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它毅然决然地离开了自己的家,带着仅有的七个金币,去寻找梦中的七座金山,虽然它并不知道七座金山到底在哪里。
海马是竖着身子游动的,游得很缓慢。它在大海里艰难地游动,心里一直在想:也许那七座金山会突然出现在眼前。然而金山并没有出现。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条鳗鱼。鳗鱼问:"海马兄弟,看你匆匆忙忙的,你干什么去?”海马骄傲地说:"我去寻找属于我自己的七座金山。只是……我游得太慢了。""那你真是太幸运了。对于如何提高你的速度,我恰好有一个完整的解决方案。"鳗鱼说,"只要你给我四个金币,我就给你一个鳍,有了这个鳍,你游起来就会快得多。"海马戴上了用四个金币换来的鳍,发现自己游动的速度果然提高了一倍。海马欢快地游着,心里想,也许金山马上就出现在眼前了。
然而金山并没有出现,出现在海马眼前的,是一个水母。水母问:"小海马,看你急匆匆的样子,它想要到哪里去?"海马骄傲地说:"我去寻找属于我自己的七座金山。只是……我游得太慢了?”“那你真是太幸运了。对于如何提高你的速度,我有一个完善的解决方案。”水母说,"你看,这是一个喷汽式快速滑行艇,你只要给我三个金币,我就把它给你。它可以在大海上飞快地行驶,你想到哪里就能到哪里。"海马用剩下的三个金币买下这个小艇。它发现,这个神奇的小艇使它的速度一下子提高了五倍。它想,用不了多久,金山就会马上出现在眼前了。
然而金山还是没有出现,出现在海马眼前的,是一条大鲨鱼。大鲨鱼对它说:"你太幸运了。对于如何提高你的速度,我恰好有一套彻底的解决方案。我本身就是一条在大海里飞快行驶的大船,你要搭乘我这艘大船,你就会节省大量的时间,大鲨鱼说完,就张开了大嘴。"那太好了。谢谢你,鲨鱼先生!"小海马一边说一边钻进了鲨鱼的口里,向鲨鱼的肚子深处欢快地游去……
在一个盛行速度崇拜的时代,有不少管理者把诸多的管理问题归结为速度的问题,又把速度问题简化提速的问题。他们像那条海马一样,对"慢"的`焦虑成为他们的基本焦虑。
"我去寻找属于我自己的七座金山。只是……我游得太慢了?"于是,他们把企业的发展战略简化为"买入"战略——用金钱来购买速度。
然而,在只有强烈的发财愿望而毫无目标管理可言,企业的经营尚处"漫游状态"时,快或慢是没有分别的。因为此时我们找不到一个参照系来判定多快才算快,多慢才算慢。
正像我们在海马故事中看到的,为快而快的发展模式最终可能使企业被"速度之魔"耗尽资源并且欢快地走向灭亡。
混乱的战略、模糊的目标,极可能使企业陷入一种可怕的"商业浪漫主义"之中。作为商业浪漫主义的典型形态,漫游式经营暗中注定"通向盈利之?"其实是"通向毁灭之路"。
一个人如果没有明确的目标,没有"正业",他就会滋生出很多零碎的爱好和荒诞无稽的"浪漫情怀"。对于一个企业来说同样如此。在一个市场化程度不高、客户成熟度低的商业环境中,可能有以浪漫的管理手法获得成功的企业,可能会有诗人、哲学家式的企业家。然而随着市场逐渐成熟,客户的鉴别力和权力意识的增强,此类企业和企业家会逐渐绝迹。八十年代在中国翻云覆雨的商界名流几年来纷纷落马,就是一个旁证。
由此我们想到了马克思曾经讲过的哲学家和船夫的故事。一个哲学家与一个船夫之间正在进行一场对话。 "你懂哲学吗?""不懂。""那你至少失去了一半的生命。""你懂数学吗?""不懂。""那你失去了百分之八十的生命。" 突然,一个巨浪把船打翻了,哲学家和船夫都掉到了水里。看着哲学家在水中胡乱挣扎,船夫问哲学家:"你会游泳吗?" "不……会……" "那你就失去了百分之百的生命。"
不过话说回来个人觉得,但凡是靠这样读一本书能解决的心理问题,其实无论是什么,都无外乎是,“一个人乱想,想的太多” 造成的。
所以这本书我觉得最有意义的就是这句:
引发焦虑的是对于事物的感知而非事物本身
这句真的`是人生真理
看法想法决定一切,甚至能够包括自身的极限都能够改变。(而人的看法源于先天的遗传基因与后天的环境他人的行为所影响)
(先天无法改变,但是后天是可以的。这也是为什么,比如要学会换位思考、比如学会提前预演、比如多多沟通)
人心真的是很有趣的东西,愿大家都心理健康。
