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放学,下起了瓢泼大雨,我带着妈妈给我准备的小花伞,向家里走去。
走了一会儿,突然听见一个小妹妹稚嫩的声音:“姐姐,借个光。”我抬头一看,原来是一个满身被雨淋湿的小姑娘,也不过六七岁,扎着羊角辫,冲我笑。我犹豫了一会,点了点头。她充满感激地说道:“谢谢了!”便一头钻进伞里。
但借是借,毕竟只有一把伞,怎么容下两个人?于是,我想:既然伞是我的,就应该我不被淋湿。一边想着,一边把伞偏向我这边。
过了一会,看见小同学身上头上都是雨水,我的良心又发话了,平时老师不是说帮助同学吗?她比我小,我应该让着她。想到这里,我的伞又不由自主的.偏向她那边。
最后,自私取得了胜利,看见小妹妹大片大片被淋湿的衣服,我既然没有感到羞愧,还不禁暗喜:幸好淋湿的不是我。
这时,我突然摔了一跤,满脸、满身都是水。小妹妹赶紧扶起我,拿出叠得方方正正的,似乎一次都没有用过的白手帕,仔细的为我擦拭泥污,手帕变成了抹布,又脏又臭。
这时,我不禁内疚极了,脸上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伴随着泥污一起落下来。
这是一件迄今为止最难忘的事。
有人说爱是大海对溪流的包容,有人说爱是不计回报的分享,还有人说爱是一种坚定人心的力量……。我说爱有时是一种愧疚。而这份愧疚,源自于我对我的爷爷。
小时候,我经常因为自己的爷爷而感到羞愧,因为他经常靠捡垃圾来补贴家用,哪怕家里根本不差这点钱。在我的眼中,爷爷不是一种威严的存在,而是一个时时都可以让我躲藏起来的人。
每次当我见到爷爷的时候,心里总是很不乐意,甚至还会有些反感。那种反感是我自己也控制不了的一种感觉,像从骨子里冷不丁地长出一根刺出来。爸爸让我和爷爷打招呼,我也总是不冷不热地随便应付一下。这件事让我没少挨过批评,但爷爷却总是护着我,他总是微微地抿嘴一笑,微微地摆摆手,示意爸爸不要多说。
记得那是一个落叶纷飞的秋天,我放学回家,和往常不同的是来接我的人竟然是我的叔叔,我自然是欣喜若狂。不过正当我牵着叔叔的手,一蹦一跳地走下台阶时,我的好心情却瞬间没了——我的爷爷又来了。他快步地走上前,赶紧把手中的衣服递给我,用颤颤巍巍的声音说:“天冷了,多穿点衣服,小心感冒了!男孩子也不能这么逞强。”面对爷爷的热心,我却打心眼里生出一股倦怠,随即便吐出一句:“你来干嘛!又不是你接我!”
话说出口,看到爷爷由诧异转为落寞的眼神,我后悔了。我感觉到自己刚刚说出的那句话,很有可能像自己无意中射出的一支箭,是无论如何再也收不回的了。
爷爷老了,那一瞬间,那饱经风霜的脸似乎更老了,不满血丝的眼中有不解也有失落,但更多的是伤心。他的嘴唇动了动,想说出什么,但最终却没有说出口。
我沉默了,低下头来,不敢直视爷爷的`眼睛。我快步走出去,心中的愧疚全部爆发,就像山洪一般一发不可收拾。从此以后,我对爷爷礼貌了不少,可无论如何,我感觉自己再也填补不了那份对于爷爷的伤害。
这份爱是因愧疚而生,但愿不要最终以愧疚结束。有些爱,一直在我们身边,甚至以一种我们不喜欢的方式出现。如今秋风再起,想起爷爷,内心中涌动的是一份饱含愧疚的未说出口的爱……
我小时候很调皮,常常对于世界充满好奇,总喜欢东弄弄,西搞搞。
有一次我在家里玩篮球,一不小心把爸爸最爱的一个古董花瓶打碎了。我着急死了,我担心爸爸回答我,就把责任推到了我就小狗身上,为此我愧疚不已。
一个赤日炎炎的夏天,是我在家里最烦恼的一天。
炎热的太阳灸烤着大地,好像是一个大蒸炉,知了在树上“知了,知了”地叫着,好像在说:“真是热死人了,真是热死人了。”小狗无精打采地躺在树荫下,吐着舌头,不停地喘气;树一动都不动的,好像被什么东西粘住了,真是令人烦躁不安。我在家里走来走去,不知为什么,心里闷得很。突然,我一不小心,把爸爸心爱的花瓶给打破了。爸爸闻声赶了过来,发现自己心爱的花瓶被我打破了,火冒三丈,他气呼呼地说:“儿子,是不是你把花瓶打破了?”我看见爸爸这副样子,断断续续地说:“不……是……我……我***。”
爸爸说:“那是谁***呢?”我说:“是……”我看了一下身旁的贝贝——我家的小狗,说:“是贝贝***。”
爸爸听了,抡起木棍向贝贝打去,贝贝边跑边“汪汪”地叫着,好像在说:“小主人,你为什么冤枉我啊?”我惭愧地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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