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在班会课时,拿来了几张关于旱灾的图片。一边拿着图片,一边要我们捐款。老师还每没说完,我们已经议论纷纷。有的说:“他们真可怜。”有的说:“是啊……”
回到家后,我对爸爸说:“爸爸,那些孩子没有水喝,不像我们。我要贡献一片爱心,捐五元钱。”爸爸表扬了我,说你真是有爱心的好孩子。听了爸爸的话,我乐 呵呵地笑了。于是,爸爸从钱包里拿出二十元钱,对我说:“佳怡,多捐点,贡献多点爱心。”接过钱,我想:我爸爸也挺有爱心的嘛。
第二天,我拿着二十元捐进爱心捐款箱里。我想:这下旱灾区的`孩子们有救了。我仿佛看见了他们喝水时露出的灿烂笑容。心里美滋滋的。
今天,我笑了。笑得是那样的开心,那样的灿烂!
在我小学的时期,我有一个非常非常亲密的朋友,也许因为我们都是很内向的人吧!一般就是我们俩玩在一起。
后来有一天,我从她口中听说她不久后要跟着父母去东莞,我那个时候正在写作业,她的语气很平和,所以我的情绪没有什么大的起伏,手中的笔顿了顿,低着头问她“你什么时候走?”“过完年吧!”还好,还有半年。
我知道这次离别后可能我们无法再见,她也知道,那之后,我们依然两个人说说笑笑,但心里却在计算那天的到来,欢乐与不安夹道前行,我一直在祈祷时间能走慢一点。
但时间就是时间,一如既往的那么公正、不容商量。等到考完期末考试,我就知道我们不久后就要分开了。我们一起上学的最后一天,我陪她一起办转学手续,她与班主任在办公室办事,我在外面靠着墙、吹着风、数着落叶。后来,她和我一起回家,一路上都没说话,直到她家,我们互相挥手道别,在我转身看她时,我看见她也转身看我。那时,我的不舍变成泪水流出。
过年时期是忙碌的。所以我们一段时间都没有联系。直到开学前,她打电话给我,我看着来电显示,心砰砰跳,在我接起电话时,我手上的汗流在了电话上,依旧是一些有的没的闲扯,然后她问我“我们永远是朋友吧?”我愣了一下,说“当然了。”那一刻,我听到她笑了,我也跟着笑了,那是一种如释重负的笑。没错,我们永远是朋友。
如果不是笑,又怎么冲淡原本无味的生活,使之精彩呢?如果不是笑,又如何叫那悲伤的往事随风而去呢?
我坐在公交车上,眼睛一眨一眨的,差点入了睡,全身都在休息,一切都是静止的。
“快,上去坐……”一位老奶奶上了车,呼唤她的孙女坐上我旁边的座位。
老奶奶的声音打破了一切静止的事物,引起了我的注意。我睁开朦胧的眼睛,大量了眼前的老人:她头发夹杂着银丝,脸上泛着岁月遗留的痕迹,肩上还背着一个似乎很沉重的书包,使身子下垂。因为还没有空出的座位,老人只好站着。
我开始意识到关于让座的事情,我不清楚自己该怎么做。老人肩上的书包,我肩上的书包,使我不知所措。
“让您坐吧。”我站起身,漫不经心地说。
“你不坐吗?为什么?你还是坐吧!”老人惊讶的问,一边指着还热乎乎的座位。
“不用了,让你坐。”我面无表情的说。
“这样不太好,你还是坐吧!”她??伦拧
周围的人全往我俩看来。
我笑了,是非常自然地笑,我有礼貌地说:“不用了,我喜欢站着。”
老奶奶无话可说,不好意思地坐了下去。
我的心平静了下来,不知为什么,我似乎得到了喜悦,那一句“我喜欢站着”大概是最好的答语吧,至少不会让老人意识到岁月夺走了她的青春而悲伤。
我不是仅仅为了敬老而让座的,还有一个微不足道的原因——是老人肩上的书包,背着她对孙女的爱。这爱的力量,推着我这么做。
老人坐下之后,对她的孙女说:“快,谢谢这位姐姐。是她把位置让出来的,”说着,手指向我来。
那个小妹妹并无谢谢我,只是看着我。但我的脸却早已红了,我甜甜地又笑了一次,虽然无阳光般的'灿烂,水仙花的美丽,但那始终是最自然的。
那一次,我笑了,就在公交车上。至今,无法忘怀,学会,笑对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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