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今天的大学生来说,单讲认真读书不够,还得学会独立思考与精确表达。这里的表达,包括书面与口头。
几年前,我写《训练、才情与舞台》,谈及学术会议上的发言、倾听与提问,其中有这么几句:“作为学者,除沉潜把玩、著书立说外,还得学会在规定时间内向听众阐述自己的想法。有时候,一辈子的道路,就因这十分钟二十分钟的发言或面试决定,因此,不能轻视。”
具体的论述容或不准确,但强调口头表达的重要性,我想八九不离十。大陆、香港、台湾三地大学生在一起开会,你明显感觉到大陆学生普遍有才气,但不太会说话——或表达不清,或离题发挥,或时间掌握不好。
这与我们的课堂教学倾向于演讲而不是讨论有关。实行小班教学,落实导修课,要生积极参与讨论并记分数,若干年后,这一偏颇才有可能纠正过来。相对于其他课程来说,语文课最有可能先走一步。
在一个专业化时代,谈“读书”与“写作”,显得特别小儿科。或许正因此,当大学老师的大都不太愿意接触此类话题。既然没有翅膀,若想渡江,就得靠舟楫。不管小学中学大学,对于老师来说,给学生提供渡江的“舟楫”,乃天经地义——虽然境界及方法不同。
在北京大学的专题课以及香港中文大学的讲论会上,每当循例点评学生的论文时,我不仅挑毛病、补资料、谈理论,更设身处地帮他们想,这篇文章还可以怎么做。学生告诉我,这个时候他们最受益。
说到底,中学语文课以及大学人文学科,就是培养擅长阅读、思考与表达的读书人。只讲“专业知识”不够,还必须“能说会写”——这标准其实不低,不信你试试看。
游向太阳的金鱼
阳台上,放着一个鱼缸,鱼缸里有两条一大一小的金鱼。夜深了,天气开始变得寒冷起来。
“妈妈,我感到缸里的水快要结冰了,我们会冻死的。”小金鱼胆怯地说。
“孩子,只要我们游向太阳,就不会被冻死。”金鱼妈妈安慰着小金鱼。
“黑夜里怎么会有太阳呢?我们怎么可能游向太阳呢?”
于是,鱼缸里两条一大一小的金鱼开始游动起来。
“妈妈,我不行了,我再也游不动了。”小金鱼泄气地说。
“孩子,千万别停下来,一停下来,缸里的水马上就会结冰,到那时,我们真的就要冻成冰块了。孩子,我们就要游到黑夜的尽头了,太阳正在黎明的窗口等我们呢!来,跟着妈妈一起游,坚持一会儿,再坚持一会儿……”在金鱼妈妈的带动和影响下,它们终于游过了黑夜,迎来了黎明。这时,小金鱼发现,在鱼缸的四周,所有的水都结冰了,唯独鱼缸里的水没有结冰,为什么呢?
“孩子,那是因为,即使在黑夜,我们也没有放弃心中的太阳。”金鱼妈妈说。
一对好朋友
一条幽静的乡间小路通往一个神秘的世外桃源。那里居住着小花猫和小花狗,它们是一对好朋友,经常在一起玩耍、郊游。
有一天,小花狗想请小花猫吃一顿丰盛的晚餐。于是,它打开冰箱发现里面的食物所剩无几,只剩下几根自己最喜爱的肉骨头了。它想:小花猫最喜欢吃鱼了,我要给他买几条大鱼,分别做成“糖醋鱼”、“红烧鱼”、“塘坝鱼”和“酸菜鱼”,肯定合小花猫的口味。于是小花狗给小花猫打了个电话,“喂!小花猫,我想请你吃一顿晚餐,但是我的冰箱里没有食物了,请你过来先帮我看一下房子,我去买些菜,好吗?”小花猫高兴地答应了。
小花狗到了集市上,集市上人来人往,非常热闹。小花狗买了许多的.菜和几条大鱼。还给它的小金鱼买了些鱼食。它非常喜爱它的小金鱼,也非常仔细的照顾着小金鱼。卖完所有的东西,他就准备回家了。
在小花狗买菜的时候,小花猫已经来到了它家。小花狗的家很大也很乱。小花猫想:一定是他太忙了,没有时间去整理,我是他的好朋友,我来帮他整理吧!于是,它拿起扫把开始扫地,扫完了又去拖地、擦窗户,还干了许多事情。屋子变干净了许多。小花猫累了,坐在沙发上休息,忽然感觉肚子很饿,于是它到冰箱里找点吃的。但冰箱里只有小花狗爱吃的肉骨头,怎么办呢?突然,它看到茶几上一条小金鱼在鱼缸里游来游去,它越看越饿,但它又想:这条小金鱼很可爱,而且是它好朋友的宠物,到底该不该吃呢?但是他太饿了,就吃一条小金鱼,应该没有什么错吧!于是它一把抓起小金鱼,一口吞进肚子里。
小花狗提着沉甸甸的东西回来了,他高兴地对小花猫说:“我的屋子这么干净,是你打扫的吧,非常感谢,我也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鱼呢!”小花猫低下了头,什么也没说。小花狗拿起鱼食准备给小金鱼喂食,它一看,咦!我的小金鱼呢?小花猫红着脸愧疚地说:“对不起,我刚才实在太饿了,就把你的小金鱼吃了。”小花狗本来不想原谅它,可又一想,既然他已经承认了错误,我就原谅他一回吧,因为他也是我的好朋友。
小花狗原谅了小花猫,并且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他们高高兴兴地吃完晚餐,就道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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