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爸爸的衣柜,一件深灰色的外套映入我的眼帘,每次看到它,以前的记忆像拼图一样映入我的眼帘……
二年级的一个下午,伴随着下课的铃声,原来晴朗的天突然阴沉下来,“哗哗…”不一会儿雨点就像筛豆子似的落了下来,望着窗外阴沉沉的天,坐在教室里的我不禁叹了口气,爸爸妈妈去办事了,我又没带伞,该怎么回家呀?看着同学们一个又一个地被家长接走,我怅然若失地站在教室门外的台阶上,心想:不管了,淋就淋吧,冲回家!正当我缩起脖子要往雨里冲进去的时候,在朦胧的雨中,突然一个熟悉而又亲切的身影出现在我眼前,“咦,这不是老爸吗,他怎么来了呢?”只见爸爸高大的身影快步地走到我的眼前,拉起一脸惊讶的我说“赶快跑吧!”说着脱下他身上的外套,遮在我们的头上,向他的车子跑去。在雨中,我不禁抬头看了看爸爸,只见他挂着雨滴的脸苍白了许多,也许是奔波了一天吧,那高高的额头上很明显地出现了两三道深深的皱纹,这是以前一直没有发现的。这时,爸爸又把外套往我的头上移了移,好像生怕雨点淋湿了我,而他穿在身上的衬衫却已被雨水淋得贴在他的身上,看到这一情景,我不愿让爸爸那么累,就故意往外走,可爸爸把我拉了回来,把整件外套遮住了我的头,自己在外面被雨淋着,我看到这一幕,我心痛极了,不知哪里来的力,把爸爸手往一边推,远离了那件外套,跑到前面,可是爸爸追上了我,把那件衣服给我穿了上去,并用帽子盖住了我的头。……爸爸开着他的车子,将我送到家门口,又将那件灰色的大衣递给了我说;“把爸爸这件衣裳遮雨,你自己回去,我还要去办事.”说完,便弓着腰,钻进了他的车子,最后消失在雨中……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回想起爸爸的话目送着他的车子在雨水中渐渐远去的影子,滚烫的泪水夹杂着雨水流下了脸颊,那冰冷的天气,冰凉的雨水,却瞬间被一股暖流代替了。
“嘉怡,我们要出门了哦。”
“哦。”
“你一个人在家能行吗?”
“没事的,放心吧!妈妈。”
“姐姐,来嘛!”
“满,姐姐要写作业,跟妈妈去逛超市好不好?”
“噢!逛超市去喽——”
“嘉怡,那我们走了!”
“嗯!”
放下笔,甩甩酸痛的手,我望着窗外,心里突然有些害怕。我立刻摇摇头,把害怕统统摇出脑袋,静下心来继续“唰唰唰”快速地写。过了一会儿,作业和都写完了。我长出了一口气,随手抓起一本书,“啪”地躺上床,看起书来。闲下来,才发觉家里静得可怕,楼道里偶尔传来几声清晰的脚步声,随之又渐渐远去。我越想越害怕,实在忍不住了,就一把抓起钥匙,冲出家门,害怕地往外面跑。
穿过黑漆漆的'楼道,跑出半掩的电子门,我终于到了通亮的大马路上。这时,一位和气的警察叔叔走了过来:“小朋友,你迷路了吗?”我奇怪地问:“叔叔,怎么这个时候你们还在维持交通呢?”警察叔叔神气地回答:“因为G20峰会呀!我们警察都在维护交通和社会的稳定呢!你不回家吗,小朋友?”“我……我有点……害怕……”我轻轻地回答,脸立刻红了。警察叔叔笑了起来:“没事,小朋友,你只要记着,我们时时刻刻都在守护你们的安全,就不害怕了!”“嗯!”我大声地回答。一股暖流涌进心间,我转过身,快速地跑进楼道。有了心间的温暖,黑夜仿佛已经不那么可怕了,害怕早已烟消云散。
我边跑边想:“无论怎样,感谢G20峰会,让我有了像家一样安全的感觉!”到了家,我被安全感拥着,甜甜地进入了梦乡——
清晨,推开窗户,新鲜的空气凉凉的、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太阳露出了笑脸,小鸟在树上歌唱,这真是一个美好的清晨。
今天我和我的好朋友田甜约好八点去人民公园野餐,我们都准时到达了公园,选了一片草地坐下来,并拿出零食准备进行野餐。我们一边吃着美味的零食,一边快乐地追逐打闹,一边看着美丽的风景,真是一次欢乐的野餐。不知什么时候,天空的脸顿时阴了下来,我们急忙收拾东西,忽然就下起了大雨,我们一起撑着伞向公园门口走去。这时,朦胧地看见一个老奶奶的背影,她没有打伞。我们不约而同地跑向那个身影,我们看见老奶奶那爬满皱纹的脸,脸色苍白,她穿着薄薄的衣裳,眼看老奶奶的衣服快要湿透了。“老奶奶,这把伞就送给你了,快回家吧,不然感冒了。”田甜亲切地说。老奶奶还没来得及道谢,我们就顶着背包走了。老奶奶望着我们离开的背影,嘴上挂着抹不去的笑,眼神流露出满满的感激,然后一步步离开了……