第一次看见别人给我推荐这本书,是在网易蜗牛app上,随手丢进书桌就没再管了。
近几天书荒,一时间不知道读什么,就翻翻app的书桌。放到以前,我是不会翻开诸如“成功的一百个方法”这类“非实用书籍”的。现在想来,只想调侃自己一番,一个实用主义的人,以前只会关注《母猪繁殖技术》之类的书吧。
“他人对我们的关注之所以如此重要,主要原因便在于人类对自身价值的判断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不确定性——我们对自己的认识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他人对我们的看法。”––《身份的焦虑》
近来是有了些焦虑,身边的朋友不是读研读博就是直接工作。就我这个游手好闲的还在国外念着最后一年本科,并且打算任性归国。也许再过四五年我也不会知道今天的选择是对是错,可又有谁能知道。
我开始渴望从别人那里获得认同,我对自己的身份产生怀疑,别人说一句:“啊没事,你回国发展机会更多”,我可能会窃喜很久。
别人一句:“天呐你不读研简直没人要。”也许会毁了一天的心情。
想想和原来初心满满的自己实在差了许多,那个说着不在意别人看法的我也开始患上了身份的焦虑,那个追求自我快乐的我也开始变得虚荣起来。
“身份的`焦虑是一种担忧。担忧我们处在无法与社会设定的成功典范保持一致的危险中,从而被夺去尊严和尊重,这种担忧的破坏力足以摧毁我们生活的松紧度;以及担忧我们当下所处的社会等级过于平庸,或者会堕至更低的等级。”––《身份的焦虑》
他人的夸奖当然使我们开心,这是人之常情,然而人不能活在他人的夸奖之中。他人的羞辱也自然使我们愤怒,可人又不能活在他人的羞辱之中。可以兼听,不被牵引,就是我要改变的吧。想想确实没什么,每个人的境遇,选择,目标各不相同,我只要不忘初心就够了,又何必束缚在这身份的比较中,为了别人而活呢。
希望今后继续如此,为了自己的生活而活。
读完这本书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读出了什么,这拗口的文字实在没让我记住几个。就像在河边洗着竹篮,半天也是一场空。可至少还干净了不少,大概就是心灵得到了净化吧。
布鲁姆为了形象地描述诗歌的影响和焦虑的内在联系,他借用了弗洛伊德心理分析学的“家庭罗曼史”模式。强者诗人之“自我”的形成是一个无意识的,不可逆转的.过程。在这一过程里面,前驱诗人的形象无时无刻不存在于后来诗人的自我之中。而这两者的关系就好像弗洛伊德“家庭罗曼史”之父子相争关系。而这样的结果就是后来诗人心理上形成了对影响焦虑的情结。因为诗歌的技巧和模式早已在千百年前就被前人挖掘殆尽,后来诗人想要崭露头角,就得在原来的基础上创新。然后,一般情况下,我们所看到的一些创新的诗歌看似是新的,而事实上却是一些后来的诗人把前人次要的,不明显的特点在“自我”的身上强化,从而造成了一定的错觉,似乎我们看到的就是某些诗人创新的诗歌。布鲁姆在这本书当中也认为这样的一些诗歌并非是真正意义上的创造,而是在前人基础上的模仿而已,也因此而论述前人诗歌对后来诗歌的影响,而这样的影响势必会造成一定的焦虑。
在《影响的焦虑》这本书当中,布鲁姆出于对“影响”的焦虑,他有意识地使用很多象征性的深奥的意象,下了功夫从东西方文化故纸堆当中去寻找并使用一些晦涩的术语。并且,他在书中还提到这样一种说法,他说:“我提出的影响的焦虑一说,并非想要进行一场弗洛伊德式的父子相争,尽管本书中一两处酣畅了一些。”其实,从这本书的言语当中,我们读者也可以从中看得出,布鲁姆主张对弗洛伊德做莎士比亚式解读,因为从弗洛伊德“家庭罗曼史”父子相争当中,就可以看得出,并且在书当中,作者自己也阐释道“我主张对弗洛伊德莎士比亚式解读,而不是对莎士比亚或者是其他人弗洛伊德式解读。这便是布鲁姆的对诗歌的”误读“诗论。并且,在书中,作者还将这样的”误读“诗论称为是“实用的辩证诗学”。
在这本书当中,有这样的一段话让人记忆深刻,但是也感觉很生涩难懂。布鲁姆有这样的一个结论,他认为每一首诗歌都是对一首亲本诗的误释。一首诗不是对焦虑的克服而是那焦虑本身。诗人的误释或诗尤甚至是批评家的误释或者批评,仅仅是程度上的差别并不是类别之差。
