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茬苒,岁月如飞。六年的小学生涯马上就要结束了,中学的大门正为我们开着。在毕业之前,我有许多的心里话想对您说。
记得有一次。清晨,我早早地起了床,兴高采烈地来到了学校,这时,老师叫我把窗户关上,我使尽九牛二虎之力也关不上,过了一会儿,我再用力一推,手没来得及缩进来。接下来,意外的事情发生了——我手指被夹出了血,老师见了,连忙停下手中的活,急忙问我:“小熊同学,你疼不疼?快去校医室。”我含泪并快步来到了校医室,校医帮我包扎好了伤口,我又回到了教室,老师又亲切地问我:“小熊同学,伤口怎么样?好多了吗?下次做事要小心点!”我再一次流下了感动的眼泪。
还有一次。我第一次测试考到了满分,第二、三次却考到了80—90分中间。就在一次体育课上,我正和朋友玩得开心之时,老师却把我叫我她跟前,坐在大操场边上,老师语重心长地对我说:“怎么?小熊,第一次考的那么高分,后面怎么骄傲了?要知道谦受益,满招损啊!”我听了老师的这一番话,脸顿时红通通的。
敬爱的老师,我爱您!您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您有蜡烛那种自我牺牲的精神,也有一颗金子般的心;粉笔染白了您的乌发;作业熬红了您的双眼。您对我的情和爱,深似大海,高如蓝天!
在外滩看见一个警察打人,没有缘故,只是一时兴起,挨打的是个十五六岁的穿得相当干净的孩子,棉袄棉裤,腰间系带。警察用的鞭,没看仔细,好像就是警棍头上的绳圈。“呜!”抽下去,一下又一下,把孩子逼在墙根。孩子很可以跑而不跑,仰头望着他,皱着脸,眯着眼,就像乡下人在田野的太阳里睁不开眼睛的样子,仿佛还带着点笑。事情来得太突兀了,缺乏舞台的人往往来不及调整面部表情。
我向来很少有正义感。我不愿意看见什么,就有本事看不见。然而这一回,我忍不住屡屡回过头去望,气塞胸膛,打一下,就觉得我的心收缩一下。打完之后,警察朝这边踱了过来,我恶狠狠盯住他看,恨不得眼睛里飞出小刀子,很希望我能够表达出充分的鄙夷与愤怒,对于一个麻风病患者的憎怖。然而他只觉得有人在注意他,得意洋洋紧了一紧腰间的皮带。他是个长脸大嘴的北方人,生得不难看。
他走到公众厕所的门前,顺手揪过一个穿长袍而带寒酸相的,并不立即动手打,只定睛看他,一手按着棍子。那人于张惶气恼之中还想讲笑话,问道:“阿sir是为仔要我登牢子?
大约因为我的思想没受过训练之故,这时候我并不想起阶级革命,一气之下,只想去做官,或是做主席夫人,可以走上前给那警察两个耳刮子。
在民初李涵秋的小说里,这时候就应当跳出一个仗义的西洋传教师,或是保安局长的姨太太(女主角的手帕交,男主角的旧情人。偶尔天真一下还不要紧,那样有系统地天真下去,到底不大好。
Life has its ups and downs, and only true friends always stay around. Like anyone else, I have got many friends. They often help me when I’m in trouble. Especially, when I fail in an examination, they always care for me and encourage me to study harder. Last year, when I was hurt in a basketball game, my friends took me to the nearby hospital at once and look after me by turns. In my eyes, friends are the most precious wealth that one should treasure all his l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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