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说一句话就是一个满分作文(随便说一句话就是一篇满分作文)

随口说一句话就是一个满分作文(随便说一句话就是一篇满分作文)

首页大全更新时间:2024-10-19 23:06:53
随口说一句话就是一个满分作文(随便说一句话就是一篇满分作文)

随口说一句话就是一个满分作文【一】

“不——让我自己想一想!”我的声音让我自己都吃了一惊。

妈妈本来低着头,她突然抬起头,疑惑地看着我。

是啊,我从来都没有自己想一想——

从来都是这样,我要上什么小学,初中在何处,高中报哪所,大学以后走向何方……我从没有自己想过,也没让自己想过。因为妈妈把这一件一件的事都如折衣服一样,一件一件塞在我人生的衣柜中,今天穿什么,明天穿什么,我不需要思考,也没权利选择,当然,我又早已习惯,习惯让妈妈去想,让她去操心。

然而,当妈妈让我上高中后报理科时,我沉默了。

“理科好啊,现在金融行业,高新技术产业那么发达,就业更方便。”妈妈顺理成章地,胸有成竹地,一点一点规划着我的人生。

然而,那些话语却如一只又一只乌黑的老鼠,溜进我人生的衣柜,把那一件又一件名叫“未来”的衣物撕咬得粉碎。不,那不是我想要的.未来——

一本《唐诗三百首》,陪伴在我的身边,感觉像浸在蜜罐中一样沉醉。李白是我心中的超人,杜甫是我眼中的法师,他们用自己的诗织成一匹匹色彩斑斓的布,为我的童年穿上美丽的长裙。

我想起自己如钉子一样扎在椅子上,长出尾巴在凡尔纳笔下的海中遨游,长出翅膀在法布尔书中的草丛中觅食,化身巨人在斯威夫特笔下的利立浦特王国行走,化成长尾燕在高尔基书中的树梢上长鸣……一本又一本名著,用它们的双臂拥抱着我,感化着我。

然而,当我想起一张又一张白纸黑字的试卷,那千篇一律的函数图像,那大小写都死死计较的元素符号,那撑着腰的三角形……不,那不是我的未来,不是我想要的未来。

让我想一想!

“妈妈,我上高中后,还是选文科吧!我想——”

“女儿长大了嘛。”话音未落,妈妈眼中却泛出了一丝笑意。

她重新拾起刚落下的筷子。

“哟,是什么让你有自己的想法啦?”妈妈眯起眼。

“我想要自己的未来。妈妈!”我看着妈妈,笑着说。

随口说一句话就是一个满分作文【二】

有个朋友问我:“无产阶级的故事你会写么?”我想了一想,说:“不会。要么只有阿妈她们的\'事,我稍微知道一点。”后来从别处打听到,原来阿妈不能算无产阶级。幸而我并没有改变作风的计划,否则要大为失望了。

文人讨论今后的写作路径,在我看来是不能想象的自由——仿佛有充分的选择的余地似的。当然,文苑是广大的,游客买了票进去,在九曲桥上拍了照,再一窝蜂去参观动物园,说走就走,的确可羡慕。但是我认为文人该是园里的一棵树,天生在那里的,根深蒂固,越往上长,眼界越宽,看得更远,要往别处发展,也未尝不可以,风吹了种子,播送到远方,另生出一棵树,可是那到底是很艰难的事。

初学写文章,我自以为历史小说也会写,普洛文学,新感觉派,以至于较通俗的“家庭伦理”,社会武侠,言情艳情,海阔天空,要怎样就怎样。越到后来越觉得拘束。譬如说现在我得到了两篇小说的材料,不但有了故事与人物的轮廓,连对白都齐备,可是背景在内地,所以我暂时不能写。到那里去一趟也没有用,那样的匆匆一瞥等于新闻记者的访问。最初印象也许是最强烈的一种。可是,外国人观光燕子窝,印象纵然深,我们也不能从这角度去描写燕子窝顾客的心理吧?

