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维诺说,“要想知道周围多么黑暗,你就得留意远处微弱的光”。在疫情肆虐的前夕,八位“吹哨人”的声音,正如那刺破黑暗的“微光”。我们需要“吹哨人”,而他们的“哨声”,更需要被聆听,被留意,被珍重。面对疫情,恐慌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对待“哨声”的轻慢与无知。
加缪在《鼠疫》中有言:“这一切并不存在英雄主义,这只是诚实的问题。与鼠疫斗争的唯一方式只能是诚实。”而“吹哨人”便是诚实的。他们发声的目的是诚实的,不是救世主心系苍生,而是为了自己的亲人、朋友,乃至更多的人保持警觉,为可能到来的疫情做好准备。同样,他们的话语,也应被实事求是地对待。但哨声却成了引起社会恐慌的谣言,这种粗暴的、盲目的、武断的认定,不能不引起我们的思索。话语是“哨声”还是“谣言”,并不在于是否与事后的真相吻合,而在于发声者是为了发出警告还是为了一己私利而混淆视听。如果对于话语不怀有审慎的态度,盲目又随意地将表达内心担忧,揭露社会问题的“哨声”视为“谣言”,那就是一种悲哀。试问,如果疫情没有大规模爆发,那么“吹哨人”的声音,难道便失去了醒世的价值,沦为荒谬的谣言吗?
再者,“吹哨人”的悲哀,不仅仅是个人的悲哀,更是社会的悲哀。“哨声”没能被聆听,或许不是因为缺少敢于发声的勇士,缺少理性判断的智者,而是社会没有创设出一个发声的环境。王小波在《沉默的大多数》中谈到,“所谓弱势群体,就是有些话没有说出来的人。就是因为话没有说出来,很多人认为他们不存在或很遥远”。当大多数人习惯了沉默,那些真诚的.“哨声”怎能不弥足珍贵?当发人警醒的“哨声”沦为不负责任的谣言,曾经的“吹哨人”或终将成为鲁迅口中“广漠旷野上无声的斗士”,独立于“看客”的目光之中。
基辛格曾言:“中国人总是被他们之中最勇敢的人保护得很好。”而这些勇士,这些“中国的脊梁”,也需要我们的敬意与爱护。当李文亮医生去世的噩耗传来,每一个人都发自内心地哀悼与祈祷。但对“吹哨人”最高的敬意,是对“哨声”的敬畏,对真相的敬畏。正如《人民日报》微博“不骄矜,不浮夸,用敬畏之心守护事实真相”的箴言,只有怀有对个体的意识、独异的声音坏有敬畏之心,才能让“哨声”被更多的人听见。
让“哨声”被更多人聆听,需要的是灾难面前的诚实,需要的是一个鼓励发声的社会,需要的是公众的敬畏之心。当越来越多的人成为“吹哨人”,“哨声”便能跑赢时间。
星期六,我和妹妹在图书馆参加了智慧大转盘活动。
智慧大转盘是两个人一组,我和小红一组。
有五轮比赛,每轮20分,总分最高的一组获胜。
第一轮比赛——写汉字,每组听写五个词语,每个词语4分。
我和小红出师不利,只得了一个最低分,4分。
但我不灰心,等着下一轮来转败为胜。
第二轮比赛是劳动。
每组要在40秒内夹满20个乒乓球,一个一分。
比赛即将开始,我和小红紧张地走到前边。
老师一声令下:“开始!”我们就尽最快的.速度夹起来,夹着夹着,我的头上出现了一颗颗豆大的汗珠,手也酸了,速度慢了下来,但我还是坚持夹着。
这时,老师说:“10,9,8,7,6,5,4,3,2,1,到!”老师数了数乒乓球,哈哈!刚好20个,耶!20分!
第三轮比赛很简单,是古诗词,考两句。
老师报前一句,我们写出后一句,每句10分。
比赛开始,老师微笑着说:“好雨知时节”,我们马上写出“当春乃发生”。
老师又说:“夜来风雨声”,我们立即写到“花落知多少”。
哦,太简单了,这些我们在学校里都背过默过。
我们很荣幸还是得了20分。
第四轮比赛你画我猜特别有意思。
一个人画画,另一个人猜画的是什么东西。
我根据老师的要求,画出了一头牛,小红很轻松地猜出来了。
我们又得了20分。
一轮又一轮……我们都认真地对待着,参与着,最后我们得了65分,但没有想到还有比我们分数高的小组。
虽然我们的分数不太理想,但我却在比赛中得到了快乐,还交了一个新朋友——小红,同时还收获了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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