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阳光明媚,万里无云的下午,我们来到海天驿站公园写生。
走进海天驿站,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波浪形的花坛。花坛种了好几排鲜花,最外围种的是鸡冠花,从叶子到花,全都是红色。中间则是一簇簇的菊花,花瓣是橙色的,散发着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最内层的是一簇簇的狗尾草。在那紫色与绿色相交的叶子中,冒出了一根根毛茸茸的“狗尾巴”,可爱极了。
接着我们向南走就来到了栈道。站在栈道上,看着汹涌澎湃的海浪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裸露在海面上的礁石,听着那浪声好似一首交响乐曲。在太阳的照射下,海面变得金光闪闪。眺望着大海对面的日月贝和横卧在海面上雄伟壮观的港珠澳大桥,以及一块荒无人烟的小岛,再加上蓝天碧海,我似乎陶醉于美丽的画卷之中。
随后我们来到了公园里。我猛地抬头一看,只见每棵树上多多少少都有几个用树枝草藤编织的、半圆形的“鸟巢”。当时,同学们发现鸟巢既兴奋又惊喜,而老师告诉我们,这些“鸟巢”里面其实是电灯泡。用铁条做框架,外面是一圈圈的树枝草藤。到了夜晚,这些“鸟巢”灯和其它的路灯,还有对面的日月贝和港珠澳大桥上的灯,都会亮起来,把海天驿站映衬得如仙境一般。如果此时你来到这里,会觉得自己已经走进了玉皇大帝的行宫了呢。
我们走到了红色与黄色拼接的道路上,呼吸着一尘不染的空气,听着小鸟欢乐地歌唱,望着碧绿的草坪,耀眼的鲜花,只觉得十分美丽,十分惬意。
然后我们来到沙滩。我看到沙滩明显的分为了三层,最靠近海的是湿润的,所以是深棕色的。第二层是半湿半***,所以呈浅棕色的。第三层沙子干燥得粒粒分明,如同皑皑白雪。游客们在沙滩上挖沙,垒沙堡,晒太阳,还有的在海边感受海浪的冲击。
最后,我们就去凉亭,写起了作文。海天驿站的美景,我的笔似乎永远写不完它。
在我们班级里,几乎每2个星期要换一次同桌,在一次老师让我们自己选同桌,再写下来,在家里,我思考着,选哪个同桌呢?都怪老师要求男生选女生,女生选男生,这下几乎把我们全班人都给难住了,并且班里的女生几乎都是“母老虎”在我聪明的大脑里出现了“李欣宜”这三个字,没办法,谁叫她学习好,有文静,只好选她了。
老师果然把我和她排位一起,在我前面的男同学王安亿说:“尽然抢我同桌。”
她长着长头发,浓浓的眉毛,还有常常见她笑的嘴巴,如果你仔细发现,她嘴上还有明显的胡须,班里人几乎都以为她是男生。
在漫长的时间里我逐渐认识了这个人,原来她是一个性格古怪的人:她平常洒说说笑笑的,但一进课堂,却是细声细气的,说好都很轻,真希望下个学期也和她坐同桌。
她虽然在学习上和我差不多,但在运动上比我差得远,应该是她没有运动细胞吧!那也难怪,谁叫她是女生。
她身上的优点很多,说也说不尽,但也有些缺点。如果她犯了错,就会马上改正,就是我放错,她也会管,在那时,我真觉得她优点烦,有点啰嗦,在慢慢的后来,我也觉得她是为了我好。像这样的同桌,真是难得啊!
