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时间还很早,我很快就倒床进入梦乡了,第二天清早门口堆了一大包东西,打开一看却发现所有的东西都摆放很整齐,那是很多生活用品和学习用品。
到了学校,这才发现门口不可以开车进去,也就是说我们需要把这么多东西抬到宿舍,要知道宿舍离大门是有一段距离的。
无奈下,我们下了车,我背着轻飘飘的小书包头也不回径直向前走,走了一会儿才发现妈妈根本没跟上我。回头瞧瞧,发现她正吃力地拎着大包东西向我走来,一路上不停地换手。
看到这样的景象,我的'心疼了。于是默默地走到她身边,本想开口说帮她拿的,可我明白她不会同意的。
我们就这样走着,碰巧在她换手时,我看到她那原本白嫩的手,已经被如此重的包得红红的。一道深深的红印射入我的眼里。
我的室舍在六楼,爬上六楼已经很吃力了,何况还要拎这么重的包!我想妈妈一定体力不支的。实在忍不住了我问了一句:“妈,要不要我帮你拿?”说出来就后悔了,我自己的东西却要问“要不要我帮你”妈妈回绝了:“没事,不重,我可以拿!你看这不已经到四楼了吗?一会儿就到了!”我心疼地看者她,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时间过得如此之快,10分钟后我已经和妈妈把东西都收拾好了。我想让妈妈早点回去休息,所以和她说再见。她向我挥挥手,那道红印再一次射入我的是双眼,这一次却在我的心中也刻下一道痕迹。
是啊!在我眼里我看到的不仅仅是一条被勒后稍浅的痕印,那更是一份装得满满的幸福。早知道我就该帮妈妈拿了,我们都在爱的边缘徘徊,却谁也不愿再跨进一步。
从那次以后,我再也没有让妈妈一个人提这么重的东西了!因为我想和妈妈近一点,再近一点!
我从小体质不好,使得和同龄人站在一起,简直是个木棍支架。母亲便天天和我练习长跑。
晚秋的一天,屋外狂风呼啸,母亲依旧叫醒我,拿了件衣服便拉我下床。
风似乎把太阳都吹跑,街上空无一人,甚至连鸟叫声都听不到了。我和母亲刚跑没多久,我便想办法让母亲和我不再跑了。
于是,我坚持跑了一阵,然后对母亲说:我觉得很冷,咱们别跑了吧!
母亲很无奈,看得出她没想出什么好办法,只得静静地发呆。我心中了一阵欢喜。猜想母亲定会和我一同回家去。
你穿我这件吧。母亲迟凝了一下说。
我红着脸穿上了衣服,看看她,母亲穿得那么单薄,风冲过来,她强忍住。但我看见,母亲的脸虽然是一副没有事的样子,但她的手有些抖动,不微微向身后移,怕我看到。
我心中顿时很懊悔,但不好意思说出口。穿上母亲的衣服,我感到一种莫名的热烧灼着我,贯通我全身各个部位,使我疼痛不已。
接着,我们跑到一个空旷的地带。这里的`风如虎添翼一般,更加病狂,更加狂暴,更加肆虐了。我们寸步难行,而是几乎要被风像一块小石头般卷走。母亲冻得面红耳赤,她的手甚至都不能来回搓合了,上下牙也打起架来。
但她却关心地问:你冷吗?
我惭愧地低下头,此刻,我感到我心头有一个太阳,它不但给予我温暖,还给予我鼓励,更给我了坚强。我脱下外套,说:我不冷,这衣服还是您穿吧!
母亲刚要推辞,我又说:您都冻成那样了,我对不起您,您还是穿上吧。
母亲不再推辞,我又跑了起来。这次我跑在前面,我要为母亲开路,为她挡风。
渐渐的,风小了,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我心头的太阳,它时刻给予我温暖,时刻给予我关怀,时刻为了我而拼搏。
忐忑的心,伴着我进入了我理想中的初中,能否考进,未来的前途,全看这一个上午,望着全省各地尖子生,我禁不住又踌躇了……
那是一个清晨,似乎也是我心中的清晨——阳光终破晓了,在走进校门的'路上,一只手踏在了我的肩头:“嗨,胡守株,听说你考上了理想的初中。”我回觅声音的来源,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早上好啊,叶旁人。你不也考上了吗?”他故作谦虚!“侥幸而已啦,凭我那实力,考上全省第一初中都游刃有余。”我不禁感慨:“是啊,你好厉害,哪里像我,只是白捡了一只大白兔而已。”叶旁人打趣到:“那你胡守株会守株吗?”我思索了一下答到:“有可能噢,我可能蹲在树边,再等一只大灰兔。”他当然明白,“大灰兔”是指考入高中。转眼,到了学校,回到座位,开始早读,但脑中,不由思绪万千,不禁回味着叶旁人的那个问题:“那你还会守株待兔吗?”反复回味,脑中有了全然不同于刚才的答案的焕然一新的思考……
回望小学六年生活,我似乎也在不停努力。一个个若读的画面在脑海中浮现,一个个兴趣班在我心中闪过,我忽然发现自己似乎曾努力过,奋斗过,拼搏过,再回眸,发现自己身后站了太多太多人,有一位位与我争斗过的益友,有一名名待我恩重如山的老师,有一次次不断纠正我的父母,这偶然,似乎变必然了,若非言是兔子自己撞了,也是因为我种的树太多太多,下次,我还要布下一道天罗地网,让兔子逃不走!
想到这儿,我看看手中的书,大声读起来……
某个角落,某旁人会心一笑,我还真成为“宋国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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