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风刮着,它狂野般的自大,不招人爱,倒也自由。
总说十三十四的这个年纪已经是大孩子了,我不喜欢大人们的说法。大人们总说你是大孩子了,要让着弟弟妹妹们,做个好榜样,我总会皱紧眉头。我不喜这个家的另一面,不喜那时候的一根一草,一点一滴。但,再不喜欢,这里也有它珍贵的记忆,既温馨又难以忘怀。
夜晚的风,是孤寂的,是让人捉摸不透的,它来的自由,来的自在。
家里的气氛让我感到压抑,不知道为什么,每天看着劳累的父亲上班回来,总会感触很深。怎么说呢?看着心酸,难以忍受的那种,每次盛好饭低个父亲,便独自一个人在楼梯间里哭泣,我深知我始终成为父亲的心病。外表的坚强,使我内心的脆弱不堪。我不愿被人发现,那种心情低谷。
夜晚的风,是那么无情,狂风暴雨来的却让人猝不及防。
被窝里的温度是能温暖人的,我喜爱被窝,总能把自己包裹在一起,不愿别人看到我的懦弱一面。再亲的人也不愿意,但我只记得有一天我的情绪喷薄而出,老廖,那天下了电梯,只见她站在电梯门口等着我,我当时也不明白为什么,不是委屈的泪水,那是什么?是一种连自己也不知道的依赖。我依赖这个女孩,她如同天使一般来到我的世界里,泪水瞬间涌出,她问我怎么了?怎么了,我也只是说没什么,没什么。
夜晚的风,吹暖人们的心窝,也能让人瑟瑟发抖,有时候也成为了惧怕。
有个东西人们说的真好,人的一生就这样子,成绩有时候能决定一切。后面还有一句人品也重要。现实中,我是那种外冷内热的人,我愿意将自己的心里话,没有保留的给朋友诉说。我喜爱这种样子,但有时候也成为了谣言的罪魁祸首。心里却是心累,有时候相信错人,便是我认定的“惩罚”。
不知道为什么,宝典总能让我放松,一群陌生的人,一群一样大的,不一样大的“同学”们,给我温暖,给我鼓励信心,从素不相识到成为朋友,甚好。我愿自己像风那样子,就好。
前段时间刚送走了台风“泰利”和“彩蝶”,今天台风“卡努”又凶猛地向我省扑来,而且是正面袭击我省,在台州沿海登陆。杭州也受到影响,刮起了大风,下起了大暴雨。
我呆在家里,门也不敢出,家里的门窗都紧紧地关了起来。狂风暴雨一直不停,到晚上好象更猛烈了。“呼——呼——”的风声犹如一只愤怒的野兽般咆哮着,我听着有点毛骨悚然,赶紧扑进妈妈的怀里。妈妈安慰我说:“不要怕,没事的。”我到厨房拿水果时,听到这里的风声与房间里又不同。“呜,呜,呜”,竟像火车的鸣笛声,有时尖利,有时低沉。我望瞭望窗外,天黑漆漆的,暴雨无情地打在窗户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我心想:老天爷好象发怒了,发怒的样子还真可怕啊!
哇!不好!我发现客厅落地窗前一片狼狈相,雨水不仅打湿了悬挂着的窗帘,还把地板打湿了一大片。咦!奇怪,窗户明明关紧了,怎么还会有那么多的水呢?我马上叫来妈妈,一起仔细察看,原来罪魁祸首是窗框凹槽里的积水,凹槽里的水满了,风又从看不见的缝隙里吹进来,积水就到处乱溅。我们赶紧拿来毛巾把窗框凹槽里的积水擦干,“病情”稳住了。我就去擦地板上的水渍,正专心擦着时,突然水珠溅到了我的.头上和身上,感觉冷飕飕的。我抬头一看,哎呀!凹槽里的水又满了,我们只好用毛巾再把积水擦掉。经过妈妈的仔细观察,原来窗框边特意留的小洞太小了,积水来不及流出去,才造成这个局面。我们找到原因后,就“对症下药”,用两条干毛巾塞在窗框凹槽里,这样水被毛巾吸掉,就不会溅出来了,然后在地板上铺了一层塑料布,再在塑料布上面铺上硬纸板和破衣服,以备还有水流下来浸湿地板。做完这些准备,我们才如释重负。
在台风“卡努”来袭的夜晚,连我也参加了家里的“抗台行动”,可见这次台风的威力了。
爸爸妈妈都出去了,我独自待在家里,发现今天格外得暖和。“快下来玩呀!”听见婷婷来叫我了,我便立刻跑下楼去。我们才玩了一会游戏(捉迷藏),我已经汗流浃背了,汗珠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滴答滴答地往下流,我热得脸都红了,像害羞的苹果,红通通的,顿时,我感觉心里想有团火在一直燃烧着,心情非常烦躁,让人不知如何是好。此时,
我的嘴巴又干又渴,想花一样“枯萎”了似的,现在我已顾不上玩耍了,只要回家,打开冰箱,喝一杯冰水,好好得享受一翻。
“好热呀”!我想我已经感受到了春天温度了,万物也都能感觉到冬天已经慢慢的离去,要临来的是展新的春天。你瞧,慈祥的`太阳公公正用温暖的双手抚摸着大地的脸庞呢!