这就是我的新同桌,她的名字叫“李欣宜。”
我在这世上,只尊敬3种人:为人们无私奉献的人;对我生活上、学习上有影响的人;我的长辈。爸爸是我尊敬的人,但不只是因为他是我的长辈。记得有一次,他和一位朋友在家里谈事情,约好明天10点在南宁市图书馆门口碰面。到了第二天,天有不测风云,下起了倾盆大雨。他不顾我的阻拦,毅然决然的走了。
11点,12点,……3点,他回来了,寄托了雨对他的问候回来了。“怎么样,他没来吧?我就知道,叫你不去,你偏去。还不带伞,迟到一下又不会怎样。”我靠在墙壁上说。“这不是去与不去,迟到不迟到的问题,而是信誉的问题。尽管他没来,可我去了,我问心无愧。再说了,淋湿了,可以擦干;生病了,可以吃药;可信誉没了,什么都不可以!”这一段话震撼了我。
我尊敬他,因为他的守信。
一个双休日,爸爸带我去菜市场买菜。我们走到一个卖鱼的摊子,卖鱼的是个老太太。“鱼怎么卖啊?”“3元一斤。”“好,给我来一条。”说完,老太太麻利地抓起一条鱼,称得2斤,然后装袋。爸爸付了钱,但他接过鱼的时候,露出一种怀疑的表情,但一会儿又不见了。我们在离开的时候,爸爸去了公平秤,称了那条鱼的重量,公平秤显示的是3斤。爸爸二话没说,马上跑到那鱼摊,把应付的钱给了老太太。还说:“您应该换个秤了,不准!”说完,我们走了。
我尊敬他,因为他的诚实。
我的爸爸,守信、诚实。我为有这样的一个爸爸而感到骄傲!
朋友们!你们去过广西的北海吗?有些人肯定去过,北海肯定给你留下了许多美好的印象。你可能喜欢海洋博物馆,可能喜欢“红树林”,可能喜欢那些美味的海鲜,可我最喜欢的是“银滩”。
刚到北海,已是下午4点多了。我们听当地的一位叔叔说北海最美要属银滩后,便迫不及待地向银滩赶去。因为在此之前我还没有见过海,所以一想到马上要见到海了,我便按捺不住喜悦的心情,在车上又蹦又跳,高兴的似乎自己突然之间变成了百万富翁一样。
到了银滩入口,一开门,我便迫不及待跳下车,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向沙滩,边走边展开双臂,像是要拥抱自己几十年未见的好友一般。到了沙滩上,迎面就看见一座巨大的石碑,上面刻着几个苍劲有力的红色大字——“天下第一滩”,在阳光的照映下熠熠生辉。
走过石碑,映入眼帘的就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它就像辽阔蓝色草原。海水气势磅礴,海浪一个接着一个滚滚而来,好像要把我们吞没。眺望远处,海水几乎把海中的几座小山淹没了,只隐隐约约地露出了尖尖的山顶。它们形状各异、姿态万千、有点像一只在海中畅游无阻的\'大鱼,有点像一只正要跳起的大青蛙,再加上葱绿的大树和苔藓,一切就像真的发生一样,再看近处金黄色的沙滩无遮无拦,就像一大片沙漠一般,踩上去软软的,真舒服。我蹲下来,和几个正在玩沙的小朋友一起玩起来,这里的沙可真滑。我抓起一把,细沙又从指缝间慢慢滑下,溜走了,那样可真舒服。
“来来来,你们看这有一个塑料袋儿呢!”爸爸站在观望台上对我们招手说。“啊?这么会有塑料袋儿啊?这是谁不讲文明、不讲卫生啊!”我边走边不解地问。我走进一看,说:“咦?这个塑料袋这么有点儿特别呀?这么越看越像水母啊?”忽然我发现爸爸正在偷笑,一下子恍然大悟,说:“老爸,你骗我!这明明是水母嘛!”爸爸听了,笑得更大声了。
啊,银滩的海水真是波涛汹涌呀,银滩的沙可真柔滑啊,这里还有那么多有趣的生物。下次我一定再来!
周二,我们坐在座位上静静地等待黄老师调换位置。
黄老师决定让张誉和我同桌,这对我来说是天大的好消息。因为我终于可以躲避烦人的卢华庭。
一大早,我坐在座位上认真早读。没多久张誉背着个大书包走了进来,书包往椅子上放,嘴里念着:“诶呀妈呀,脑瓜疼呐,重死了!”我本想跟张誉打招呼的,可我“嗨”字还没出口时,他就去交作业了。
等他回到座位上时,他把我当作空气似的。不打招呼,读他的课文去了。我心中燃烧了熊熊大火。我以为张誊是个开朗活泼的男孩,眼前却是一个冷漠的男孩。我先不理他,看他有什么反应。
可没想到,张誊很快让我睁开了眼睛。那天上课,黄老师叫我们把书翻到第二页,把第一课的生字抄在小字本上。我翻书的时候,钢笔“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我连忙捡起来,糟糕,钢笔摔烂了!这可怎么办?我额角的汗不停往下流。
张誉看见了,问:“喻巧灵,钢笔是不是摔烂了?我有两支借你一支吧。”我呆住了,刚才那个冷漠的张誉去哪儿了?难道有两个张誊?现在的他,是乐于助人的他吗?一串串不解的问题向我走来。
我接过张誉的钢笔,说:“谢谢你!”张誉笑着说:“乐于助人是我应该做的嘛!”
