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活中,学会感受是必不可少的。因为感受是人们心灵沟通所不可缺少的,它给人们带来了情感,使我们的生活变得丰富多彩,不再有乏味。
几周前,我突发急性阑尾炎,要做手术。当时我心中十分害怕,怎末也不做。可是当时任何地反抗都是徒劳,手术依然照常进行。一进手术室我就闭上了眼睛,在不知不觉中便睡着了。当我再一次醒来时,手术已经做完了,我已躺在了病床上。那时的我心中十分难受,不想躺在医院,想去上学。因为马上就要考试了,其他同学都在学校紧张的复习,我并不想落在别人的后面。可是虚弱的身体并布允许我继续去上学。那天晚上,出乎我的意料的是,有许多的同学来医院看望我了,我当时十分的感动,我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麽多的同学能够关心我。在以后住院的几天里,为了我不拉下每一堂课,同学们每天都来给我补课。我当时十分的感激同学们,心中原本失落的那种感觉也在同学们的热心帮助下也渐渐的消失了。
我们应该学会感受,学会用心去感受。在生活中的每一天,我们无时无刻不需要感受他人所想的,所做的,感受自己所做每一件事,它们是对是错,体会其中的意义。如果我们能过做到这一点,也就算是真正学会了感受。能够做到这一点,我想,我们也能做一个幸福的人。
我们应该学会感受,努力去做一个幸福的人,做好一个幸福的人。那样,即使在自己危难的时候,也不会孤独。
在儿时的记忆中,邻里之间相互借东西是很常见的,借劳动工具借针头线脑借柴米油盐。每次借的时候,借者自然大方,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没有借的忐忑和不安。
“他大叔,你家的犁子在不在?我想把东头的地犁耙犁耙。”
“他大婶,我家的黑线用完了,你有没有?”
“今天来客,油瓶空了,先给我倒点儿。”
被借者绝没有丝毫的优越感,忙把东西找出来,送到人面前,还要说上几句体贴的话。
“你真勤快,闲不住,隔天我也得把地犁犁,别耽误了安种。”
“线够不够,不够,我再给你拿。”
“我也搞过这样的.事,那次晌午头来客,盐没了,我还是到张老婆那儿拿的。”
别看东西小或者少,必定要还的。还犁的会高声问:“他大叔,犁用完了,放这儿好吗?幸亏犁得及时,不然赶不上墒情了。”犁的主人会让还犁的坐一会儿,忙着去拿烟,好像借东西的是自己。
还线的主妇会在唠完一会儿嗑后,在要回的时候,把东西掏出来随处一放。主人会责怪:“你看你,这点儿东西还拿过来,真外气!”主妇会说:“有了,没有我也不会还你。”
借油的会打发孩子还东西:“俺妈说,这是俺家刚榨的油,让大婶你尝尝。”大婶会撵着孩子给他点儿黄瓜之类的东西吃。
在经常发生的借和还中,乡人虽然不说谢谢,但都通过默契的方式把内心的感激表达了出来。在乡人眼里,“谢谢”这两个字,有点儿别口、自白、浅显、夸张,与土地的自然和质朴不相称,如果说出来,就疏远了彼此之间的距离,人也变得更生分了。
记得我读初二的时候,村西头的潘家十多岁的孩子突然昏死了过去,当时潘家男人又不在家,听到潘家女人的喊声,正在地里劳作的“黄麻子”飞奔到老潘家,背起孩子就往邻村赤脚医生家跑。七八里的乡间小道,干瘦的黄麻子在负重几十斤的情况下,用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狂奔到村医家,及时挽救了孩子的生命。老潘家为了感谢黄麻子的救命之恩,专门挑了良辰吉日,邀了村里德高望重的人,拿着炮仗,背着礼物,到黄麻子的家。在弥漫着好闻的硝烟味中,被救的潘家孩子在父亲的命令下,扑通跪在黄麻子面前,嘣嘣磕了3个响头。黄麻子手足无措地转着圈子,一个劲儿地反复埋怨着老潘:“你这是干啥呢,干啥呢……”老潘大声说:“孩子的这条命是你给的,你什么时候要,他就得什么时候给!”自始至终,我没有听到一个“谢”字。
