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文周刊里关于香椿的描写(做香椿吃香椿观察香椿的作文)

作文周刊里关于香椿的描写(做香椿吃香椿观察香椿的作文)

首页大全更新时间:2024-09-24 15:48:44
作文周刊里关于香椿的描写(做香椿吃香椿观察香椿的作文)

作文周刊里关于香椿的描写【一】

它,虽然没有树高,没有花香,但却有着顽强的生命力。它,就是不起眼的小草。

有人喜欢苍劲挺拔的翠竹;有人喜欢雍容华贵的牡丹;有人喜欢清新淡雅的宝石花;而我,却惟爱那不引人注目的小草。

在红花、绿树的身旁,常常能看见一丛丛、一簇簇的小草。小草们作为花朵树木的陪衬,并不感到自卑,而是昂首挺胸地迎接每一天。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春寒未尽,残雪尚存,在郊外远远望去,一片嫩黄,小草首先钻出地面妆点大地。春来了,万物复苏,竹笋破土,柳芽如喙,到处是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一阵轻风拂过,小草摇摆着自己柔弱的身躯,抖擞精神,涂着春风,默默地染绿大地。

酷夏,烈日当空,似火的骄阳把各种各样的娇艳花朵晒得低下了头,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傲气。请看小草——在烈日酷晒下,依然挺立。

深秋,秋风瑟瑟,落叶纷飞,小草换上了黄色的外衣。它明白,过不了多久,它们就要沉睡了。但小草并没有自暴自弃,而是勇敢地坚持着。

寒冬,北风呼啸,小草睡了,睡得那么甜,那么香,睡梦中依旧紧抱着永远的希望:冬天已经到了,春天还会远吗?

每当我看见小草,就会想起白居易的诗: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远方侵古道,晴翠接荒城。

又送王孙去,萋萋满别情。

喔,哪来的别情?春来着新道,依旧馨香情——小草。

作文周刊里关于香椿的描写【二】

那盆小花

我的妈妈爱养花,家里处处可见,然而那一盆我不知名的小花,我最喜欢,在我们家有四年了,它的生命力让我敬佩。

记得妈妈刚把它买回来的时候,它在一个小小的玻璃瓶里,靠水来生长,长得绿油油的,还开了一盆白色的小花,一开始,妈妈把它放在了书桌上,不料,弟弟发现后,就不停地玩着它的叶子,一不小心,折断了一大节,慢慢的,枯萎了,我想这盆小花活不了多久了,便想着:好看是好看,但是不中用啊!可是,没想到的是,就在它只剩下中心那一小点绿色时,停止了枯萎,在来年春天时,它又长了起来,比以前更茂盛了,又开出一朵白色的小花,回到了往日的美丽。

不久,夏天到了,我们要去外面玩一整个暑假,妈妈也便没有时间给植物们浇水,只见妈妈叹息了一声:“唉,又会死好多的花了”我想那盆小花也在内,本来就要靠水来活,这下可好了,可是,令我吃惊的是,快开学了,一回到家,妈妈的预言便被证实了。有好多花枯死了,可唯独,那盆白色的小花活着,虽然它外边的叶子都黄了,有的都在枯落,可是,它还是很努力的把中间的叶子保留了下来。就这样反反复复,它经过许多的困难,但从不放弃活下去的希望。

我想,它的中间叶子像是被用了魔法,永垂不朽一样,永远不枯萎,我们不也要像那盆小花一样,虽然要经历越多困难,折磨,但从不放弃,努力的向上进取吗?

作文周刊里关于香椿的描写【三】

有个人说话尖酸刻薄,得罪了许多人,他的朋友请他吃饭,满桌丰盛的菜肴使他感到朋友的盛情,只是菜肴的佐料放得不适当,不是太酸就是太辣,让他难以下咽,他对朋友说:“不适当的佐料毁坏了你盛情的宴席。”他的朋友说:“正如尖酸刻薄的言辞毁坏了你的好意。”

好的内容应有好的形式相适应。

作文周刊里关于香椿的描写【四】

讲台上放着一盆月季花。月季花的茎是绿的,又细又长,两根茎是分开的,好像两个好朋友,背对着背,抬头仰望天空。月季花的叶子是椭圆形的,有锯齿形的边,颜色是多种多样的:有红的,有绿的,有红绿相间的。

我想红叶子也许是在和红似火的枫叶姐姐比美呢!嫩绿的叶子可能是茎妈妈刚生出来的小宝宝,还在吃奶哩!红绿相间的叶子呢?是它的红外衣裹不住太胖的身体,露出绿色的肚皮。

深绿的叶子看见红叶子,绿叶子,红绿相间的叶子这么美丽,非常羡慕,就请来一位魔术师把它变成黄绿相间的叶子,希望比那些叶子好看一千倍!不管哪种叶子,在我眼里都是精神抖擞的。我还发现,每片叶子上都有细细长长的叶脉。月季花的叶子这么美丽,你一定想知道月季花的模样吧!

