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你还好吗?突然想在这个下雨天给你写一封信,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就是想给你写一封信。自从过了夏至,这里一直在下雨,大大小小、淅淅沥沥、缠缠绵绵了很久。此刻的南方是不是也一样正在经历一场就不停歇的雨,你总说不习惯,雨一下,整个世界都是湿气。你还是不习惯阴雨天,你应该还是喜欢大太阳的天气,那样才像你,阳光、朝气。你知道,北方的空气越发的不好了,雾霾,粉尘,我好久没有看见过星星,所以,我满欢喜下雨天的,这样,我才可以看见真实的树叶的颜色,嗅到新鲜的草香。
此刻,我是坐在窗前给你写信的,一抬头,便是操场上那片高大浓密的梧桐,那么近,似乎触手可及,我能听见风穿过林梢的刷刷声,我能听见雨滴拍打树叶的答答声,我能听见喜鹊的低语声…我所有的风景,就是窗外的这一片法国梧桐。真的,就像爱你一样爱着它们。下这么久的雨,空气被洗的`洁净,风也是凉的,带着雨丝,吹起纱帐,午睡,都是安心的,做了好多梦,关于童年,关于我们,关于那片秘密领地…
我快要考试了,所以,没有时间去看你,一直忙着复习,顺利通过这次考试,我也快要毕业了。看着师兄师姐们收拾包裹,整理东西,觉得毕业也挺好的,总不能一直呆在象牙塔里享受现成的日子吧。一直这么长不大,怎么实现我们的梦想呢?
无聊的时候去翻看和朋友的聊天记录,大多都停留在了一、两年以前,毕业以后的他们都再也没办法静下心来聊一聊夏日的午后,像突然人间蒸发,就好像茶还温热,喝茶的人却不知去向。你说,从陌生到熟悉,再到陌生,需要多久?明明前一秒还在嬉笑胡闹,下一秒就客气的疏离,到最后,就只剩下我们自己。我多想你在身边,这样,还可以有个伴,一起八卦一下在操场打球的那个喜欢穿浅色衬衫的帅小伙,还可以偷偷笑一下那个黑的只剩下牙的印度人,还可以在这样的下雨天跑出去,去看河道里出来透气的鱼…总之,我们可以做很多事,在毕业之前,不管幼稚与否,我们都可以。可是,一个在北,一个在南,隔着山与水的距离,我不想走远,所以,我们只能翻山越岭的相聚。你快要结婚了吧,我看了你们的照片,很配,很温暖,放心吧,我一定盛装出席你的婚礼。
其实,我不是不开心才要写信给你,我想告诉你,我也很好的,我依懒性太强,所以凡事都不习惯操心,不过,幸运的是,总是有人帮我,我也想好好感谢帮助我的他们。可是,找不到方式,那就只好记在心里。
又在闪电了,旁晚就开始起风了,大雨将至,你知道我一直都很喜欢下雨,听雨敲打树叶的滴答声,像极了思念的声音。此刻,我就在想你,好了,就这些吧,你又该嫌我啰嗦了,这是唯一一份书面信,有了手机,我们再也不写信,闲来无事,就想写一封给你。
真的,一切都好,快点联系,等雨停,看夏夜星空,君在南京南,我在黄河北,不一样的地点和时间,会有一样的盛景出现吗。
念你的繁
在我的身边,发生过很多事,每一件事都令我感动。然而,最让我记忆犹新的,却是一位清洁工的所做所为。
那是一个寒风呼啸的早晨,不知道为什么,平时爱睡懒觉的我,竟没有丝毫困意。爸妈还没醒,无奈,我只好早早地起了床,穿上衣服,出去买饭吃。走到大街上,忽然听到“哗,哗”的声音。我跑过去一看,原来,一位老汉在这寒风中打扫卫生,不用说,肯定是以为清洁者。我对他没兴趣,便接着往前走。
大约到了七点钟非时候,我一看时间也不早了,便走上回家的路。有走到碰见老汉的地方时,看见那里围着一群人,这时起了我的好奇心,也想凑过去看看热闹,哎呀,人可真多啊,好不容易挤了过去,看到眼前的一幕,我呆住了。一位老人,被几个好心人搀扶到路边,老人晕倒了,可是手里还握着扫把嘴里还喃喃自语“我要把卫生打扫干净”。这位老人正是我早上见到的那名清洁工。我的心头一震,忽然想到:这位老人没事吧?会不会有生命危险?这时人们纷纷议论起来:
“这位老汉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晕倒在路边?还好没什么事。”
“是啊,他在这里干几年了,今天怎么说晕就晕?”
