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蝴蝶得意地在她身边兜几圈,瞟着它,不屑地嘲笑着:“哟!换我说,这苗子比野草逊多了,至少野草可以作为粮食,让人策马奔腾,这苗子恐怕连马哥都倒胃口咯!”其他同伴们也跟着大蝴蝶哈哈大笑起来,小苗却不以为然,反而把头抬得更高,自得其乐。蝴蝶们见状都鄙视地嘀咕着,连正眼都不看,集体哼着小曲悠闲地飞走了。其中的一只小蓝蝴蝶不但没有离开,而且越靠近小苗身边,轻轻地拍打着鼓励它,更进一步地请求说:“朋友!我可以叫您朋友吗?”这下可让小苗大吃一惊,难以置信:“您确定吗?”还未等到蓝蝴蝶的回答,大蝴蝶已经怒气冲冲地折返责备着:“不懂事的小家伙,跟它一起会玷污我们美丽家族的。”小蓝委屈地被带走了,这一瞬间,也带走了小苗对朋友的期待。好一段日子,不论晴空万里还是风雨交加,都是它一个人孤零零地挺过来。
一个电闪雷鸣的夜晚,大雨滂沱。小苗耷拉着叶子,像往常一样好奇地探索着大自然。忽然,它隐隐约约看见一只被雨拍打得全湿的蝴蝶吃劲地抖动着翅膀。小苗心生由怜,心急如焚,把之前蝴蝶们卑劣的排斥全然抛却,用力地向她招手,还大声喊道:“嘿,小蝴蝶,来我这儿躲躲吧!”蝴蝶听见声音,眼前一亮,像及时找到了路标,疾步向小苗飞去,这时候的小苗才发现这淋湿的蝴蝶原来是曾经给予过友善给它的小蓝。它飞到小苗的叶子下方,感激地凝视着小苗,精疲力乏地连声道:“谢谢,谢谢…….”话音刚落,她就体力不支地直接躺下,安稳地在小苗的臂弯里睡着了。小苗端详着她,一种无以言表、前所未有的爱悯涌上心头。
第二天大清晨,雨停了,彩虹姑姑肆意地发射着耀眼的光芒,太阳公公也不甘示弱地铺照大地,照着俩人金光闪闪的面孔。小蓝蝴蝶张开了她迷人的双眼,注视着彻夜未眠把它守护得完完整整的小苗,蝴蝶的眼眶终于崩溃了,泪水洒落在小苗的身上,把小苗给弄醒了。小蓝感激不已,还是那一句:“朋友!我可以叫您朋友吗?”这次的小苗没有过份的期待,它低头沉思了半会,问:“您们美丽家族和我有着天渊之别,能告诉我为什么?”小蓝毫不犹豫地强调:“我只看到你的美,看到您美丽的心灵,看到您美丽的心胸。”这番话让小苗如获甘露,豁然开朗。长久以来,它一直扎根在这片土地上,一直被蝴蝶家族嘲笑和讥讽。它曾多次地自嘲着自己的丑陋,自嘲着自己的微弱,可自豪地从未曾为自己感觉到自卑。因为它清楚,它懂得,只有看到自己短处的人才能看得清前进的方向,才有改进的力量;只有看得起自己的`人才值得别人去看得起。心善则貌美,心恶则貌丑,心真则意诚,心假则意虚。它庆幸自己在这片罕迹之地找到可贵的知音人,它感谢苍天,感谢“苍天不负有心人”这句真理啊!自此以后,她们俩成为了形影不离的好伙伴,没有任何尊卑之分,更没有任何的隔阂。你跌倒了,我扶你一把,我犯难了,你助我一臂。蝴蝶天天从家里逃跑出来,目的是为小苗扇舞,而小苗则为它伴奏,她俩的和谐之音传遍大地,沐浴大地。
在蓝蝴蝶的熏陶下,小苗心怀远大志向,积极努力,越长越高。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了,小苗已不是昔日的小苗,它长出了绿油油的复叶子,慢慢地,慢慢地长着个子,枝干直立而脆;渐渐地,渐渐地长出个粉红的花蕾;花蕾成熟后,淡黄的蕊,粉红的瓣,冒出了倾国倾城的花朵,它就是承载着“百花之王”的牡丹。一天,蝴蝶家族经过小苗的地儿,都被它的惊艳所迷惑,惭愧地低下头默不作声。村庄里的人都闻声而至,叹为观止。一个大眼睛的小女孩把它采下,捧在手心上难以割舍,它好像微笑相对,定睛一看,天空中浮现了一句话:“国色天香,舍我其谁?”那是世界上的第一朵花儿,也是大自然的第一道景观。一瞬间,这块荒凉的土地长满了牡丹。绿草如茵,活色活香。蓝蝴蝶欣喜若狂,她轻轻地抚摸着孩子手中的那朵牡丹……
在一阵急剧的雷雨之后,和火红的太阳争艳的是光芒万丈的彩虹,从山岳后凌空而起,弯向碧蓝的天空.赤橙黄绿青蓝紫,各种颜色交织在一起相映生辉,像一座金桥,气势雄伟地横卧天空。
可惜……
它每次都消失地那么仓促,还没等我们观赏够,就什么也没有了.它的辉煌是那么的短暂。
短暂的辉煌,并不能称为真正的辉煌!
