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色龙”是我的同桌——许奕圣的别名,因为“奕”和“变”很像,“圣”很像“色龙”的连读,所以我叫他“变色龙”。
“变色龙”和变色龙可差远了,跑起来就像一个被风吹动的气球;他的视力也没有变色龙好,坐在第三桌的他怎么也看不清黑板上的字,课堂笔记都要抄同学的。
不过,“变色龙”还真的会跟据环境的变化而“变色”。上课时,他会换上“认真听课”的“衣服”,比任何人都听得仔细,不停地抄笔记;下课了,他做完课堂作业,又换上了“尽情玩”的衣服,找那些死党去了。
当“变色龙”与到一道难题时,会紧握铅笔,双唇紧闭,眼睛直盯着题目,活像一尊雕塑,那认真劲就别提了。我觉得他这样特别可爱,但是总不能一动不动吧。于是,我碰碰他:“变色龙,变色龙!”他依然一动不动。我又叫:“变色龙,变色龙!”他还是不动。当我叫第三遍时,他手一挥,大喊一声“别!”,然后转过身,怒视着我。我也盯着他。他这时可爱极了:又黑又圆的眼睛嵌在圆乎乎的脸上,直盯着目标,腮帮都鼓了起来,跟盯着食物的小猪……怎么说呢,简直是一个膜子里套出来的。我看着他这有趣的表情,忍不住笑了。看见我笑,“变色龙”也笑了,然后转过身,继续解题了。
“变色龙”学习那么认真,难怪他成绩常常名列前茅。但是我要提醒你:该减减肥了。
星期六傍晚,我和爸爸一起冒雨到博物馆去参观珍稀动物展。
博物馆里面展示着龟、蛇、鼠等许多类动物,这些动物都关在了玻璃箱子里。我最感兴趣的是一对绿色的变色龙。
这对变色龙趴在一段枯树枝上,一动也不动。它们的身体左右两侧扁而短,头较大,头上有盔甲一样的硬皮,全身长着颗粒状的皮肤,尾巴很长,绕在了树枝上,脚趾紧紧地抓着树枝。
爸爸说:“这是假的吧?”我对着箱子边上的一个小孔,用力地往里吹了一口气,一只变色龙的眼睛眨了一下,我高兴地说:“是活的!”可我还是觉得非常奇怪,变色龙为什么不变色呀?我问了爸爸,爸爸说:“当变色龙自身遇到危险时,才会变成跟周边环境一样的颜色来保护自己。”
看着这一对可爱的变色龙,我忍不住地拿起相机把它们拍下来,我要把它们放到我的电脑照相册里,想它们的时候就打开看看。
在我姐姐的书桌上,有株变色龙,我可喜欢它了,可姐姐不给我养,我只好没事就跑到姐姐那去看它。变色龙长在一个漂亮的花瓶里,花瓶上的胖肚子弥勒佛总像在笑我傻。
这株变色龙长得很细小,一片片有着锯齿边的叶子向外扩张着,绿绿的叶子里藏着好多个花骨朵,你可别小看这些花骨朵,姐姐告诉我这可正是“变色龙”名字的来由呢。
你瞧,花骨朵儿悄悄地探出了头,淡淡的黄色就像邻家刚落地的娃娃,嫩嫩的;没过几天,花苞整个儿溜出来了,它好像是不小心弄翻了姐姐桌上的墨水瓶,染红了身上的袍子;渐渐地,它咧开了笑脸,换上了黄灿灿的新衣裳,别提有多神气了,连花蕊也戴着黑色的礼帽为它欢舞。
岁月总是不饶人。它慢慢褪去了全身的色彩,从花瓣尖上开始淡化,淡了,淡了,淡成了不起眼的粉红色,就像岁月磨炼下的农妇,让人分外怜惜;最后它像步入暮年的老妪,身上罩的那不起眼的紫色外衣也一瓣瓣地飘落在黝黑的泥土里,尽着自己的最后一份力,默默地滋润着泥土。
多么美丽而又伟大的变色龙啊!人的一生不也应如它一样吗?
