,聂聂。
其实她并不叫聂聂,至少我认为,没有任何一个女孩子会叫这个名字。她只是姓聂而已,而这么叫她,只是因为我觉得很亲切罢。潜意识里,觉得只要多说一个字,我们的友谊就会更加深刻,多讲一个聂,我们的心就会更贴近一分。我百分之百地确信,我们的友谊是至纯的友谊,没有任何物质的元素,它是洁白无瑕的。
在我眼中,聂聂从来都是很可爱的女孩,不只是长相,性格更是让我喜欢。大方,正直,真诚,是非分明。而在我的面前,她又会乖巧地撒撒娇,或者在我开玩笑的时候,轻轻打我几下。每每这时,我就会觉得,就算是在天堂,也未必会比现在快乐。她的形象在我眼中,永远是能与天使相媲美的,甚至,比天使要坚强,要勇敢,要率真。她的一颦一笑,对我来说,是她的事情,也是我的事情。时光把我们两个的灵魂紧紧缠绕在一起,我们不能把心分开,也不想分开。我们一起大声地笑,一起大声地诅咒着大量的作业,一起哼唱着不知在不在调上的歌……那样的美妙,怎样才能完全地倾诉出来呢?
距离我们认识的时间已经五年多,五年,这不长不短的时间里,我忘记一些事情,又记住一些事情。忘却我们是如何成为朋友,如何又成最好的朋友。但是,却记住,我们在一起温柔又甜蜜的美好时光,记住她甜美的笑颜,也记住我们之间的小磕绊。我只能说,很幸福,很幸福,很幸福。
有时我会想,拥有这样的一个挚友,就算是全世界都仇视我,那又怎么样呢?——虽然这想法很单纯,很无知,但是,感情是真的,情谊是真的,就算是这样狂妄地想一想,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想说,聂聂是我一生的朋友。这不是狂言,也不是为达到抒情效果而说的话,而是真真切切的承诺。就要小学毕业,就要到分别的时候。我们是否有缘再见?不知道。世间的事情,变换万千,谁也不能断言。但是,我们的友谊是否会结束呢?我想不会。就算在千里之外,就算就此一别再无相见之时,就算时间冲刷走我大部分的记忆,我也不会忘记聂聂,不会忘记,我们平凡却珍贵的情谊。
她坐在我前面,总是谦虚地向我请教问题。我从不理她,冷冷的甩了一句:不知道!她却并不生气。我曾经认为我是高贵的公主,他是街边的小乞丐。然而,我错了。
她总爱帮助别人,尤其是我。我却并不在意,认为那是她该做的,甚至她帮助我后我会更讨厌她。有一次她帮我捡掉在地上的笔,我正在算题,头也不抬的说了声谢谢,我本来很自然,她却在笔被放到桌子上的那一瞬间愣住了。我很惊异的抬起头——怎么是她!竟然是她!那一瞬间,我发现她的眼睛就像一潭湖水,那么的纯洁,那么的清澈那一瞬间的她也就定格在了我的心中。不,不客气。她有些结巴了。我有些尴尬,瞅什么?转过去!我凶凶地对她喊。她乖乖转过去了。
雨,是老天的眼泪。它也许是在为我哭泣。也是雨,彻底敞开了我为她建的.心灵大门。
下课了,我和几个同学忘记了在下雨,穿着薄薄的衣服匆匆忙忙地走下教学楼。好冷啊!一个同学说,早知道拿着伞就好了,也没穿外衣!——突然,我隐约听到有人叫我。我转身一看,是她。她正打着我的伞向我走来。你干什么拿我的伞?我同意了吗?快还给我!我不分青红皂白的骂了她一顿。别生气,给你!她从怀里掏出我的外衣,我急忙穿上,上面还有她的体温。她又把伞递给我,我不好意思的接过来,匆匆走了。那一刻,我的心冰彻底被带着她体温的热乎乎的衣服融化了。我真想和她一同打伞,可为了我的颜面,我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羞愧起来——她不是小乞丐,我也不是公主,比起做人,我简直不如乞丐,不懂得怎样去评价别人。外貌的丑陋不代表心灵的残缺,心灵的美丽不能用外表来感受。我,真的错了。
后来,我想给她写个纸条,请她原谅我。她一直在帮助我。越是这样,我就越没有勇气。思来想去,她走了,她转学了。第二个学期返校时,她从门缝中探出头,全班同学哄堂大笑,我很激动——她不转学了?你干嘛?老师不耐烦的问。我,我想问一下,老师,我的本呢?她说。你没交本费,哪来的本?老师说。哦!她走了,她再也没回来过,从此,我就再也没见过她。同学、老师都很高兴——班级的成绩再也不会被她拖后腿了。我却在暗自伤心——她再也不会帮助我了,我也再也不会有请求她原谅的机会了。
也许她在新的学校里会遇到另外一个我,她会不会从此忘了我呢?——不会,一定不会。
此刻,我多想再叫一声那个亲切又庄重的名字——黄磊。
因为我是一名寄宿生,要住在学校里,所以寝室里会有一位生活老师照顾着。可我又从小体弱多病,一会儿肚子痛,一会儿发烧的,如果在学校。这对身为寄宿生的我可是一种煎熬啊!
那时候是读五年级上册,寝室老师是杨老师,杨老师很慈祥,她年纪和外婆差不多。
哎!我真不争气,开学初,就发烧了。那时,已是晚上十一点多了,我起来上卫生间,突然头昏脑涨,摸了摸额头,啊!怎么这么烫!我连忙跑去跟杨老师说,杨老师有些不知所措,因为已经十一点多了,诊所估计也关门了。她亲切地摸了摸我的头,对我道:“没事的,你先穿好衣服,老师想办法。”于是,我胡乱地把衣服套起来。老师带着我来到值夜老师房间门前敲门,想请值夜老师让保安把学校大门开一下,结果才知道值夜老师就是黄校长。我们说明了情况后,黄校长说他开车送我们去中医院,我们没办法,只好劳烦黄校了。
黄校的车开的很快,我们一下子就到了中医院,在排队挂号时,杨老师见我穿得少,便帮我拉好衣服。看完医生,拿到了药,我们便回学校了。在路上,老师时不时地问我好点了没,我差点把老师当成外婆了,因为我生病时外婆也是这样关心我的.。
现在杨老师已经不在学校工作了,但我会永远记住她对我的关心的,谢谢您,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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