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个多小时的颠簸,我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我下车一看,啊!这还是以前的老家吗?怎么变化这么大。只见以前通往姥姥家的那条土路已经变成了宽阔平坦的柏油马路。放眼望去,马路两边种满了枝繁叶茂的小树,村庄后面是一望无际的绿油油的稻田。看着这绿油油的稻田,我感觉就像在看风景画一样。
来到姥姥家,眼前的.现象使我惊呆了:这是姥姥家吗?我是不是走错门了?只见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座红砖绿瓦、宽敞明亮的房屋,屋内家用电器样样齐全。曾记得以前的姥姥家住的房子又破又旧,房顶破烂不堪,一到下雨天,进到屋内,简直是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就算拿十个盆接也不够。家里除了妈妈刚给老爷买的那台收音机,其它东西都破的不成样子。谁知几年不见,老家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真使人意想不到啊!
到了家里,姥姥告诉我:家乡之所以有这么大的改变,是因为“这几年托党改革开放好政策,农民的日子是过的一天比一天好,你看,原来的土房、瓦房都变成了宽敞明亮的楼房;以前泥泞的路都变成了宽阔平坦的大道。家家户户都买了摩托车,人们都提前奔小康了!”
变了!真的变了!啊,家乡的变化可真是太大了,等我长大后,也好好建设祖国。是祖国的每一个角落,都绽放着光芒。
儿子从城里到乡下来探望父亲。父亲对儿子说:“今天割草,拿上草耙子和我一起去,也好帮我一把。”
可是儿子不想干活,他说:“我学了一肚子学问,庄稼人的词儿都忘光了,草耙子是什么啊?”
他刚刚来到院子里就一脚踩着了草耙子,耙柄翘起来打着他的头。这时候他想起什么叫草耙子了,摸着额头说:“是哪个傻瓜把草耙子扔在这儿了!”
一只老鼠,看到正在驾驶牛车的人羡慕到说:”要是我也能够像人类一样驾驶牛车,让大黄牛听我的话,那我一定是最了不起的老鼠了。”
老鼠心里不断这样想着,它觉得自己非常强大,人类能做到的事为什么自己做不到,老鼠每天学起了人类驾牛车的样子。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老鼠觉得自己已经可以驾驭一头牛了,它骄傲的召集了所有的老鼠来观看这一情形,老鼠们听闻到此消息一个个前来观看。
夜晚,老鼠趁人类休息的时候,走到老牛的面前说:“老牛,我今天就要骑在你的背上。”
老牛听见老鼠这样说哈哈大笑了起来,“你,就凭你一只小老鼠,驾驶我的牛车?这真是太可笑了。”老牛嘲笑的.口气说。
老鼠一下子跳到老牛的背上,老鼠威风的大喊了起来,“看啊!快看!我是个了不起的老鼠,我能驾驶牛车。”老鼠激动的大喊。
老牛抬了抬眼皮,轻轻抖了下身子,老鼠就从牛背上摔了下来,摔的老鼠直叫,老牛对老鼠说:“做事情要量力而行,太高估自己是会吃大亏的,要做适合自己的事,一只老鼠怎么能驾驶的了牛车呢?!”