就让我来告诉你吧!月季花是多瓣的和牡丹花一个样,都是细细长长的,中间还有黄色的花蕊。瞧!这朵含苞欲放的花骨才开放的花,花瓣还没全部开放,好像一个害羞的小姑娘,用胖胖的小手捂住自己红红的小脸蛋儿。最美丽的花要数全部开放了的!它们舒展着美丽的花瓣儿,挺碧绿的茎杆,仿佛一位亭亭玉立的公主向东远眺。月季花的颜色白的如雪,粉的如霞,美丽极了!几只蝴蝶小姐围着月季花翩翩起舞,好像在和月季花比美哩!听老师说,月季花一年四季都盛开,它给我们的生活带来美,带来欢乐,我真喜欢它!

作文周刊里关于香椿的描写【五】

我家的西园子有一大片香椿树,大约有二三十棵,母亲曾靠着这些香椿树,创造了一个神话:用香椿芽腌制的咸菜供了三个大学生。

我常常望着那片香椿树怅然若失,因为我是家里惟一一个没有考上大学的孩子,香椿树并没有给我带来幸运,而我对于那段艰苦岁月的记忆却同样是刻骨铭心。

我考上高中的时候,哥哥已上了大学,姐姐正念高三,弟弟也已上了初中,都一样的天资聪明,考学对于我们只是顺理成章的事。而我却很忧郁,忧郁的原因,是开学那天父母一脸的憔悴和忧郁的眼神。

哥哥在来信中除了鼓励我们努力学习,更多的是写他怎样节俭地度过了高中生活,他说他几乎没有订过食堂的菜,全靠母亲腌制的咸菜,而母亲腌制的香椿芽真是味道鲜美,让人叫绝。

我曾在母亲给哥姐带菜的时候偷偷尝过,而尝了一次,就不愿再尝了,因为那是香椿干透保存以后又重新泡了水再腌制,再怎么嚼,也有点像草,艮得很。

我清楚地记得每年香椿发芽的时候,母亲都会爬上高高的梯子,去树上掐那些嫩芽,每个树梢都不放过。我们则在树下帮着捡拾,然后回家将那些嫩芽一棵一棵地码好,用塑料绳一扎一扎地捆好,泡在水盆里,留着第二天到县城里去卖。城里人爱吃稀罕东西,所以每年春天母亲都早早地掐了头茬香椿,好卖个好价钱。头茬香椿嫩嫩黄黄的,泛着油光,看着就让人流口水。记得有一年,母亲的香椿卖到了十八块钱一斤。母亲几乎是流着泪从百八十里外的县城赶回家的,因为那十几斤香椿卖的钱几乎够了一个孩子一年的学费!她似乎找到了挣钱的门路,又把西园子往外扩了许多,栽了许多小树。

香椿芽长得很快,几天之后,第二茬又发芽了,这一茬的小部分母亲拿到附近的集市上去卖,大部分用来给孩子们腌菜,味道到底不如头茬鲜美。

最后一茬,确切地说,已经不是什么嫩芽了,而是香椿叶子,母亲掐了、腌了,留着和父亲在家当菜吃。这时候的香椿梗已经很老很硬了,嚼不动,咽不下的\',就咂干了咸味,吐出来,那样子像被吸干了甜汁的甘蔗渣。

母亲真是调理饭菜的好手,光香椿就能做出好几种花样,腌的、煮的、炸的,甚至用它来包饺子。总之,每年春天的那个时候,满屋子都是香椿的味道。

开学的时候,母亲给我带了满满两大瓶香椿菜。腌制的香椿很容易发霉,所以很咸。开始的时候,同学们争着品尝,啧啧称赞味道鲜美。

而我却依然忧郁。

我常常好几个星期尝不到炒菜的味道,那漂着大大油花一角钱一份的汤菜,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种诱惑。每天吃饭的时候,看着同学们一个个骄傲地端着饭盒去食堂打饭,我就把头深埋在书堆里,就着香椿快速地把饭吃完。每天上课,我都舔着干裂的嘴唇,思忖着老师会在什么地方停顿一下,好让我偷偷喝口水,可又不敢喝得太多,怕中途会上厕所,而且买水票也是要花钱的。

