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云:“秋风秋雨愁煞人。”我却言:秋独有一番风味。在四季中,你非凡得像一个过客。你没有春的姹紫嫣红;没有夏的热情奔放;没有冬的柔情似水。但我知道,你带给了农民伯伯丰收时脸上洋溢的喜悦。你带给了漫山遍野的树木一张泼墨画,将它们染的透红、金黄。秋姑娘,你是四季中最含蓄的一抹红。
你是从一树落叶开始的……它们洒满了街道、山谷、大街小巷、漫山遍野,有红、有黄、有绿、杂沓纷乱。而它们的母亲——树,静静地站在路旁,在夕阳与我之间,它可真红,红得通透,红得纯净,红的认真,没有一丝杂色,是那么晶莹,像六七岁的乡下女孩,穿着崭新的红袄,满身喜气,脸上露出羞涩的绯红,迎接新年一般。的确,它们迎来了你——秋。
你来了,大地上嫣红点点,接下来就是无处不在的金黄。杨树,桦树,爆竹柳儿,它们的叶子都在你的怀抱中变黄。这儿、那儿,耸起一树树高高的金塔,样白蜡换上金色的舞裙,一阵瑟瑟秋风吹来,那金色的枫叶飘舞着挣脱了它的怀抱,争先恐后投入大地妈妈的怀里。这儿、那儿,轰然炸开一片片焰火,山腰上,马路旁,树梢上的那一点红总是那么醒目。
瞧!南飞的大雁领队,杜鹃、云雀相继而至,天空空了;
瞧!红娘子领着鱼儿潜入水底,无从寻踪,水流空了;
瞧!枫叶从枝条坠落,枝条空了;
开得正盛的菊花也禁不住“化作春泥”了。
当人们下意识地舔衣时,秋啊,你去哪儿?
我知道,春去了,藏进了夏的梦里。夏呢,被你揽入怀中。而你,难道要被冬幽闭在宫里吗?
秋啊,我望不见你了……
你是一个纯情少女,脸上一抹绯红,身穿一袭黄裙,清爽而不失淡雅,你的微笑迷人却含蓄而矜持,是那么、那么叫人思恋……
四年前,我在这里认识了她,她的到来轰动了全年级。一开始她的成绩就名列前茅,但她却有一个致命的弱点爱哭,时时像那些破了的管子哗哗地向外流水。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地,她学会了交朋友,学会了更好地学习,更重要的是她学会了如何在管子破之前忍住。
如今,我和她成了关系特殊的好朋友,看着她一年年地走过来,变化真的很大!她呢,就是我整天笑眯眯的同桌杨可心。人如其名,可人心意。
我记得,那是军训的第一天,所有人都穿上了迷彩军装,来到操场,那阵势丝毫不输给正规部队。新生军训动员大会,这几个醒目的大字高高地悬挂在主席台前,这还是第一次接触!我环顾了一下四周,黑压压的一片,不经意间瞥见主席台上一抹熟悉的身影,咦?那一举一动分明是杨可心嘛!但瞬间这个念头就被强行逐出去,因为一向害羞腼腆的杨可心怎么可能会在这么大的场合出来演讲呢?
后来,我发现,我错了。
虽然距离远,但我从她那挺拔的身姿,仿佛就能看见那张坦然自若的脸。领导的豪言壮语,如潮水般退去,可最后一句却令我记忆犹新:下面有请初中代表杨可心发言。
我震惊了,心里满是惊喜和诧异。四年的历练,不知不觉中,她已不是那个爱哭哭啼啼的女孩了;不知不觉中,她已蜕变成美丽的蝴蝶;不知不觉中,自信之神已悄然降临在她的身边。只见她不紧不慢地走到话筒前,那声音响亮而又不失文雅,如果换做以前的她,早就被吓哭了吧!
也许因为有动员大会铺垫,她的路似乎变得更加宽广。学生会首次正式创立,她被老师推荐去竞选部长。
竞选当天。我因为要训练田径,而没有赶上她的竞选,现在想起来还有点遗憾呢!她回来后,滔滔不绝地讲起了她的经历我津津有味地听着,从开场到结束,感觉还蛮刺激!然后,我问她:你有没有信心当部长?当然了!我是谁啊!哈哈!她开玩笑似的回答。虽然她是在开玩笑,但眼神发出了自信的光。
后来,她一蹦一跳地过来,拍着我的肩膀对我说:我当上部长了呢!都说我能当上的!没错吧!她当上部长,我当然比谁都高兴啊,不过看她那自恋样儿,还蛮可爱呢!
