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在这喜迎新春的日子里,天空作美,将那纯洁、雪白的飞花洒向人间,为人们送来一片雪白的世界,再加上神彩飞扬的红灯笼、等,让人们心里喜洋洋的。
白雪像小银珠,像小雨点,像柳絮杨花,纷纷扬扬为我们挂起了白茫茫的天幕雪帘,抬头透过稀疏的雪帘望去,那远处的高楼大厦,隐隐约约,好像在雾中,宛如在云里,显得特别好看。
走进学校,周围树上堆满了雪,变成了各种形状的白色珊瑚树,高楼变成了白塔,白雪像床大毯子,将大地紧紧地裹着。大地像怕冷似的,缩到毯子里面去了。走在道路上,从两排树上飞落下来的'雪花擦过脸颊,一个人漫步着,有种奇幻的感觉,像做梦一样。 雪下得很大。起初,下的是雪粒,就像半空中有个人在洒白糖似的。不一会儿,雪下大了,雪粒变成了雪片,像鹅毛似的轻飘飘,慢悠悠的往下落。路边那些树木不时抛晃着身躯,把雪晃到地上,可是它们刚晃下一些,马上又多了许多,渐渐地,大雪给它们穿上了一件洁白的外衣,夜里,只听得雪粒簌簌地不断往下落。
大雪整整下了一夜,第二天早晨,天放睛了,太阳出来了,推开门一看,好大的雪呀!整个变成了一个粉妆玉砌的世界,看近处那些落光了叶子的树木上,挂满了毛茸茸、亮晶晶的银条儿,那些冬夏常青的松树和柏树上,堆满了蓬松松、沉甸甸的雪球儿。一阵风吹来,树木轻轻的摇晃着,将那美丽的银条儿和雪球儿都抖落下来了,玉屑儿似的雪末儿也随风飘扬,在清晨的阳光下,幻映出一道道五光十色的“彩虹”。
可是好景不长,不过几天,雪儿开始融化了,带走了那银色的世界,尽管如此,但在这南方的冬天里,能下一场大雪是很稀奇的了,在今年,我又看到了雪。
某一次,我在市里听了一个讲座,关于现代教育的,那个,也就是讲的那位教授说:“学校是孩子的第二个家,这个家应该是和睦的,温存的,是温馨的
教授说的对,在我们20岁以前的时光里,我们的大部分时间都会在在学校里度过,所以说,我们应该对学校有很多的敬畏。爱护她,保护她,是我们的责任。
那么,我们应该怎样的爱护呢?我想是,爱自己的家!
那天,我和几位同学在校园中散步,突然,一阵风刮起,一片纸屑飞到了我身边我就想:“在这么洁净的校院内,为什么会有纸屑,我驻足,看着这片纸屑,却不知是从哪来的,或许是从对面的窗户中飞来或许是旁边的,也或许是路过的人不小心丢下的。
几位同伴打断了我的思绪。
当我刚起身走时,发现纸屑上有一些文字,我把它慢慢捡起,细细打量着,只见上面写着:“作为学校的一位学生,就要爱护学校的公务,维护学校整洁。”也许这是从那本政治书上撕下来的`,我思索着,可为什么要把蛇蝎纸撕下来呢?而且没有保管好,竟让它飞到了马路上,为平坦又洁净的道路添上一丝瑕疵,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
同伴又打断了我的思绪,纸屑掉到了地上。
我带着疑问回到了教室,教室里稀稀落落的翻书的声音,使我感到了很深的惬意,似乎能听见窗外马路上纸屑翻动的声音,我扒在窗户上看着外面马路上的纸屑想:“若丢下这片纸屑的恩是有意的,那是为什么呢?那片纸屑没有质量,丝毫不能给人带来压力。不对,它应该是人无意中丢下的,可那个人发现没有,他会不会回来将那片纸屑捡起,答案是不得而知的。
上课铃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坐在座位上,心中的思绪渐起渐落,直到下课铃响了。我站在窗前望着前面的马路,忽然发现那片纸屑不见了,自己与它去哪了,我不知道,或许是楼前的垃圾桶里,或许被风吹到了角落里或马路上的另一端,或许它正飞着,也或许被丟它的人捡起了,拿回去了吧!或许……
这天早晨,“呼—呼”,一阵北风吹来,被毛毛细雨淋透的干瘦的木棉树又落下几片枯黄的叶子。木棉树无力地抬起头,望着自己身上仅剩下的几片叶子,不禁伤心地落下泪来。又一阵凛冽的寒风袭来,木棉树打了个寒颤,猛地抬起头,看见一切都变了。
变了,变了,火锅城里热气腾腾,人们为了躲避这突来的严寒,合家欢聚在这里,品尝着美酒佳肴。
变了,变了,王府井、新大新等各大商场的冬令商品专卖柜前,人山人海,水泄不通。羽绒服、电热毯、电暖炉等御寒物品被抢购一空。 变了,变了,大街上,人们都蜷缩着身子,似乎都比平时矮了一截。只见一个小女孩儿身穿一件深棕色的长毛绒大衣,头顶高高的米色螺旋帽,戴着四指并拢的“手闷子”,真像一只小棕熊。她边走边说:“真冷啊!真冷啊!”木棉树惊奇地发现从小女孩儿口中呼出的哈气清晰可见。
这时,木棉树看到了远处的'田野里蔬菜披着绿装正在尽情地欢歌,人们的脸上在寒冷中露出了温暖的微笑,他们仿佛还沉浸在“申奥”、“九运”及“入世”的喜悦之中。 此刻,木棉树也高兴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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