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一班的表演方式最有趣,他们不仅唱歌,还有现场的架子鼓和吉他配乐呢!这引来了周围许多崇拜和羡慕的目光,但是坐在右边弹吉他的两个同学就没有他那么“出色”了,他们的吉他声被盖住了,但丝毫没有沮丧。
六年四班演完后,左边的四年一班居然悄悄地站了起来。原来四年级是第二个演出的年级啊!我恍然大悟,心里不由得泛起一丝紧张。四年一班表演过了,他们赢得的掌声几乎跟六年一班一样热烈。这时候,我们已经到了候场的位置,我的心怦怦直跳。
现在请四年三班给我们带来《歌声与微笑》,周围响起了掌声,我们班本来是很成功地入了场。不料,我前方的`几位排头同学不知怎么了,一下子转向了观众,有几个看上去转回去的时候偷笑哩!我赶紧抓住提示和跟着他们一起转的冲动,想:老师说过,听到统一的口令后才能转!因为排练时有同学犯了同样的错误。
终于听到吴同学喊的口令!我们转向了观众。表演一开始,我就不再紧张,心里正庆幸不是我一个人上台。这时,我发现我们班的班主任陈老师正“不辞劳苦”地“偷偷”地站在摄影机后面给我们当指挥呢!这给了我们许多帮助,也使我的心踏实了许多。不知不觉,我们又在台下当观众了!
真是一次不凡的活动,希望我们班能拿到第一名。
童年好似一场梦,充满了幻想和憧憬。童年好似一艘船,船中载着对童年的美好向往。童年好似流水,正悄无声息的流去……
在我六七岁时,发生了许许多多耐人寻味的趣事,是我至今难以忘怀,那么就让我给大家讲其中的一件吧!
那天下午,幼儿园放假,妈妈讲我接回了家,便匆匆的上班去了。我闲得无聊,只好看电视,电视台并没有播出我想看的动画片;当我想要去找其他小朋友去玩时,想起妈妈告诉我,哪儿也不要去……我只希望时间过得快一些,因为这样爸爸妈妈就可以回家了。我看着墙上的钟一分分过去了,突然一个想法在我脑海中闪过,调一下时间,调到五点钟。于是,我踩在椅子上,将钟表拿了下来调了五点钟,又放了回去,心想:“这下爸爸妈妈就会早点回来了。”时钟一圈一圈的转着,可爸爸妈妈还是没有回来,可真是急死我了,终于妈妈在七点四十六分回来了。见了妈妈我立马问她:“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妈妈不紧不慢的说;“我可比以前早回来了20多分钟呀!就是因为你在家我不放心,所以才早点回来的,你是不是又闯什么祸了?”我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我把钟表的时间调快了许多。”我本以为妈妈会骂我一顿但妈妈没有只是告诉我,时间并不是我们所能控制的。
每当回忆起这些事情时,我总是禁不住笑起来,因为它们给我的童年增添了许多亮丽的色彩。
在我的童年记忆里,有快乐、有悲伤、有忧愁、也有激动,今天我要讲的是一件快乐的事。
那是我上四年级的一天,我特意挑了一个艳阳天,约上我的三个好伙伴去操场打沙包。对我们来讲,这真是一个难得的机会,我们不用听妈妈讲关于勤奋学习的教诲,也不用不情愿地去做一份份枯燥的卷子,一颗颗童心跳跃着,一句句欢快的歌声飞扬着,我们兴高采烈地到了目的地。我们四个哥们共分成实力相当的两组,张润之与李子震一组,我与安凯杰一组,经过“石头-剪子-布”,决定由张润之他们先上场。
我与安凯杰,真是完美组合,十分默契。我们口里高叫着打张润之,却把沙包投向了李子震。不用说,李子震中了“声东击西”计,我俩高呼“李子震败北了——-”。张润之身体较胖,在笑声中来不及躲闪,也被我俩击败了。