俗话说赠人玫瑰,手有余香。这句话的意思是当我们赠送他人玫瑰的时候,我们的手上也一定还弥漫着爱的芳香;当我们在给他人点亮一盏灯的时候,其实也将自己照亮了。当我们看到我们不认识的人有困难的时候,我们可以把这份无私的善良与关爱传递给他们,他们解决了自己的困难,他们得到了温暖,同时也温暖了我们自己。这就是我对爱的感悟。
温暖是黑夜中的一盏指路明灯,让迷失方向的人走向光明;温暖是雪地里的一个火堆,让寒冷的人们感到扑面的热气;温暖是沙漠中稀有的一滴水,让口干舌燥的人感到甘甜。
寒冬来临,漫天的雪花飞舞着,给大地铺上一层厚厚的棉被。我漫步在大街上,感觉格外的冷,不时地用手捂住嘴,好暖和一些。
无意间,我发现对面的一堵光滑的墙上贴了几张宣传单之类的纸,一位看上去四五十岁的老清洁工用沾过水的刷子在纸上刷了刷,然后再用手细心的撕。
虽然是在对面,但还是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手被冻得通红,那红色,好似火一般。
当她认真的清除了好几张广告纸之后,又继续走到另一张跟前。但是,我看到,她右手举起来,却停在了空中,似乎定格了。又见她往墙面靠近了些,接着她微微摇了摇头,便离开了。
怎么回事?她为什么不清楚她?她是在偷懒吗?一连串的疑问在我脑中浮起。
我刚想去看个究竟,却又见一个瘦小的女清洁工走近那张纸。我原以为她会把那张纸清除,却没想到她的举动竟和那个老清洁工一模一样:举起右手,定格在空中,微微摇摇头,转身离开了。
见次,我更加疑惑了,便下定决心去看看。
过了马路,来到那堵墙前面。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寻人启事’。上面写着:赵杰,16岁,男……
疑窦冰释,我在这瞬间明白了一切。此时,一股暖流涌上心头,雪花仍如鹅毛般飞舞着,乐我不再觉得冷了,而是感觉格外的温暖。
冬天是寒冷的。但他也会让人感到温暖,正如那两位清洁工一般,这世间的那种浓浓的暖意,是源自于那火一般炙热的心。正是这种‘神圣’的火,点燃了我心中的那一瓣瓣心香。我想,它的温暖足够萦绕我的一生。
小时候,最喜欢和妈妈一起睡觉,妈妈的怀抱能让我感到温暖和踏实;稍大些时,妈妈的关爱眼神与亲切抚慰让我轻松愉快地度过了小学的生活;现在呢,我虽然已经成为初中生,但还时常向妈妈撒娇:“妈妈,搂搂我。”十几年如一日地被妈妈呵护着,我却从来没有仔细观察过她,在一个风雨交加、电闪雷鸣的夜晚,我有幸采撷到妈妈的剪影,从那定格的画面里我领悟到了深深的母爱。
那是一个夏天周末的夜晚,天气阴沉沉的,乌云布满天空,压得人仿佛喘不过气来。不一会儿,就下起了雨。更糟糕的是,那是个停电的夜晚,爸爸又出差不在家,家里只有我和妈妈。小屋里一片混沌,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黑暗中。
尽管没有睡意,我和妈妈仍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天空,盼着风雨尽快结束。不一会儿,风吼得更凶了,突然,一道刺眼的闪电划过天空,顿时发出一声可怕的雷声。我猛地一颤,抱住了妈妈,同时妈妈也转过身来搂紧了我。我惶恐地盯着窗外电闪雷鸣的天空,一道闪电划过天空,瞬间把屋子照得白亮白亮的,接着又黑了下去。可是就在闪电定格的一刹那,我怔住了,我分明看到了妈妈被照得雪白雪白的脸消瘦了,眼角的皱纹又细又密,鬓角不知道何时长出了几根白发。
也许那一瞬间真能给人很大的震撼吧,就在定格后的几秒钟,十几年来妈妈辛苦顾家,不辞艰辛照顾我的往事,一下子从脑海中涌了出来,眼前浮现出妈妈十几年来忙忙碌碌的身影:厨房里柴米油盐间的琐碎细腻,客厅里沏茶倒水间的谈笑,上学路上风雨无阻伴我同行,病床边焦急忧虑的满含爱意……可是我这个坏家伙,却因为它们没有隆重的仪式而忘记,没有华丽的包装而忽视。可是你——妈妈十几年来付出的艰辛,为何不曾提起?
