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桌是马佳云,她是一个很喜欢看书的孩子。
记得有一天,马佳云带回一本《昆虫历险记》的书,我一看标题就被吸引住了。我觉得是一本很好看的书,于是,我就向马佳云说:“马佳云你的书借我看好不好。”马佳云说:“不行,我还没看完呢!”我说:“那我们一起看吧!”马佳云说:“好啊!”我们就一起看了起来。
这本书讲的是阿楚和玛丽还有小鲁三个人。老师叫同学们采集昆虫标本。阿楚和玛丽一起坐公共汽车来到了昆虫世界。他们下了车就去采集标本。在路上遇见了同学小鲁,就一起采集标本。过了一会,他们突然变小了。最后,他们来到爷爷家,晚上在外面看星星。
我和马佳云看完这本书以后,觉得做什么事情都要努力。
啊,可算换前桌啦!我刚要磕头感谢阳光分座,可接替前桌位置的竟是戴着绿油油眼镜、瘦得像个穷到吃不起饭的“阿富汗难民”的他!
相处仅一天,他就开始嘴欠。那天我和同桌用语言“打”了一架,我赢了。结果刚吵完他就回头说:“老陈你也太不仗义了,竟然欺负一只昆虫……”我倒没说什么,可把我同桌惹火了,她虽打不过我,但对付他还是绰绰有余的。他见势不妙,又开始耍嘴皮子:“哎呀妈呀!我这个‘玉树临风’可挡不住你这个‘树大招风’啊!你放了我吧……”他天生一张瘦削的脸,这时更是缩到了极致,像一个风***核桃皮。
还有某天下课,我和他赌谁先到草坪——他当然跑不过我。结果就在我遥遥领先时,他却说我跑错方向了,应该在厕所门口集合。结果我还真信了,等我回头一看,他却站在草坪正中对我哈哈大笑。我火了,飞奔到他面前:“你敢骗我!不知道我是二尺长的吹火筒——只有一个心眼吗?”他转身就溜,结果在我的手离他的后背还有不到一公分的时候,他又来了个急转弯,我没防备,急收脚时又踩到了自己的鞋带,结果就是我摔了个“饿虎扑食”,他却乐得快昏过去了。
他是不是很招人烦?别急,接着往下看。
上个月开了运动会,我报了个800米的项目。为了让我班摆脱“老末”,我几乎连呼吸的力气都用尽了,根本无力走回来。他跑过来:“起来,我扛你回去,要不然在跑道上待时间太长了会挨骂的!”我挣扎着起身,在他的帮助下踉踉跄跄地回到了班里。可“祸不单行”,我班的位置又要紧急转移。他二话没说,提起我俩的两把椅子开始搬运了。我坐稳后,他又递过来一瓶亮亮的纯净水,“可以呀,第二呢!”
“嗯,必须的!”我顾不得肺部火烧火燎地疼,强颜欢笑答道。
现在,我们还是前后桌,一天天在一块“不务正业”,但我似乎在不知不觉中,离不开他了。
在老师的眼里,我是一名品学兼优的学生。但从三年级开始,“噩运”就降临到我的头上。老师为了同学间在学习上能互帮互助,把成绩最差的张楠松调到我的旁边,于是他成了我的同桌。为了分清各自的“地盘”,我用红笔在桌面上画下了一条粗粗的分界线。
和差生一起坐,心里总是有点情绪。每次上课,只要他一超线,我就向他投去狠狠的目光,以示提醒。一下课,我就怒火冲天地对他说:“下次你再敢超线,哼哼,后果自负吧!”他呢,只是淡淡地一笑,而后无奈地点了点头。
就这样,分界线陪伴着我们相处了两年。我心想:再忍忍吧,忍到六年级就“解放”啦!可五年级的一次考试,让我完全改变了看法。
清晰地记得,那次考试,由于试卷内容过于简单,我早早地做好了一大半,再瞄瞄我的同桌张楠松,天哪!第一部分的基础知识还没完成。正当我想提笔写作文的时候,突然水笔断油写不出了。这下急得我像热锅上的蚂蚁,手足无措,满脸涨得通红。同桌张楠松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急忙向我递过来一支崭新的水笔,并不断朝我点头示意。这真是“雪中送炭”啊!此时,一阵从未有过的激动在我心里划过。再看看他自己,却用那支连笔套都掉了色的旧水笔在试卷上忙前忙后。是呀,在我困难的时候,同桌帮我解决了,而我平时却是怎么仗势欺人的呢?我强烈地抑制着自己的情绪,仿佛忽然间明白了什么。
