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人都有一个童年,童年是无忧无虑的、多资多彩的、天真烂漫的,我的童年就是在欢乐和幸福中度过的。童年里发生过许多有趣和可笑的事,现在我就讲一讲我童年的一件趣事吧!
记得那时我五岁的样子,我们还住在“幸福家园”的板房里。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天的晚上,大家都坐在巷子里纳凉。妈妈买回来一个大西瓜,切开后,大家在巷子里开心的吃着,由于我的狼吞虎咽,一不小心把西瓜籽一起吃进肚子里去了。我连忙叫道:“妈妈!妈妈!我把西瓜籽吞进肚子里了!怎么办啊?”妈妈笑着说:“这下好了,明年不用花钱买西瓜了!直接从你头上摘就行了!”我半信半疑地问:“真的吗?会不会很痛啊?”“不信你问他们!”妈妈指着大家说。其他人一边笑一边点头,这下我可没心情吃了。心想:头上真的会长出西瓜吗?在后来的一些日子里,我经常会摸我的头,生怕哪天真的长了出来。现在我已经是小学生了,学习到了很多的知识,知道了那是妈妈骗人的谎话,西瓜籽是需要水和土才能生长的,而且吃到肚子里的东西是会被消化掉的。妈妈真坏,让我担心了好长一段时间啊!
直到现在,这件事仍然让我记忆犹新,想起童年时的天真和无知,我就感到非常有趣,童年的时光是多么的快乐啊!
那次,我还比较小,在奶奶家玩耍,忽然一只小鸟向我飞过来,我一转身小鸟撞到了墙上,我急忙跑过去,抓起小鸟,哇!好可爱,身上毛茸茸的,尖尖的嘴,两只小小而又非常精明的眼睛,在不停地转。我跑进屋,用一根绳子系在小鸟的一只腿上,我一放开小鸟,他就飞,但我用绳子系在小鸟的腿上,小鸟飞不走。
过了一会儿,我玩够了,在床上抓着小鸟,在观察,我看着看着,想到了一个故事,小鸟是很向往自由,但要被抓到宁愿死去,也不在笼子里生活,我想了想又去看它,它转过头来看我,那双眼睛,好像在说:“放开我,我想回到自己家,我想回到大自然,我要自由。”看到这里,我决定把小鸟放生。我解开绳子,在窗前一放手,小鸟立刻飞了出去,落在了对面的电线上。在向我唧唧喳喳叫了半天,我想它在对我说谢谢。
自从那次以后,我懂得了干什么事要换位思考,如果自己失去了自由,心里也一定不好受。
从六十年代走过来的人,自然想起“三年自然灾害”这个词儿,这是当时用以掩盖“大跃进”造成“大灾难”的词儿,是千百万百姓生活艰难的一段经历,回想起来,那个时候全国上下都一样,城市居民按照地区结构配备公有制菜场,菜场供一应蔬菜、水产、肉制品、副食品等。那个年代,绝大多数家庭都是多子女,家庭成员众多,经济也很拮据,生活质量也很低,由于经济所限,大多数家庭的饮食结构都是以蔬菜为主,特别到冬季,蔬菜生长缓慢,所以供一应也就十分紧张,蔬菜的来源是城市附近的郊区蔬菜大队,每天清晨农民会用板车拉着,也有的肩上挑着,把蔬菜送到规定的菜场,由于数量有限,要想每天吃到蔬菜唯一的办法就是起早排队,那时候的菜场,早上六点开始供一应,每当凌晨,菜场就人声熙攘,剁肉声、找零吆喝声,挑精拣肥的争议声,你先我后吵架声,真是一个充满活力的世界,又是让人感受苦恼、无奈和艰辛的年代。
冬天里是最痛苦的季节,要想全家人吃上新鲜的蔬菜,躺在温暖的被窝里是绝对吃不到的,那只有懒汉。而要吃上蔬菜,就要为此付出代价,就是不睡暖被窝,起早去排队。我七、八岁的时候,母亲就让我和姐姐两个人去排队买菜,记得有一次我和姐姐5点半去的,到了那里一看队伍足足有200米长,好不容易要到我们了,结果蔬菜卖光了,我和姐姐一脸沮丧回家。日子要过,饭也要吃啊,第二天继续,我们提早了排队时间,后半夜三点多钟就到那里,只见菜场的门口已经排了一地的队伍,大多数是篮子,砖头、瓦片,以物代人,因为天气寒冷,人们都倦缩在菜场的屋檐下躲避着呼啸的西北风,排队的人用尽了家中最为御寒的大衣,三五成群聊着天期待着黎明的来临。
6点钟左右的时候菜场终于开门供一应了,躲在屋檐下的人们一溜烟冲到自己排的篮子、瓦片那里,于是开始了人挤人的壮观场面,长长的队伍,人和人一个接着一个地互相紧一贴着,慢慢朝前蠕一动着,终于轮到自己了,那片刻感受到一种特别的.快活和欣喜,每人限量的五斤菜放进篮子里面的时候那瞬间是我和姐姐最大的快乐,因为我们为母亲干活了,菜买到了,和姐姐回家的时候也不感觉到气候的寒冷,也不感觉到没有好好睡觉的疲惫,今天有菜吃了,我欢呼着,这是那个时候我们对物欲最大满足。
在这漫长的岁月之中,唯独小时候是最快乐的。在我小的时候,身边发生过许多有趣事,它令我的童年充满了欢乐,下面,我给大家讲讲吧!