后来,我发现张誉不少优点。比如说:背诵课文。我还只能结结巴巴地背诵第二自然段,张誉却已整篇课文倒背如流。张誊画画在我们班可是出了名的,一只凤凰都被他画得栩栩如生。比我们想象中的还漂亮些!
这次换同桌,我有了一个令人佩服的同桌!
在我奶奶家门前有一片田野,一到夏天,放眼望去,即将成熟的田地里仍星星点点地点缀着些路旁那些花儿,拙朴的花香与清芬泥土气息招来阵阵蜂蝶,好一派令人沉醉的田园生机。
从小,我就疯狂地爱上了能奶奶家,隔三差五便嚷着让爸爸妈妈带我去那片土地,都是因为那里有了我和小伙伴们纯洁的童真。白天我和他们玩耍,晚上我喜欢一个人静静地和月亮对视,一个人独自欣赏这片美丽的风景……
黄昏,我独自一个人来到小溪边,水声汩汩、晚风习习,陪伴我们一天的太阳接近了西边的大地,去显得更大、更圆、更红。那晖影落在被晚风吹皱的水面上,碎成斑驳陆离的波光,一片轻盈的暮霭在水面上浮着。
太阳刚刚钻进地平线,西边的天上就飞起一大片红色的霞朵,红得那样迷人……当霞光消失的时候,启明星捷足先登,像刚从水里捞出似的,在天空中放射出璀璨夺目的光芒。夜色渐渐地浓了,星星也越来越多。满天的星斗把自身点点的光亮交织在一起,虽没有阳光那么明媚、也不像月光那么清澈,但却是明亮的。像用细碎的流沙辅成的银河斜躺在苍穹中,那么长、那么宽,似乎听得见哗哗的流水声,它在眼里映,别有一番情趣。
突然,我被身边一些闪闪发亮的小东西包圈了。啊,原来是萤火虫,数不清的萤火虫环绕在我身边,往日里熟悉的田野仿佛一个银色的舞台。萤火虫闪动阒它们的光辉,晶晶亮的萤光犹如天上的星星,我仿佛就在银河之中,随手都能摘到别人摘不到的“星斗”。
月亮上来了,是一弯下弦的月,她清亮而温柔,极像一位姗姗来迟的仙女。月亮一露面,就把满天的的星星惊散了。月亮像一叶弯弯的小舟、漂浮在夜空中,月亮像一只香甜的香蕉、搁置在天盘里,惹得地上的娃娃张开小嘴盯着不放。月光融融,如纱似烟、如银似水,洒满小院、乡村、大地,树影、屋影朦朦胧胧,影影绰绰。
夜深了,人们都已酣然入梦,只有天上的星星还在眨着眼睛,明亮的星光掺上露水,变得湿润、柔和……一切都变得那么柔漫、那么幽静、那么细小……
啊,夏天的夜啊,静谧安逸,那份与众不同的风韵让我沉醉,你早已化成一根针,扎在我的心灵深处,让我永远不能忘怀。
早上,俞及楠到校,一扔书包便走了。直到邵老师到校要检查了,他才会无耐的捧起书啃一会儿。下课了,他便飞也似地奔出去与班内的哥儿们打成一片。
前几天,到没起什么事儿。这天,学校却突然开了个家长会。早上,俞及楠风风火火地赶到了学校,翻起了我课桌。“干啥呢?私自翻我课桌。”“帮我找本子。”“找你本子,到你鸡窝去找,干嘛翻我这儿啊!”“昨天开家长会,我怕我妈看到我作业本生气,就放在你课桌了。”“快点儿,帮我找找。”
我们俩个人便在课桌进行大搜寻。俞及楠把书拿出来一本本找。没一会儿,便把我的书翻的稀吧烂。找来找去,只找到一本,俞及楠见苗头不对,便对我赔笑脸:“不好意思,有可能我放别的地方了。”“搞什么,恶意敲竹杠啊!快整回去!”俞及楠见有麻烦,一溜烟便跑出了教室。“可恶!又要我再整一遍。”
跟俞及楠坐同桌真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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