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看也不看长者一眼,不耐烦地说:找我丢的东西
老者笑了笑,然后伸出手,手里有个巨大的珠宝:是它吗?
年轻人眼里放光地说:是,就是它
年轻人一把夺了过来,长者笑了笑
长者:那个是我的珠宝,不是你的啊
年轻人气急败坏地说:是你偷了,我还没骂你就不错了
长者摇了摇头,感叹道:年轻人你丢的这个东西不重要
年轻人更加生气:你知道多少钱吗?瞧你这穷人相,不识货
长者摇了摇头,叹气道:你丢了更重要的东西
年轻人盯着那个长者,仿佛他是外星人:你是疯了吧?看你是老糊涂了
长者:你丢了你的灵魂
年轻人一脸不屑:什么年代了,还谈灵魂,睁眼看看现在金钱为王。哼,灵魂?灵魂能换钱吗?
长者长叹了一声,周围飘渺着层层云雾,他脚踩祥云,冉冉升起
年轻人这才发现这人是神仙,大声喊着:神仙,我对不起你,你别走啊!我还有事情求你,你能不能把我变成大富豪?
神仙长叹一口气,无奈地耸了耸肩:自己都看不起自己的灵魂,你就算再有钱又有什么用?
记得在三年级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情,事后想想,不禁让自己有点忍俊不禁。
那时快要期末考试了,老妈每天来到教室陪我复习。铅笔和橡皮时刻紧紧地握在手里,可做着做着。突然又发现错了,我一摸橡皮不在了。我记得就放在桌上的,于是我把桌子上的书、纸什么都整理了一下,可还是没有。我有点急了,就翻箱捣柜的找起来,连书桌的每个角落、书包、地上都仔仔细细地找了几遍,可橡皮就像变魔术似的`消失了。
我不禁怀疑是不是老妈弄丢的,身边只有老妈,我一直低着头在写。于是就想也不想冲着她叫起来:“老妈,你把我的橡皮弄到哪里去了!”老妈有些莫名其妙,“橡皮,我拿什么橡皮?”
我心想:我的橡皮到哪去了呢?难道它长腿跑了吗?我皱着眉头,黑着脸,气呼呼地把手从抽屉里拿出来,用力往身上甩。哎呦,我的手碰到什么了,这么痛。于是,把手伸进衣袋找碰撞物。我的脸顿时像一个圆鼓鼓的西红柿,又像红辣椒一样,橡皮什么时候跑进了我的衣袋,看来是我擦完了随手放在里面的。此刻,老妈还在帮我东找西找,我尴尬地朝老妈嘿嘿一笑:“橡皮在我口袋!”
“你看你这小孩,丢了魂了!以后不能这样,没证据乱怪人家。“
这是一个不太好笑的笑话,确让我学到了很多。
那是我第一次去西餐厅,手忙脚乱的杵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点餐,不知道该如何切开牛排……什么都不知道。脸胀的通红,你温柔地看着我,然后将他们一一料理好,完美又自信。
又想起当年和你在商场照的大头贴,幼稚的图案和青涩的脸,照片上的我笑得那么满足而又小心翼翼。
诚然,你离开后变得更成熟,不再是什么都不懂了。而我当时穿着棉袄,举止蹩脚的样子显得那么可笑。
离开后你找到快乐了吗?
我只能对着你的背影,握一握,再握一握。
影子和影子的交替让时间变得迅速。时光的碎片划过我的皮肤,刻下血痕,你看,我不再是那个眼眸里星光闪闪的孩子了。我也不再在你离开后的`几天哭的天昏地暗,也不再对着你的照片留下滚烫的泪,几年的时间里变化太多。现在我可以偶尔记不起你,没有你的电话也不会伤心,终究是你变了,还是我变了。
我只知道,从你决定离开的那一瞬间,你不顾一切的逃离,我们之间就裂开了一道沟壑,随着时间的推移,下过雨,变成河,就再也无法渡过去。
直到把我们都吞噬。
我只想找回你,可你离我越来越远。
所以,我不想找回什么,与其这样说,不如说我是无力找回什么,想找就能找回吗?逃避也好,现实也罢,找回什么的,只是矫情的缅怀罢了。
时光的洪流中,我们总会变的。
旁白: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一个蘑菇房里,小狗希希和小猪花花正在美梦中游荡。突然,“轰隆“一声,希希和花花从美梦中被雷电爷爷的叫声拉回到现实来。
希希和花花(齐声叫道:我的美梦去哪儿了?
旁白:这时他们从窗户上往外望去,看见大象伯伯被一群孩子围着,他们也赶过去凑热闹。
大象爷爷:从前有一个绿巨人,他啊,经常趁雷声时偷走他人的美梦,因为美梦可以让他的力气变大……
希希:花花,是不是刚刚绿巨人趁雷声把我们的美梦也偷走了?
花花:对呀!一定是绿巨人,我一定要把美梦给找回来!
旁白:说着便各自跑回家收拾行李去了。第二天一早,他们便出发了!
采蘑菇的小女孩:啦啦啦!啦啦啦!
花花:希希你听,哪来的音乐声?
希希:好像是前面传来的.。
旁白:他们两个走到小女孩面前。
希希:请问你知道绿巨人在哪儿吗?
小女孩:哦,你们说的是偷梦王吗?
希希:是呀是啊,请问你知道她在哪儿吗?
小女孩:他在前面不远处的一座小山上,那座山上的东西可奇怪了,你们一定不要被吓到啊!
