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和雨总是结伴而来的。早春的,带点儿寒气的风,吹醒了万物,树梢绿了,大地绿了,连高耸的楼房的平台也绿了。宋朝的王安石有诗云:“春风又绿江南岸。”说的多么好啊!但又何止是“绿”?
在风的吹拂下,满山满坡的野花睁开了眼,一朵、两朵,一丛、两丛……连成片,汇成海。人们面对这蓝的、红的、黄的……气势磅礴的色彩的`海洋,烦恼没有了,萎靡没有了。感谢春天的色彩给我们带来向上的力量和信心。
再看看春天的天空吧。怎么天空也是五颜六色,使人眼花缭乱?啊,那是孩子们放的风筝。在蓝天白云映照下,千姿百态的风筝潇洒自如地飘舞着,飞升着,多么使人心旷神怡的景象啊!春天属于孩子们,天空属于孩子们,然而他们不是同时也在努力地打扮着春天,增添着春天的色彩吗?
今年的清明节放假,我们一家到去野外踏青去。
一路上我很兴奋,坐在车上我总是不停的说、笑、扭动着身体,妈妈说我快乐疯了,哈哈……春风吹着我们,小鸟在天空唱歌,路边的柳树向我们招手,它们也告诉我春天多么美好。
路边的田野里,麦苗碧绿碧绿的,金黄的油菜花全都张开了笑脸,就像黄和绿组成的图画。我们来到马陵山,山上的人已经很多了,人们穿行在绿树和红花之间,真是舒服极了。我喜欢路边的蒲公英,金黄的花瓣,毛茸茸的花心,多可爱呀。我喜欢像红云一样的桃花,这儿一片那儿一片,我的心情也像这花儿一样,变成粉红色的了。我喜欢那些绿得发亮的叶片,像妈妈做的饭一样散发着芬芳……
我们又来到了马陵山陵园,有很多人来烧纸上坟,爸爸说这叫祭祖,清明节在古代也叫鬼节,是纪念逝去的亲人的节日。听得远处传来的哭声,我的心不由的有些悲伤,忍不住想起经典诵读上的那首诗,“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这真是一个让人悲喜交加的节日呀。
一年一度的清明节有伴着蒙蒙细雨到来了。这天早上,又是浓郁的天,徘徊了一会儿,感到分外忧愁,仍是不适宜!
再去坟墓的路上,花呀,草呀,我无心欣赏:鸟叫声,虫鸣声,我无心聆听只顾着早些来到分前。一会儿,我们到了。望着孤零零的\'坟墓,我不禁满腹忧愁。待爸爸锄玩草,贴完之后,我们又拿出纸钱跪在坟前,将它们全部撒在坟上。
雨越下越大,花草被打得东倒西歪,周围一片死气沉沉。此情此景,使我一股思念之情油然而生:想想他们生前对我的关爱,带给我的欢乐,想到他们临终前的遗嘱,我不禁一阵惆怅,顿时泪流满面。此时,爸爸也流泪了。雨势并不减退,我们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好久才站起来。
这时,我看见了远处火红的杜鹃花。听妈妈说,杜鹃花又称清明花,它之所以在清明时节开放,是因为它是纪念和安抚亡灵的最佳物品。于是,我跑了过去,摘了几束插在爷爷奶奶的坟前,希望他们都能得到安抚。
年年都有清明,年年都有不同的忧愁。这忧愁,不是任何人都能感受到的。我向往在这雨中的忧愁,所以我向往清明节的光临!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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