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镇和外乡的人们都知道这个地方。村镇里有人来办事、走亲戚不认得路,就会相约,在大树脚下等。因此,它无意中成了村镇的地标,其功劳类似于如今广州的小蛮腰、上海的外滩、北京的天坛地坛。
它甚而穿越时空,让我们这些离开家乡三十年的中年人,甚而象我的二伯公时年九十在异国他乡的一大班老人,讲起久远年代的故事和老地方,一时理不清了,都要重新从大树脚下讲起。而事情一经这样讲起,就一切清晰如初,历历在前,秋毫可察,甚而连人都年轻许多、明白许多。
这三棵古榕,不知年岁。但我在广州黄华园所见的明明白白标着至2007年267岁的古榕树的树身还不到故乡古榕的一半。所以,我想,这三棵古榕应该有三百多年了,应该就是明清之际。
明清之际,我们这里一时文风昌盛。
明代末年,上黄村的黄锦,从进士而翰林,而侍郎、尚书,是当朝书法大家,著有《笔耕堂》,更有民间传说他为官清廉又想方设法帮助到京求助的\'乡人,生性忠直,与当朝奸人势不两立,晚年隐居潮州最上岩。
又有上东村的陈天资,周厝内的周用等,科班入仕者辈出,既有诗文传世,又从当官的浙江等地传入拉网捕捞的作业方法。陈天资等更著有《东里志》,记录乡里地理风物,连同文人诗章,蔚为大观,四百年风流至今。
《东里志》中,记有古书院、庙宇、山、水,甚至记录乡里文士作诗记月,从初一到三十,一日一首,无一字同,风雅如是者仅有《红楼梦》中的海棠诗社可以相媲。但《东里志》中,偏偏没有古木。不知是当时,此三榕尚小,不足为记,还是因手植者平凡如我,亦不足为记,更还是先贤以为榕树是灵物,不是谁的附属,人不足记之,亦未可知。
这三棵老榕的格局有鼎立之势。一棵稍矮,粗枝横展,气息平和,在古庙之东。一棵最茂盛、最高、气势最足,束腰,根基开展,在古庙西头。庙前稍东角的一棵,挺拔、直起,一人高处开出数叉,树身上枝节沟壑正合孩童登攀。
从庙前南望,两棵大榕护着这座古庙,虽庙小树大,而无树大压庙的感觉。从村东西望,则东头两榕前后并立,一高一低,一雄一雌,中间开阔,如一大门,人员车辆来往无碍。又因庙前只有一侧有树,虽三木成林,却庙前成萌而豁达开朗,更无遮天蔽日的感觉。
庙前是纵贯乡里的小溪,溪南两汪大池塘,足有数十亩,阔而碧绿,如镜如磨,波光粼粼。远望是数百米高的大幕山,前后三层山陵,一层更深一层,黛色如水墨,形势也如水墨,时时倒映于镜波之上。
池塘对面是另一村庄的祖祠,姿势低俯,而屋棱左右开阔,足有数十米,黛瓦灰墙,两角翔起。祠前两侧有凤凰树,平时枝叶如云如雾,开花时天上一层火红,一层油绿,阳光的影子斑驳四散,象过了筛子一样,直泻在薄薄的树萌下的浅褐的沙土之上,脉动着,与红色的花瓣、绿色的落叶揉合在一起,碎碎杂杂,一派和光同尘气象。
古庙里供着护法老爷。庙门上两尊高大魁梧的门神是秦叔宝、尉迟恭,庙前墙门额上书:山光水顾。
我的妈妈是一位普通的教师,由于天天忙于教学,平时很少收拾家务。放寒假了,本该好好休息的她却又忙碌起来,打扫卫生,洗衣,做饭,忙得不可开交。春节前夕的一个晚上,我看着忙碌一天的妈妈,坐在沙发上很疲惫的样子,很是心疼,心想:我能为妈妈做点什么,让她轻松一下?
晚饭后不久,我端来洗脚盆,倒上温水,把毛巾搭在背上,搬来凳子让妈妈坐下。我给妈妈脱了鞋子,拽下袜子,妈妈微笑着把脚放进盆里,我认真地给妈妈洗起脚来。
我用力在妈妈的脚上来回搓洗几分钟后,又拿起暖瓶向盆里倒了些热水,妈妈说:“行了,已洗干净了。”我说:“我给你多洗一会儿,让你多泡泡脚,舒服舒服。”我给妈妈洗完后,妈妈高兴地夸我:“我的女儿懂事了,真是个乖孩子。”
听到妈妈的夸奖,我心里美滋滋的。我这是第一次给妈妈洗脚,今后我要常给妈妈洗脚。
老木匠的眼皮垂了下来,一双木头脚立刻从他的鞋子里出来,它想找一个新主人,不想像老木匠那样,总是把它关在鞋子里,要是能够常常带它到街上去蹦蹦跳跳的就好了。
有一天,木头脚跳出鞋子,跑到外面去了。木头脚走啊走,看到了一只蜗牛。木头脚急忙跑上前问:“蜗牛叔叔,你要脚吗?你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是不是刚刚失去你的重要的脚啊?”蜗牛说:“我是没有脚,可是我有腹足,我的腹足和我的身体连在一起,它虽然是柔软的,可它却可以靠伸缩缓慢地前行。你瞧!”说着,蜗牛柔软的身体缓慢地向前爬了爬。木头脚惊讶地说:“呀!真的可以前进啊!”木头脚只能垂头丧气地走开了!
木头脚接着走,看见一个木偶,可是他没有脚,于是木头脚对木偶说:“你愿意做我的新主人吗?”木偶立刻回答:“非常愿意!”
从此,木偶和木头脚做了一对很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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