一天,我在家里正在写作业,院子里的小伙伴们正在玩水枪大战,看得我也想玩,于是赶快写完了作业,我就去参战了,我出了家门,刚加入了战斗,正要站起来不知哪来的子弹射想了我的头部,于是我动下身子,躲了起来,心想:真倒霉,还没站稳就身负重伤了,我一定要报仇雪恨,于是我从后面出去了准备出击偷袭他们。他们好像看见我过来了,我刚站起来,正要发射子弹,可他们五个的子弹已经发射过来了,我只好站在那里,让子弹击中我。结果,那一天我感冒了,去了医院一趟,输了三瓶液水,还打了一针,我感冒的才好。从此以后,我再也没玩过水。
还有一次,我们几个小伙伴在玩,玩着玩着就觉得没意思了,打算玩个别的,于是,我们打算踢足球。我们先踢着,我们都再输,输了三四局,都怪我们不团结,我们大家都团结了起来,进过我们的共同努力,我们一队终于赢了。我们开心的笑了起来!
记得在小学四年级下学期暑假的时候,我和家乡的伙伴们在我家里玩电脑,玩着玩着,有一个伙伴说:“在朱广然家里玩太无聊了”要不我们去西边的小树林里捅马蜂窝吧。我领头,他们几个都看向我,奇怪的问。“你怎么这么主动啊。”因为在以前我被它攻击过,我一直都怀恨在心。我们几个都很赞同他的意见。于是我们就开始寻找棍子,大概找了十分钟左右,我们终于找到了一根合适的棍子。找到棍子之后,我们就开始出发了。
到了西边的树林之后我们就开始在树上寻找马蜂窝,找了大概六分钟左右之后,我们只找到了一个小的马蜂窝,正是因为它很小,所以问们并没有在乎它,就又开始寻找大一点的。这次,我们找了三分钟左右,就找到了跟我们数学书一样大小的\'马蜂窝。当时我们高兴的不得了,正准备把它捅下来,以解我小时候的耻辱,我手拿着棍子,站在石头上,可是够不着,又把棍子举了举,又踮起脚尖,可还是够不着。这可不怨我们的身高,其实是这棵大树太高了,不得已只能使出我们的绝招了,“凹凸变光线”“突、突、突,”没两下就把马蜂打败了。好吧以上内容纯属虚构。唉,只能使出我们的绝技“百人剃”了,只见我们一个人顶着一个人,我们都挨着树,以防重心倾斜,终于,我们碰到了一下。正当我们高兴的时候,一只小马蜂出来了,随后,又有一只、两只、三只、一大群,当时我们吓得魂飞魄散,赶紧四处逃窜,可还是没少被马蜂攻击,不过幸好我躲得快,没有被攻击到,我当时还不甘心,于是又再次进攻,这次,我不再粗心了,直接往上一捅,马蜂窝掉了下来,我赶紧藏了起来,可还是被攻击了一两个大包,疼得我直叫。
经过这次危险之后,我再也不敢捅马蜂窝了。
六十年代,城市居民都用煤球炉子,煤球是按照人口计划供一应的,因为计划有限,计划多的人家就晚上封炉子,而计划不够用的人家就只有每天早上起来生炉子,这样可以节约些煤球。而生炉子却需要木柴做底火来燃一烧,于是木柴成了每家必须的生活用品,而城市哪里有柴禾捡呢?只有到木柴供一应市场去购买。
那时候,我们把它叫木头疙瘩子,买木头疙瘩子也是限量供一应的,而且也需要排队,为了保证家中炊烟冒起,我和姐姐一个月总要起一次早,凌晨就去跃龙桥下的木材市场排队,和买菜时候一样,把篮子排在那里,等到早上7点多钟就开始卖了,当市场的门一打开,人们就相互挤在一起,有一些晚来的人看见如此长的队伍,觉得排到自己的时候肯定买不到,于是不甘心,伺机插队,于是就会引来一场争吵,最后排在后面的人群起而攻之,插队的也就无趣地从队伍里被拉下来,但想想家中等着木头疙瘩生炉子,于是就没有理由地破口大骂,然后又在众人哄然中悻悻而去。终于排到我了,每人四角钱的木头疙瘩子,我和姐姐两人排队就能买八角钱,这样可以用一个多月,当木头装进我篮子的刹那间仿佛看见了火光在燃一烧,我的心也沸腾起来,好舒畅,我感受到这就是人生,这就是生活。
童年是五彩缤纷的,就像海边漂亮的贝壳;童年是纯真甜美的,就像小溪中清澈的泉水。说起童年,我不禁想起了一件“傻”事。
记得有一年春天,妈妈给我买了一个风筝,十分漂亮,我爱不释手。这个风筝上面画着一只老鹰,翩翩起舞,姿态非常优雅。我高兴得不得了,立刻拿着风筝和妈妈去市政府广场放风筝。
进入市政府广场,我们来到了一个空地上,我迫不及待地在风筝上固定好绳线,开始放风筝。我一手托着风筝,一手握着风筝线。我向前方奋力地一跑,风筝直飞向天空。风筝越飞越高,我停下了脚步,心里像夏天的冰淇淋一样,甜滋滋的。突然,一架飞机从我头顶上越过,顿时,我的脑海里闪过一丝灵感,心想:飞机从机场飞走后,绕了世界一圈,会飞回来。那风筝呢?风筝飞走后,会不会再飞回来呢?我趁妈妈不注意,拿出一把剪刀把风筝线剪断了。风筝越飞越高,不一会儿就看不见了。我找了个地方休息了一大会儿。咦?风筝怎么还没有飞回来?我哭丧着脸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向妈妈说了一遍。妈妈听了,哭笑不得,说:“飞机是有人驾驶的,行动才能来去自如,而风筝当然飞不回来的!”
这件事虽然过了好几年了,但我时时会想起来,每次都会捧腹大笑。这件“傻”事,也让我悟出了一个深刻的道理:不了解和不认识的事,不要莽撞地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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