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尘世未醒,花未败,藤未枯,石未烂,我曾与你,以桃花为盟,枯草为冠,为你一诺磐石。
多少黄昏烟雨斜檐,我为你翻开诗篇,勾起一纸江南。叹:红颜江边唱,离人何时归故乡。怅:风吹花徜徉,泪落滴滴化红妆当时含泪微笑似痴狂,争奇斗艳,岂料断人肠,情怀艳如啼血惹人泪,落花间人也醉。
行到水穷处,不见穷,不见水,回眸望,你的容颜,只一眼,我愿执笔弃花间,从此以后,离经易道只为你,愿为卿:朝暮不离长相思,白首不离长相守。
持一古卷,雕花笼,青丝重。故人依偎柳梦中,天涯流落思无穷,转身,一缕冷香远,逝雪深,笑意浅,人生如梦,聚散分离,缘来缘去岂随心。
问花花不语,为谁落?为谁开?花前月下,词卷莹烟,奈何情深尘缘浅,若耶挥手,枯萎了一纸繁华,雨碎江南晚灯映影。,问一年花事,桃花红了谁,一眼回眸,尘缘遇了谁。一点灵犀,真情赠了谁,一把花锄,洒泪埋了谁。
一夜春风吹柳绿,满塘碧水映桃红,遥记当年,素衣云裳,轻舟湖上,抬眸远望,花开满塘,水墨莲香,清风湿润,茶烟轻扬,雾未散尽,你支一小舟,在江南里慢摇,轻摇轻晃,模糊了刹那的惆怅,叹路走三千,抵不过流年,仿佛一切还在昨天,一回神,你已走远,独有一片幽香,冷冷在心,执一念,将受困于一念,一念缘起愿灭。
江南雨脉沐朦胧,多少梦醉在夜雨花巷中,你的泪点,点点滴滴珍藏在我心中,又到月黄昏,风吹散,汉霄苍茫,牵住繁华哀伤,弯眉间,命中注定,成为过往,如愿今生再见,哪怕琉璃百世,迷途千年,来世你依渡我,可愿?
你是否还端坐在十里的长亭,纤纤玉指,红笺小字,诵诗卷,寄思,牵挂,心念。
暖风晴雨初破冻,春水初生;冉冉梢头绿,春林初盛;婷婷花下人,巧笑嫣然;春风十里也不如你。
初爱,是梢头初绽的桃花,刚显明媚,不被惊扰。当时年少,情愫稍稍,吾恋侬,心若繁花艳阳,浮云掠起温柔赋。犹记当时,芳草依依,落花染衣,少年白衣风流。原谅在下一时着了迷,那还有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那般的娇羞。
情深,是桃花漫山遍野地昭彰诱惑妖娆,艳得肆意,美得张扬,尤如人赞的华枝春满,月圆花好。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生而可以死,生而可以生。你许我海角天涯,凤冠披霞,我为你素手羹汤,细绾青发。仰望漫天星光不及凝望你的眼波,全部愿望加起来不过一句与你相守到老,我以为,我们会是彼此天长地久的主角。
我以为,你会是我温润如玉的少年郎;我以为,我会是你低眉浅笑的美娇娘,无奈,还是成了过往。你有你的方向,顾不得我的哀伤。你许我的归来,是否有望?
目光划过浅蓝的天空,想念黯淡朦胧的夜色,有什么,留在风里,或留在了未完的话里。随风吹过你旧时的白衣,唯有惹衣香;穿过檐角的古铜色风铃,风过铃动,叮咛叮咛,风过悠思弄。忆白衣风流,一个人,能把白衣穿得最好看的时间是非常短暂的,不过一阵儿雪的工夫,我再穿不下白衣,穿不下那一段清咧咧的时光。
一月的水,二月的风,三月花开,四月明媚,五月的月来,六月的等待。我的心上,一直刻着你的模样,十里春光,怎及你一笑?
你的名字,一直是我心上,最灿烂的指环,满城烟花,怎及你一柔?
人间四月芳菲尽,荼蘼花开,那些刻骨铭心的爱恋是否真的终将散做云烟?花开无悔,只谁欠了谁,一滴朱砂泪?
我,初心不改,不知可得始终?那怕千帆过尽,请谨记我仍在等待,梦里落花思悠悠。万般良梦,不如你千分之一笑;一笺笔墨,不及你万分之一柔。写满的孤孓,等你来阅;这情,就在这里不增不减;这意,就在这里不来不去。
愿揽一帘幽梦,倾一场宿醉,水墨淋漓,有我画不完的长街,摹不完的月色,看不够的眉目清晰的你。愿脱下锦衣,褪一世浮华,负楦坐晴檐,赌书泼茶,享煦风满袍。
春风十里,山明和水秀怎比你有看头?
愿得一人情,断然不相弃;愿得一人意,凭此情相记;愿得一人惜,倾心还君意;愿为一人痴,不恋风和月;愿为一人狂,浮生成虚妄;愿执一人手,相约至白头;愿得一人心,白首莫相离。
我许你一句,流年天真诚不欺你,岁月静好诚不负你。
舞姿翩翩的春风姑娘吹醒了沉睡一冬的大地。迎春花可闲不住了,开出满身金灿灿的花朵,迎风招展,蹦跳着给人们报春来。
我走在窄窄的田埂上,油菜花一片金黄,蚕豆早已开满蝴蝶似的“黑心”花,一簇簇的叶子绿得发亮。远处的梯田上,梨花一片雪白,蜜蜂、蝴蝶哼着悦耳的小曲在花丛中飞舞。我走近梨树,拉下一枝,凑上鼻子闻了闻,一股清香扑鼻而来,沁人心脾……
马兰遍地都是,妇女们正提着小篮,拿着剪刀,蹲在田埂头剪马兰;顽皮的孩子们在田野里四处奔跑,把风筝放上高高的蓝天;农民们扛着锄头,提着肥料,给刚下种的洋芋艿施肥呢,小小的嫩苗喝足了养料,沐浴着阳光吹拂着春风,定能够茁壮成长!
