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下了好几天的雨,今天也不例外。今天下雨的时候,雷公公又拿起它收藏已久的大鼓,“咚咚咚”的敲了起来,小云朵听到“咚咚咚”的响声,吓坏了,哇哇地哭起来。闪电婆婆去天边的大树那里,折下了好几根树枝,这些树枝都从闪电婆婆的手指缝里掉了下去,树枝落到人间,变成了一道道闪电,这一道道闪电仿佛把阴森森的天空霹成了两半。
刚放学的“红领巾”们撑着五颜六色的小花伞,急匆匆地跑在雨帘中,脸上有掩盖不住的焦急。无数的小花伞形成了一片花的海洋,多么美丽啊!
小猫写完作业了,去找他的小伙伴们去玩。他和小鸡,小鸭子,小乌龟,小青蛙一起去了广场。
“轰隆隆”一阵雷声过后,下起了雨。“都下雨了,这些孩子也不知道回家,我得去找找。”看着窗外的雨,在家等着的猫妈妈拿着雨伞走出了家门。
猫妈妈一出家门,正好看见小猫的小伙伴们,“小鸭子,你们都回来了,我家的小猫呢?”小鸭子回答:“猫阿姨,你家小猫还在广场玩呢。我们怎么劝他都不听。”“这个贪玩的孩子。”猫妈妈说。“你们快来我家避避雨吧,我去找小猫。”
小青蛙说:“你们去吧,我不去了,下雨天我正好痛快地洗个澡呢。”小鸡说:“行吧,那咱们走。”于是小鸡、小鸭子、小乌龟往猫阿姨家走。
猫妈妈来到广场,看到小猫还在那滑滑梯呢。“快回家吧,孩子,你的小伙伴们都在咱家等你呢!”小猫和妈妈一起回了家。
下雨了,天灰蒙蒙的。周围的一切仿佛都笼上了一层薄纱,像蜘蛛网似的,束缚了思考,也束缚了一个挎着沉重的书包的少年。我的脸上没有笑容,只有几滴灰色的雨和一双灰色的眼睛。
灰色的雨,流入我那疲惫的灰色的心,也在我的记忆中溅起了水纹。小时候,我认为世界是善恶分明的,卡通片中的每一个角色,都被幼小的我贴上了“好人”或“坏人”的标签。可当我戴着有色眼镜看一些爸爸妈妈追的剧时,我犹豫了。有那么一些人,他们并非罪大恶极,却也不是百分之百的.“老好人”,他们是复杂的。渐渐的,我认识到了一种夹在黑色与白色之间的颜色:灰色。
灰色的人是复杂的,而复杂恰恰是人的天性。随着年龄的增长,我见到了越来越多的“灰色人”,有时甚至包括我的一些朋友。我并不喜欢这种灰色,它让人捉摸不透。但直到我发现,正在上初二的我也加入了“灰色人”的行列。
我并不如老师期望的那般热爱学习,我也会抱怨作业多,也会抗拒补习班。我做不到像道法书里教的那样整天满身正能量,我有时会对自己失去信心,也会沾上一些“丧气”。我的心在人情世故与繁忙学业中被灰色侵蚀了,我想要解脱。
我试着去网络上寻找驱逐灰色的良剂。我在微信里敞开自我,在朋友圈里分享生活,这看上去很光鲜。但我真正收获到了什么?几串灰色的点赞数字,几条不走心的评论,几个朋友用来搪塞的表情包,几则群发的、敷衍的、形式化的节日问候。网络也是灰色的,只不过有更多人戴上了面具,陶醉在虚拟的荒唐盛宴中,任凭灰色腐蚀自己。
回到现实,穿上灰色的“斗篷”,接受你的同类,面对冰冷的现实,继续重复机械的生活。我多么渴望解脱啊,但怨天尤人并无好处。
抬头看天,雨要停了。雨似乎洗刷了一些灰色的思绪,留下的是一个似乎变轻了的书包,和一朵在少年灰色的心上开出的灰色的小花,它似乎向着远方的那抹暖阳。
大家应该都听说过蚂蚁搬家吧,蚂蚁搬家就是要下雨了,可是,事实并非如此。记得又一次暑假的时候,我在我家门外的旁边的地上玩。
忽然,我看见脚下的小洞里有一只只小蚂蚁排着队从洞里爬出来,接着有爬到西边较低的地方去了。老师教过我们,蚂蚁搬家就是下雨的征兆,我模模糊糊地想起来。然后,我就跑回家里,对爸爸妈妈说:“蚂蚁搬家了,要下雨了,赶快把衣服收起来。”可是,后几天没有下雨,而且还大旱了几天。我想来想去也想不通。反正我知道了,蚂蚁搬家后几天,不一定会下雨。过了几个星期,我再一次看到蚂蚁搬家,这次是向东较高的地方。我想,反正不会下雨,我就不回家了。
可是,结果和我的想法截然不同,天下起了倾盆大雨。我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蚂蚁搬家,有时会下雨,有时会大旱呢?我带着疑问查了电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蚂蚁搬家是由于蚂蚁的感应能力比人强,空气中温湿度的高低,蚂蚁能感觉到。由于空气过湿,蚂蚁知道要下雨了,所以把家搬到高处,不让雨水淹着,而往低处搬家,是由于空气中稳温度过高,蚂蚁就知道要大旱了,所以提前把家搬到西边低阴的地方,这样会使蚂蚁不会太热。
啊!大自然真奇妙,我以后要留心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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