哥哥的信其实误导了我们,我和姐姐碰面的时候,交流最多的往往是这个月谁订的菜少,谁花的钱少。我们心里都较着一股劲:节省再节省。因为我们读书几乎带走了家里所有的钱和粮食,父母在家的日子其实比我们都苦。我常常感到饿、感到渴,周围的同学都能安心地听讲,而我却不能,我必须分出一部分精力去顾及我瘪瘪的肚子和干渴的嘴。所以我经常会很烦躁,对读书产生了厌烦情绪,第一次期中,我就从入学时的头几名滑到了中游。

母亲来送香椿菜的时候,在张贴的成绩表上找不到我的名字。看得出她很失望,我以为她会批评或鼓励我几句,可她只是翕动着干裂的嘴唇,说家里的香椿还有,别舍不得吃。她的嘴唇干裂得更厉害,有的地方都渗出了血丝。我知道那是长期吃咸菜的结果。

我跑回教室,把头埋在书堆里,整节课都不敢抬起头来,我怕别人看到我流泪的脸。

我的书桌里永远弥漫着一股香椿的味道,有时候发霉了,气味更难闻。我舍不得扔,偷偷用开水泡一下,倒掉发白的霉点,加点盐再吃。这是我从哥姐那里学来的,我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应对周围同学异样的目光,反正我很自卑,开始从心底里厌恶香椿。

我开始苦苦地思索,这书还要不要读下去,如果我不念了,父母便可以减轻四分之一的负担,如果我还能挣钱,那负担就减轻了一半。

这样的念头一经产生,就再也挥之不去。对待学习我开始漫不经心,可我又很聪明,所以成绩一直徘徊在中游。班主任经常找我谈心,劝我安心读书。可我每次看着他办公桌上吃剩的饭菜,闻着茶杯里飘出的茶香,我都会在心里对他说:你永远都不会明白的。

这样子一直到了高二的下半年,我终于决定辍学。

当我向父母摊牌的时候,他们只是默默地对望了一下,便同意了。我突然觉得很失落也很悲壮,也许他们早就盼着这一天,只是无法说出口而已。

我开始和村里的许多女孩子一样,支起缝纫机,学着刺绣。我不得不承认我的确聪明,即便是刺绣,我也能干得最好。

农忙的时候,跟着父母上山干活。因为有了我的帮衬,父母憔悴的面容竟一天天舒展。

太阳把我的脸晒得黝黑,手脚也开始粗糙起来。有时候穿着粗陋的衣服,牵着牛,走在大山里,我都有一种想大声呼喊的冲动,觉得自己就像身后这头牛,再也无法选择自己的命运。当我累了、烦了的时候,我就偷偷地哭,突然很怀念那段读书的时光,觉得自己一时的轻率,把一生都毁了。特别是哥姐放假回家,看到他们无论从衣着到谈吐举止都完全不同于以往,心中便会很烦、很失落。直到他们接过我挣的钱,对着我千恩万谢,我的心情才会慢慢好转,觉得这一切都值。

春天的时候,母亲依然忙着摘香椿、卖香椿。我在旁边默默地帮忙,心中却对香椿充满了厌恶。特别是到了夏天,那些丑陋的香椿叶子上挂满了绿色的毛虫,有时候坐在家里刺绣,也会被飞进来的毛刺蜇一下,我便神经质地大叫起来,母亲闻声过来,小心翼翼地望着我,然后默默地拿起喷雾器,到西园子挨棵喷药。

这样子过了六七年,弟弟也大学毕业了,哥姐的事业都小有成就,家里的生活宽裕了许多。在和本村一个小伙谈了几年恋爱之后,我决定把自己嫁掉。

结婚的时候,父母破例给了我五千块钱,又砍了西园子的一些树,为我打造了嫁妆,那些小凳子结实得很,后来儿子拿它们当球踢,摔都摔不烂。

丈夫很勤快,人也健壮,农忙的时候常常帮父母干活,我包了饺子、擀了面条,常趁热给父母送去。母亲对哥姐捎给她的精美食品极少在人前炫耀,而对我送的家常便饭却赞不绝口,那样明显偏袒的神情常常会令我感动。

后来村里要修路,西园子那些树要全部砍掉。砍树那天,母亲轻轻地抚摩着每一棵树,就像抚摩自己的孩子。

望着满地的树,弟弟夸张地说:“哇!这么多树,能给我儿子做多少小板凳啊!”

母亲嗔怪地打了他一下:“这些树我谁都不给,全归你三姐。她对咱们家有功啊!”

我的心一颤,两颗泪就滚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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