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早就认识他,对他记忆颇深,一进他家大门,扑面而来的温暖气息,如春末夏初盛开的花朵的清香般沁人心脾,心平气和的面对世间的一切。
那座房子,带有乡村一种随和的美,两个烟囱,不时地轮流吐着烟,一缕一缕的消散。大门总是紧闭着,又不时地打开;来往的人实在很多,没轮到的人,也不着急,心平气和地坐在板凳上,静静地等待。偶尔露出着急神色的,只有去外地打工的年轻人,年后,一批批年轻人陆续进大门,只为带走一桶家乡的豆油,他们觉得外地的油不好,又贵又难吃,身心已经疲惫,难道还要让舌头受苦吗?
又一次,跟随父亲去打豆油,门前还是老样子,略显黑暗的墙上赤裸着几个大字——油坊,简约而又实在。屋上的烟囱不时吐露白烟,实在,应该打油了。果然,一进大门,扑面而来的是浓浓的豆香与白雾,进去,仿佛如仙境一般,只听见油流动的声音,清纯而又浑厚,一滴一滴的流入桶中,柴火不停地燃烧着,吞噬着。
老板出来了,额头上的汗滴不住地往下流,在黝黑的皮肤上发亮,如颗颗水晶。他的脸庞黄皱皱的,头发是蜷曲的,嘴角与眼角间挂满了皱纹,他的喉音很重,却不常说话。他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含蓄着朴实严肃的目光。
和往常一样,又是满满的一桶油,油咕咚咕咚地从漏斗里溜进了油桶里,金黄色的液体如同黄金般纯正,散溢黄豆的香气,比我见过的其他油类好看得多,也好闻得多,父亲也不看几斤几两,直接问多少钱,毕竟他们家已经做这行十几年了,诚信可是一点一点攒来的'。
随着经济的发展,大公司的崛起取代了手工生产,各种手工行业正渐渐地退出了舞台。年末,我再次去他家。大门前墙上的朱红色的大字早已变成了暗红色,脱落了不少,推开大门,扑面而来的不再是温暖的气息,也不再是黄豆的香气,仙境般的美梦早已黯然消退,整个屋内只有冰冷的气息,令人感到窒息,油不再奏乐,火也不再猖狂,屋内的一切都没有变,只是都老了些,包括人也一样。屋外再也没有长龙般的队伍,没有嘈杂的喧哗声,一切,都安静得太不自然了。
老板迎上来,他没有变,只是老了些。脸上的皱纹多了些,头顶秃了不少,乌黑的头发已经花白了一部分,喉音依然很重,眼球有点凹陷,却依旧布满了血丝。还是那金黄的颜色,还是那纯正的香味,油价还是那样,一分未涨。
不久,上学了,路过他家时,只见家门紧闭,烟囱上没有半点白烟,但那油那人的品质依然萦绕在我的心中。
星期五的上午,听老师说下午有残疾人的演出。我整个中午都在想:“是什么样的残疾人?表演什么样的节目呢?”
到了下午,我带着这两个问题来到了学校看演出。演出开始了,我的迷团才解开了。有的缺一条腿,有的没有双臂,有的是盲人,还有的是高位截瘫。有一位是在六岁时被高压电到了双手,截去了双臂。我想:“他就应该是表演脚写字吧。”我本来以为是铅笔和钢笔写字,没想到是用毛笔写字。一般人用手来写还写不好呢,他用脚写,写的却十分好。
还有一位是地震时被砸成了高位截瘫的。他唱歌真有气势,尤其是他唱的“好汉歌”。
这次节目一转眼就过去了,我想:“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他们在以前一定练的很苦,我们应该向他们学习,遇到困难不要放弃。
前几天,全校同学在学校小院观看了残疾人的演出。
参加演出的主持人是一位失去了腿的姐姐和一位没有了双眼的盲人叔叔,他们虽然是残疾人,但他们主持节目却主持的非常好。本次演出丰富多彩的节目有:一位姐姐演奏的古筝、一位没有了双臂的叔叔用嘴叼着笔写的书法、听不见音乐的哥哥姐姐演绎的千手观音、迪尼斯世界纪录的保持者的反拉二胡、站着拉二胡、一个没有腿的'姐姐唱的《隐形的翅膀》、盲人叔叔演唱的《敢问路在何方》和《玫瑰花》、一位七十多岁的老奶奶唱的《哆来咪》、一位姐姐演唱的《感恩的心》和《自由的飞翔》、两位都没有了一条腿的哥哥和一位没有了一条腿的姐姐一块跳的舞蹈《动动动》。
其中最令我感动的是两位都没有了一条腿的哥哥和一位没有了一条腿的姐姐一块跳的舞蹈《动动动》。也许对常人来说,三个人完成一支舞蹈并不难,但我敢保证,常人跳的舞蹈绝没有这三个都已经失去了一条腿的残疾人跳得好,他们跳的是那么有弹跳力、节奏感和协调性,并且还完成了那么多的高难度动作,尤其是在他们的舞蹈动作做到一半的时候一下把拐棍扔出去的一刹那,我就佩服他们到了极点,我在想:残疾人能把一支舞诠释得这么完美,他们的背后不知有多少辛酸。这使我不禁想到了学习,在学习中,我们也应该付出,应该懂得付出,如,作业按时完成,上课积极回答问题,为班级服务等等,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事情。在课前要预习,课后要复习,这些也都是我应该做的一些事请。
观看了这场演出后,我的感触很大,这些残疾人演员们需要的是毅力、自信和勇气,我要向这些残疾人学习,学习他们不屈不挠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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