终于轮到我们上场了!伴随着我们的欢笑声,沙包在空中飞来飞去,宛如一只出笼的小鸟。我累得跑不动了,这时,我的搭档使出了他的“***手锏”:他左摇右晃,像喝醉酒似的跳到场地中间,扭动着他那胖胖的小屁股,唱着跑调了的东北歌谣,看到这一幕,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李子震笑得抱住了肚子,张润之笑得趴在了地上,我们四个人的举动感染了路人,他们停下了脚步,不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美好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当夕阳西下时,我们也该回家了,我们相互挽着手,依依不舍地告别了充满笑声的场地,并相约下次的时间。
这件事已经过去好长时间了,但我的\'耳边时常萦绕着当时的快乐情景,这个情景与我的童年生活紧密相连,我觉得我们的童年处处充满了美妙的音符,恰似一首首动人的歌谣。
我的父亲和母亲在乡间居住,每到双休日,我总要携妻带女去看望老人。那儿有绿茸茸的草地、自然的花朵、连绵起伏的群山、沁人心脾的果园,还有宽宽的河床。傍晚来临,柔细的炊烟,在湿润的空气里,像少女背上飘逸的长发。
母亲与父亲不善交际,他们在农场过着朴素、与世无争的田园生活。
每当我从乡下回到家里,坐在灯下回想那些漂浮在心间的往事,也许就是潜在心灵深处与文字有关的某种情愫吧。以至有些东西变成铅字,在人们叫它诗或散文时,感觉就像父亲手里散落的一把草籽,在起风的日子,走向母亲心灵的远方......
在我的人生旅程中,文学写作是我的最大快乐。与文字对话,他让我的灵魂更贴近自然,少些功利与浮躁。我写作的目的是对坎坷的人生、多舛的命运进行彻底的宣泄,简单的就像母亲掌中摊开的几粒草籽。
我热爱文学,是一位虔诚的文学追求者。我是把文学作为人类最美好的事业追求(原锦州日报总编、著名诗人高深语)。在商品经济的大潮中,尽管现在文学贬值,但总会有生命力的,总会有人为其而献身的。现在搞文学的\'常常被说成是误入歧途,我还是珍爱坚守文学阵地,耐住清贫、寂寞,痴心不改。我始终认为,人的一生也不过是那么匆匆的几十年而已,倘若把精力都花在人际角逐上,岂不是太乏味、凄凉了吗?当然了,人各有志,人的活法不同嘛。
诗人的感情是丰富的,而且多愁善感,每一件感人的事都会在他感情的心湖上泛起涟漪。我永远不会忘记、也永远感激那些在我困难时,给我同情与信心的善良的人们,永远不会像那些道德君子不露声色。人生已走过不惑,我依然如故,毫不收敛,屡遭挫折,死不悔改。
在我的文字里,我写善良的人们,慈祥的母亲、饱经沧桑的继父、贤惠的妻子、可爱的女儿,读来催人泪下;我歌唱纯洁的爱情,那难忘的初恋让我刻骨铭心,永远不能释怀;我写自己的心路历程,甜润的人生感悟,虽然流露忧郁、沉重、苍凉之感,但坎坷的人生得到了诠释,灵魂也受到了拷问......
在坎坎坷坷的跋涉中,我应当感谢文学,多亏有文学与我相伴,她是我生命的支柱,有了她我的生活才有意义。
我知道我只是一颗普通的小草。我,孩子的父亲,妻子的丈夫,肩上的责任很重,为每天的衣食住行平平淡淡地忙碌,但我却为这些琐碎而感到欣慰与惬意。
记得我恋爱那年,妻子不爱诗,甚至看不懂我写的每首诗。但这并不妨碍我们用以外的方式相爱。灯光下,总有铺开的往事,一生清白,那是我平凡朴素的一颗心。
看惯了热闹、繁华,却仍喜欢独处的宁静与文字交谈。听一段音乐,翻一本闲书,写几行没有规则的短句,一个人到外边走走,踢一脚路边的石子,摘一片手边的叶子,或在一首古诗词里欢笑流泪,感悟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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