当兵马俑刚刚被挖掘出来的时候,它有鲜艳的颜色.但为什么我们参观的是灰色的呢?那是因为在地下被埋了多年的兵马俑被挖出来后,与现代的空气接触,被迅速氧化了,所以就成了灰色.所以,现在有很多被发现的兵马俑埋藏地是没有被挖掘的.人们希望能保留它的辉煌,等将来科技发达了,有能力保留它的色彩再挖掘。
很多事情都是这样.比如--我这次的成功并不代表我下一次不会失败.我今天的荣誉并不等于一辈子的的荣誉……
所以,我现在不喜欢彩虹了.因为它太短暂了。
真正的辉煌是永恒的。
这次考试成功了,就应该继续努力,争取下一次取得更好的成绩.今天得到了荣誉,就要争取更多的荣誉。
正因为有些辉煌是短暂的,是一瞬间的,所以,我们更要想办法把它保留住.而正因为这样,爱迪生、瓦特、居里夫人等等才会脱颖而出,成为举世闻名的为人。
彩虹固然美丽,但每次看到它,我都会想到以上的文字,所以才会把握身边的每一个瞬间的辉煌。
既然小说都存在着读者,那么小说就一定存在着读者看小说时的感受。试问:如果读者读某部小说的或人物或情节或环境甚至细节时的感受是——这是虚构的,不是真实的。那么,读者还会继续读下去么?我想,没有读者愿意去读一部自己感觉不真实的小说。没有人愿意去读某部小说,就意味着这部小说没有读者,而没有读者的小说是绝对不能称之为小说的。
也就是说,一部成功的小说,一定是能让读者读出“真实”的小说,纵然这种“真实”明明是“虚构”的。我国古典小说《西游记》、《聊斋志异》情节是何等离奇,妖魔鬼怪各逞凶顽,飞禽走兽尽显神通,讲的是神怪,但是我们并不感到荒诞,相反受到感染得到启迪进而百读不厌。这些作品千百年来久传不衰,究其原因,固然很多,但根本原因还在于它们都让读者读出了真实。
怎样才能让读者从小说中读出真实,这是作者写小说时应该注重并落实的.一个最基本的问题。要让读者读出真实,作者必须写出真实,这就好比你手中必须有馒头,才能给乞丐馒头吃。否则你把一双空手伸给乞丐,对他说:给!馒头!那你一定是在骗人。乞丐不会接受你的“空手馒头”,读者更会拒绝你的失真文字。
怎样才能写出真实?窃以为作者必须本着一颗真心去写作。所谓真心,其实就是对小说中每个人物每个情节每个环境都倾注都寄予真情实感。美国作家利昂·塞米利安说:“在一个真正作家的气质中,总有一种近于痴狂的激情”,而这种“近于痴狂的激情”无疑是“真心”“真情实感”最好的诠释与体现。早先曾听许多人说写小说的都是疯子,起初很是反感,认为是对自己的污蔑与诽谤。但后来却无数次地在深夜为笔下的人物为笔下的情节大哭特哭,伤心欲绝感动欲绝悲愤欲绝,到那时我才终于知道自己的真心已经融入笔下的人物,痛着他们的痛、乐着他们的乐,甚至为他们神思恍惚、物我两忘。说到底,不也是进入了一种痴狂的境界,难以自拔么?当然,也正因为小说的字里行间倾注了我全部的真心真情、浸透了我太多的心血泪水,读者在读的过程中才会觉得真实感人,才会热泪奔涌秉烛夜读。
从小说创作而言,作者的确需要有一种“近于痴狂的激情”,但这种激情又必须有所节制,切忌让那种“痴狂的激情”完全左右了作者的头脑,那就近乎危险了。正如美国作家利昂·塞米利安说:“在文学创作过程中,不受节制的激情只是激情而已,而有所节制的激情则是天才。”所以作者写小说时千万不要“走火入魔”,否则写完主人公跳楼自己就会爬到楼顶,那么痴情的读者读小说时也会“走火入魔”,会因为主人公的跳楼而跳楼。
写出真实,不能等同于照录生活。在日常写作与阅读中,我们也常常有这样的体验:有时,一些记述真实生活的文字,读起来反而味同嚼蜡,有隔膜之感、虚假之感。这就是小说与生活的区别,有些事在生活中毫无疑问是真实的,而一旦被写成文字,冠名于小说,就毫无疑问是虚假的。因为小说是艺术,小说虽然取材于生活,但一定要高于生活。而这个“高于生活”,便是我们耳熟目悉的艺术加工——虚构。
写小说就得虚构,如果不虚构,那就正如作家张天翼先生指出的:“一个作家要是只限于写真人真事,那就是自己束缚自己了。”这是从作者的角度来说,如果从读者的角度去说,当我们读《西游记》《聊斋志异》时,明明知道它们全是虚构的,却在心底依然被其感染感动,或者我们一直不曾有半分怀疑的人和事甚至一直感动着的情景、状态、细节,却突然在某一天因被作者亲口证实是他虚构的而义愤填膺等等,这就是艺术真实的魔力或曰魅力。
对生活进行艺术的加工,这便是小说的创作。在真实的基础上进行虚构,在虚构中倾注真心真情,这便是小说创作之核心。实者虚也,虚者实也,虚虚实实如能恰倒好处,纵然假,也足以以假乱真,无人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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