走马看花固然无用,即使去住两三个月,放眼搜集地方色彩,也无用,因为生活空气的浸润感染,往往是在有意无意中的,不能先有个存心。文人只须老老实实生活着,然后,如果他是个文人,他自然会把他想到的一切写出来。他写所能够写的,无所谓应当。

为什么常常要感到改变写作方向的需要呢?因为作者的手法常犯雷同的毛病,因此嫌重复。以不同的手法处理同样的题材既然办不到,只能以同样的手法适用于不同的题材上——然而这在实际上是不可能的,因为经验上不可避免的限制。有几个人能够像高尔基像石挥那样到处流浪,哪一行都混过?其实这一切的顾虑都是多余的吧?只要题材不太专门性,像恋爱结婚,生老病死,这一类颇为普遍的现象,都可以从无数各各不同的观点来写,一辈子也写不完。如果有一天说这样的题材已经没的可写了,那想必是作者本人没的可写了。即使找到了崭新的题材,照样的也能够写出滥调来。

随口说一句话就是一个满分作文【三】

我们班就是一个江湖,里面各类高手层出不穷。

“啊——”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响起。这是谁?准是海斌同志。一场空前的大战即将开始?不,你错了。结局猜都不用猜,海斌同志就算是使劲浑身解数,也无法敌过小彭的.挤奶龙爪手。别看这名字不雅,可是却是常人所不及,此招有几绝:一绝,已旋风般的速度躲过你的眼球,戳中你的笑穴。二绝,以挠痒的手法让你浑身难受,方寸大乱,以便对你展开攻势。

虽然此战争激烈,但是我无心观看。这两人影响了我学习!只见我腾的站起来,运了一口气,使出了我让人避让三分的狮吼功:“你们再打!!!!”此吼声除我之外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其分贝之高让两人纷纷捂住了耳朵,四处逃窜。

哎呀,不好了,小彭在逃离过程中不幸又招惹到了两位高手——小熙和小罗!小熙虽然看起来瘦弱,但是却有一个让人闻风丧胆的绝技——九阴白骨爪!她的指甲不论长短,都带点尖锐的感觉,向你一抓,你就知道后果是什么了!

小罗可是个重庆妹子,虽然是个女生,但是功夫不亚于男生。她以自己的掐功立足于江湖。此掐功名字虽不华丽,但是比之前任何一个绝招都狠。不仅让人承受皮肉之苦,还让人产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心态,使人不寒而栗。现在,我不用说你也知道,小彭一定会拼命还击了吧?这时的战斗,才算是真正的战斗。当然,如果使出我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狮吼功,他们几人一定会溃散开来。可方才早让我元气大伤,这时,我怎么可能再次使用呢?

“叮——铃铃——”好在有救急的上课铃声。小彭狼狈不堪的跑回来,小熙和小罗的脸上有一丝得意的神色。当然了,小彭一定暗暗在想:看来我的挤奶龙爪手该升级了!

我们班就是一个江湖。各类高手身怀绝技,出演着一幕又一幕让人啼笑皆非的武侠大片。

随口说一句话就是一个满分作文【四】

我曾经迷茫,不知道现实生活中的幸福是什么,又该怎样去珍惜幸福。听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幸福,无论你是穷还是富,是老还是少,是美还是丑。可是,幸福往往像手中紧紧抓住的水珠,无论怎么用力,都会凄然地消失在风中。

幸福,你在哪里?

过节的时候,在乱哄哄的家庭里,外婆拿出我的妹妹玩儿的呼啦圈,笑着对我说:“嘿,我小的时候也玩儿这个,有个性吧!”接着,便给我们演示起来。“真厉害!”大家惊喜地说道。外婆的脸上闪着得意的神采,我也笑了。在人生的晚年,回忆年轻时的点滴,快乐地与儿孙聊这过去的事情。

幸福,在外婆眼睛里闪耀着令人沉醉的光!

回家的\'时候,路过市场。一个中年女人背着大大的书包,提着满袋的肉、蛋和蔬菜,拉着儿子稚嫩的小手。“妈妈……”小孩儿的声音尚有一些清涩,“让我背吧。”“不用了。”女人虽然疲惫,嘴角却流露出欣慰的微笑。小孩儿轻轻一跳,夺下书包,背在肩上,轻快跑开。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女人品味着生活中的温暖,沉浸在爱的深情中。

幸福,在女人的笑容中散发着醉人的幽香!