时光飞逝,她的变化让人为之惊讶。以前她像林黛玉一样弱不禁风。但现在,开朗活泼是她的个性;自信满满是她的特点;积极热情是她的代言。同桌的她,美丽地绽放在青春的花季里。
记得那是漫天飘雪的一天,我拖着重重的鞋子,走进了您的\'班级,已经对语文失望的我都没有抬头看你一眼,就略过了,随随便便的找了一个不起眼的座位坐下了,可是您的目光却还停留在我的身上,已忘记和你说话的家长。第一节课上课了,你开心的提问着每一个同学,
问候着每一个同学,忽然我的目光从您那美丽的眼睛上一闪而过,我才发现从刚刚开课您的目光就没有从我的身上移走过,您开心的问我:“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啊”,忽然我发现同学的眼光都投到了我的身上,由于我当时很内向所以就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宋子墨”。同学们议论纷纷:“这人是谁啊?”“你认识吗?”当时我的小脸蛋如红富士苹果一般的红的。老师在嘈杂的声音里说了一句:“很好听的名字嘛”!
下课了,我独自在座位上坐着,忽然听到了一声温柔的问候:“小同学,你叫什么啊”我回头一看是语文老师,我回答道:“宋子墨”,比上课时大声了一点,因为我觉得老师会听见吧?老师却慈祥的说:希望我们会在这两年里相处的很融洽。
上课了,这节还是语文课,我居然对几乎放弃的语文有些粗俗的了解了,这节课,我和老师在语文的知识里漫游着,老师带着全班同学思考着。我也却对语文有了了解并且对语文也有了兴趣。
转眼间,2年时光飞逝,你将我的语文挽回了,每次写作文表扬的都有我,每次我欣喜的回家妈妈都会表扬我,我昨天看到了你,您那一头黑发掺杂了不知多少根白发,我流下了几滴泪水,我急忙用衣袖擦干,怕别人看见,也怕你看见。你培养了不知几代人,在领奖台上领奖的是别人但在讲台上无私奉献的却是你,您不但让我学会理解语文,您也教会了我怎么做人。
敬爱的孟老师,或许您已将我忘却,但您在我的心中是永垂不朽的。
人生几十年若白驹过隙,瞬间而已。然而就这么若白驹过隙的短短几十年,你可曾认真地看过你故乡的天空,静静地,心平气和地,心无杂念地看过吗?
我喜欢在夏天天气晴朗的凌晨爬上后院的屋顶,然后随便一躺,就是好几个小时或者小半天。凌晨时,我会很早很早地起床,顾不上洗漱更顾不上吃饭,只是匆匆地套了件外套便跑下楼去。我会在后院的屋顶上呆上一个早上,因此,我享受了日出的全过程:
周围还是黑的,只有天上还隐隐约约地挂着一轮月亮,但,慢慢的,月亮越来越淡了,天空却开始亮了。在天空的最东边与连绵的山峰的交接处渐渐的被金黄色渲染,待到天空的五分之一都被染上了金黄色,远处的东边冒出一个橙黄的圆盘,在圆盘出现的时候,伴随着一根根金针刺向大地,使大地猛的就亮了,使天地都被笼罩在一个由无数金针构成的“大阵”之中,视线所抵达的地方都是一片金黄色的。渐渐的渐渐的圆盘越升越高,金针随着圆盘的升高也越来越多,越来越炽热;圆盘的颜色越来越纯;白云越来越少;天空天空越来越蓝,偶尔有飞机飞过留下的尾迹。
随着天空开始亮起来,鸟儿们开始吟唱,蜻蜓开始飞翔,家家户户的厨房开始陆陆续续地响起淘米声、洗菜声、炒菜声……而这时,奶奶总会在窗口叫我吃饭。
暑假期间,大部分的时候只要知道晚上不会下雨,百分之四五十的时机我会以最快的速度吃完饭,有时甚至连饭都不吃,就爬上屋顶,抱着个相机,带着个耳机听着轻音乐。
血色残阳挂在天边,远山暮色浓重,天地山川便如同一幅朦胧的画卷。闭上眼睛,透过眼帘,感到光线越来越暗;透过衣服,感受着微凉的夜风;透过耳机,听着鸟儿叽叽喳喳的叫声。