旁白:他们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终于走到了,果然像那个那位小女孩谁的那样,这里的东西都很奇怪,几只手在空中飞来飞去……
绿巨人:是谁啊?打搅了我的美梦!
希希:事情是这样的,绿巨人先生,您偷了我们两个的美梦,让我们不得安宁。
绿巨人:哦?是吗,那真是对不起了,美梦还给你们,这蜂蜜就算是我的赔偿礼吧!
旁白:还没等绿巨人把话说完,希希和花花早已呼呼大睡起来,因为他们实在是太累太累了……
三十年前,我还是个懵懂的少年,与同龄人没有什么两样。我与父母住在一起虽然谈不上锦衣玉食,但也比下有余。我一向还算上进,凭着自己的努力在一所知名的学校读书。父母都很疼爱我,我也鲜有叛逆的行为。亲友都很羡慕,我也颇为自豪。
一天,学校临时开会,我们便提早放了学。一群半大不小的孩子如同脱笼之鸟,自然不愿再重新钻入那个叫“家”的笼子——至少当时我是这么想的.。约上几个玩伴,便一起出去找点乐子。时间一晃而过,等我意识到天色不早的时候,自然过了七点。冬天的月亮总是升的那么早,照得四下一片惨白。我匆忙打开手机,发现已有无数个未接来电了。我害怕听到父亲的责怪,连忙关了手机,骑车回家。终于到了家门口了。我习惯性地翻起口袋,去找钥匙。一个,二个,……奇怪了,翻遍了浑身的口袋,也没能找到。书包,对了,一定被我随手丢在了书包中。我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阵猛翻,然而,一无所获。我不相信,一遍又一遍地查看了可能有钥匙的每个角落,却终是徒劳。望着那扇不算厚重的大门,残酷的现实告诉我,真的进不去了。
父亲出差了,母亲还在上班。若是钥匙还在我身上,今日贪玩之事便可遮掩过去。可是,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如果。我不甘心地拿起了手机,开机,拨号。电话中熟悉的“嘀,嘀”声在我耳畔响起。我似乎希望电话永远不要通,世界就停留在这一瞬间,当然,这并不可能。电话通了,我声音略带颤抖,告诉母亲我被困在门外的窘境,母亲听了,没说什么,便挂了电话。莫非母亲生气了,不愿回来帮我开门?还是……我胡思乱想着,等待永远是漫长的,不知过了多久,在我的脑海中仿佛是一个世纪,母亲回来了。我偷偷地瞥了瞥母亲的脸色,还好,不算阴沉,母亲帮我开了门,把钥匙交给我,说:“拿好了,别丢了。下次别贪玩,早些回家,我还有事,先走了。”在我额头上留下了一个吻,便匆匆而去。
孩子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痛,母亲宽容非但没有使我痛改前非,反而变本加厉。我回家的时间越来越迟,甚至彻夜不归。我沉迷于现实的、虚拟的、高级的、低端的各种游戏。当然父母不知道这一切,父母晚上都不在家,一旦我不再自觉,原有的平衡便宣告打破。然而,纸包不住火,母亲一日上班,忘带了东西,过了许久方才想起,便回家去拿,然而家中灯火俱无,一片黑寂。母亲以为儿子已经睡了,虽然似乎早了点,或许儿子今天身体不适吧。母亲蹑手蹑脚进了门,拿了东西,轻轻地走进了我的卧室,想看看我是否有些不舒服。当然了,房间中是不会有人的。
东窗事发了。父母接连盯了我几天,既有凶声厉气的斥责,也有苦口婆心地说教。起初我还算乖了几天,每天一放学便回家,认真学习,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难易,我终究没能禁得住诱惑,又走上了歧路。当然,还是跳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我又被抓了个现行。
接下去,便是我与父母的争吵,冷战,想来不足为外人道也。成绩单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高高挂起的大红灯终于让父母寒心了,他们无心,也无力再管教这样曾经那么听话的儿子了。渐渐地,从父母有意或无意的言语行动之中,我发现,这个家已不再欢迎我。
终于,我成年了。父母按照我的要求,给了我一笔不算菲薄的生活费,便不再管我。经过了几年不堪回首,我终于痛定思痛,重新来过。这些年来,我有过失败,有过碰壁,看过青眼白眼,也晓得世态炎凉。不过,即使在我最落寞潦倒的时候,我也没有动过回家的念头。我知道,我没有颜面去见父母。时至今日,我总算小有所成,薄有几分家产,我想,是时候去见我的父母了。
我回到了那扇老门前,正如三十年前一般,我没有钥匙。我轻轻地叩了叩门,除了一些积年的尘灰应声落下,便再没有回应了。我拿出手机,凭着印象拨通了那个曾几何时极为熟悉的号码。“滴,滴”的声音再次响起,与三十年前相反,我是多么希望有人应答啊。耳畔,一个女声响起,“您的拨号是空号,请查实后再拨。”我不相信,我不甘心,我如同三十年前寻找钥匙一样,反反复复搜寻我记忆的最深处,想获得些许蛛丝马迹。同样的,只是徒劳,我问了问街坊邻居,原来父母早在我离开之时便另觅住处了。是的,他们不愿面对这片伤心之地。我站在老门前,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儿时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场景。然而,每一个画面都如一根针一般,刺扎着我的心。
三十年前,我丢失了这扇门的钥匙。然而,在这三十年中,我却渐渐丢失了我心中那开启通往家的钥匙。我这道,这是一把无比珍贵的钥匙,无论如何,也再也买不到了。我多希望有人能像三十年前一样,提醒我拿好钥匙。然而,不复可得,我的钥匙,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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