我不禁闭上双眼沉思:在妈妈端上饭菜时的神情和爸爸为我擦拭眼镜的专注中,我感到了幸福;在贫困农村的妹妹拿到捐款的泪水中,我品到了幸福;从一位拄着拐杖的老奶奶被扶过马路的身影里,我悟到了幸福;在一位收工回家的清洁工人的笑容中,我看到了幸福;从一位遭受了旱灾刚领到种子的农民的眼神里,我读到了幸福。

我终于明白,幸福就像花儿的芬芳、蝴蝶的翅膀,细微于不经意的角落,美好于善感的心灵。品味幸福,就是用心灵去体味星的光芒、泪的温暖,还有时光的沧桑。

随口说一句话就是一个满分作文【五】

一年前回上海来,对于久违了的上海人的第一个印象是白与胖。在香港,广东人十有八九是黝黑瘦小的,印度人还要黑,马来人还要瘦。看惯了他们,上海人显得个个肥白如瓠,像一代乳粉的广告。

第二个印象是上海人之“通”。香港的大众文学可以用脍炙人口的公共汽车站牌“如要停车,乃可在此”为代表。上海就不然了。初到上海,我时常由心里惊叹出来:“到底是上海人!”我去买肥皂,听见一个小学徒向他的同伴解释:“喏,就是张勋的勋,功勋的勋,不是”薰风的薰。《新闻报》上登过一家百货公司的开幕广告,用并散并行的阳湖派体裁写出切实动人的文字,关于选择礼品不当的危险,结论是:“友情所系,讵不大哉!”似乎是讽刺,然而完全是真话,并没有夸大性。

上海人之“通”并不限于文理清顺,世故练达。到处我们可以找到真正的性灵文字。去年的小报上有一首打油诗,作者是谁我已经忘了,可是那首诗我永远忘不了。两个女伶请作者吃了饭,于是他就做诗了:“樽前相对两头牌,张女云姑一样佳。塞饱肚皮连赞道:难觅任使踏穿鞋!”多么可爱的,曲折的自我讽嘲!这里面有无可奈何,有容忍与放任——由疲乏而产生的放任,看不起人,也不大看得起自己,然而对于人与已依旧保留着亲切感。更明显地表示那种态度的有一副,是我在电车上看见的,用指甲在车窗的黑漆上刮出字来:“公婆有理,男女平权。”一向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由他们去吧!各有各的理。“男女平等”,闹了这些年,平等就平等吧!——又是由疲乏而起的放任。那种满脸油汗的笑,是标准中国幽默的特征。

上海人是传统的中国人加上近代高压生活的磨练,新旧文化种种畸形产物的交流,结果也许是不甚健康的,但是这里有一种奇异的智慧。

谁都说上海人坏,可是坏得有分寸。上海人会奉承,会趋炎附势,会混水里摸鱼,然而,因为他们有处世艺术,他们演得不过火。关于“坏”,别的我不知道,只知道一切的小说都离不了坏人。好人爱听坏人的故事,坏人可不爱听好人的故事。因此我写的故事里没有一个主角是个“完人”。只有一个女孩子可以说是合乎理想的,善良、慈悲、正大,但是,如果她不是长得美的话,只怕她有三分讨人厌。美虽美,也许读者们还是要向她叱道:“回到童话里去!”在《白雪公主》与《玻璃鞋》里,她有她的地盘。上海人不那么幼稚。我为上海人写了一本香港传奇,包括《泥香屑》、《一炉香》、《二炉香》、《茉莉香片》、《心经》、《琉璃瓦》、《封锁》、《倾城之恋》七篇。写它的时候,无时无刻不想到上海人,因为我是试着用上海人的观点来察看香港的。只有上海人能够懂得我的文不达意的地方。

我喜欢上海人,我希望上海人喜欢我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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