暮色中的一抹夕阳,依依不舍带走最后的晴朗,却留下了久违的寂静。当我透过眼帘,无法感到任何光线时,只有一望无尽的黑暗时,我会缓缓的睁开双眼,映入眼中的是那璀璨的星空。
幽蓝色的天空散发着神秘而又浪漫的氛围。有时,可能是阳光太过调皮了,将夜空染成了深紫色或幽绿色。但那点缀着夜空的星星,永远是那么的密集,那么的耀眼,那么的引人注目。
北极星、天鹅星、织女星……无数的星星在夜空中闪耀着。有时,看的眼花缭乱了。直把星星看得动起来,像一群在空中舞动的萤火虫。然而闭会眼睛再次睁开,看见远处一群闪着尾灯的萤火虫,却又觉得它们像是天空中的群星。
有时,我也有找过那夜空中最亮的星,但却总觉得它们好像知道我要寻找最亮的那一颗,每一颗都无比闪耀,无法媲美。
这是我的故乡的天空,她美轮美奂,总是让我应接不暇,不管在哪里,只要看见天空,我就会想起故乡的那片天空。
那件蓑衣,被我的父亲挂在老屋的土墙上。
土墙上有一截嵌入在泥里的木头,有些腐朽了,蓑衣就被挂在了土墙的木头上。蓑衣轻轻靠在土墙上,当夜晚的风吹穿过窗户,吹进老屋,蓑衣也就开始飘荡。而很长的时间里,在土墙的角落,蓑衣始终显得有些无趣和落寞。
已经很久了,蓑衣一直挂在那里,落满了灰尘与时光的碎片。它,好像被父亲遗忘了,被无情地挂在了土墙上。于是,蓑衣开始在一个下雨的夜里流泪了,它开始回忆起自己辉煌而又辛苦的一生。
它想,那应该是在很久远年代的一个雨天,有一个放牧的男子,荷蓑荷笠地走进了江南的细雨,或许是要去见一个想往已久的女子。而在唐朝风雨里,有一个诗人吟唱着这样的词句:“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蓑衣想到自己的前生,心里一阵喜悦。但它更愿意回忆的是和我父亲相依为命的苦涩的日子。
那时候,父亲在农村,在春三月的细雨里,父亲牵着牛,戴着斗笠,披着蓑衣行走在田埂上。或者,父亲在冬水田里,赶着牛犁田。或者,在稻田里插秧,蓑衣紧紧地贴着父亲的脊背。蓑衣被冷漠了一个冬天,终于感受到了来自我父亲的温暖。于是感动的泪水顺着蓑衣流了下来,滴落在冬水田里。
多少个这样的雨天,蓑衣紧贴着我父亲的脊背,行走在田间地头。可以说,在农村,看见了蓑衣,就好像看见了辛苦劳作的父亲。蓑衣被雨水冲刷,棕榈的颜色渐渐的褪却,它是农忙时劳动的功臣。农忙之后,蓑衣,又被父亲挂在了老屋的土墙上。
蓑衣想着这些昔日的事情,想着那些苦涩的日子,蓑衣躲在老屋的角落哭了。顺着土墙,有蓑衣哭泣的泪痕。但是,它万万没想到的是,我的父亲把它永远的挂在了乡下老屋的土墙上。
生活在乡下的父亲,终于被说服到城里和我们一起生活。父亲是在一个雨天离开乡村的,离开的时候,蓑衣高兴极了,以为父亲会和往日一样披上它,穿梭在细雨之中。但它失望了,它一直躲在那个角落,默默地等待我的父亲。
一转眼,父亲到城里已经生活了六年。那年回到乡下修缮老屋,才又看到父亲的蓑衣,像一件精致的蝴蝶标本,挂在土墙上,落满了厚厚的灰尘。这让我想起父亲披着蓑衣,在田间地头里辛勤劳作的日子。让我想起,父亲披着蓑衣,赶着牛从乡村的土路上回家的日子。让我想起,饭熟之后,在山坡上呼喊父亲,寻找那披着蓑衣的身影的日子。
但是,那件蓑衣,已经被父亲永远挂在了老屋的土墙上。但我相信,在每一个雨天,父亲都会想起那挂在土墙上默默流泪的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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