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看见许多人在河堤上,我也去看有什么事,来到那里一看,原来是几个伙伴在抓鱼。
我对林峰安说:“你看那边那个小谭,昨天我在抓了许多鱼。”林峰安一听眼珠直转,可能是想抓鱼了吧。来到那里,我首先带头下到潭水中,水潭不过尺深,我伸出手乱摸,摸了一阵,突然有什么东西从我的腿比划过,我怀疑是蛇。我大叫,大家一听也纷纷吓得逃上岸,过了好一会儿,我等水清了看见水里没有什么东西,忽然水中跃起一条大鱼·。
林峰安看见这条鱼,什么蛇也不怕了,他不怕溪上的水流下来打在头上,就往水中乱摸。我不甘示弱,跳进了谭中,小心翼翼的摸,林峰安见我也来抓鱼,生怕我会跟他抢,就使劲乱摸。
突然我我觉得有一条大鱼从我的脚边划过,我心中一紧,默默的估计这条鱼儿就在附近,所以我想不动声色的抓住它。于是我故意将身旁的水搅浑,这样别人就看不见我的身旁有鱼儿游来游去了,我就慢慢的小心地摸了起来,可是过了好一会儿我还是没有捉到。这时林峰安好像发现了什么,林峰安就赶紧往那里一扑,我以为抓住了,可是他大叫一声,举起手,只见一只手学淋淋的用处了许多多的鲜血,另一只手赶紧抓住受伤的手,将血止住,然后走了。原来他在匆忙捉鱼的时候摸到了玻璃上,所以将手给割破了。
我很庆幸,我没有去抓,不然的话,我也一定会受伤。在他们走后,我也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我想我宁愿不要那条鱼,也不想被玻璃把手给割破。
在生活中,我们要处处小心,不要为了一点小小的利益而伤了自己。
一位同事在城里买了楼房,进宅大喜,我去吃饭。饭后,一个同事说带我去城走走。
坐上同事的摩托车,一路穿行的是幢幢高楼,片片小区。最后上到县城最高的楼顶,远望楼宇连天际,俯视楼房密密麻麻无闲地。于是便有一种感叹:城市发展太快了。便愧从中来:这么多的楼房,竟没有我的份!我可是十八岁就开始工作,奋斗了三十年的啊。便有一种神往:何时也能在城里买套楼,做半个城里人,过下城里人的生活。
可是随着楼价的飙升,听到同事“买套楼要用三代人的钱”的感慨,加上大女毕业在广州安了个家,儿子也即将大学毕业会在某个城市安个家,我的“城里人”的梦再也不敢做了。于是便把目光重新投到冷落了多时的乡下的家,便重新拾起对乡下老家的感情,星期天节假日便不再窝在单位的宿舍里而是往乡下老家里跑。
乡下老家其实是个好地方:一个小山坡边立起一幢三层半高近四百平方米的小楼。小楼左右两边各是一条小山冲汇集在门前又是一条山冲,种着香蕉等农作物。一条公路弯弯地从小楼门前几米远的地方经过,由于近,便砌起了围墙。现在公路改建了,拉直了,离门口有十多米远了,也建成了混凝土的'了,我便拆去了围墙,门前便有了一片空地。公路两边,有一亩多的田地属于我的。
每周有两天的假期,加上寒暑假,回乡下老家的日子多了,便在门前的田地上种上香蕉。香蕉的管理时间性不强,收获时间性也不很强,既有收入,又锻炼身体,一举两得。
自从拆了围墙,便热闹了。在蕉地上做工,人来人往的,都是乡里乡亲,熟着呢,便打招呼,便请他们饮茶烧烟。一天下来,没做多少工啊。不过也没关系。
我和妻子一般都是星期六早上才回家,回到家已是八九点钟了。我们有了经验,妻子便煲大半煲开水,泡一壶茶,我把茶几、几张凳子、水烟筒搬出门前空地,才开始做工。不久便有招呼了,便有各色人等高谈阔论了:天文地理,野史传说,人情世故,农作生产,家长里短,生儿育女。
我一边应答,一边倒茶,嘿,真有当年蒲松龄老先生送茶换故事的味道呢,可是我没有目的的,他们所说的我可以入脑可以一笑了之可以给一声同情的叹息可以让它们随风而去。而蒲老先生却要支起耳朵,只字不漏地记着,辛苦着呢。有些小儿也来凑热闹,把我那条四季杨桃树爬得木身光溜溜的。
吃的就更容易了。吃惯了细粮精肉,改改胃口最好,小楼的周围是山,是田地,有的是野番薯、野大薯、野淮山薯、野竽头,只要拿起锄头,就能找到。用它们煲汤、煲糖,好味着呢。
家在乡下,就好好地收拾心情,多一点时间回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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