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春天伴着春雨悄无声息的,又一次来到。我屈指一数,也有五个年头了。温暖的阳光透过落地窗,反射到眼球,生疼。
看着满屋子的飞尘,我的思绪,又一次的游离——
梨花是我童年的玩伴,我们相遇在春季。那时的我们都很喜欢春天,喜欢在春天里追逐阳光,喜欢在春风中放飞心灵和梦想。
相处不久,梨花是一个内敛的孩子,十分乖巧,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相比而言,母亲就说我是一个咋咋呼呼的人,也别喜欢闹。那时,我也有一点嫉妒梨花。
时间长了,我和梨花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她对我很好,可以为了我插别人好几刀。一次考试,我的成绩很不好,老师在课堂上点了好几次我的`名字。当时我的脸又红又白,觉得丢脸死了。还是梨花讲义气,认为老师太过分了,她当场站起来为我打抱不平,说:“老师,你不可以这样,不就考不好一次嘛,有必要这样吗?”老师事后联系了我的家长,连我母亲都觉得老师太过分了,就没怎么多说我。
后来的考试,我一次比一次好,老师就没为当初梨花的做法而过分深究。那次以后,梨花在我心目中的地位那是又高了一大截啊!
只是好景不长,梨花离开我跟随她的父母去外地读书了。走得匆忙,她只对我说:“我们要相约在夏季,我们不哭泣,要微笑!”然后,车子的尾气在我四周弥漫。
一个又一个的夏日,我都在等。等来的却是一个惊人的噩耗,将那句“相约在夏季”碾压的粉碎。梨花离开我去了另一个世界,那天,我们相遇了,只是我没有哭。
突然的离别,我太悲伤。身体像抽走了一半,压抑了情绪。只是我想,离别的滋味莫过于此。
我和梨花相遇在春季,相约在夏季,这次的相约却不再完整……
夜,华灯初上。
眼前还剩二十六秒的绿灯也在继续着等待的苍茫。
其实只是瞬间,却总是趋于永恒。我们不曾想过离别的残酷,只因未曾面对。
“那首诗曾在艳阳天,我的腼腆被你搁浅。”许嵩伤感的歌声在耳边单曲循环,而我,也正为两年后的那场离别,涂抹上一层忧伤的色彩。
不是不在乎,只是未表露。我们走在盛夏的光晕里,用心里的凄凉融化眼中的白色时光。任树旁的蝉鸣揉碎欲断的肠。一路高昂,一路歌唱。彼此任性的悲伤,共语逝去的殿堂。前面裂开的土壤,是歌声停止的地方。到那时,就可以分享离别时的伤心。当再次路过那片熟悉的操场,依然记得你投球的模样。曾经相依的同窗,不是不想留下永恒的印象,只是害怕,当再次了望你消失的方向,会找不到你背影的修长,闻不到那淡淡的清香。身后的家乡,已不是你我的.过往,我们的梦想,是人间的天堂,遍布着人性光芒、理智芬芳。楼下的肮脏,无法污及心中的明亮。然后,在那不遥远的地方,道一声:莫忘,相识一场!
犹记,军歌嘹亮。素不相识的我们,因军训开始了同学缘分。我们感受到了战友的温暖,军人的残酷。那年九月的阳光,见证了我们三天的汗水。遗落在绿茵操场的那些汗水,是关于那三天的美好记忆。如今,我们携手跨过的那片草坪,却早已因岁月变迁而枯黄。
犹记,那年元旦。那年元旦,是人生中一首简单而值得回味的小情歌。猪,茜,奶奶,志江,志彬,茂昆,冬花,陪我度过。元旦那天,我静静地坐在台下,淡淡地看同学们青涩的表演。头顶“元旦文艺表演”的大字,被闪光灯不停变换着颜色。呷一口农夫,泉水似乎也随着苏打绿的悠扬而缓缓流长……
犹记,泰山岩。三月的云,总是微笑着笼罩你我,在天空划出一道明媚而忧伤的曲线。第一次集体出游,显得隆重而浩大,六百多人,一字长蛇。那天很快乐,无拘无束,就像手中挥舞着的队旗一样,让人有一种向前冲的***。充当前锋,初至山巅,扛起向前,探秘泰山岩。至今遗憾没在山顶的云雾中留下一个闪光的瞬间。我想,那缭绕的白色云雾,不是属于我们的繁华,而是当年欧冶子夫妇最纯洁的婚纱。或许,我们本就不该打扰这里的静谧。
犹记,犹记,犹记当年往事。20XX年夏末,20XX年的秋初。时间是如此不经意,一不小心,世事就成了过往。离别,离我们不再遥远,往昔的人儿,也一个个逐渐远去。现在总是美好,只是过去,匮乏太多。曾经喧闹地任性,曾经忧伤地缅怀,只为离别时那抹泪滴,只为想念时的那段回忆。
思念缤纷在这季节,漫天花瓣渲染离别……
渲染离别,渲染我们的青春岁月。犹记,那时花开。
不开心。
陪我一个月的心爱的羊皮小手套丢了。可能是大年三十夜里放在楼道自行车筐里,被人给顺走的。