奥楚蔑洛夫裹紧大衣,穿过市场的广场径自走了,后面仍跟着他的巡警。一路上,他不断的想着刚才自己的表演。好险!要不是自己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和随机应变的本事,结果还不知道会如何。他又想起刚才辱骂将军的话,不由得把大衣裹得更紧了。可不要给将军知道才好,哎!真倒霉,他不禁寻思道。突然,他感到自己被挡住了去路,收不住脚,竟“碰”的一声撞了上去,肥大的身躯跌倒在了地上。
原来迎面撞来的`是一个“冒失鬼”,正低着头东张西望,不想正和奥楚蔑洛夫撞了一个满怀,奥楚蔑洛夫就像一只蠢笨的木偶被掀翻在地。“叶尔德林!”奥楚蔑洛夫哪里受过这等委屈,气急败坏地直嚷,“你在干什么!快把我扶起来——”巡警吃力的把奥楚蔑洛夫扶起来,奥楚蔑洛夫一边用心地拍打着身上的大衣,一边头也不抬地骂骂咧咧:“混蛋,猪崽子,想必你还不知道我是谁,你今天该倒霉了,不给点颜色你们瞧瞧,竟不知道法律的存在,叶尔德林------”他瞪大了眼睛,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因为一个更为严厉的声音在响:“奥楚蔑洛夫警官,你在骂谁呀——”奥楚蔑洛夫惊呆了,裹了裹大衣,只见比自己还高一头的伊凡尼奇凡尼奇将军像铁塔一样站在自己面前。
“啊——哈!伊凡尼奇将军吗?你好吗?你上这儿来啦!是住一阵才走吗?”奥楚蔑洛夫一连串的问候,脸上洋溢着含笑的温情,肌肉也在不停的抖动着,“噢!将军,你是来找你的小狗吗?我给你找到了,已经派人送到您府上去了,呵——,那小家伙真不赖,一口就咬掉了那家伙的手指头,我想,整个莫斯科也找不到这样的小乖乖!”奥楚蔑洛夫连珠炮似的讲话,真想把所有的赞美之词都用上。没想到伊凡尼奇将军一点儿不领奥楚蔑洛夫的情,朝着奥楚蔑洛夫大吼到:“闭上你的嘴!你该回答我刚才的问题,至于我的’达令’,少一根毫毛,我撕了你的皮!”奥楚蔑洛夫有点慌,张大了嘴巴,眼珠直转。
忽然,他一手拉住巡警的胸脯,“叶尔德林!你个该死的混蛋,猪崽子,我在骂你呢!让伊凡尼奇将军误会了我,谁都知道我对将军的爱戴和忠心,你该向将军道歉!”他简直有点发疯似的命令着巡警。叶尔德林不知所措,哭丧着脸,机械地向将军作着揖,嘴里却说不出话来。
“够了!”将军别过脸去,奥楚蔑洛夫赶紧凑上去,眼睛眯成一条线,细声细气地说:“将军。都是那该死的,该怎么处理他!”伊凡尼奇将军顿了一下,漫漫地说:“我决定了,从今天起,你和叶尔德林的位置换一下,叶尔德林警官,你该如何处置你的奥楚蔑洛夫呢?处理完打个报告上来。”说完便扬长而去。
“将军——”奥楚蔑洛夫大惊失色,甩下大衣,向伊凡尼将军追去------
妈妈真像变色龙,一会儿温柔,一会儿严厉,一会儿暴躁,一会儿平和。
一次,我不小心打破了一只珍贵的花瓶,我啼哭着,想用哭来感化妈妈,得到妈妈的谅解和安慰。可妈妈走过来只是心疼地端详了一会儿花瓶,便凶巴巴地走到我跟前,像狮子咆哮一样吼道:“你怎么把花瓶打破了,你总是这么毛手毛脚,如果你一直这样下去,将来你能把自己所担当的工作做好吗?”当时我被吓坏了,连连哀求:“我错了,我错了,以后我一定注意!”可妈妈不吃这一套,那令人讨厌的小竹竿还是重重地落在我的屁股上。
晚上睡觉前,妈妈又变色了,变得温柔了,她和蔼可亲地说:“刚才我不对,我太凶了,我不应该这么狠心地对待你,你知道打你后我的心有多疼。”我有点受宠若惊,怜爱地依偎在妈妈的怀里心想:做妈妈的本来应该是这样的呀。
又有一次,我作业写得马马虎虎。妈妈又变色了,变得严肃了,大声地嚷道:“你看看,你把作业做成什么样了!”只见妈妈的脸色由白变红,由红变紫,我直愣愣地盯着妈妈,又惊又怕,这回妈妈肯定又不会饶恕我的。我知趣地埋下头,把作业认认真真地重做了一遍。妈妈看了我重做的作业,脸色就变好看了,变美丽了。我那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我妈妈就是这样老是变色,我知道那是为我好,可不管怎样,我总喜欢她那和蔼的脸色,因为只有温柔时妈妈才是最美丽的,最可爱的,才是我深爱着的妈妈。妈妈,但愿您永远温柔。
自从小狗被领走后,奥楚蔑洛夫就一直没睡个安稳觉,他一直以为将军的哥哥会招待他去将军府,可一连好几天过去了,怎么一点儿信儿也没有呢?他再也等不及了,叫上叶尔德林,裹紧大衣径直往将军府走去了。
他在外面等了一会儿,听到自己被传召,满心欢喜地进去了,只见将军哥哥正在喝茶,举手投足之间显示出一种贵族气派,他无法掩饰那一脸的温情,笑着说:“伊凡尼奇先生,我好不容易才找着您呀,前些天,在街上看见一只小狗,可机灵了,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这不,一打听,巧了,是您家的,哈哈哈哈……”伊凡尼奇摇摇头,“警官,真是对不住您了,小狗刚被送来,我可真是吓了一跳呀,差点把它当做我家的了。可您瞧,我家那个还好好在院子里玩呢?这世上还真是有这种巧事呀,不瞒您说,这俩狗长得一模一样,您还是把它带回去吧。”奥楚蔑洛夫一惊:“哦,大人,打扰您了。”“叶尔德林老弟,帮我把衣服脱下来吧,这天怎么突然变的这么热呀?”他战战兢兢地走出了大院。这时,赫留金突然跑来了,趴在奥楚蔑洛夫脚下,说着:“大人,您一定要替我伸冤哪!”奥楚蔑洛夫把他扶了起来“不错,这种野人生活在世上伤天害理,明天就把它弄死。”
第二天,广场上聚满了人,有一个稍高的架子摆在广场中央,上面有一只小狗被绑在柱子上,不停地***着,奥楚蔑洛夫走上台,手里拿着一把火,郑重地说到:“乡亲们,这里有一个犯了罪的人,法律不允许它再活在世上,今天,就是它生命的终结的日子!”他刚想把火把扔到了木柴上,一位贵妇人尖叫着跑了上来“不要啊!”她推开了奥楚蔑洛夫,哭着抱紧了小狗。人群中突然冒出了声音,“这不是席加洛夫小姐吗?难道这狗是她的?”奥楚蔑洛夫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笑着说:“夫人,这纯属一场误会 。来,我扶您回去,慢慢解释给您听。”
“我早晚要收拾你!”奥楚蔑洛夫转身向赫留金恐吓说。他裹紧大衣,和席加洛夫小姐一起穿过广场径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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