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在学校上课时睡觉,可以在将要考试时悄悄的在被子里玩手机,因为我想要自由的快乐。当我再要考试看课外书而被老师发现时,老师用她那自以为慈爱的口气说‘要考试了,抓紧复习’,我不理会她那眼神中的愤怒,淡淡地说‘老师,我们是学生,不是关在囹圄里的小偷,虽然我看课外书,但我快乐。’老师用她的眼神告诉我‘不识好歹’虽然最后看是成绩不尽人心。但我很快乐我喜欢流行,喜欢时尚,喜欢在教室里扔粉笔头,但老师知道后我会大胆承认,因为,我快乐。
我这样有人会说我很调皮,不理解老师的苦心,不知道应该为自己下半生考虑。可是这些,我都知道。但是,如果前半生过的不快乐,那么还要后半生干什么。前半生是人生的花季,应该是我们最快乐的时候。所以,我们不能让自己的人生留下遗憾。有人说前半生是要拼搏的,而我说前半生是寻找快乐的。
就像歌词里所说的‘手里青春一大把,不挥霍该怎么花’我喜欢小说,喜欢漫画,喜欢在上生物课是偷偷的写英语作业。因为我快乐。但每次老师都不会找我,会找我的\'班主任,而我则会被我们的班主任在班上妈的狗血淋头。哎,老师,你让我威严何在啊。即使这样,我还是很快乐,这是我的个性。我最不喜欢别人模仿我在口头说英语,知道后我会马上改掉,因为我的个性从不喜欢被别人模仿。我在书桌的左下角刻了一个座右铭‘活就要活出个性,活出快乐。’加油,让自己快乐起来,让自己活出个性的人生
丁铃铃,上课了,大家盼望已久的“游戏课”也来了。
我们来到操场,先玩“大逆不道”的游戏。老师说:“规则很简单,我说做什么动作,你们要跟我说的动作相反,不然,就会被淘汰。”同学们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比赛开始了。老师说:“起立”。同学们就坐在地上。这个动作很简单,当然,就没有同学被淘汰。“向后转”。老师说道。那就是向前转,怎么转呢?有一些同学被淘汰了,但这难不住本大王。向前转就是不动。“起立、坐下、起立、坐下、起立、坐下、起立……”这么多起立、坐下,让我的杨雨龙朋友傻了眼,不知如何是好,就呆立不动,被淘汰了。我为他感到悲哀。起立、坐下、起立、坐下…老师乘胜追去,我也被淘汰了。最后只剩下两个男同学了。不管老师怎么说,他们还是能应付自如。老师说:“看来他们两个不能决一雌雄,那他们就一起当冠军吧!回教室”。我们到了教室。老师说:“我宣布,这比赛全军覆灭。”怎么回事呢?原来老师说的回教室是一场附加赛呀!
今天,我真高兴啊!
假如说爱是天上的一只风筝,那么另一头的就是我,手中的线的名字便叫做牵挂。说不清市线连着风筝,还是风筝连着线;也说不清是有爱才有牵挂,还是有了牵挂才发现爱。牵挂就是这种感觉,模糊的,淡淡的,酸酸的,甜甜的,像是我想家时的触感。
又一张电话卡在我手上报废了,平时及其懒惰、“何妨一下楼”的我,今天竟破天荒的出了门——仅仅是为了买一张电话卡——仅是想给家里打个电话——仅是想听听家里人的声音。想家的感觉多么奇妙啊!
政治老师说过,住宿要独立自主,不要老给家里打电话,最好不要打:一来浪费钱,二来影响情绪,三来没必要。我却一直不以为然,我觉得,想家,这仅仅是出于一种牵挂,一种思念,一种情感。
拨通电话,电话线电源连接处,是我温暖的归宿。妈妈在那边欢愉的唠叨着——像是她打电话给我,我总是静静的聆听着,想在听世界上最美的歌谣,偶尔应着——看是随意,心里却快活得很。接着是爸爸、弟弟,又跟我聊个没完……他们说完了,轮到我的时候,我总是爱把学校上至大小事务,下至鸡毛蒜皮的小事重复上三遍——一遍是给妈妈的,一遍是给爸爸的,还有一遍是给弟弟的——他们都是我最爱最信任的人。知道舍友催促是,我才依依不舍地SayBeyBey。留下心里余味无穷,我想爸爸、妈妈、弟弟也该有这种感觉吧——我们的血是相通的,心也是相连的。
现在妈妈该做些什么呢?在做家务活儿吗?爸爸呢?工作?看新闻?弟弟啊,肯定是在乖乖写作业……多么想念他们啊!
风筝是一种美好的东西,因为爱着它,才给它牵上一条叫牵挂的线,紧紧的握在我手心;放开它,是因为它要把我的思念送到远方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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