“唰……”闪电再次照亮在妈妈脸上。妈妈!我多想抚摸你青丝里刺眼的白发,抚平岁月刻在你眼角的皱纹。
在以后的生活中,我很感谢那个雷电交加的夜晚,那定格在记忆中的画面,让我深刻地感受到母爱的平凡与伟大。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将用实际行动为妈妈描绘出更美的色彩。
又下雪了,我呆呆地望着窗外,傻傻地看着雪花在天上跳下来,随风飘啊飘的,一到地上便化作了水,再也不留一丝痕迹。这片可怜的小雪花,明知道自己注定要灭亡,却为什么还要离开家来到大地上呢?
“哎,想什么呢?”同桌拍了拍我的肩膀,“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她脸上挂满了灿烂的笑,手里拿的是棒棒糖,“生日快乐。”
生日?对啊,我忽然记起了什么。今天是我生日了,而我寂落的心情中却早已忘却了。
父亲病倒了。他为了全家的生计奔波劳碌了大半辈子,从未向困难低过头,而今,生活的重担压弯了他的'背,病痛摧毁了他的坚强。今年的雪来得这么早。这才是什么时候,竟下过了两场雪,我裹紧衣服冲出教室,白色的晶体落在脸上,凉丝丝的,风吹在身上,透骨的冷。公路已被雪水染成深色,正如我的心情一样昏暗。雪花一如既往,随风飘舞着,消亡着……
记得小时候每次下雪,父亲便会带着我滚雪球,打雪仗,再堆一个好大好大的雪人。而这时,我总会任性地将刚刚堆好的还来不及安上鼻子的雪人踢得粉身碎骨,父亲会佯装发怒追着我满院子跑。当然,我不会示弱,我会边跑边抓起雪来反击,砸得父亲头发上,眉毛上都是雪,像圣诞老人。我就站在一边咯咯的笑。妈也总是倚在门框上,眼睛眯成一条缝,笑着“责备”父亲“你都多大人了,还像个孩子一样胡闹……”
那些记忆被时间的车轮无情的辗过,零零散散,化作灰尘,好像十分邈远,却又似在昨天,以至于我现在仍能触摸到那份气息,那样鲜活,然而如今已物是人非。
寒风吹来,我不由得打了个冷战,而现在的我,再也不会抱怨为什么没有人来接我,也不能再抱怨什么了。
.那天,父亲倚在床头,双眼直钩钩地盯着吊瓶里冒着的泡,问我“丫头,爸老了吗?”父亲从没有问过这样的问题,我想了想,竟不知如何回答。
父亲看上去的确比同龄人老很多,长年的风吹日晒使他的皮肤干燥得如同皲裂的大地,皱纹也早早的爬满了他的额头,里边夹杂的是他打了一辈子交道的黄土的颜色,再也无法洗去——可是,父亲老了吗?
生日,真不知这个生日该如何去过。
不知什么时候,我已走到了家门,而父亲,正站在门口等。无情的雪打在父亲身上,狂风几乎随时都能将他掀倒在地。“爸——”我赶紧跑过去搀住父亲:“你怎么出来了?你的病刚好……”
但我已经无法再听到父亲回答的是什么了,屋里的景色令我怔住了——桌上摆满了我爱吃的菜。我不知道炒这些菜对父亲意味着什么,他会多早起来上街买菜,会准备多长时间,会……
可父亲的身体……我不由得哽住了。
父亲坐在桌子那头,烛光映在他饱经风霜的脸上,红彤彤的。他的眼中闪着蜡烛的光。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吹灭蜡烛的。总之那一切似乎都在一瞬间凝固住了。父亲正拿着刀又去切蛋糕,我一手拦住了他。
“爸,我来吧。”
父亲的手停住了,我看见他眼睛中分明跳跃着晶莹的东西,而我,早已泪流满面……
雪还在下着,厚厚的棉被早已覆盖住大地,温暖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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