靠近水边的湿地上,一群群灰胖胖的鸭子,三两只雪白的大鹅,悠闲地享受着春天的太阳。它们有的`用嘴巴在地上搅来搅去,精挑美食;有的在水里扑腾几下,甩头用小嘴梳理自己的羽毛,犹如美人照镜;还有一群新生的小黄鹅跟着鹅妈妈出来散步,嫩黄的绒毛,圆溜溜的小眼睛,“喳喳”地叫着,颤巍巍地挪移着滚圆的身子,可爱极了。
我张开双臂,抬头看天,低头看地,似乎怎么也看不完,怎么也看不够似的。春!你终于来到了!朋友,让我们一起踏踏脚下,那儿有多少生命在萌动啊。
母亲,春风十里不如你,冬雪千层只念你——题记
母爱就像一首田园诗,幽远纯净,和雅清淡;母爱就像一幅山水画,洗去铅华雕饰,留下清新自然;母爱就像一首深情的歌,婉转悠扬,轻吟浅唱;母爱就是一阵和煦的春风,吹去朔雪纷飞,带来春光无限。母爱就是一生盈盈相伴的笑语,母爱就是漂泊天涯的缕缕思念,母爱就是病榻前的关切焦灼,母爱就是儿女成长的殷殷期盼 。母亲是那芬芳的四月中,一丝微起的春风,拂去那心头的忧愁,俯瞰这十里的春光。
母亲的长头发,大眼睛,在儿时的记忆里犹新,可是却经不起岁月的洗礼。似曾记起,那下雨的屋檐,是谁焦急的期盼?掀起回忆,那整夜的不眠,是谁伤心的泪眼?不曾忘记,那寒风中的叮咛,是谁担心的身影?
又见桃花开起,却沧桑了曾经。春风吹在天地,爱抚着天下儿女。儿时,淘气的我不懂事,时而向您顶嘴,还会惹您生气,可心里装满了声声的爱你,却徘徊在嘴边,说不出去。
拾一朵落花,装进信封,寄去思念到明月天涯,觅一缕幽香,装进心房,叹时光走的太匆忙。我要拉住时光的手,而他却不肯为我停留,流水乱了光阴,带走了您的芬芳美丽。只怨这岁月太无情,刻出了我们,刻老了母亲。
梨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流水带走光阴,太仓促。如果我有时光的机器,回到曾经,换上儿时的棉衣,窗外的雪纷飞天际,我沉然睡去,你依然守候在我身旁,与我形影不离,那便是天使般的母亲。
三月,我一如既往地拖着扫帚走向包干区。五年级时我们的\'包干区可以算得上是全校最大的了吧,一路上更有一排整齐的樟树。我的脚步停了下来,远远望见沙坑边挥舞着扫帚的身影——是她!那把在我看来难以驾驭的大扫帚,在她手中便以一个听话的孩子,行云流水般地把一堆树叶聚拢起来,是那么轻松自如,如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而我们,七八个同学手忙脚乱地扫着树叶,一会儿找簸箕,找到了簸箕又找扫帚。这时,她直起腰望望我们,想了想,拿着一个黑色的垃圾袋走过来递给我们,用方言说道:“树叶扫好就倒这个垃圾袋里,别一堆一堆的也不倒掉,到时风一吹就又满地都是,阿婆扫起来也不容易……”“哦,好。”我接过垃圾袋目送她走远,倒吸一口凉气,老是板着一张脸干什么,怪可怕的。
这时老师又来催我们回教室了。路过楼梯拐角处,又对上了那严厉的目光:“小姑娘,树叶装了没?”我只好忐忑不安地答道:“还没,阿婆,老师叫我们赶快上去。”然后拖着扫帚奔上楼梯。经过楼梯上的窗户,瞥见她又戴上袖套拿着扫帚走向我们包干区……
她看上去一直都不苟言笑,也是偶尔跟我们说几句话。有可能是我觉得明明是自己班的包干区却还要她劳她很不好意思吧,我向来都很怕她。班上的同学私下给她取了个绰号叫“灭绝师太”!
噗!可能真的挺“灭绝”的吧。后来到了六年级,我们换了包干区,见她的机会就少了,再后来,我们毕业了……
但她那一丝不苟的扫着落叶的背影却一直在我心中,一遍又一遍地挥着那把扫帚,伴随着沙沙的响声……
又是一个三月,香樟树又落叶了,我那记忆中一丝不苟的背影,现在也是否扫着落叶呢?
春风轻轻吹着口哨,
吹白了玉兰姐姐,
吹黄了迎春哥哥,
吹红了桃花嫂嫂,
又吹出了五彩的.郁金香。
春风轻轻吹者口哨,
吹走了雪花,
迎来了春雨;
吹走了寒冷,
迎来了温暖;
吹掉了小朋友身上的棉装,
迎来了美丽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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