佳句:你瞧,桂花,他正在向我招手呢!“滴答,滴答”是谁在唱歌?哦,原来是牵牛花在吹它的小喇叭,好像在说:“开学了!开学了!“在上学的路上我觉得花儿变得更加美丽了,小草变得更加鲜艳了,不在热的太阳公公,犹如一位慈祥的老爷爷。校园门口一位位亲切的老师的微笑就像一朵朵鲜花,那样的灿烂,在学校门口,我还见到了我的同学,我们说说笑笑地走进了教室。被粉刷一新的教室,就似一个仙女,那样的美丽。
天空中,还泛着微微的浅蓝,浮着层层浅灰色的云,云与云之间还现着一束明亮的金光。这就是早春。
雨过之后的第二天,空气中还融着一阵淡淡的花香。我来到操场上的梧桐树下,抬头一看,树上似乎没什么变化,但经仔细一瞧,每枝书枝上都有一个个小小的鼓着的小包,这是什么?哦,原来,这就是它的小芽。就像老师说的,梧桐的嫩芽是很难发现的,是很不起眼的,但就在这不起眼的小芽里又蕴藏着一点点新的生命。在我们身上也蕴藏着力量,只要我们努力,我们也会有新的奇迹。再远看远处的冬青树,上面有一层新绿色,与深绿色的老叶子又衬托出这生机勃勃却有凉意的的春天。我也走近一看,却怎么也看不见刚才的新绿,只见老叶子在树上郁郁葱葱,这大概就是老师说的:"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看近却无。' 在学校的墙壁边也有许多新生的花。树上的海棠含苞欲放,有的自己已长出花骨朵,里面有着粉红的小生命正在蜀水;有的却像一个个害羞的小姑两只露着红红的小眼,用外皮着住自己的脸,但有的花朵就像一位大方的大姑娘,正撕裂般的灿烂地笑咧!在下边的花坛中红的杜鹃,黄的金杯菊,紫的,白的,三三两两交接着,形成了一幅幅像打翻了颜料的五颜六色的艺术画。
啊,早春真美!
在这凉凉的春天,在这生机勃勃的春天,我爱着伴着微笑的春天!
二月人间,天晴无雨,云雾亦归去;惊蛰刚过,虫鸟才鸣,万物始觉醒。
周末闲来无事,本想读书看报聊以度日,怎奈窗外几声鸟叫让我忽然想起早间的手机报上说今天气温升到了18摄氏度。单看温度计量,寒冬已然归去,它的离开要比春天还要突然,匆忙到我都没来得跳出最近几个月惯有的作息规律,忽然之间,它就走了。但又似乎没走,或是说没有走太远,因为一连几天它那一早一晚的问候像是对我倾诉着什么,虽然它没说,但我知道它只是舍不得。虽然是如此轻微的问候,又如此短暂,只是一早一晚,但足够让我产生错觉,它还没走,也许那根本就不是错觉,我能感到它坚守的决绝 ,所以我最近还是以棉衣裹身,来回应它不合时宜的问候。但在此刻,我只是微笑,没有回头,径直走下去,似乎看到了春天已张开温暖的怀抱。
换上轻薄舒适的运动装,如释重负。推开门,我朝着泰山走了出去。
我没有坐公车,一个人走的很慢,留意着身边每一个行人,分享他们脸上的喜悦,总能让我多一份快乐,若是看到有谁愁眉不展地站在街边,或是带着一脸的焦急匆匆走过,我总会给他一个善意的微笑,并且用心的去传递,可我不能确定他是否能看见,也不能保证他看见后不反感。
就这样慢慢悠悠晃到了红门。抬头处,已有一条长龙,在门里面滚动,零星的延伸到门的.这一边,却望不到它的尽头,它几乎是被松柏包裹着的。放眼望去,龙身之上,奇石林立,抵手成山,狂枝乱舞,环抱层峦。虽受目力所限,但我知道,长龙会一直延伸到山顶。犹如巨龙之中每一个行人脸上的疲惫,我能看出它很累,但却贪恋于自己优雅磅礴的造型,一年三百六十五日,无论风霜雾雨,它一直都在,乐此不疲,只是龙中的行人换了一茬又一茬,并不固定。此刻,我正走进它,它在像我招手。