“好像是过于劳累照成的。”
“听说他儿子很有出息开了一家大公司,赚了不少钱,一直要他搬过去住他就是不肯,坚持要再这里当 清洁工,自己照顾自己。”
正在人们议论纷纷的时候,老人迷迷糊糊的醒来了,他挣脱开搀扶他的手,颤巍巍地站起来,说:“我没事,大家回家吧!”说完,又笑了笑。这微笑并不甜美,反而让人觉得略有几分沧桑。等人们散开的时候,他又扫起了马路......看到这时,我才突然感觉到,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我擦了擦眼泪,走上了回家的路。路上,我不住地回头,回头......
每想起这件事,我都被老汉坚守岗位、任劳任怨的精神所感动。他为了我们的市容,放弃了优越的'生活环境,默默的工作着,令我感叹。
纳博科夫的小说读多了,她渐渐培养起一种戒备心,就像夜晚独行的人面对来人捂住自己的拎包。纳博科夫很喜欢玩一种让人难辨善恶的把戏,第一人称的叙述往往带有偏见,又或者是第二人称和第三人称合起伙来对第一人称有偏见,直至最后也没有定论,或许世界上本来就没有所谓善良的人,如果你想在纳博科夫的小说中看到棋盘上鲜明的黑白色,他会放弃你的。
由于缺乏一手资料,V只能通过自己的回忆、塞巴斯蒂安身边的人的谈话和他的文学作品来窥测他的内心,这是一部无法不带有偏见的传记性小说,但因为包含难得的人道暖流而使读者悦纳了所有的偏见,并自动选择了阵营。
这是首先应该从情感趣味上给予其感激的原因(书的最后一部分使她回忆起多年前在相山庙的痛苦和跪拜)(非常奇怪的,她从回忆里又生出文学性的预言,她能够创造出周遭香客围观她的目光和爷爷因为这些目光而对她产生的下意识的责备)。
纳博科夫在书中用不少的篇幅谈论生死。塞巴斯蒂安是一个在别人看来有些古怪的人,的作家,但塞巴斯蒂安本人对此甘之如饴,又或者说,他与他人的痛苦来自不同的维度。当塞巴斯蒂安发现自己有不同于常人的敏感(而不只是简单的青春期焦虑)时(他在处理世俗事物时意识总是开小差),只经历了非常短暂的困惑,就将之抛到脑后。他看待这个难题,就像兴高采烈看电影的小孩想到明天不得不上学,就像津津有味看小说的她想到一个月后不得不做一个截骨手术。
他并不自命不凡,也不故弄玄虚,他用一种消极和慵懒的无为模样来应对日常生活,这怀有极大的善意,然而他真正的痛苦,来自于荆棘丛生的美学之路。
这种态度极大地启发了她,“自我意识”不是某件华丽的衣裳,而是她的皮肤,不必展示它,也不必争取它,甚至感觉不到它存在,这是一种与对日常生活的无视截然相反的无视。
纳博科夫描述了因病痛而濒死的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思考生命的情感和哲学,就像即将乘船远行的人看着岸边挥动的手帕;第二个阶段是痛苦窒息了所有的思考和回忆,就像一个农夫使劲踢他的狗;第三个阶段是精疲力尽,对死亡不再感兴趣,就像大汗淋漓的男人们挤在一个三等车厢里打呼噜。
纳博科夫把时间和空间比作人类发明出来的作为谜语的谜语,而塞巴斯蒂安在死前已经猜出了那个“毋庸置疑的谜底”,V最后舟车劳顿去到塞巴斯蒂安所在的医院,也没能来及听到那个谜底。
虽然起了这样一个标题,可她也不确定这个“毋庸置疑的谜底”到底是什么,迄今为止她听过的最有说服力的答案是:生命没有意义。《月亮和六便士》里说人生就像一张波斯地毯,《存在与虚无》里说存在先于本质。这是最不拿腔拿调的勇敢的结论,倘若有人从中听出半分莫须有的悲伤,那都是一种装腔作势。
纳博科夫提到一种死亡的'吸引力:“人体的生长被认为是倒挂式的,犹如一滴悬垂的水珠,逐渐拉长,最后跌落,完全消失。”这令她想到博尔赫斯说“死亡就是水消失在水中。”随之大船起航,汽笛轰响,船上的人都活过来,太阳的金光还有五十英尺就要射达甲板,她立刻合上了帷幕。
纳博科夫对灵魂和来世也有着近乎唯物主义的看法,它们只是存在的“一种”方式,这种方式只是一种相互模仿,这与反物质猜想(“孤独的电子”)和博尔赫斯的“重复”和“无限”类似。
世界上真正存在的是“一”(是“孤独的电子”,是博尔赫斯的“原型”,是道家的“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它包含着万事万物秩序的一致性,其他事物都是对“一”的重复,“毋庸置疑的谜底”就是这个“一”,它就藏在塞巴斯蒂安的《可疑的常春花》里,就藏在博尔赫斯的图书馆里,呼之欲出。
纳博科夫对爱情的看法也是如此,爱情是“一”的奇特性的倡导者,因为它先天具有排他性。爱情具有本质上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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