那是从一个东北人摆的货摊上买的。那个摊上挂着许多许多的羊皮、狐皮和猞猁皮的厚衣服,还有毛衣和厚毛的鞋袜之类。常从那里经过,看过,掂过,东西是好东西,可份量头儿太重,家里没人适合穿。只有一双羊皮手套入得眼,小巧玲珑又保暖,货主赶着要回家,极便宜,于是买下来。
以前也有一双类似的小皮手套,薄的,戴在手上,如同第二皮肤,跟着我在玻璃架间的空隙里穿行——偶尔,会有一只肥胖的野猫,尖叫着从里面跑出来。小手套保护着手,不至于跟别人那样,在不小心摸到玻璃时被剌破手指头。后来坏了,念念不忘好久。
看到这双新的,总是想起以前那双薄的,一样的柔软,随和,仿佛想起以前的日子,感觉前途是光明的,有希望的。
可喜欢的东西,总是不长久的。
正如
最喜欢的碗,往往先坏,而不喜欢的,用得日子却特别长久。
“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
那个东北摆摊的已过年回家,有钱也买不到同样的小羊皮手套。
想起陪我度过寒冬的心爱小手套,突然觉得很难过,仿佛希望和光明也跟着它离开。一切都得重新开始,再艰难地跋涉一次。青春和美丽随着时光一去不复返,闯荡社会的勇气和决心似乎也丢了。
很厌倦,这么低的愿望,竟然也没了。
眼泪轻轻掉下来,想我心爱的小手套,还有那件永远不会回来的雨披。
我们即将毕业了,我们带着深深的怀念,离去了,虽然我们在一起六年了,但毕竟还是要分开。我们第一次踏进小学的校门,第一次认识新的朋友,其实那早就证明了既然认识了就必定要分别。教了我们2年的李老师,教了我们3年的郭老师。我们都想和她们永远在一起。老师你能不能不走,我喜欢这样的老师教我,我不想让你们离开我们。因为在课上她们是我们的老师。在课下她们是我们的大朋友。我们可以随心所欲的交谈。我们不想离开,但是最终还是要离开,心中总有一丝的不舍。
我们的母校,我会怀念你的。在10年以后我会回来。因为你是培育我的母亲。李老师,郭老师,我祝福你们永远健康幸福。马老师我们快毕业,我们或许再也见不到你了。在这一年中我学到了很多,是,不错我的确学到了很多,但英语成绩没原来好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换新老师了,不适应。经过了一年还是不适应。我想你老师,虽然我们离别了,但是我绝对不会忘记教过我的老师,曾经给过我关爱的老师,凯一的每一位老师我向你们致敬!
我也要面临着和同学分别,可能我们会抱头痛哭,可能会不舍得分开。在一起久了毕竟有感情了。老师啊,你给过我们母亲般的关怀,同学你给过我亲人之间的感情。我想10年以后我们还是朋友,永远的朋友!离别是痛苦的但我们还是要面对,不得不面对,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
又是一个离别的季节!
持久的干旱使天空似乎已习惯了昏暗,突然而来的淫雨连绵将天空阴霾得措手不及。这个六月,成了名副其实的黑色!
我迷路了,就在这个黑色的六月。
我突然开始害怕这个曾让我深爱着的世界,因为它已不再单纯,不再明朗,不再让我充满希望。这个黑暗世界里的任何一点风浪都足以把我击伤。第一次,我意识到自己是一个多么脆弱的孩子。
我还曾幻想,下一季仍有人为我遮风挡雨,陪伴在我的身旁。而如今,我却成了一个没人要的孩子,孤独的唱着离歌一个人上路!
妈妈说,十八岁就不再是孩子!可我还是固执的、甚至有些自欺欺人的称自己是个孩子,而且是个未长大也不会长大的孩子。我害怕大人们的世界,因为在边缘的匆匆一瞥已让我看透了这个空间里的丑恶和不堪。我宁愿永远活在那个单纯的时空里仰头看湛蓝的天空里洁白的云朵悠悠的飘!
陈小春唱着:孤独的人是可耻的!
感觉到自己可耻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再也无法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孩子了。大人们的世界已有了我必须承担的责任。我是一个男人,男孩只是我过去的代名词,我不知道这是作为一个男人的悲哀,还是一个男人要成就伟大的必须?!
也许,离歌最适合在这个六月唱起!
当我们在挥手转身的一刹那,离歌就在每个人的心头悠然响起!
又是一个离别的时节,又是一个离歌飘飞的时节!
我不再回头,坚挺的前行,我沉默着,将离歌在心底轻轻的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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