这个游戏从表面上看只不过是一个报数的游戏,可是,它还有“陷阱”,规则有点复杂。“1-2”还是照常报数,,可是到“3”了却得报“4”,到“4”时却得报“3”,这就是“颠三倒四”,一不小心就会出错。到“7”时不能报数,得做动作,跳起来双手上举,“8”也不报数,做动作,跳起来双手下伸。到“10”了,还得双手抱肩,也不报数。报完“1-10”就重新开始,而且会改变方向。说错了的,还会吃“板粟”,被同学们打头,错了三次,就要被罚写一篇作文。
开始玩游戏了,第一轮就给了我沉重的打击,本应该报“4”的,我却条件反射般地报“3”,我真是太愚蠢了。我吃了同学们的不少“板粟”,真的是太令人尴尬了。一出错,我就更加紧张了,而且报了几轮后,难度又开始增加了,有顺时针和逆时针。结果,越紧张,越容易出错,我把顺时针和逆时针搞混了,旁边的同学双手抱肩后,我不知道是该我说“1”呢,还是他左边的.同学说“1”,我又呆了几秒,输了,又吃了不少“板粟”。这时,其他的同学可兴奋了,因为到目前为之,我已出错两次了,是最有可能被罚写的。第三次的时候,我小心翼翼地报着数,一圈报完了,我没出错,两圈下来了,我也没出错,我的脚下仿佛踩着一朵幸运的云,心情也轻松了一些了。可是难度又增加了,不仅顺时针、逆时针交替着报,而且还加上英文和中文交替着报。“1”、“2”、“4”、“3”,到我了,我却鬼使神差般地说了“FIVE”。我的妈呀,我又出错了。同学们大笑,整个教室都沉浸在欢笑着,只有我无比尴尬,我终究没有摆脱写作文的命运,我脚下的那朵幸运的云飘走了。还好,游戏接着进行,我想:下一个会是谁陪我写呢?有人作伴,总比只我一个人罚写要好。原来是朱博颖,她本该上举的结果做成了下伸,顺时针变逆时针的时候,她没反应过来,她已错两次了。这时,那些一次都没错的同学兴高采烈地手舞足蹈,朱博颖紧张得嘴唇咬着手指。“ONE”、“TWO”、“3”,到朱博颖了,她脱口而出说成了中文。她的脸顿时变得通红,她一共输了三次,也要被罚写了。这时,大家都松了一口气,我更是为朱博颖喝彩,我们是同病相怜了。
这就是《七上八下》的游戏,怎么样,想“七下八下”的心情,就来玩这个游戏吧。
那时,在梅树村里,电视机是很稀奇的东西,整个村里只有村尾肖大婶家里有台黑白电视机,总有人趴在她家窗户下,蹭着看会儿电视,但总被肖大婶呵斥着赶走。热心肠的小林看不过去,他用积蓄买了台彩色电视机,让村民免费去他家看电视。渐渐地,小林家里热闹了起来。
一个月后,小林去交电费,看到电费单时,他愣住了,电费多了九十多元。但小林一咬牙,没和村民们说。
这一切,村民们可都看在眼里了。这不,卖水果的隔三差五就送些梨给小林,卖烤鸭的时不时送来半只烤鸭一瓶黄酒,卖杂货的每隔几天就送些日用品来……
小林算了一下,村民们送的东西的价值远多于电费,他很过意不去,便对村民们说:
“如果大伙执意要送我东西,不如每人交六七块钱,这样就差不多抵上多出的电费了。”大伙听了,却一句话也没回应。
第二天,小林回到家,见一个人也没有,走出门一望,才发现大伙都在村尾,直勾勾地盯着那台黑白电视机……
礼尚往来的情意有时经不得明码标价,把账算清了,情分就不知不觉薄了。
刘墉
到北大去演讲,走在校园里。
“真漂亮,尤其这些大树,真是有乔木之谓也。”我说。
“你到新生入学的时候来看,更有意思,”一个学生接过话,“大树底下全睡了人,老头儿、老太太全有。都是从全国各地陪孩子来念书的。好多父母从乡下来,把攒的那点儿钱全给了孩子,既舍不得住旅馆,又舍不下孩子,干脆就往大树底下一躺。”
“能躺几天呢?下大雨怎么办?”我说。
“是啊,”学生一笑,“而且孩子也不会让他们躺,多丢人哪。说是老的陪小的,但小的能放心吗?总得从宿舍里跑出来看老的,到后来,哪里是他们陪孩子?根本是孩子在陪他们。”
是谁陪谁呢?是我们在牵孩子,还是渐渐地我们老了,不知不觉地把手搭在了孩子的肩上?我们说自己是在陪孩子,也自认为在陪他们,岂不知孩子长大了,早已不是他们离不开我们,而是我们离不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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