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童年的'大门已徐徐向我关闭。回忆往事,有苦有乐,有开心,有生气??但有一件事让我记忆犹新,历历在目。
星期下午,我和妈妈来到路边一个卖菜的小摊上买菜。摊主是一位老爷爷,一看就知道是位饱经风霜的地道老农民。妈妈上前问了价钱,便开始与他谈判。可那卖菜的人斤斤计较,怎么也不肯降低半角钱。我在旁边不耐烦地催着妈妈,妈妈也着急了,便匆忙称上菜付上钱,急急火火地走了。谁知到了半路上,妈妈才发现钥匙不见了,怎么办?肯定是忘在那摊子上了,丢了东西,谁会还给你,更别说那斤斤计较的老头了。你自认倒霉吧!
经过一翻激烈的思想斗争,妈妈还是决定回去碰碰运气,于是我们又朝小摊的方向奔去。到那里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在昏暗的灯光下,我们看到了那位老大爷还在那儿,眼睛向四处望着,像是在等人。我和妈妈走上去,老爷爷认出了我们,他用那长满老茧的手把钥匙递给妈妈,妈妈向他会心地点了头,我们三个都开心地笑了。
望着眼前着朴实的老大爷,我还能说些什么呢?一股愧疚感由然而生。祝愿老人一生平安!
通常,我们对一个人的仇恨只有在他死时才会停止,因为只有当他成为过去是,他才不再试图支持和夺取过去。但是,仇恨在仇恨之人死后犹存,因为仇恨是由我的'自由发明的,而仇恨即使作为我的过去,也仍然存在,因为过去永远存在(直到我死)。
我的过去不同于我的可能,过去不再具有任何可能,我要成为我的过去,就是要成为一个实心的自在,不能对它有任何改变。
被仇恨的人经常感到委屈:人们怎么能因为曾经的我而仇恨现在的我呢?许多哲学家也坚持这样的观点:我对于我不能做任何陈述,因为在线性时间的轨道上,我在不断地成为虚假(非我、过去),我已经成为非“他”的另外的事物了。
这个“另外的事物”该如何理解?
如果我们不能站在现在去陈述过去,那是不是可以站在近距离的未来来陈述现在,就像猎人略微提前一点瞄准鸟儿将要飞到还没有飞到的地方?这种运动观念是错误的:如果我们说鸟儿做AB处,那么运动就是一连串的不动性,同样,人们就会把我的存在表述为一连串接踵而至的固定状态。
而实际上,我并不是这样,并不是因为我的现在对于我的过去来说是一种同质向异质的过渡,而是因为有一种生成,因为我的存在对我的存在方式而言是异质的。
把世界看成存在与非存在的综合有利于我们更好地理解生成。我们已经知道,存在与非存在并不是并列的两个实心的存在,而是一方以另一方的虚无为基础,因此我们应该这样理解生成:我以不是我的过去的方式是我的过去。
这也是对上一篇提到的“曾经是”的一个解释。
臧克家曾说:“读一本好书,就像交了一位益友。”我觉得这个比喻非常贴切。
上小学时,我学会了汉语拼音,学会了阅读课外书,认识的“字朋友”也多了起来。作文水平也提高了不少。我不仅看童话书、神话、科技、作文,我还喜欢看名着,最近我都在看水浒传,每次我一回家,作业一做完,就立刻跑去书店,毫不犹豫的拿起书来看,站在书柜旁,像一只饿狼,贪婪地读着,读着读着,我就情不自禁的投入进去了,好像自己在童话里似的。接着又看了童话,我读得浮想联翩,《爱的教育》又让我读的热泪盈眶、泪落如珠,在我不求甚解的时候字典就成为了我的好朋友,它就像一个智慧广大的学者,让我认识更多的“字朋友”。
书!你是我的好朋友,你似一个一个跳动的音符,也似一幅流光溢彩的画面,里面拥有另一五彩缤纷的世界。你把无知的我领进知识宝藏的大门,你自始自终的陪着我攀登那知识的高峰,是你让我有了想象的羽翼,让我有了新的目标。
乌鸦口渴得要命,飞到一只大水罐旁,水罐里没有很多水,他想尽了办法,仍喝不到。于是,他就使出全身力气去推,想把罐推倒,倒出水来,而大水罐却推也推不动。这时,乌鸦想起了他曾经使用的办法,用口叼着石子投到水罐里,随着石子的增多,罐里的水也就逐渐地升高了。最后,乌鸦高兴地喝到了水,解了口渴。
这故事说明:智慧往往胜过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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