后来,我到了城市,听惯了谢谢,也习惯说谢谢。
前段日子,父亲身体不好,我回去看他,见邻居大娘也来探望,还拿了十多个鸡蛋。送她出门时,我下意识地说:“谢谢你呀,大娘!”大娘愣了一下,嗔怪道:“看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
在这里,迎接清晨的,是农家细瘦的炊烟,而不是工厂浓抹的黑烟。
在这里,迎接清晨的,是谈笑碎语的纯朴农民,而不是面无表情的往来过客。
清晨,篱笆上一声鸡叫,唤来的“扶桑日”普照着大地,也映红着直上云霄的一缕炊烟。田间、路上、往来谈笑的农民扛着农具,允吸着晨露的清新,在布满汗水的大地上绽放着笑脸。他们的行为,是可贵的;他们的心也是可贵的,他们用心,用手种出来的作物,也是可贵的,那新绿,是天地间难得的生命之色,活力之色。上天呵护着它们,用风为它们送去祝福。我看见,远方在雾霭中时隐时现的炊烟,抱着琵琶遮着半边脸,一边咧着嘴,一边悠悠地摇摆上升,伸入云端,是想在天宫奏响一曲,叫醒睡眼惺忪的天上人?
树梢的一群鸟儿,千百年来早已适应了这里宁静恬淡的生活,它们毫无霸气地飞翔。好奇地俯瞰着雾下的一切,广阔无边的绿色中点缀着灰色的房屋,如棋星罗布般地零碎在天际,一直漫延到看不到、想不到的远方。
正午的太阳还不算毒辣,只能偶尔听见一两只蝉催促着初夏。而池塘里却已有了荷的影子,它们有的伸出水面,含苞欲放;有的躲藏在荷叶间;有的索性绽放了幼嫩的花瓣。河里,水静静地流淌侵入田间土壤的每一寸,水藻如柔波,沉睡在浅滩岸边,抚摸着每一汪流经的.水波,告诉它们,怎样去灌溉,怎样去成材。松软的泥路旁站着一排排尽忠尽职的梧桐,偶尔会有一辆轻快的自行车,伴随着清脆的铃铛穿行而过,给风留下无尽的遐想。这来去匆匆的身影,便是乡村务农生活的真实写照。
夕阳映照又一次冉冉升起的炊烟,像仙人用独特的彩笔在富有中国山水意境的黑白炊烟上抹上莫名的紫色,给红晕的天空染上了如痴如醉的美丽霞光。在这里,长空万里,天空是洗净的蓝布,连白云都没来得及绣上,不饰雕琢的蓝天牵着天的另一头,同紫红的霞光相映成趣。
“晓月应知夜色好,不去天地与星辰。”这个夜晚,是月的夜晚。这月,登过“西楼”,同李煜一起目睹着寂寞的梧桐深院牢牢地锁住了清秋之季;这月,照过驿馆冰冷的地板,照醒过李白,这是寒气逼人的霜?不,这是一颗心思念着故乡;这月,照过客船。“烟笼寒水月笼纱”,在杜牧眼中,这笼的不是沙,笼的是那“商女”口中不情愿地吟出的凄凉《后庭花》。如今,这月却悬在宁静乡村的夜色之上,如繁星分享着天地的静谧。
夜,在乡村暗流涌动,虫唱着乡曲小调,似乎说着梦话。田间,有的种子正悄悄发芽,路边的小树正悄悄长大,门前的葡萄架下,一只猫摸索着夜色悄悄前行。
当这一切都静下来,当这一切都尘埃落定,我才不舍地离开这里。远处,是一处没有夜的地方——城市。霓虹正在远处招摇,挑战着残月,那一处灯红酒绿,让我沉重、
乡村,这承载了太多幸福、安宁、和谐的天堂.
我静静地走在通往城镇的路上,望了望身后熟睡的乡村,心中,乃是思考,思考,再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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