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1号线上,我坐在最后一节车厢。对面的一排座位空着,一个人也没有。
列车行驶到枫桥路站,停了下来,这排座位两边的门,开了,上来一些人。
当头的是一个男青年——五官有些扭曲,衣服虽然干净,但是有些歪斜,连扣子也扣错了一粒走起路来扭扭捏捏,十分怪异。很明显,他是一个智力有问题的.人。我有些厌恶地打量着他,身子本能地往后靠了靠,希望离他越远越好。
他在靠门的位置坐了下来,另一边的人也从另一边一个接一个地坐了下来。直到离他两个位置的地方,人们停了下来。他们望了望男青年,对那两个空位望而却步了。
男青年有些奇怪地看着那些不坐位子的乘客,又看了看身边两个空位子,接着像个孩子似的对他们叫到:“这儿有空位子!你们来坐呀!快来!快来!”男青年笑着喊着,还一边拍拍边上的空位,活像个幼稚园的小朋友。他应该根本不不明白这样做的目的吧,我想。
果然,边上没有一个乘客搭理他。他的喊声把隔壁车厢的乘客也惊动了。他们的目光纷纷瞥向这里,可是很快,在转头一轮几句后,就继续享受起了站立的“美好滋味”。
男青年见没人理会他的“盛情邀请”,眼中闪烁的光开始显得有些黯淡了,满脸的期望,渐渐变成了失落。
可是倔强的男青年仍没有放弃。待稍稍平静后,他又向乘客们发出了“邀请”。他重复着:“你们来坐呀!快来!快来!”乘客们像是被冻结了,个个雷打不动地“矗立”。
男青年拉了拉身边的一个女学生的衣服,示意她坐下。女学生涨红了脸,尴尬地从他那里挣脱,向旁边移了移,轻轻地拍拍衣角,像是怕他弄脏了自己的衣服似的。
男青年的眼睛变得更黯淡了,脸上渐渐由失落变成了失望。
而就在这时,我感觉有人撞了我一下,我一看,我身边的一位老婆婆站了起来我以为她要下车,没想到,她径直向男青年走去。
我疑惑地看着她,只见他走到男青年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是,是,这儿有空位子!”说着,她在男青年身边坐了下来,肩靠着肩,窃窃私语着。
男青年笑了,笑的那么灿烂,眼里的光又闪烁了起来,脸上又从失望变成了兴奋。
排斥他的那些乘客低下了头,而边上的那个女学生的脸更是红得像只熟透了的苹果。
那件事,使我明白了这也是一种关怀。
元宵那天晚上,我和Z出去玩。我们看焰火,看汽车,看人潮,看芸芸众生都仰起头来然后幻想如果是自己在空中爆炸了那该多好,虽然死得算不上壮烈,至少有个万众瞩目……谁会想到,在那样汹涌的人的潮水中,我会低头拣起一个空易拉罐,然后迈开步子一路挤人走到45米开外的垃圾桶将它扔掉。
Z异常尖锐地看着我说:你堕落了。
曾经
郭敬明听听音乐然后几小时就做了《六个梦》,而我听了音乐同样震撼同样感动可为什么再给我几十个小时我还是连一个“梦”都做不出……
曾经。多么残忍的词
曾经梦里总出现一个人,穿着长长的黑色风衣,像树那样站在雪地里,白雪的.反光很微弱很微弱地照在他脸上,说不出的庄严,像远古的牧师,善良而沉默,总为人吟唱那些华美的祈祷。
我人小就喜欢下雪,因为雪是那么洁白,美丽。
早晨,我六点半就起床了,因为外面非常亮。我拉开窗帘,啊!白色的海洋。地上、树上,房顶上被玉一般的白雪覆着。抬头望去,银色的天,白色的地,茫茫一片。怎么一夜之间整个世界都变成了白雪天堂?
我背着书包上学去,没想到早已经有小朋友在雪地里堆雪人、打雪仗了,到处欢声笑语。又开始下雪了,飞舞的雪花像柳絮、像蒲公英,打着转儿飘落下来。尽管天气很寒冷,地上也很滑,但是人们仿佛忘记了寒冷,脸上带着微笑,因为他们和我一样也非常喜欢下雪天。
老人说:“瑞雪兆丰年。”冬天下雪会冻死害虫,明年又将迎来一个丰收年。
我赶紧加紧脚步,向学校走去,脚踩在雪地上沙沙地响,白雪好像在和我说悄悄话:“快去学校堆雪人吧!”
