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别吵她睡觉了。”月亮荡在空中,似挂不住的,隐隐约约往下掉,光芒比以往淡了不少,只剩一轮朦胧的影儿,也许她正闹着脾气,背了身去,远远避着太阳,像儿时幼稚的我同母亲生气的样子。我躺在床上,翻过身去,冷冷地丢下一句话:“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那你就别叫我妈!”床边的母亲气得不再出声,只是轻轻的抽噎。身后那人可能是因为长时间得不到我的回复,以为我睡了。等到屋子里再来了声响,应该是父亲回来了,没有过多的对话,只听见母亲压着声说:“嘘,别吵她睡了。”
长大了些,忙了点儿,连续几天不断的熬夜早起,着实有些累了,这样吵闹的环境居然也是迷迷糊糊的,脚步声叠着脚步声,吵闹声叠着背景音乐,混杂在一起,什么都听不清。忽然,“嘘,别吵,她睡了”,这声音穿过层层叠雾,进入到我的耳朵里,似春天的风,吹面不寒。母亲是知道我累的,心疼和担心都藏在她的丝丝银发里。
再长大就懂事了,家里多了一个小成员,母亲老得似乎更快了。一日,偶然发现一张母亲年轻时的照片,看着照片上那个充满青春活力的母亲,不禁潸然。“姐姐,你怎么哭了?”我没做声。只有我知道,若非亲眼看见母亲逞强压住的憔悴和疲惫,倒也是看不出什么端倪的。过了许久,玩具车上的儿童音乐把我拉回了现实。“嘘,别吵,妈妈睡了。”
月亮惯爱躲藏,母亲的爱意躲得倒是有些笨拙,躲在了话里,也不知道把尾巴藏起来。
那句话送了我无尽夏天的晚风。
——后记
最先,张老师给我们教美术,张老师的画画得很好看。第一次上美术课的时候,张老师为全班做了一颗大树,让我们剪一张自己喜欢的图案,写上自己的姓名、性别等贴在大树上。之后,张老师又让我们上去一一介绍自己。轮到我介绍自己了,我很紧张,本来我想说我喜欢紫色,但是我却说成了我喜欢黑色。我很着急,怕张老师问什么,但是没有,张老师只说了一句话:“看来你是唯一喜欢黑色的女生啊!”听到这句话,我高兴地回到了坐位,因为张老师是用一点调皮的'语气来说这句话的,而且面带笑容。
张老师让我们画自画像,张老师还自己给自己画了一张自画像,画得那叫棒啊!
我喜欢画画,张老师和同学们就让我当了美术课代表。
后来,张老师还教我们音乐课,还当我们的副班主任。
自从听说张老师不再教我们了,我感到很伤心。后来,现在的班主任刘老师搞了一场感恩教师的活动后,我想,没什么关系,尽管张老师不教我们班了,但张老师依然还在学校工作,我们还在学校里,不一样可以见到张老师吗?所以,我要抛弃伤心,恢复高兴的心情。
现在我还深深地记着第一次上美术课张老师的那句话,那个情景我终生难忘。
一句令人感动的话,可以帮一个需要安慰的人解除伤痛感。有一件事让我心里的结总是解不开,可是我的妈妈说的这句话让我把伤痛感都赶走了。
早上,我慢慢地从床上爬起来,刷了刷牙,洗了洗脸,吃过早餐就背上小书包兴致勃勃地去上学了。
我到了学校,听到了悦耳的读书声,便迫不及待地上了楼,进了教室,和他们一起快乐地读着书。
一会儿,上课了,老师慢慢走进教室,我们认真地听老师给我们讲课。老师让我们在练习纸上写一个竖式,因为我没有带铅笔,所以在听了老师的话后立刻向同桌借了一支铅笔。我将铅笔接过来一看,真尖啊!我焦急地把铅笔握在手中,写起字来,可写着写着,铅笔突然断了!我将铅笔还给了同桌,但他非说是我弄断的。我说:“不是。”就这样,我们互不相让地吵了起来。老师见了说:“你们两个都给我站着。”我们心想:老师可真不懂人心。
回到家,我把这件事告诉了妈妈,妈妈对我说:“我们人和人之间应该互相谦让,再说你本来有错在先,人家好心借你,就是铅笔太尖了,容易断。如果是你弄断了,明天你给人家道个歉,说个‘对不起’,如果是铅笔自己断的,你明天说清楚不就行了吗!”就这样,第二天我向她说明白了铅笔断的原因,她果然原谅我了。
人与人之间应该谦让。一句话可以解决很多麻烦事,也就是“对不起”和“没关系”。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