如果上山的主道是这条巨龙的身躯,那两侧比起眼的副道就是它的手足,我喜欢后者,每当走在侧道上总能让我觉着是我在推动这条巨龙缓慢前行。于是,绕过一个拐角,顺着阶梯,我向右侧副道走下去。回望处,人群已是拥挤不堪,大家都想一睹春日里这山中的嫩绿,但一路上几乎满眼都是路人的肩踵,能支撑住这沉重步伐的也许只剩下对山顶向往的坚定。突然想多邀请几个登山者同走副道,因为从这个角度看过去,这条巨龙的身子实在是太重,而腿脚又太轻,让人担心多走不了几步,它就要跌倒。
红门之上,一天门之下的右侧副道是很美的。副道中心一条明显用心修葺过得小径蜿蜒着往山顶方向走去,犹如左侧主道上高出的巨龙,也是望不到尽头。小径的右侧,是一片民房,大约七八排的样子,白墙黑瓦,很是醒目,大约是通到了一天门下面的回马岭上。而主道与白房子之间的木石杂草将小径包裹的严严实实。一人惊呼,千人拥簇,遥望处,见一怪石,石上有字:同心圆。此三字,用楷体,篆刻甚深,朱漆之亮,十分夺目。走近细看,确是一怪石——确切的说它只是一块巨大岩体底部的一侧石面—— 正眼望去,坚硬无比的岩石片在此处却成了柔嫩的柳条,每一片都很轻易的弯曲成优美流畅的弧线,每三片紧紧相连,凑成一个标准的圆,而在圆圈的外面是另外一个圈,从远处看,像极了一棵千年老树的年轮。石后三米处有一竖牌,特为此石注解,大约是说此石乃泰山山系独有之物,实属罕见之类。我看到了这个碑牌,并没有爬上怪石,去看它身后石碑的字,只是在赏石之时,从碑牌前一个老者口中听得。耳中听,眼中看,耳目同时品味奇石的待遇实属难得。我内心里很感激那位老者,虽然到此多次,却从未爬到怪石之上,再往前迈出三米,去看碑上为怪石作的注。有时人多,挤不上去,有没工夫等;有时确实没几个人也不用排队,可又觉得没什么好看的,要是真有那么好看,别人怎么不抢着去看呢,每当想到这里,就转过身子,继续往前走了,似乎我向往的也只是山顶。此刻我在想,如果下次还能遇到声音这么洪亮的老者该有多幸运。如果遇不到,我是否会一边眼中看,一边口中念。
发出稀疏声响的除了几声早春的鸟叫,再就是小径左边从山上流下来的泉水,但是谁都不知道他到底是从哪个石缝里钻了出来。到了这个位置水流已经很细,或许是这一路下来散开了太多分支,或是今年天旱,从整个腊月到今日都没下过几滴雨雪的缘故,泉眼本身就极少,地上又太干,从泉流中吸走了太多的养分,才使得它看上去如此单薄。我几乎都想要去把细流中的碎石都清理掉,好让它留的更顺畅些,更远些,但我还是没去,因为那好像是一个从山顶到山脚的浩大工程,并非一人力能及。更何况它的行程可不是一条直线,它总是在某一处消失,又在另一处出现,谁知道它是拐了多少道弯,划出了多少曲线,才来到这里。刚想到这里,这条细细的泉水通道顿生神秘之感,神圣之感,似乎只有它才真正了解这座山,似乎它就是这座山的主人!在子民最干渴的时候,是它不远万里,将它们一一灌溉,每时每刻,应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从山顶到山脚巡视着整座山的每一厘每一毫。
顺流而上,已到了回马岭上,眼前就是一天门售票处。
天色昏了下来,阳光看上去应该很暖,但在山中落到身上的只有光线。就到这里吧,春意浸满了一身,赶紧回家裹件厚厚的外套,别让它们跑掉。
我斗胆把春秋两季定义为冬夏之间的过渡,因为不知何时我变得如此麻木,只能感到寒热的汹涌透彻,而温凉不感。翻开衣柜仔细翻翻,其实真没有几件应春的衣服,要么很厚,要么就是太薄。我这才意识到,原来春天是这么的容易被一笔带过,这么容易被忽略。记得有些年即便是阳春三月,天上也还飘着雪,等过不了几天,就热了起来。每当那时,春天这个词便成了一个提醒农忙的符号,成了我们笔尖寄托梦想的床,它被我们时时挂在嘴边,念在心间,推开窗,却不容易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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