考完试后,我深感惭地对他说:“今天太谢谢你了。”“不用谢,我们是同桌嘛,就应该互相帮助。”一句朴实的话语久久地印在了我的心里。从那以后,我把那条粗粗的分界线擦掉了,我们俩的友谊也变得更加深厚了。
每个人的学校生活都会有许多美好的回忆,每个人说起自己的同桌,都会有滔滔不绝的话。我也一样,每当我想起和同桌周峰之间的一件签合同的事,我就会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
那是上学期的期末,学习很紧张,可是我的.同桌周峰就是紧张不起来,一天到晚总是嘻嘻哈哈的,常常找话题和我说话,我又不能不理他。但我的确害怕分散精力影响学习。于是我想了好几天终于想出了一个自认为不错的方法让周峰束手就擒。
那天早上,我早早地来到了学校,设计了一份“合同”,并且写了几条规定:第一,上课不准说话;第二,下课也不准说话;第三,如果非说话不可只能打手势,还是不准说话;第四,谁说话影响考试成绩谁负责。
一会儿周峰来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我就把准备好的“合同”亮了出来,并且很严肃地说:“以后不允许你和我说话,否则……”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周峰一把抢过“合同”说:“什么呀?”“我写的合同呗!”他不禁笑了起来,“好啊,还跟我订合同,要做买卖呀!”我不由分说:“签字吧,什么都不要说了。”周峰溜一眼合同说:“好,签就签,不就不说话吗,还能把谁憋死不成?”于是我们当场签了合同,弄得满手墨水。周峰又看了一遍合同补充说:“再抄一份吧,防止假冒。”我们几乎同时说:“‘合同’生效了。”
签完合同我和周峰真的不说话了,第二天周峰向我借笔还用“哑语”,样子特别逗人。到了第三天我们都有点忍不住了,一上学,周峰冲我诡秘地一笑,然后就开了口:“天啦!我不行了,憋死我了,快把那份合同撕掉算了……”我坚持说:“不行,你还想上课说话啊,考不好你负责啊!”周峰耸了耸肩膀无言以对。
晚上我躺在床上,心想这个同桌好难对付,看来这份合同不灵,于是我又想了想,从床上爬起来把合同修改为“上课不许说话,下课可以说话”。第二天,我把修改后的合同交给周峰看,他边看边说:“嗯,这还差不多。”
后来我们彼此都遵守了修改后的合同,上课能认真听讲,真的不说话了,听课效果好极了。期末考试我们的学习成绩都提高了。这就是我和同桌的一段小故事,你觉得有趣吗?
我与同桌有个约定,这个约定是几个星期前刚刚立下的。
这个约定主要是针对我的,约定一:不可越过“三八线”,这是最让我头疼的,因为我的手肘常常越过线一点点,可是这个惩罚特别恶心:第一次超线,打三下;第二次超线,打五下;第三次超线,打十下,如果超过三次,帮对方写一个作业,但不能是作文。
约定二:如果同桌想从我的位置出去或进去,就必须说一句口令,口令就是圆周率前20位,如果什么也没说就出去了,惩罚和超线一样。
约定三,这是最最可怕的一个约定:在考试时,如果偷看了对方的试卷,被发现,自觉绕操场跑二十圈,如果不愿意,可以选择把自己的课本往教室天花板上的大电风扇上扔50次,如果书还是没有破,就重新再扔50次。
因为这么可怕的惩罚,我再也不敢“犯法”了。
我本来想撕毁这个约定,但是同桌把这张破纸藏得很好,这张约定纸上有我签的字,我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也没有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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