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过后,天空出现了彩虹,架起彩虹桥,走上去,才真正的感受到了快乐。——题记
那时,我感受到成功的快乐。
那晚,我还在为那道题苦思:头痛啊!怎么做呀?绞尽脑汁,苦苦思考……哎呀!动手做一做不就行了么!紧接着,一场大战开始了:我和困难的斗争越来越激烈,最后,困难还是没有战胜我,我军胜!第二天,我踏着朝霞,踩着阳光,火速赶往学校。数学课,老师提到了那道题,班里只有我和小班长做了,老师让我讲讲是怎么做的,我慢慢的讲给他(她们听,最后,老师投来了赞许的眼光,我甜甜的笑了。心里好快乐,因为那是我用努力换来的。
那天早上,我准备为爸爸妈妈做一顿丰盛的营养早餐。奋战开始了,这是我第一次动手做饭。一次次的失败,我沮丧了。不行!我可不会输给困难,最后,我还是一鼓作气打败了困难。做出的饭菜虽说是不好吃,可这是我用汗水换来的,在我看来,只要是用心做的就是最好的!
第一次尝试的成功是最难忘的,努力之后的成功更加难忘,让我们慢慢地去体会成功后的快乐吧。
记得在八年前,也就是二零零七年,我四岁多,具体月份已记不清了。那是一个秋收季节,事情发生的那天,天空碧蓝,万里无云,太阳暖暖地照着邻居家的小院子。我来到小院儿里看见了龚泽俊,他和我同龄,是我平常在一起玩耍的小伙伴。龚泽俊见我到来非常高兴,他望着邻居家的台阶上晒了很多红红的辣椒,由于好奇,便拉着我到台阶上去玩儿。我朝上面一看:那台阶参差不齐、又窄又陡、又高又滑,看着十分陡峭危险。我犹豫再三,徘徊不定,但龚泽俊一再怂恿:“上去看看吧,那上面一定好玩。”我十分小心地来到台阶下面,向上望去:台阶有六层高,每层台阶因下雨长有苔藓,潮湿光滑。然而我们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屁孩,笨手笨脚,相互搀扶着开始爬那段陡峭光滑的台阶。我的脚在打颤,身体在发抖,越往上越害怕,只敢仰视,不敢俯视。因为我怕高,所以双手紧握栏杆,不敢松手,就怕一不小心将会摔倒。
可龚泽俊反倒一点儿不畏惧,一下子就登到了台阶的顶峰。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不断给自己加油,由于我这股不服输的劲儿,最终爬到了终点。我们兴奋地蹦跳,争抢邻居晒的红辣椒,看着火红火红的大辣椒,又好奇又好玩。我们互不相让,争夺最红最大的,最长最尖的。因为抢夺辣椒发生了矛盾,你推我拉,相互撕扯着。龚泽俊用力过猛,导致我身体失去重心,站立不稳,紧急中我抓住龚泽俊的衣服连同他一起滚了下去。我好像在翻滚中做了个梦,对身体的碰撞毫无感觉,只知道自己翻了无数的跟头,感觉头部连连撞击,脑海一片空白,眼前天昏地转,地暗天昏,随之而来的是撕心裂肺的疼。额头上粘糊糊的,用手一摸,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把我从刚才的梦中惊醒,这感觉告诉我不是在做梦,是真的摔了个头破血流。此时此刻已无法用文字语言来表达我的痛苦,因当时我太小,不知道此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的害怕掩盖了我的疼痛,恐惧渐渐地袭扰着我。我用颤抖的小手紧紧捂住向外喷血的伤口,回头看看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的龚泽俊,他虽衣服有点脏,除了欲哭无泪的那张扭曲的脸,我隐约知道了他没有摔伤,他只是看到了我血肉模糊的脸,受到了些许惊吓而已。
因为他是侧身翻下来的,且砸在我的身上,而我就不一样了,想想我如此惨烈、如此狼狈的样子,渐渐地我开始神情恍惚起来,隐隐约约看到一群大人朝我们飞奔而来。我想喊“爸爸”,出不来声,想喊“妈妈”,张嘴无力。这时的我有点儿似睡非睡的感觉,隐隐地听到爸妈的呼喊声,夹杂着大人们急促的奔跑声和呼救声。迷迷糊糊间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向我扑来,那熟悉的身影是爸爸,只见一双温暖的大手抱起我,飞快地奔跑起来。我静静地躺在爸爸的怀里,从额头喷射出来的血,染红了我和爸爸的衣服。在奔跑中我听见爸爸急促的呼吸声和妈妈在后面追赶的脚步声。爸爸抱着我穿越了车水马龙的街道;挤走了熙熙攘攘的行人;跨过了一步步陡峭的台阶;冲散了医院门口聚集的病人,最终到达了医院。在急诊科,医生给我消毒、打麻药、缝合,医生用熟练的技术操作,用最温暖的语气安慰我,使我得以放松惧怕。爸爸不时地与我交流,与医生沟通,目的是分散我的注意力,让医生用心缝合,尽量减少后遗症。望着爸爸那张布满愁容的脸慢慢舒展开来,我紧张害怕的心也随之轻松了许多。我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回忆刚才的一幕幕,既害怕又愧疚,既紧张又自责。在心里一遍遍谴责着自己,检讨着自己。
每当我看到那疤痕,不仅仅会想起那惊心动魄、苦不堪言的往事,还让我从心灵深处得到了血的教训和处事接物的警示。它时刻提醒我做事要谨慎,注意安全,与人相处要懂得和谐谦让,只有和睦相处,才能利人利己。
疤痕随着时间的推移会消逝,那一次血的教训我真难忘。
我看着照相机,不禁回忆起幼儿园那次去上海玩的情景。
那一次,我和爸爸妈妈去看上海著名的东方明珠塔,要离开的时候爸爸和妈妈带我去上海科技馆玩,我无意中看见了一个游戏,因为人山人海,所以我只看见很多个人头,没看见前面到底是什么。爸爸妈妈说他们也只看见前面有一个人张着大嘴巴。
我很好奇也想进去玩玩,爸爸妈妈答应了,我排在人群的最后面,我们三个人一个一个轮换着排队。终于轮到了我们,我和妈妈坐上“苹果车”,不一会儿我们戴上发的立体眼镜向洞中开去。在洞中,我看见了人的心、肺、胃、肠子,好可怕。就好像我们是一块苹果,走了一趟人体的消化系统。
好不容易到了出口。我终于看到了光明,我立刻拿掉立体眼镜,随即发出了一声尖叫,原来我发现我和妈妈身上全是水,好像人的口水一样。呦!好恶心啊!
坐完了苹果车,我们又去看立体电影。我们仍然戴上立体眼镜,只见一只大恐龙向我们走来,张开它那十分大的嘴,一口咬住了我们,我吓得立刻拿掉了立体眼镜。哦!原来是假的呀!我对妈妈说:吓死我了!妈妈微笑不语。
那时候虽然我才6岁,才上幼儿园中班。那一次的上海之行被我深深的记在脑海里,永远不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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