此外,在这本书当中,作者还联系一些实际的文学诗歌对其进行了自己独具一番风格的理解。总而言之,对于诗歌的一些观点在这本书当中很是特别。布鲁姆将自己独特的见解和一些专业的术语融合在一起,深层次地阐释了自己的观点。读完这本书,恕我浅薄,很多地方的确还需要反反复复斟酌。或许是理论性太强,又加上自己对于诗歌的了解欠缺,所以,读这本书真的很费劲啊。
这本书是阿兰.德波顿写的,英伦才子,前期读到中途的时候就感触很深,最近读完了想写一下读后感。
作者主要从两个方面对大家普遍的身份的焦虑进行了讨论,一是焦虑起因、二是解决方法。总体来说:每个人身份的焦虑是对自己一种在社会地位的担忧,害怕我们处在无法与社会设定的成功典范保持一致的危险中,从而被夺去尊严和尊重,或者是担心自己所处的社会地位过于平庸,或者是滑落至更低的等级。
古代是什么对我们的身份决定很大?是出身,当你出身于权贵,那么你一辈子可能就是权贵,如果你是一位农民,那么在古代除了进行起义或科举,那么你翻身的机会很小很小。所以说在古代在这样小概率事件面前,大家反而对自己的身份这件事觉得心安理得。但是现在发生了改变,从资本主义萌芽到目前的开始的第五次工业革命,每一次的工业革命的推进除了生产力提高,还在悄悄的改变着人们的阶级身份,因此对每个人出现了大概率的身份转变的机会,导致了目前大家普遍对自己身份的焦虑。
从欧洲、美国工业革命进程来看,在经历经济发展停滞或者工业革命加速转变的时候,欧洲人民也经历过巨大的社会焦虑,为什么我们以前没有?因为目前我们的经济发展还没有经历一个完整的周期,暂时还没机会看到,不过即将到来。
现在我们所运用的制度的本质是具有资本主义性质,为什么?因为这是一个最高效的制度、同时我们的经济学过分的强调了要做一个理性的经济人这个原则,这样的做的目的本质还是要提高生产效率、加速利润的获取。我们都知道目前大家公认的企业公式为:原材料+劳动力+机器=产品+利润,其实作为一名企业家基本的常识就是降低成本提高收入增加利润,但是人力做为一项成本因素较另外两样有所不同,因为劳动力有感情、能够感受到痛苦、有喜怒哀乐。因此作为一名劳动力会做出的反馈就是:一是经济需求、因为要赚钱;二是人性需求、主要为经济的安全、尊严和职位等等。现在我们的GDP增速在不断的调低、由高速增长变为中速或稳步增长,那么问题来了、本质就是企业的利润及投资要下降,这样会直接影响员工的收益以及职业规划进程,因为企业不会进行规模扩张,导致员工职业晋升的机会减少。进而导致了整个社会的焦虑、对自己身份的焦虑。这个大概就是资本主义制度和封建主义制度的一个大不同吧。
其实在目前社会制度下,企业家去追求合法的利润无可厚非,因为每个企业都要活下去,但是我不希望看到的是为了去单纯的追求利润而做出一些伤害感情或违背原则的事情。试着回想一下,我们企业中那些雇佣关系不稳定的情况出现,难道仅仅是因为钱的问题吗?在现在企业中,员工感情的需求有时候是第一位的,然后可能才是工作中的金钱回馈,可是我们往往在企业中看到的是勾心斗角、抱怨运气、处理事情鲁莽等等,这样的工作氛围导致员工无法获得稳定的感情需求。
对于解决焦虑的方法,作者提到了哲学、艺术、宗教、政治、还有波西米亚style的方式来解决,换句话说就是将自己代入一个不需要用金钱或身份决定社会地位的领域,比如哲学中说“觉得我幸福的不是我的社会地位,而是我的判断,只有这些才是我自己的,别人无法从我身边拿走”;艺术家口中常常说的“艺术的批判是为了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宗教体系中“我们都是上帝的子民”,一句话已经抹掉了社会中所有的身份;政治中如政治手段可以改变一个人的身份、因为目前的身份大部分都是政治进行创造的、当然也可以抹***等等,其实每个时代都有不符合上流社会关于身份的定义的观念,其实这群开拓者为大家提供了另一种生活的方式或解药,我们无法否定也无法预测,只能等时间去给我们答案,这也就是大概很多艺术家在去世后,其作品的伟大才慢慢被世人发现的原因吧。
“一个人如果真的能找到他真正想做的事情,会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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