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说:“我们今天要在教室里架一架钢琴!”听了这话,同学们有的认为不可能,有的认为老师想让我们来幻想。我想,钢琴那么大,我们教室的门那么小,怎么能抬进来呢?难道老师要把门锯了不成?
老师开始“架”钢琴了,他笑嘻嘻地选了八位同学出来做琴键,分别是1—2—3—4……只见被老师叫上来的同学一字排开,有的同学面带微笑,有的做苦笑状,老师让他们举起右手来做琴键。老师笑着问大家:“台上的同学还是不是人啦!”底下的同学齐声答道:“不是,是琴键啊!”上面的同学还故意表现出不高兴的样子,好玩极了!
老师故作神秘地说:“看,我架的钢琴多好啊!你们平时弹的钢琴只有两种色彩——黑、白,我的钢琴不仅是五彩缤纷的,而且一样声声俱全!”接着,老师开始“调试”自己的“钢琴”了,在“调试”的时候,发现不好的“音符”还临时换了两个,终于把“钢琴”调到完美无缺了!
老师请我来用这架“钢琴”演奏一首曲子,还故意在我的名字后面加了一个“—贝多芬”,这让我第一感觉就是有点晕。接着我开始“演奏”了,我随便奏了一首最容易的,但发现这个曲子实在不好用这种“钢琴”来弹,我只好边“弹”边唱了起来,真是晕啊!
我“弹”完以后,老师请了一位叫“胡博洋—莫扎特”的同学来演奏一曲《欢乐颂》。“莫扎特”先生一弹,那琴音就有高有低,有长有短,才“弹”了不到几分钟,他就主动告饶说:“这‘琴’我是实在弹不下去了!”
今天,我算是长见识了,这“人体钢琴”真是太有趣了!
当我接过钢琴的考级证书时,证书貌似发出了柔和的光芒,这光芒令人陶醉,让我欣喜若狂,我感觉学钢琴以来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我刚开始学琴时,干劲十足,每天都兴致勃勃地练琴。从简单易学的单手弹琴慢慢到双手连弹,从缓慢的节奏弹到欢快的节奏,每天我都在进步。但后来,由于学习的负担越来越重,练琴的时间也越来越少,我弹奏的曲子也变得不连贯了。有一次,老师忍不住责骂我:“你弹这些能听吗?太不像话了!”
我开始厌恶练习钢琴,觉得弹钢琴根本就不是一种艺术,也谈不上优雅,更不是乐器之王。我开始一蹶不振,甚至想过放弃。有一次,我大着胆子对妈妈说出我的想法:“妈妈,我不想弹琴了。”妈妈听后,怒发冲冠,喊道:“我不允许,你还是赶快练琴吧!”我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到了练琴房,我双腿不停地颤抖,想哭但哭不出来。老师发现了有心事的我,问道:“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我把我的想法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老师微笑着说:“你来这里,我弹首曲子给你听。”老师优雅地抬起手,落在琴键上,手指灵活地在琴键上起舞,优美的音乐缓缓流出。节奏慢慢变得欢快,犹如波涛汹涌的浪花拍打着海岸,渐渐地,音乐又变得柔和起来,就像是夜晚的月光洒在平静的海面上,不起一丝波澜。
我听着听着不禁出了神,沉浸在音乐的世界。当我回过神的时候,老师早已离开。我盯着眼前的钢琴,暗暗下定决心:我要让我弹奏的钢琴曲变成一朵绽放的花,从花骨朵绽放到绚丽的花朵,让音乐的香气弥漫在空中,刺激着每个人的听觉。
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了钢琴,那悠扬的琴声真动听,我恳求妈妈让我去学钢琴。妈妈答应了我的要求,说:“让你学可以,但是请你记住,不管做什么事,都要学会坚持。”
星期天,妈妈带我去“博雅琴行”报名学习,教我学琴的是王老师。王老师告诉我:“要想练好钢琴,要先把手形练好。弹钢琴时,手心好像要握个小鸡蛋,手要立起来,如果塌下去,小鸡蛋就会破了。”我尝试着按王老师的方法练,很快就学会了,手形一点都不难,原来弹钢琴这么容易呀,我暗自高兴。
接下来几周,老师教我认乐谱和练手指的灵活性。这些可都难不倒我,我饶有兴趣地学着,两个月过去了,我已经会弹简单的曲子了,如《火车》、《玛丽有只小羊羔》,甭提有多高兴了!最难的要数和弦练习了,两只手配合,往往是左右手的节奏不合,管得了左手,却管不了右手。就这一项,我练了三个月都没练好,手都酸了,胳膊也痛了,气得我直拍脑门,都想放弃了。王老师在一旁鼓励我:“不管做什么,都要有耐心才能做好。”这话和妈妈讲的是那么相似。我静下心来,继续学习。再经过一个月的刻苦练习,我的左右手终于能协调了,当《骑士与女王》优美的旋律在我的指尖下流淌时,我长舒了一口气,汗水总算没有白流。
现在,我越来越喜欢钢琴了,我的偶像有中国的朗朗,国外的查理克莱德曼等,这些伟大的钢琴家们的琴声多么让人着迷。虽然我知道弹琴的路还很远很远,但我一定会坚持,加倍刻苦练习,每天进步一点,这样梦想才有可能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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