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很久终于等到了作文开头(终于等到你的作文开头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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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大全更新时间:2024-11-10 09:31:04
等了很久终于等到了作文开头(终于等到你的作文开头结尾)

等了很久终于等到了作文开头【一】

常听大人们讲,大海是如何如何的美丽:一望无际的海面上,一片蔚蓝的天空中,几朵白云悠闲地飘来飘去;当落日的余辉铺向大海,大海又成了一块宽阔的红地毯……

每次听大人们说起海的时候,我多么想去看看那真正的大海呀!我以前向妈妈提过好多遍,可她总是不理睬。今年“五一”前夕,我又一次向妈妈提出这个请求,妈妈严肃地说:“除非你数学考了100分,否则你哪也别想去。”我想了想无可奈何地说:“好吧”。之后,我就努力把数学认真地学。可那次数学考试,我才考了98分。唉,由于自己的粗心大意,出了一个小小的差错就看不成海了!我懊悔地大叫“为什么不再检查一遍呢?”接受了这次教训,我就下决心更认真地学起数学来。“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我看到了一张100分的试卷呈现在我的面前。当时我的内心真是欣喜若狂极了。

放学后,我立马飞奔回家把试卷交给妈妈。妈妈看了,笑容可掬并爽快地说:“这个周末我们就带你去看海。”在那个周末,我们全家驱车前往温州的海岛——洞头。远远的,我透过车窗,看到一片宽阔的水面。爸爸说:“那就是大海。”“噢,大海!”我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我们到达目的地后,一起涌向大海。当我赤脚踩在柔软的金色的沙滩上踏着雪白的浪花时,我的心里顿时充满了无尽的欢快和喜悦。休息时,我站在海边,眺望着那蔚蓝而又宁静的大海,我不禁想起了唐诗中刘禹锡的《望洞庭》:“湖光秋月两相和,潭面无风镜未磨。遥望洞庭山水翠,白银盘里一青螺。”是啊,那无数个大大小小的岛屿又何尝不是大蓝盘里的田螺呢?

等了很久终于等到了作文开头【二】

多年后,许多人事都已模糊,可是初遇那一刻,他专注的神情,清幽的笛声,仿佛深刻在她心里一般。

旧时的草台班子,可不比如今的风光。她从小跟着师傅学戏,戏班子从一个村到另一个村,从一个棚台到另一个棚台,13岁登台,14岁便成了角儿,她唱的《临江驿》,千回百转,凄婉动人,旁人都道她小小年纪便戏感十足,而她只觉得所唱的不过是这些年无依无凭的自己罢了。

其实,她最喜欢的是《思凡》―削发为尼实可怜,禅灯一盏伴奴眠。光阴易逝催人老,辜负青春美少年。她觉得自己就是那个晨钟暮鼓的小尼姑,日复一日,登台下台,一样的戏棚,不一样的看客,可无论唱多少折戏,胸臆中的寂寥,一点儿都没有减淡。

16岁时,戏班子在这个小村子里暂时扎下了根。

这天,暮色渐浓,戏班子开始搭台唱戏,乡间草台里锣鼓一响,乌篷船便从各处聚了过来,并没有往日的多,她静静躲在后台,看着渡船来来去去,人群吵吵嚷嚷。

入夜,船家陆陆续续拨篙返航,戏台下的人更少了,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嗑着瓜子闲聊,认真看戏的甚少,卖芝麻茶的阿婆还没收摊,只是茶香里伴着的吆喝也透着倦意了。

一身青衣,一袭水袖,她登台,依然是那曲《临江驿》。她低眉敛袖,清透的声音在空气里扩散开去,如同一滴溶入了宣纸的墨,盖住了台下那些属于凡俗的谈笑,偌大的舞台,无边的夜色,仿佛只余下她一人。

就这样唱了半折,她抬眼,发现台下一个手里攥着短笛的少年,很是特别。

别人都坐着,唯有他站着,而且听得特别认真,她从来没从任何一个听戏的人眼里看到过那么专注的神情。

下半折她唱得特别卖力,仿佛有了信仰。

青衣唱完老生上,老生下了换老旦,果不其然,在其他人嗑完了瓜子扁豆,都陆陆续续地散了之后,只有那个少年保持着最初的姿势,一直听到了最后。

收拾行当时,她看到少年站在桥边,向她招着手。她心里一热,也没多想,便跑了过去,脸上还带着未卸的戏妆。

“你唱得真好!”等她走近了,他急切地赞叹道。

她低眉,抿了抿嘴。

“可是,你的戏很悲伤,我爷爷说过,音魂相随,你……一定也很寂寞吧?”

其实她心里很欢喜,她的唱腔不是没被人夸过,但这是头一回,她觉得唱的戏被人听进去了。那时候他们都还年少,不知道高山流水,伯牙子期,如果她知道,如果要她为这一切下一个定义的话,她会说,这就是知己。

“我喜欢你唱的,你能再唱几句吗?”少年认真地看着她,眼中透着期盼,“我可以用笛子给你伴奏。”

她愣了一下,借着月光,偷偷打量少年,他眼睛细长,高鼻梁,两颊的轮廓棱角分明。

“可以吗?”他的催促,唤回了她的思绪。

于是,她定了定神,掂足,凝气,仿佛用尽了力量。

少年的笛声适时响起,又是那曲《临江驿》,一唱一和的声音,在沉寂的夜色中,如同涟漪一般扩散开来。如诉如泣。

那一刻,月色凌波,松灯迷离,一座小石桥,两个初见的人,一曲婉转的歌,一切都仿佛不是人间。直到远处的师傅催促她回去。

“元宵节我们还有一场,唱完戏班子就要走了。”她说。

“我一定来听。”他说,“下次你唱什么?我先学着吹。”

“牡丹亭。”她微笑。

元宵节那天,人潮涌动,她一身盛装,对着台下的脸孔一个一个地辨认,直到最后一个音节唱罢。

直到曲终人散,她都没有看到那个带着短笛的少年。

人生许多事,本就如戏,譬如《牡丹亭》,譬如《临江驿》,譬如《思凡》,那夜的一切,忽然恍惚得如同梦境。

小石桥下粼粼的月光,远处的船桨打在水上,发出细碎的声响,还有那个站在桥边眼眸清澈的少年。她在后台摘下头顶的花冠,忽然安静地哭了。

舞台早已收拾一空,已经有人着手准备拆卸了,她洗去了戏妆,换上了平常衣服,和戏班的人一起把道具收进箱子里,忽然,远处响起了清亮的笛声。

她侧耳细听,是《牡丹亭》。

灰鼻子的丑角回了头,白胡子的老旦回了头,她也回了头。

然后她飞奔下了台,仿佛奔进了一个再也不愿醒的梦。

―对不起,我学吹曲子来晚了。

―还好,你也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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