“20xx年的第一场雪,比平常来的更晚一些……”我听着这首歌,看着20xx年的雪。我心里有说不尽的喜悦,因为20xx年没有下雪,20xx年的大雪就算是老天补给孩子们的礼物。
多年不见的大雪,今天下了下来。好雪呀!是多么洁白,多么纯净呀!它无声无息地落在大地上、房子上、大树上、汽车上。四周变成了粉妆玉砌的世界!它有时一颗一颗落下来,好像小巧的珍珠,有时一片一片地落下来好似鹅毛一般。
雪,让周围的一切变美了:树上层层积雪,像是给叶子涂上厚厚的奶油;汽车上那洁白的雪,像一个个雪白的大蛋糕;房屋上的雪,像一位热心老奶奶,给房屋戴上了一顶大帽子。雪让空气变得更干净、更清新了。俗话说”瑞雪兆丰年“20xx年的收获一定很大,地里的虫子被冻死了,今年春天庄家的第一口水,就是雪融化成的.水,真是一举两得呀!可是,雪也给我们带来了很多麻烦。雪履盖着路面,经过夜晚的严寒它结成了冰,所有的交通都发生了改变,私车不敢开了,公共汽车也上了链子,行人穿上靴子,但一不留神还是来个嘴啃雪。
看着美丽的雪,我心痒痒想出去玩。正赶上老师讲让我们去打仗、堆雪人。一出教室,我立即用双手捧了一团雪,把它捏结实以后,立马向老师砸去,可老师机灵地把雪球挡住了。我说:”有这种躲法吗?“一会儿,同学们一致对老师发起进攻,老师不停地喊:”好惨呀!好惨呀!我投降,投降。“接下来,我们又开始堆雪人,我的任务是找东西做帽子、眼睛、手和嘴巴。我四下张望,发现了一棵巴焦树,便采下五片叶子。老师帮我把两片叶子卷起来做成了双眼,我把叶子对折做成嘴巴,还把两片叶子插入身体两边,最后把空垃圾桶戴到它的头上,雪人算是大功告成。我看着我们的佳作,露出了天真的笑容。
雪,你可不愧是可喜可恨的东西。
少有人踩踏的积雪会吞没整个中帮鞋子,走在上面不会发出太大的声响,簌簌的雪花惊奇地拍打着圆嘟嘟的羽绒服,发出咝咝的声音,我想这就是下雪的声音吧,有时候她会调皮地窜进你的衣领,亲吻你发热的皮肤,这同样也是下雪的声音。
早起的班级已经开始叮叮哐哐地扫起了雪,这时候下雪的声音愈发地显着了。铁楸刮雪的声音,如同远古时期两军交战兵器的对抗,扫雪的扫把是一面面王师凯旋的旌旗,在瑟瑟寒风中诉说着雄心壮志。跑来跑去的脚步声,把人引到了黄发垂髫的年纪,一声又一声的欢笑似乎是唱着的一首又一首的儿歌,手中成型的雪球满载着希冀与“报复”在空中形成一道道彩虹般的弧形,有时希望如愿“报复”得逞,雪球落在某人的头上或者衣服上发出一声嘭的声音,像是熟透了的苹果砸在松软的土地上那般开心;有时希望落空“报复”东流,雪球与人作对似的淘气,重重地一下砸在冰冷的地面上,像干涩的杏子落在沙子上面般冷酷。
一声又一声的欢笑盖住了冬天的寒冷,融化了心中的微凉。寒风也好像怕了这夏日般的热情高涨,躲在树梢里絮絮叨叨窃窃私语着不愿出示它目中无人的`高傲姿态,听惯了的夏日虫鸣如石沉大海般,销声匿迹的无总无影。
下雪的声音里定然不会少了打雪仗的参与,与其说打雪仗毋宁说埋雪人。几个眼神的交流胜过了一切的正规商议,默契的眼神里隐藏着邪恶的声音。被选中的人只能让骂娘的声音深埋在心里,就像把他深埋进雪里一样。呼哧呼哧几下,雪中一个大坑就在等着“雪人”兄弟的下榻,又是几声欢笑几声呼哧,整个人就已经被深埋进了雪里。接下来是咔咔咔几声的合影留念,然后又呼哧呼哧地把“雪人”从雪里扒拉出来。
昔日冬季,有在火炉边听火苗跳动的声音,看见木柴爆破的噼啪声,有在操场上追赶的声音,有在教室因雪被塞进衣服而发出的咒骂声。
今时冬日,耳边回响着下雪的声音,响着冬天的欢声笑语;心里久久回荡的却是旧时言语的层层波澜,撕扯着我的每一根神经,发出凄惨的怪叫,这是下雪的声音。
下雪的声音让我听到了下雪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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